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建在地下室里实在是一个无奈之举，如果不想被乌萨斯反恐特警在5分钟之内包围的话，切尔诺伯格站最好还是放弃在居民区里面拥有一个地上靶场的想法。

地下靶场因为建筑物本体大小的关系并不是很大，四周墙上消音用的棉垫使房间显得更加局促。这时的瓦蒂姆也许更加局促。

“老天爷，如果我有罪请让我下地狱而不是在这教这个重症肌无力患者射击。”安德烈大尉双手撑着墙，把脑袋用力的撞了两下，在深呼吸平和了一阵之后，安德烈大尉仿佛又有了什么主意，转过身来，“瓦蒂姆，把这个钢盔带着，看见我手里的手榴弹没有，你打偏一发我就敲你一下，如果爆炸了，今天我们谁也别活了。”。

一个大学毕业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瓦蒂姆在大学里面养尊处优根本没做过什么重活，拿着A组那些肌肉壮汉买的全金属铳本来就有些吃力，现在被安德烈大尉这么一吓唬，手抖得更厉害了。

砰，“又脱靶？”，当

砰，“又脱靶！”，当

这样被敲了七八回，瓦蒂姆终于受不了了，哭着把铳塞进安德烈大尉怀里，瘫坐在地上，“我不学了，那么多卡兹戴尔佣兵还不是没用铳，我也行。”

“起来，拿着你的铳，”安德烈大尉先是严厉的命令，也许是他也心软了，“我有什么义务教你用铳吗？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活着，萨卡兹的生命向来是廉价的，如果要死100个卡兹戴尔雇佣兵，他们是拿铳成本高还是拿刀成本高？我不想你们死，瓦蒂姆，现在，起来，拿着你的铳，我再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