那是巴蘭的一個時期,當是我還很小,當時的人民相信他們的政府,我的父母也只是巴蘭的中層階級的一員,巴蘭在我的記憶裡面,一直都是農業與工業為主的國家。

每一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父母會接我回家,每一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中午會吃什麼,那是塵封在我回憶最深處的秘密,那是我不敢告訴別人的事情。

我的父母,可悲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他們的名字了,他們長什麼樣子都已經消失在我的腦海里了,我僅僅對於那時的事情只有怨恨,以至於現在,我都是怨恨。

現在讓我來為了不忘記他們,讓我寫下這篇回憶錄,以免我的卑劣之處讓我再次忘記對我重要的事物。

大概是距離現在20年的時間吧,已經不記得了,我忘記了我的生日,如果按照他人告訴我的,我現在應該是比我記憶裡面小,但是我明白,那個生日是我被救下的日子罷了。(每一段代表過去了一段時間)

“媽媽,媽媽,我們今天晚上吃什麼啊?”我從外面打完球回來,跟我的小夥伴們,巴蘭當是我的愛的國家,我的母親就在廚房,她滿懷笑容的告訴我,今天晚上吃燉肉,我很開心,我從小就喜歡吃肉。

“媽媽,今天學校叫我們畫畫了”我拿出我自己畫的畫作,那是一副兒童畫,鮮艷的色彩,從畫面裡面,那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母親問我那是那座城市,我說:是巴蘭。

“媽媽,爸爸呢。”我問向母親,母親告訴我,爸爸還在上班,但我很奇怪,爸爸平時都是不上班的,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我的母親,母親並沒有告訴我,只是說今天特殊。

“爸爸,媽媽呢”我問向父親,父親告訴我,媽媽還在上班,我問父親,為什麼這幾天你們輪流加班啊,父親也沒有告訴我,僅僅說讓我專心學習就可以了。

“你們都要走了嗎?”我向著準備搬家的朋友問道,他們說他們家必須要走,因為他們的職位變了,但是我的父母卻沒有變啊。

他們在爭吵,年小的我並沒有聽明白他們在吵什麼,我只能專心寫作業。

學校今天布置的作文,題目是:我父母的新工作,我沒寫,被老師點名批評了一番,但是他並沒有批評我,而是批評我的父母,我跟他爭吵,他責令我回家。

“媽媽,外面在幹什麼啊?”大晚上,外面依舊響聲不斷,我問母親,母親給我塞上了耳塞,告訴我沒事的,從那天開始,我的人生就開始變動了。

“媽媽,我們要去哪裡,我們也要搬家了嗎?”我問着母親,父親母親把我送上了車,把行李給了車夫,輕吻了我的額頭,但是他們並沒有上車。

“叔叔,我們要去哪裡?”“孩子,他們沒告訴你嗎?”“沒有。”“我們要去地獄。”年幼的我對於地獄根本沒有概念,甚至認為這是一場遊戲,而興奮不已。

我扣上了扣子,揉了揉額頭,看起來還是太痛苦了,雖然我現在已經查清了當初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依然無法接受,縱然已經有了如此身份,但是也是辦不到。

我把本子合起,放在一邊,然後穿上衣服,走出大門。

“教皇殿下?!”我聽到有人叫我。

“怎麼了,我親愛的孩子?”我也只能如此的回復。

“您在外難道不需要護衛嗎?”他很膽怯,可能是有求於我,但我確實不需要護衛,我正想回絕他,但是又想知道他想幹什麼,現在是亞杜納,他能在這裡,就代表他並不是沒有一技之長。

“是我欠缺考慮了,就由你暫時來當我的護衛吧。”聽到這句話,他彷彿完成了什麼目的,我也放鬆了下來,他並沒有對我保留什麼,就算有保留,這個世界上,深受神喜愛的我,也不可能受傷。

我跟他一起走在這條亞杜納的街道上。

“你叫什麼名字?”

“啊啊,我的名字是森雀。”

“森雀?這是個代號吧?”

“啊,抱歉教皇殿下,我們這種人,除了這個代號就沒有名字了。”他們生下來就沒有名字,亞杜納到處都是這種人,想要出人頭地就加入軍隊,這樣才可以靠着政府活下去。

“並不需要傷心,孩子,我也沒有名字,我的名字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了,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不會有名字,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署名權,你可以給自己起一個名字。”

“是這樣的嗎?”

“對,就是這樣,我認為如果沒有名字,那就不曾活過,無論有什麼代號,自己的名字都是自己的,他不僅僅是一個別人呼叫你的代號,而是你真正活在世界上的證明。”

他沉思了一會,但是依然跟在我的前面,我也沒有超越他的意思。

“教皇殿下,其實我過來是有私心的。”

“我知道。”“誒?!”

“我這個位置,沒有人敢來跟我接觸,即使是你,其實你過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雖然我下令了,但凡是已面見我為理由的人員都不可以進行阻攔,但是這麼多年,你甚至是第一個。”我本想用這條命令來拉近我跟群眾的距離,沒想到根本就沒有人來。

“教皇殿下!”他突然喊完之後就跪下了,我並沒有理睬他,我需要知道他想要什麼,而不是以同情者的姿態去面對他。

“救救巴蘭吧!”巴蘭,這個名字我剛聽到的時候,我就明白,這件事並不簡單,在這個世界上,亞杜納跟巴蘭都僅僅是數個國家裡面最強的兩個國家罷了,但是並沒有那麼強,而且在亞杜納,巴蘭乃至世界都出現了很多異常的現象,包括我本身,這種被解釋為神跡的力量。

“為何要拯救巴蘭?”

“教皇殿下,我們的教條不是救贖嗎?巴蘭已經在瀕臨毀滅的邊緣了。”

“我想這對亞杜納來說,是好事吧。”

“教皇殿下,巴蘭的群眾也是人啊,而且危機即將來臨,亞杜納靠自己是解決不了的啊。”

“孩子,你這話倒是有趣,巴蘭有什麼跡象表示他要毀滅嗎?”

“曾經的預言家預言了這一切。”

“預言家?”

“對。”

“他在那裡?”

“他已經死了”

“死在哪了?”

