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异形？
地球，2021年**月**日。
刚刚来到新的一年，世界各国的街道上，都留存着庆祝新年的氛围。
回首过去的事情，反省，然后从中得出答案但是不会去做，这就是人们新的一年开始所要做的。
不过，因为南非紧急发送而来的一则讯息，让才从新年喜庆气氛中缓过来的人们意识到——似乎在不久的将来，有着前所未见的危机即将降临。
美国，马萨诸塞州，****军事基地。
作战会议室中，一段影像被投影机投放到荧幕上，与此同时，世界上所有拥有正规军队规制的国家军事基地，同步播放着这影像。
飞行器从高空向下，在一望无际的死亡沙漠中，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就像是玻璃被重锤破开了一个洞一样，沙漠中同样破开了一个洞，深不见底的黑暗从破洞中肆意而出，但在触及到沙子后，就立刻缩了回去。
画面的右上角，数小支部队正在缓慢的靠近。
这个裂缝是在三天前被发现的，当时还仅仅是像被人用小刀在名为现实的画卷上划了一刀，但现在却扩大到了能够束着塞进一辆坦克的地步。
出于谨慎，这几支部队配备了超常规的重火力武器，总计七个班的人，五个火力班，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医疗班，一个是侦察班.
“这里是总部，收到请回话！”
“这里是沙蝎，收到！请指示！”
“沙蝎！报告你们侦察到的情况！”
“报告总部！如果这不是有人在恶作剧的话，那就只可能是恶魔从深渊跑出来了。”
“不要开玩笑，沙蝎！不管你们即将遭遇什么，那都有可能会是能改变人类命运的事件！”
突然，画面上的内容出现了些许跳动，一片片雪花充斥着画面，电流杂音响彻整个房间，耳边的无线电断断续续传来队员们惊讶的声音。
“等等！那tm是什么！”
“冷静，沙蝎！报告你们发现了什么！总部的画面和无线电通讯收到了干扰！”
话音刚落，画面突然又清晰了起来，本来嘈杂的电流杂音也瞬间消失不见，而从飞行器传回来的画面上，多出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异形。
就像是电影中的画面一样，硕大圆润呈椭圆形的脑袋，滴淌着酸液的锋利口器，干瘦却充满危险的三对爪子，以及那狭长如龙尾，而威慑性更甚的刺尾。
“全体自由申请开火！那东西如果不是玩具或者电影道具的话，我不认为它能够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谈一谈！”
指挥室一声令下，画面中的异形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远处部队的人影，还不等它动作，一枚火箭弹从AT4火箭筒中射出，直直撞击在异形的头上。
嘭！
硝烟中，一个身影被击飞出去，赫然是那只异形，它的头凹陷下很大一块，但却让它愈发的凶狠。
因为距离过远，普通的突击步枪射程不够，仅有侦察班的狙击手和剩余的三名精确射手在对异形开火。
子弹穿透音障，破开空气的声音，向着异形飞射而去，但却只在那漆黑的甲壳上蹭出些许火花，但强大的冲击力却是让异形停顿在原地许久。
“这tm是什么装甲！”小队队长咒骂道。
“沙蝎！等待进入射程，用重机枪！”
“正在做了！”
异形的动作十分迅速，数公里的距离在几句谈话间便被缩短至只剩数百米。
“开火！”
一声令下，枪械喷吐出的火光在本就亮黄的沙地上更增了一份白炽。如雨般的子弹击打在异形身上，将这只怪物直接打翻在原地，但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这见鬼的怪物，瞄准头上的缺口！”队长高声命令，眼睛透过步枪上的瞄准镜，死死瞄准着那被火箭弹击打出的伤口。
异形嘶吼一声，当即潜入沙中，化作一道隆起的沙丘向着小队袭去。
“停火！所有人当心！爆破手！准备冲击炮！”
爆破手闻言，放下手中的突击步枪，拿起背上本用于突击破门用的冲击炮，将保险打开。
“准备好了！”
“等那怪物出现了！给它狠狠来一下！”
“等着好戏上演吧！”
沙丘直冲至小队面前，异形破沙而出，在冲击炮的冲击下，异形腹部的甲胄直接凹陷下一大块，两对节肢当即折断。
队长不敢大意，招呼着队员拿出霰弹枪，对准头部连着打了两个弹夹，异形方才死绝。
小队众人欢呼起来，在作战会议室的众人亦是如此，但很快他们就回过神来，看着画面中央那个漆黑的裂缝，意识到，这仅仅才是个开始而已。
............
