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要出什麼事。

這種感覺剛剛才有,讓他很疑惑,又很忐忑。人們常說左眼皮跳跳好事要來到,與之相反的,右眼皮跳就是壞事要來了。

不過,據有關專家指出,其實眼皮跳只是由於睡眠時間的缺乏,或者自身身體有貧血的情況,所以在這種條件的情況下是會導致眼皮出現跳動的情況。

但是,黃飛心裡那股不安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曹仁明走到黃飛身邊坐下,看着他惶恐不安的樣子,有些奇怪,心想這小子都抱得美人歸了,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擂了黃飛一拳,笑罵道:“你小子,怎麼了這是?有女朋友了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黃飛搖了搖頭,苦笑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胸口有些悶,我出去透透氣。”

黃飛說著,走出了包廂。

他剛出包廂,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循聲望去,就見到洗手間門口,幾個小混混將高月兒圍在了中間。

這些小混混口中說著污言穢語,一個小混混淫笑着就想去抓高月兒,去被她一手拍開。

那混混頓時就怒了,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高月兒臉上。

高月兒被打的一個趔趄,她捂着被打的那半天臉,驚恐的看着那個混混,口裡大喊着黃飛的名字。

黃飛見狀,心頭火起,立馬跑了過去,一腳踹翻之前那個打高月兒的小混混,隨後擋在了高月兒面前。

高月兒原本非常無助,心中絕望,如今看到黃飛過來,那挺拔的身影此刻是多麼的可靠,她心中的那抹慌亂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委屈:“阿飛。”

“月兒,你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黃飛將高月兒牢牢護在身後,警惕的看着周圍的幾個混混。

“阿飛。”高月兒覺得此刻的黃飛是那麼的帥氣,聽到他的那句話,她心中安定了許多,之前被扇的那半邊臉現在也覺得不怎麼疼了。

“小子,你找死嗎?”那個被踢翻的混混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冷的看向黃飛:“敢踢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不但敢踢你,我還敢廢了你。”黃飛看向那混混的眼神充滿了冰冷的殺機。

“喲呵,口氣挺大。”那混混不屑一笑,掏了掏耳朵,對着周圍幾個混混道:“兄弟們,都給我上,弄死這小子,出了事,我負責!”

其他混混們聞言,有些猶豫,之前他們是醉酒才敢明目張胆調戲高月兒。

但現在經過黃飛這麼一鬧,他們的酒醒了很多,考慮的也就多了起來。

這次是跟着老大過來玩的,老大說過,絕對不能惹事。

如果是平常,就算他們殺人放火也無所謂,但今天在這裡不行,一旦他們打死了這小子,老大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不過,那發話的混混在幫派里人緣很好,深得老大重用,他既然都發話了,不去做以後一定會被他記恨。

沒辦法,這些混混們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準備教訓黃飛就算了,至於打死,他們不是不敢,只是後續處理太麻煩。

到時候,一定會有個人出去頂罪,而他們只是最底層的幫派成員,事情是他們惹出來的,自然頂罪的人從他們之中挑選。

誰也不願意就這樣出去頂罪受死,所以他們還是決定最多將這個放大話的小子打殘。

幾個混混圍了上來,步步緊逼着黃飛。

高月兒擔憂的看了黃飛一眼,這些混混足有六七個,黃飛只有一個人,還要保護自己,能行嗎?

“放心吧,月兒,我經常鍛煉身體,還學過散打,對付幾個垃圾沒什麼問題。”黃飛似乎知道高月兒心中所想,安撫道。

高月兒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她沒見過黃飛和人打架,並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

即使學過散打,但也是一個人,正所謂雙全難敵四手,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但高月兒也沒任何辦法,她沒什麼戰鬥力,只能想着一會兒盡量不拖累黃飛,躲遠一點。

那些混混們聽到黃飛叫他們垃圾,頓時就怒了,一個混混揮起一拳就重重的砸向黃飛的胸口。

這一拳的力量很大,那混混幾乎用上了八分力氣。

黃飛不慌不忙,輕易側身躲過,在他看來,這一拳力量雖足,但速度太慢,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躲過這一拳,黃飛抬起一腳,踹在那混混的肚子上,將他踹飛出去。

那混混捂着肚子,如同一隻軟腳蝦一樣,癱軟在了地上,表情痛苦,臉色扭曲。

這時,又是一個混混從黃飛的側面發起了攻擊,他沒有用拳頭,而是很聰明的用了腿。

這混混出腿的速度很快,當他踹過來的時候,黃飛才注意到,躲顯然是來不及了。

不過,他也不需要躲,在混混出腿的瞬間,他以更快的速度出腿,兩腿相撞,那混混慘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只感覺自己的腿就像踢在了鋼板上一般,痛的不行,幾乎昏厥。

一聲呼嘯聲從後方傳來,黃飛轉頭看去,一個混混拿出了彈簧刀,臉色陰狠,一刀朝他刺來。

黃飛眼眸微眯,一掌拍在混混拿刀的手腕上,混混吃痛,送開了手,彈簧刀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左邊又衝過來一個混混,他手裡拿着一根鋼管,狠狠朝黃飛砸來。

黃飛一把抓起之前拿彈簧刀的混混,將他拉在身前,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嗷!”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響起,拿彈簧刀的混混被同伴敲了一記悶棍,痛的不行,他感覺自己被打的那個地方骨頭都要斷了。

“你他媽瞎啊!”那混混沖同伴吼道。

“這也不怪我啊……”拿鋼管的混混癟了癟嘴,有些委屈。

他剛才看到黃飛將同伴當擋箭牌,就想收手。但哪有那麼容易,想法和動作不能完全同步,等他想到的時候,他手中的鋼管已經砸到了同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