“巴蘭。”

死在巴蘭的預言家,這件事還是我第一次聽說。

“孩子,亞杜納不能拯救巴蘭。”

“為什麼,居然這樣,也沒有辦法了。”

“但是孩子,我可以,我可以拯救巴蘭。”我說完這句話,這人就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

“真的嗎?教皇?”

“對,但是也需要你的幫助,孩子。”

拯救巴蘭,這人為什麼要拯救巴蘭?事後我就會調查一下,接下來我就來玩一玩遊戲吧。

“孩子,我要賜予你名字,然後你要去巴蘭,進去七位首席之一,這樣我才能拯救巴蘭。”

“是,教皇殿下。”

他跪下,我的手輕輕的放在他的頭上。

“願神的手托起你的人生,願神的注視伴隨你的成長,願神的期望就是你的未來,願一切的危難都離你遠去,願一切的勝利都向你靠攏,願神的力量加護於你,在神的儀式之下,你將獲得生命的洗禮,你的名字是查理,這個名字將象徵被刻在無上神光庇護下的聖堂。”

“好了,查理,出發吧。”

“是!”緊接着他就走了。而我在他走的下一刻,他的資料都到我的手上了。

“教皇,你要去巴蘭嗎?”

“我是作為亞杜納的外交官去往巴蘭。”

“這種工作根本不需要教皇親自出馬。”

“不需要我親自出馬?你的意思是?你們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嗎?上校!”

“下屬不敢,但是您孤身一人去往巴蘭,確實有失妥當。”

“我會讓聖殿騎士跟着我的。”

交代完事情,我回到房間,再次拿出本子,開始寫我的回憶錄。

我到了地點,下車一看,那是我第一次到貧民窟,到處都是垃圾,污水,路上的人鮮有身穿乾淨衣服的人,我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帶我來的人,拉着我的手,開始往裡面走,我還是孩子,我展現出了本能的抗拒。

“不要,我不要到這裡,帶我回去找爸爸媽媽。”

我說著孩子氣的話,但是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給了我一拳,直接把我打昏。

再次醒來,我躺在一張很是乾淨的床上,那個人已經走了的樣子,在我床頭的是一位老頭。

“孩子,你醒了啊。”

根據我的回憶,我已經沒法準確記得他的樣貌了,但是我記得,他人很好,跟他相處的生活很愉快。

貧民窟的生活可以說爛到爆炸了,老頭是我收養人,聽他的話,他是認識我的父母的,但是無論如何提問,他都不告訴我的父母幹什麼去了,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即使是當時還是兒童的我,也大致明白,父母應該是已經很難見面了。

隔年,我已經完全熟悉了貧民窟的生活,這裡都是一些在外生活不下去來巴蘭找機會的人,也有很多失去了工作的人,而還沒有成年的我,已經開始混跡在各種風月會所,在這裡沒人可以看到未來,及時行樂才是王道。

又是過了很多年,我在貧民窟的酒吧電視裡面,看到了巴蘭的政府大改革,當時的總統說,為了巴蘭的發展是要放棄一些人的,當時他把一些人的照片放在了大屏幕上,而上面就顯示着我父母的名字,而他們的身上被打上了(反叛者)的稱呼。

我回到家裡,我詢問老頭,即使他說過,讓我叫他的名字,但是我根本沒有記住,一直叫他老頭,但這畢竟是我的回憶錄,我就尊稱他一句老頭了。

他告訴我,別去觸碰這些領域,但是我都沒有聽進去,我當時的感覺,彷彿這就是我跟我的父母唯一的聯繫,我要去找他們,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被老頭攔住了,而在貧民窟的朋友也是告誡我,在巴蘭的中心地帶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比起我們,中心地帶才是巴蘭。

巴蘭的政策啟動了,肉眼可見的變化有,在貧民窟大量的房屋被強制拆遷,被修建成了各種加工廠,但是政府並沒有土地還給他們,所以給了他們一筆錢,與工作,讓他們直接住在工廠裡面。

有的人覺得政府沒有干錯,但是有的人還是喜歡以前的生活,如果不接受政府的建議就代表沒有住所,流落街頭。

面對街道上的清洗隊,我連忙跑回家,回去問老頭,他告訴我,政府沒有做錯,這是正確的選擇,我問他那我們做錯了。

“我們也沒有錯,總得有人犧牲”我把這句話寫了下去,然後扣上書,巴蘭是我不想回憶的,如果讓我給它起一個名字,那就是【歷史】沒有比這個詞更加適合它的了,最近的記憶的真的是越來越差了,我已經記不清楚當時發生什麼了,強力的腦海中思索着,終於還是找到了一些東西,拿起筆準備把它們記錄下來。

那是巴蘭開始實行政策的第二年,我的鄰居告訴我,現在的世道不太平,在巴蘭的遊街行動越來越多了,讓我接近黃昏之後趕緊回家,學校也已經關門,因為政府要在原本是學校的地方建造一座大型的娛樂會所,而新的學校還在建設,老師失去了工作,開始加入了街道遊行里。

我那時並不知道街道遊行會有什麼後果,但是聽到他們所說的話,我居然覺得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我要加入他們,老頭告訴我,這樣會讓我後悔的,我已經對他感到厭煩了,這些年裡面,雖然他在我的生活裡面充當了父母的身份,但是他這種無時無刻都在擔心我的安全這種行為真的是太煩了,至少當時的我確實是如此覺得的,而我也已經到貧民窟十年了,可能也正值叛逆期,所以我做出了一個我當時覺得後悔但是現在卻覺得慶幸的事情,我不僅僅要加入遊行而且還要明白他們要幹什麼。

第二天凌晨,我就早早起床,我知道遊行的隊伍的總部在那,貧民窟的人都知道在哪,翻牆越瓦到達了那個總部,那是一間無論在貧民窟哪裡都不會覺得突兀的房子,甚至可以說是不起眼的一座建築。

裡面有着少男少女,但是更多的都是年近中年的人,這次的政策改動最大的受其波動的就是他們了,我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概念,但是他們要反抗政府,我也想加入。

他們的行動從來都沒有遲到,我躲了起來,慢慢的等待着,他們如果看到我這種小孩也要加入,會讓我回家的,這樣就糟糕了,所以我躲起來,等他們開始,我就混進去,果不其然,在房子之外又進來了一些人,他們相互叫做兄弟,擁抱,在自己的胳膊上綁上了紅色的帶子,開始出發了,而我也趁機混在裡面。

他們說的大致上就是對於政府的政策不滿足,想要引起政府的注意,只是沒想到的是,一開始遊行的人只有數十人,但是經過一些地點之後,人數越來越多,最後已經數千人的隊伍了,我被擁擠在隊伍的中間,沒有辦法前進,如此多的人,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受到了政策的波及。

在這如同人頭組成的海洋裡面,我拚命的向前游,想要到隊伍的前端去,在我逐漸前進的過程中,我彷彿看到了我的父母,真的,我當時確實看到了我的父母,但是在我看到的一瞬間,我就被人頭擠了下去,我的喊叫聲也被埋沒在眾人的呼喊聲中,我的父母並沒有聽到我的叫聲,但是這次偶然的機會,彷彿讓我抓住了跟自己父母唯一的聯繫,也是我的認知裡面唯一可以見到他們的辦法。

這次遊行並沒有引起政府的注意,又或者這麼說政府根本就沒有想管這些人,或者首席們從一開始就不在乎人民的生活,為了城市的前進,總得有人犧牲。

他們在遊行一圈之後就結束了,在結束的時候,我尋找我的父母,並沒有找到他們,但是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明天緊接着還是會來的。

回到家裡面,老頭問我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在,我去幹什麼了。

但我並沒有告訴他,這是我當時的小秘密,每個人每個時期都有的小秘密,我謊稱我跟朋友出去打球了,但是身上根本一點也不臟,他可能看出來我在撒謊了,但是他並沒有揭穿,或者根本就沒有看出來,總之他沒有繼續往下問,而我明天也準備再次去遊行。

第二天,一切照舊,但是沒有見到父母。

第三天,一切照舊,但是沒見到父母。

第四天,沒有見到父母。

第五天,沒見到

第六天,沒見到

第七天,沒有

第八天,沒有

第九天,沒

第十天,無

第十一天,無

第十二天,無

第十三天,無

第十四天,無

第十五天,無

第十六天,無

第十七天,無

第十八天,無

第十九天,無

第二十天,無

第二十一天,無

第二十二天,無

第二十三天,無

第二十四天,無

第二十五天,無

第二十六天,無

第二十七天,無

第二十八天,無

第二十九天,無

第三十天,無

第三十一天,無

第三十二天,我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漫長的一個月的生活裡面,我每一天都在等待那天看到的背影,但是卻沒有再看到,我不知道是否要繼續堅持下去,有或者這有什麼意義,這群遊行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第四十七天,人越來越少,大概最後已經少了大概一千到兩千。

第五十三天,少了近五千人

第六十八天,只剩下五千人了。

他們在哪?????明明我看到他們了,我是多麼的想他們,為什麼我看不到他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寫着這些文字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我當時確實彷彿失去了唯一活下去的支柱。

那是我小時候唯一的願望吧,見一面父母。

我本來見不到他們,直到那天。

“兄弟們,我們今天有一件大喜事!”

電視上的畫面,正是巴蘭的凱旋門,而站在門上的就是當代巴蘭總理,西波蘭。沒人會否認他的權威,他正是巴蘭的最高統治者,如果他都出來了,就證明確實是大事,有什麼讓巴蘭如此驚喜?

我心裡一驚,大致上是明白了。

必須出去,必須出發。

我扣上了書,開始拿紙巾吐了一口痰,我對這段表示不屑。

巴蘭的我是如此的弱小,根本就不堪一擊。

那麼就這樣吧。

我走出房門,亞杜納的街道上人熙熙攘攘,完全沒有生氣,但是這才是世界真正的樣子,強者統治弱者,帶領弱者走向更加完美的未來,把命運留在自己作為無助的個體的手上,不如交給站在頂端的幾個人。

我,他,她,它就是這個國家的頂端,這才是亞杜納無比強大的秘訣。

而巴蘭卻把命運交給所謂的理事會,足足由上百名成員,簡直就是荒唐,可笑至極。

如果到亞杜納的大街上問人民,他們都會說,他們為了生存而活着,這才是生命的最終,生存,沒有什麼能與之相比。

而巴蘭所謂的生活確實為了給自己的貪慾找借口。

人們只需要保證自己的生存就可以活下去,就有未來,而巴蘭卻為了慾望壓榨自己的生存的空間,本末倒置,為了所謂的生活連最起碼的生存都做不到。

如果巴蘭終有一天毀滅,那跟他自己有着絕對的關係,而他的毀滅者就是我。

我需要去請問一下他,隨後就要前往巴蘭,為了協助查理,這巴蘭的車輪已經開始滾動了,讓我開始推他一下,然後帶引到下坡路上吧。

我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

我不敢相信我所想象的,但是現實永遠都是骨感的,我幾經周轉到了凱旋門,在凱旋門之下的正是我想象的人。

就是他們,那些遊行的人,而我日日夜夜期盼的父母,就跪在哪裡。

像一條狗。

我一腳踢死了人,沒人會責怪我,在亞杜納實力就是一切,所謂亞杜納最強的我,自然擁有隨意處決任何人的權力,他受罰的原因也僅僅就是沒有遵守交通規則,而死亡的原因正是被我看到了,所以我直接踢死了他,把他踢成了碎片,在亞杜納,玻璃碎掉的聲音就是恐懼的聲音。

先進的巴蘭,在電視上,在廣場上,在這裡處決人們,他們彷彿無視了所謂的社會法則,人類的法律對於施暴方是沒有效力的。

又死了一個,理由是他擋了我的路,亞杜納從來沒有缺過國民,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會接納異常的國家,不是他們決定的,而是他們想要活着就必須來到這裡,就像亞杜納的名言“生存是人們得以延續至今首要目標。”

沒有什麼比生存更加重要,在生存的面前,一切感情一切社會的條條框框都沒有任何作用。

只有強者才可獲得一切,輸家只能淪為奴隸。

砰!

一切就發生在我面前

被我殺死的孩子我母親在我的面前哭,而她的哭泣就是留在她面孔上的最後表情。

還是兒童時期的我,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巴蘭的槍下

我的身體裡面感覺到了一種力量的存在,一種奇怪的感情湧上我的心頭,一種想要釋放的力量在我的大腦裡面胡亂的碰撞。

“媽媽!”

她還有一個孩子,這種事情好像讓他變成異常了。

我就那麼站在人群裡面,突然爆發的力量,讓凱旋門的一切變成了虛無,全部的電子設施瞬間失效,沒人看到發生了什麼,硴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沒有人可以倖存。

真是無趣,輕輕吐一口氣就死了,這種水平根本沒有辦法傷到我。

“怎麼來的這麼晚”我到達了目的地,一位身穿華麗軍裝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問我。

“沒辦法,路上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要挑戰我的位置,我自然要拿出尊重,面對他們的挑戰。”聽到我這麼說,男子也沒有繼續詢問,而是拿出一本證明。

“這是亞杜納的外交證明,拿着這個就可以去巴蘭了。”

“為什麼不是她來給我,我還有點喜歡她的,畢竟可是在政治界的毒舌女人,我可是很有征服欲的。”

“如果是她來的話,你根本不會說這些話的。”

“那是自然,這算是男人的秘密,但是跟她的關係肯定比我更加深厚,作為活在幾百年前就存在的老怪物,不是我這種人可以琢磨的對吧?人造人。”

“人類,你雖然作為當前亞杜納巨頭之一,但是你這巴蘭人骨子裡的傲慢讓我感到厭煩,我勸你收斂。”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那麼我這就去前往巴蘭了,亞杜納國內就交給你們二老了,拜拜。”我揮揮手,離開了這裡。

而我根本不在意剩下的二位的想法,沒有人可以限制我。

“發生了什麼?”會所的人呢?警員呢?

“全部失去了信息~?”

“什麼?給我看看~”

出現在巴蘭警員部門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副地圖,如果出現危險,在屏幕上應該充滿了代表危險的紅點,但是令人恐懼的卻是另外一個情況,這幅地圖上,什麼都沒有。

無論是建築,人員,危險紅點,哪怕無人機都不復存在,而且他們是在連哪怕一秒的間隔都沒有,一瞬間就消失了,連繫統都沒有反應過來,巴蘭的追蹤系統是這個世界的上最優秀的,但是連它都沒有反應,如果不是他們被瞬間殺死,那就是根本就像是它們本就不存在一般的死寂。

這個世界上出現了如此力量,巴蘭把警員直接拉起來,開始向著原本是凱旋門的位置出發。

但是與之同在的位置,黑衣人就站在哪裡,僅僅爆發的力量就將整個凱旋門與地下至少3m的體積全部消失,地上只剩下一些細小的顆粒。

“這份力量真的是意外的強啊。”黑衣人說完隨手一揮,嘴裡嘟囔着一個名字,然後在相應的方向發出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樹木,房屋,人民,道路,化為烏有,只剩下地上散落的顆粒。

“這種力量,已經可以自稱神了吧?”

“這份力量,已經可以自稱神了吧,教皇?”

“我永遠都是神的奴僕,是神將我從泥潭拯救,如果不是神的賜福,我已經死在巴蘭的監獄裡面。”

“教皇,你真的記不起來了你的身世了嗎?”

“為什麼問這個?”

“因為..............”

rower做夢做到這裡,突然醒了,這幾天他一直做這個夢,反反覆復,所以他才要寫下日記,而且記憶力也確實減弱了。

“已經記不起來老頭什麼樣子了。”

翻開那本日記,看着自己的日記。

“原來我是這樣的嗎?”

“老頭?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父母是這樣死的嗎?”

扣上,rower現在只能記住近幾年發生的事情了,過去的年幼時間已經接近徹底忘記了。

“我還記得一件事,我需要記下來。”

拿起筆,但是卻沒有落下,rower的記憶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就在他提筆的一瞬間,他的大腦閃過順時的光景,隨後就忘記了那段他認為重要的記憶。

“我說過不要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就進入我的房間!雖然我們地位相等!”

進入房間的是一位黃髮的女人。

“我聽說你開始寫日記了?”

“管你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同事之間的問候。”

“我們之間可不是什麼同事,為了亞杜納的將來,宗教最高教皇的我與你們合作而已。”

“隨你怎麼說,人類。”

“所以你進來幹什麼?還是在沒有得到我同意的情況下進入房間,你可知道,這裡可是宗教?”

“是人就會有弱點,有弱點就不存在所謂的嚴謹,你們擁有漫長的時間,但是你們不完美,作為完美的我們,自然會被選中。”

“你是說擁有力量這回事嗎?他與你,都不是神選中的寵兒,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說選中這種事情?”

“只是按照你們宗教的說法而已?”

“整個亞杜納都知道,我不相信宗教的說法,我只相信我這種寵兒的存在,不是你們這些劣質品。”

“好吧,還是來聊一聊正事吧,你說你要去巴蘭?”

“沒錯,作為亞杜納的外交官前去。”

“你可知道亞杜納的外交官從來都是我。”

“破一次例而已,而且我難度不夠格嗎?”

“我可沒有說你不夠資格這種話,在武力至上的亞杜納,我相信沒有人會蠢到說你不夠格,rower。”

“居然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麼還要來?”

“這份文件你拿一下吧。”

“這是什麼?”

只見女人手裡拿着的一份輕薄的檔案袋,rower接過檔案袋之後,在檔案袋裡面是一小袋細粉狀的藍色顆粒。

“這是巴蘭的產物,如果給予足夠的能量,它就可以釋放出一種暫時沒有辦法解讀的電磁波,影響周圍人的大腦,使其力量沒法使用。”

“沒法使用?”

“對,之前戰場上的人類之友內核就是這種水晶,而且是高濃度結晶,在這裡是其中的一小塊而且被打磨成粉,從而會失去作為整體的效果。”

“所以它還有什麼用,你可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全部。”

“當然不是,等我說完,雖然已經打磨成粉沒有作為整體的效果,但是如果將這種細分吞入體內,就會失去力量,我已經在很多亞杜納士兵身上做了實驗,也已經進行了解刨研究,其實這種結晶就是一種轉化能力的水晶,吸食能量,然後釋放對等的能量,如果在人體裡面,它就會吸食力量作為能量源,而發出極短的對等的能量,可能跟結晶的小大有關係。”

“你給我這個到底是為了什麼?”

“本意其實是想讓你來給我做個實驗,來看看作為你這樣的存在,力量會不會消失,畢竟在戰場上,你的力量不會被巴蘭的人類之友影響,那如果將其這種細粉攝入體內,你的力量不會消失呢?你的力量源泉到底是什麼?”

“你可知道如果我的力量消失,會對亞杜納造成多大的影響,你已經給我解釋過這種細粉了,如果我喝下去,他是可以對我起作用的。”

“所以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這裡有一個計劃。”

“教皇,你馬上就要前往巴蘭了,不需要發表什麼演講嗎?”

“不需要,但是你們需要在得到我郵寄的一封郵件之後,宣布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到時根據信件的內容,我想你們會知道的。”

rower說完,走向了前往巴蘭的專車。

“對了,告訴國民,他們的教皇此次前去巴蘭並不會太久。”

專車的速度很快,在rower走上車之後,並沒有過去多久就開始了加速,幾秒過後就不見蹤影了。

“莉塔,西格瑪,瑪利亞,你們這次陪着我去巴蘭,此行估計我們沒有人可以回到亞杜納了,如果有什麼要交代的事情,就趕緊交代吧,西格瑪跟瑪利亞你們會在巴蘭城外下車,而莉塔將陪着我進入巴蘭。”

“是”三人異口同聲。

在三人的眼中雖然沒有迷茫這種東西,但是僅僅在莉塔的眼裡有着名為愛慕的感情存在,是的,她喜歡着rower。

奪命雙鐮就是莉塔的名號,他們這種存在亞杜納的殺手都有自己的名號,就如同斯坦德的無聲世界,西格瑪的硝煙一樣,她屬於亞杜納中的聖教,在得到從認可之中拿到的力量之後,莉塔就開始崇拜着強者,而rower正是亞杜納最強之人,理所應當的愛上了rower,rower並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信任着莉塔,很奇怪,rower的親信都是在戰場上拿到過千人斬的人,西格瑪的力量在對外戰爭中經常直接決定了戰局,而莉塔的雙鐮更是恐怖的存在,無比強大的力量幫助她拿到了成為rower親衛隊的資格,而rower的親衛隊也僅僅只有這三人。

(更加奇怪的是,雖然莉塔喜歡rower的理由大家都認為是因為rower的力量強大,但是莉塔多次強調,自己喜歡rower並不是因為這一點)

亞杜納一初從名為混沌之中誕生,沒有領導人,在一個山谷之中,沒有出去的辦法,武力就是這個小小世界的法則,也就是在這裡活下去的唯一辦法。

在聖教的神話之中,在亞杜納的世界之中,降臨了名為神的存在,將啟示與智慧帶給世人,得到啟示的人得到了超凡的力量,這種情況並沒有結束亞杜納的恐怖內局反而加重了,但是智慧的誕生,讓人民開始有序的建立了階級,擁有更強力量的人變成了高位的階級,也誕生了以幫助弱者的宗教,也就是聖教,聖教與政府形成了對立的關係,在漫長的時間裡面,亞杜納的內部一直都沒有得到統一,更多的就是各種軍閥的混戰,直到那三位的出現。

代表軍事與秩序的得道者。

代表政治與智慧的得道者。

代表暴力與覺醒的得道者。

三位得道者擁有超出其他啟示的人,他們建立了亞杜納最開始大統一,並且建立了法律。

直到現在,亞杜納都是三位得道者所庇佑的國度,而rower就是這個時代的暴力與覺醒的得道者,聖教也引來了在亞杜納地位最高的時期,而剩餘的兩位得道者總是在沉睡,時代都是宗教在統治着亞杜納,亞杜納也就變成了真正的宗教國家,沒有人可以不信仰神的存在。

rower為首的聖教,建立了代表神武力的部門,世人稱之為(聖堂)

而聖堂也擁有眾多部門,每個部門都由得到啟示的人掌握,這個部門也是之前不屬於教皇所掌控的,但是rower使用武力讓聖堂屈服,從此代表宗教自我反省的聖堂變成了rower的一言堂。

在近年,神的言語出現在亞杜納曾經的山谷也就是現在的國都之中,剩餘的得道者也隨之蘇醒。

亞杜納也開始了對外的戰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直到巴蘭與世界上剩餘國家組成的聯合結盟,一時間阻止了亞杜納的擴張。

人類之友的出現,也大大阻斷了亞杜納的進攻。

目前世界上只剩下亞杜納與巴蘭這兩大國家與眾多的附屬國。

這裡是西多蘭,是亞杜納周圍的一座小城,自從被亞杜納攻打下來,生活雖然變得慘淡了不少,但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亞杜納從來都是攻打但是並不進行政策的過多干預,出去必須每月給予亞杜納的主城亞杜納進行物資的提供,不然第二天就會變成廢城以外,跟之前沒有多少區別。

西多蘭之前就是一座農業國家,在完成工業國家的轉型之前就給亞杜納打敗,之後國策就變成了全力發展農業的情況,所以想要完成亞杜納給予的任務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莉塔就是身為西多蘭國家的一個小女生,無論是亞杜納的攻打還是西多蘭的政策改革都沒有波及到她的家庭,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環境,但是在亞杜納長年的戰事之下,無論男女老少都有可能參加戰場的情況下,莉塔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軍國主義,全民皆兵,隨時都可以拿起槍支彈藥成為士兵。

即使是這樣的高壓之下,莉塔依然抱有着對着浪漫的美好願想,她希望可以跟着自己的王子離開亞杜納,去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那有一片美麗的花海,有着一個可以看到海岸的房子,有着愛她的丈夫,與可愛的孩子,她希望可以過着如此幸福的一生。

周圍的學生把她的這種想法當成笑話,就連父母也覺得莉塔太過於幼稚,在莉塔的周圍沒有任何支持她的聲音,除了一個小男孩。

他是一個髒兮兮的孩子,一看就是鄉下來的,這是莉塔對着這個小男孩的最初印象,而且一看這個小男孩就不像是有名字的樣子,而且看起來也就只有七八歲的樣子,而莉塔足足比他大十幾歲,雖然莉塔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雖然他經常在自己家周邊出沒,去尋找垃圾一類的地方,找食物,有時候莉塔也會接濟他這種難民,但是內心之中很難不存在着鄙視。

故事的開始就是這樣,隨着亞杜納戰爭的不斷擴張,戰線的不斷拉長,西多蘭的任務也越來越重,大街上到處都是廣播,開始播送亞杜納前線的光輝戰績,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少還有人可以保證自己的自我思考,這種環境下,莉塔一家也在想着移民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偷渡,畢竟現在的亞杜納非常缺少的就是士兵,而一個國民就是一個潛在的士兵,但是國家的政局越來越亂,偷渡必須越發的緊急,外面到處都是哭喊的聲音,難民的日子也不好過,大家的生活質量都在下降,難民的屍體也變得到處可見,受到壓迫的人們向著難民發出了聲討,認為現在社會的問題大部分都來源於國內難民過多,而沒有思考,這些難民都是之前西多蘭的士兵的家庭的成員,因為失敗的戰爭,被剝奪了身份變成的難民,亞杜納的洗腦非常成功,在西多蘭的城內已經出現了很多自稱自己是亞杜納人的新生代了,他們認為亞杜納的政策體系是先進,已加入軍隊為榮,但是更多的都是西多蘭的父母在阻止他們,他們到大街上遊行,而此時的利塔已經二十七歲了,又過去了十幾年,當初的那個小男孩已經找不到了,在茫茫多的難民之中想要尋找一個男孩屬於難如登天,而且利塔根本就沒有在乎過那個男孩,因為那這是她救助的難民的其中一個罷了。

西多蘭的環境隨着時間的發展變得越加混亂,每天都有人再失蹤,亞杜納對西多蘭的控制也變得更加強烈,而也因為西多蘭的內局不穩定的原因,亞杜納下發的任務的完成度也開始逐漸逼近危險線,全國上下都有着一種不言自說的道理【離開亞杜納的控制,離開西多蘭】每個人都這麼想,莉塔也是這麼想得,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的她早就不是做夢的年紀了,每一次亞杜納的神聖教來到西多蘭,都有狂熱的粉絲一擁而上,而站在人群之中的老人也正是神聖教的當前大主教暫時擔任教皇,麥基希德(Melchizedek)。

西多蘭也越發開始向著亞杜納類型的宗教國家開始進發,全國上下開始信仰着神聖教,其中也不乏有着抱有“信仰神聖教就可以免去被亞杜納滅國”這種思想的人,在宗教的旗幟之下開始為非作歹的人也開始出現了。

在西多蘭國內的神聖教的主教,也就是西多蘭的宗教頭領,每周都要一戶人家獻上童男或者少女,而且每天晚上都夜夜簫歌,全國上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相信這是主教大人在給予童男與少女力量,混亂的環境讓人家開始相信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每一次麥基希德到來進行帶有洗腦性質的演講的之後,這種情況都會增加,國內的人從不信仰宗教僅僅過去了幾周就變成了,不得不信仰宗教了。

莉塔始終沒有信服這個所謂可以帶來救贖的宗教,但是她沒法控制她的父母,宗教大清洗也浩浩蕩蕩的開始了,在宗教發展的過程中,亞杜納降低了對於西多蘭的標準,西多蘭也成功渡過了危機,舉國歡喜,但是他們認為如果不是因為有的人沒有一開始信仰宗教,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危機,為了下次不再發生這種情況,他們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人們,讓人們背誦禱詞,一旦沒有背誦下來,就會被綁到火刑架上進行神的救贖,如果他們從神的手下獲得了力量就會活下來而且會被亞杜納的軍隊錄取,同時麥基希德大主教也會在現場,如此的刑法本應該成為讓人恐懼的事情,但是自願接受神罰的人卻不在少數,他們想從神的手下獲得力量,然後一舉翻身加入亞杜納的軍隊,離開西多蘭這個地方。

當人們見到處於火焰的人們那聲嘶力竭的求救之後,有見到從火裡面走出的獲得力量的人,麥基希德親自為其加冕,宣告他在此時此刻加入亞杜納的軍隊,人們更加瘋狂了。

第一位從火焰走出的人,第二位從火焰走出的人,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

更多更多的人從火焰裡面走出,麥基希德都為他們親自加冕,隨着加入的人越來越多,親眼目睹死去的人也越來越多,原本瘋狂的人們開始冷靜的下來,進入火焰的人獲得力量的人可能已經有數百名了,但是死去的人已經有數十萬人了,每一次從火焰走出的人都會獲得人們驚天動地的歡呼,但是死掉的人無人悼念,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冷靜下來了。

莉塔沒有選擇這些,她背過了禱詞,而且當遊行到達這裡,她也沒有選擇加入,較好的容顏讓她的追求者從來都不在少數,雖然已經馬上三十歲了,但是容顏也就是二十的樣子,而且非常好的保養,她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這種另類的行為開始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一種奇怪的流言開始從西多蘭的國內傳出,說莉塔其實是間諜,所以才會選擇背過禱詞但是不加入遊行,這種流言還伴隨一些對於莉塔外貌的誇張描寫,隨着流言的越傳越廣,外貌也越發誇張,傳說就連麥基希德看一眼都會愛上的女人,但是其實莉塔也就是比一般人好看而已。

但是這個流言隨着宗教的發展傳到了西多蘭現位主教,尤里帕斯.西多蘭的耳朵裡面。

本來他的名字是叫尤里帕斯.多多利爾的,但是亞杜納下發的規定裡面,有着全境內的亞杜納統治下的國民的名字格式都必須是(名字)+(出生的國家)所以他的名字就變成了尤里帕斯.西多蘭,而莉塔曾經的名字也是莉塔.希爾,也變成了莉塔.西多蘭。

尤里帕斯是在晚上聽到這件事的,當時他正在給一個男童在“洗禮”

無法之地,用在這個地方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漆黑的高塔,無聲的人群,整潔的街道,簡直就是另一種地獄。

這就是整個西多蘭最豪華的地方,也是整個西多蘭的核心區域,這裡在最後方的建築物,就是尤里帕斯的住宅,也就是官方認定的大主教殿。

在大殿的中心,是一名被捆綁的少女,與一個身形肥大的男人。

而在他們的身邊,隨處可見的就是各種“玩具”這在西多蘭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傷疤,烙印,斷肢,SM,尤里帕斯喜歡很多東西,但是對這些卻情有獨鍾。

性是他永遠的玩具,每一個被獻上的“貢品”他都細細品嘗,雖然大部分都不是特別對他的胃口,而且他也僅僅是一個被困在殿堂的胖子,對於外界的認知相當之少。

當莉塔被他讓人丟進大殿,他認為這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雖然莉塔在少年時期確實可以被稱之為最漂亮這一說,但歲月並非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足跡,一年又一年的流過,她也沒有當年的姿色了,但是尤里帕斯的“貢品”都是被篩選上來的“次品”對於世界認知有問題的他,對此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概念。

莉塔在此就被困在了西多蘭的大殿之內了。

就這樣,又過去了五年。

西多蘭已經是亞杜納之下最大的附屬國了,宗教成為了亞杜納與西多蘭的最佳的橋樑,在暫任教皇麥基希德的努力之下,亞杜納越發的強大,但是神的預言也再次降臨。

預言所言之事,在未來,亞杜納將迎來最大的危機,三位得道者將醒來。

軍事與秩序的得道者,所羅門。

政治與智慧的得道者,娜達。

暴力與覺醒的得道者,格雷泰爾。

傳說他們死在了亞杜納建立之年,之後每次預言降臨,就會誕生新的得道者。

而新的得道者將繼承名號,帶領亞杜納走向繁榮。

全國上下都在歡呼,都在歡呼,都在歡呼。

歡呼,歡呼,歡呼。

歡呼,歡呼。

歡呼。

除了莉塔。

她的故事需要在當年講起。

痛苦,危險,絕望,死寂一樣的街道,這裡不是什麼繁華的都市,西多蘭已經是亞杜納旗下最大的國家了,而核心地帶整個表現出來的精神面貌就是一座死城。

皮鞭聲,女人的呻吟聲,笑聲,哭聲,從大殿之中傳來。

尤里帕斯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這個。

尋找幸福,這是莉塔唯一記住的話。

幸福?

“今天的亞杜納真是熱鬧啊?我的小貓有沒有給我帶來新的禮物?”

尤里帕斯就在大殿裡面,他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大殿了,而西多蘭也正式變成了亞杜納的一個分省,真正的進入了亞杜納,而尤里帕斯大主教的頭銜,也變成了西多蘭大主教。

尤里帕斯坐在華麗的座椅之上,俯視着在大殿的男人。

“沒有......”

男人顫抖的聲音,在這空無一人的大殿裡面顯得格外的清楚。

“沒有!”尤里帕斯生氣了,他揮動着他肥大的手臂。

硴啦,就在這時,在這片寂靜的空氣之中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這個男人的身體也隨之倒下,變成了一堆碎肉,這是麥基希德賜予給尤里帕斯的力量,也是所謂“神”的力量,尤里帕斯從小就在教會生活,也是從小就擁有了這股力量。

“真是的,把莉塔給我抬上來!”

在大殿里,他的聲音無比的清晰,過了一會,就有幾個侍女把莉塔抬了上來,莉塔接受了尤里帕斯非常恐怖的性癖,但是有人告訴她,只要堅持下去,曙光一定會來的,所以她一直沒有放棄自己,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都放棄了,那她應該怎麼辦?

莉塔就像是玩具一樣被尤里帕斯拿起來,跟尤里帕斯相比,莉塔就跟一個小人一樣,尤里帕斯身高近三米,而體重也高達二百公斤,在一般人面前,尤里帕斯就是一面牆,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巨人。

“我的玩具,你怎麼不回應我了?”是啊,在長久漫長的時間裡面,莉塔早就接受了,根本就無所謂了,她等待的就是堅持,等到尤里帕斯不再喜歡自己的那一天,雖然她不知道如果尤里帕斯不喜歡自己,她的下場是什麼樣子的,但是肯定比現在好。

“真沒意思!”

他一下子把莉塔如同垃圾一樣,狠狠地摔向地面。

一種非常類似骨折的聲音發出來,就是莉塔,而且衝擊力也讓她直接吐出一大口血,她活不久了,尤里帕斯也能看出來,但是這麼長的時間,他早就無法割捨這個玩具,除非有更新的。

“把她掃下去!”

尤里帕斯說完就轉身下了座椅,然後向著大殿的深處走去,而他的僕從在接受到消息之後,感覺迅速的就開始把莉塔抬走,然後對她進行治療,畢竟如果莉塔真的死了,那他們這些僕從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第二周,麥基希德來了

麥基希德先是跟尤里帕斯單獨相處了一段時間,然後向尤里帕斯索要了莉塔,很神奇的是,世人都知道尤里帕斯喜歡莉塔,但是沒想到尤里帕斯答應了,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

就這樣,莉塔就從尤里帕斯的手裡到了麥基希德的手裡。

“砍去她的雙臂,封住她的眼睛,破壞她的聽覺,毀掉她的喉嚨,拔去她的腳趾。”

這是麥基希德安排下去的事情。

莉塔堅持,堅持,堅持,堅持。

我的名字是....我沒有名字,這裡就叫我觀察者吧,我是在麥基希德大人的研究所工作的,為了偉大的亞杜納,今天送來了一個年近四十的女性,麥基希德的安排非常殘忍,而且還要分期進行,真是恐怖。

第一天:雖然不知道這個女性的名字,但是她真的非常堅強,為了出於人道,我給了她一塊乾淨的布,拔腳趾這種事情,研究所的同事們也是第一次做,這個女性沒有亂吼亂叫,得到了我們的喜歡,所以有人在她的水裡面下了增疼劑,增加痛苦的力度。

第二天,我們準備先破壞她的聽覺,而且我們在這天得到了她的代號“162號”她是被送來的第163名所以是162號也是合理的,今天的結果我們非常喜歡,巨大的疼痛讓她開始瘋狂了,看起來馬上結果就可以出來了,慘叫充斥了整個研究所,我們都開心的笑了,女人的慘叫果然都是最好聽的。

第三天,我們準備今天讓她休息一天,但是我們帶來了所謂她家人的語言消息,可是她聽不到,看着她絕望的表情,果然這份工作是最棒的,我們還播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音頻,關於其他的,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狀態,看起來她最愛的就是家人了,我們把這一發現上報了上去,麥基希德大人對我們的發現表示贊昂。

第四天,我們今天準備砍去她的雙臂,為了確保痛苦,我們之間把增疼劑注射到她的血液裡面,這樣至少可以增疼三倍,而且用的也是浸泡了鹽的快刀,雖然很快就可以把手臂砍下來,但是後續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想象的程度。

剛剛開始發疼,比以往更加凄慘的叫聲發出來了,我們都開心的笑了,因為馬上就聽不到了,但是僅僅響了幾分鐘,就不見聲音了,我以為她疼昏過去了,沒想到是把嗓子給喊破了,徹底的壞掉了,不是那種可以修復的那種,雖然這是因為我們打了試劑的原因,但是我們還是氣不過,狠狠地揍了她一頓,本來還算是較好的容顏,被我們打成了一個豬頭,滿臉都是血。

第五天,今天我們把她的家人帶來了,讓他們相認,但是失去了雙臂的162號,又被我們打成了豬頭的樣子,怎麼可能被認出來,我們跟162說,她的家人放棄了她,拋棄了她,沒想到她的反應比我們想象的弱太多了,麥基希德大人開始催我們的研究成果了,所以我們準備來點狠的。

第六天,我們把162號帶到封閉式的房間,這裡有我們,有她,還有她的家人,我跟她的家人說,這就是她,沒想到她的家人居然還會接受她,不行,怎麼可以允許這種事情,她的家人一共三人,一隊年邁的夫婦還有一個小妹妹,今天早上我們把情感增強劑打入了162號的身體,所以我們準備。

一槍直接打死了這一家的男人,然後幾個人直接把小妹妹還是那個年邁的女人圍住,當時162號的瞳孔就放大,她好像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

我們把她們的衣服扒光,然後直接當著162號的面前,輪姦了她們。

這時機器一擊就戳瞎了162號的眼睛,她徹底看不見了,所以我們就直接把這兩個女的摁在她的身上輪姦,用骨傳導的聲音讓她明白髮生了什麼。

雖然沒有了眼睛,但是我彷彿看到了她充滿了憤怒,絕望的眼神。

然後我們把這二位丟在她的身上,然後一槍打死了她們,子彈完美的繞開了162號。

我們成功了。

162號距離徹底的絕望彷彿就差一步了,所以我們就把她交給了麥基希德大人。

麥基希德把162號帶回了西多蘭,把她帶回到大殿裡面,然後用一種非常神奇的力量,讓莉塔的聽覺恢復了。

“莉塔,我來了,我就是你夢裡的精靈。”

莉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這個聲音就是給她啟示的聲音。

“莉塔你知道我是誰嗎?”

莉塔的頭搖了搖。

“莉塔我來救你了。”

莉塔的身體顯得很激動,然後腹部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腳。

麥基希德讓旁邊的尤里帕斯踢的。

這就是讓莉塔最後絕望的一步,徹底粉碎她的希望。

“莉塔,我就是尤里帕斯,根本就沒存在什麼救贖!”

莉塔放棄了,她絕望了。

她的身體發生了變成,血肉開始增長,麥基希德看樣,直接一句話就閃走了。

天空從白天變成了黑夜,大地開始顫抖。

從莉塔斷掉的手臂之處出現了兩把巨大的鐮刀,眼睛,腳趾開始逐漸長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喊叫的透過天空。

莉塔身上本是沒有任何一件衣服,但是再發生這些變化之後,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件長袍,在她的背後還有一條長出雙翼的黑色蛇龍,漆黑的羽翼瞬間就染黑了本來黃金色的大殿。

聖潔、尊貴、榮耀的永生上帝,你的聖名在全地何其美,諸天述說你的榮耀,穹蒼傳揚你的手段,唯有你是創造萬有的主宰,唯有你是真神,是活神,是我們永遠的君王,感謝讚美你!

我們滿心感謝讚美你,感謝你在茫茫的人海中揀選了我們,感謝你不離不棄的愛着我們,千言萬語說不盡你的慈愛,千首萬詩唱不盡感恩的歌,你是救世主,你是尖矛,是惜在今在永在的神,是你拯救了我們的生命,是你赦免了我們的罪債,從歲首到年終是你慈愛的看顧,讓我們在你裡面有了生命和平安,感謝讚美你!

他以祈禱來降伏對手。

我聽見有人在教堂喃喃祈禱。

這個女孩匆匆說完祈禱詞便跳上了床。

垂死的老人舉目望天。

我們為你祈禱因為你的善良。

昨天我們就在這裡。

所以,當我為自己的罪孽祈禱的時候下呢?

我為你祈禱了,主教。

黑色的羽翼龍呢喃着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但是僅僅話語之間的時間,大殿的光景居然發生了變化,白天、黑夜、大街、下水道等等,在禱詞的進行中這些光景在極速的變化着。

尤里帕斯趕緊揮動手臂想要反抗,但是黑色的羽翼蛇龍僅僅一聲吼叫就將尤里帕斯的手臂折斷。

它的身邊就出現了很多黑色的能力團,這些能量團進入了莉塔的身體裡面,莉塔的背後長出了一對黑色的翅膀。

黑色的蛇龍把自己包裹起來,如同一個黑色的大型絨毛球,就這麼漂浮在空中。

莉塔在空中看着斷了一隻手的尤里帕斯,眼神從無神,瞬間變成了殺意。

“莉塔,莉塔,莉塔!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雙臂化成的巨鐮開始揮動,帶有虛空之力的氣浪湧現,一瞬之間,在這個世界聽到一聲斬斷的聲音之後,整個大殿都消失不見,而莉塔也從本來的近四十歲,變成了二十幾歲的樣子。

但是一顆石頭落在了地上,一顆看起來如同貓眼的石頭。

這顆石頭逐漸飄起,就這麼在空中。

“如此精彩,不愧於你,莉塔,我的結果沒有失誤,尤里帕斯會死,他會激活這塊石頭,而你會變成完全體!”

然後這顆石頭就飛向了聲音之處的麥基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