呲咧~~~~
筷子断裂的声音在平静的休息时间是如此的刺耳，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声音的源头——夜涟。
夜涟手指升起一道黑焰，将断掉的半截筷子烧尽，面不改色的从空间洞里拿出了一双新的筷子。
“发生了什么事吗？”月弦问道。
“......”夜涟沉默不语。‘影响......出现了。’
见到夜涟没有直接开口回答，月弦会意的同样用心灵沟通回道。
‘发生了什么？’
‘虚空出现了变化，按理来说，现在它应该还只是单纯的无意识能量体才对。’
‘慢着......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多啊，虚空不应该什么都没有吗？’
‘对于世界和其产物的生命而言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但它确实存在着什么东西。’
‘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玄乎？’
‘因为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
夜涟沉思许久，沉声道。“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艾德莉薇儿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希望越快越好。”夜涟放下手中碗筷，直接化作一道黑雾消散离开。
艾薇莉雅看了看夜涟消失的地方消散的黑雾，转过头好奇的看向月弦。
“他一直都是这样果断的吗？”
“并不，我印象中，他做什么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再做行动。”月弦摇头道。
艾薇莉雅缓步走来，微笑着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如果能让他也这么急促的，连解释也来不及的话，或许真的是非常严重的事也说不定。”
月弦回以同样的微笑，失去了压制的思维却在疯狂的思考着一直积压在内心的那几个问题。
首先！是关于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
灭杀三女神不能，也不会解决任何问题！
如若不是有着历代煞星妖莲的记忆，还有着家人在赫雷德尔，月弦甚至根本不想理会三女神。
因为仇恨而回馈的暴力，只会诞生新的仇恨。
而现如今，事情出现了转机，双方出现了能够共存的可能性，但那建立在月弦至少拥有能够单方面压制科罗娜的能力的情况下。
这是月弦需要，也是正在努力的事情。但是具体的方向不明朗，夜涟从来不在这方面详说过，但想来估计也和自己的能力有关。
其次！夜涟一直隐瞒着自己的事情，似乎确实如他所说那般，对她是没有任何影响，对她周边的人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两人的交集已是如此密切，真的会存在那样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影响的事件吗？
月弦是不信的。
而且夜涟隐瞒的方式也很奇怪，没有谎言，没有谬误的引导，直截了当的告诉月弦，他有事情瞒着她，但却用某种方法让月弦下意识的会朝着除了正确答案以外的方向思考。
那或许，答案本身就隐藏在月弦身边，只欠缺一个引导发现的机会！
不过......真相究竟会是什么呢？
月弦陷入了沉思。
看到月弦进入了思考状态，艾薇莉雅美目一转，看向了一中一小两个女仆。
“你们是月弦小姐家的女仆对吧？”
“我们是只听命于主人的侍从！称之为女仆也是可以的。”艾德莉薇儿提裙落落大方的答道，瑰音也有样学样的右脚交叠在左脚后，微微屈膝，提裙。
“夜涟小姐和月弦小姐是什么关系？能告诉我吗？”
艾德莉薇儿沉默片刻后答道。
“远房亲戚。”
“那，她们家族都是这样吗？”艾薇莉雅眼角瞥向月弦那柔顺的如丝绸一样的长发，发丝落地却不沾染尘土，让艾薇莉雅都有些嫉妒了。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这是主人血脉的象征。”艾德莉薇儿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道。
虽然这也不完全是假话就是了。
“嗯......”艾薇莉雅挑起自己耳边咖啡色的发丝，有些失落的说道。“有这样的家族特征，还真是让人羡慕呢？”
“您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不需要等夜涟小姐回来吧？”
“不必，等骑士团的大家都修正完毕，就可以出发了。”
“那样也好......他能找到我们吗？”
“我们就算是藏进深山里，估计他也能够找到我们的。”
“那我就放心了。”
............
地球。
南非无名沙漠中的遭遇战被“意外”流出到大众视野中，一石激起千层浪。而民众的舆论，在经过一阵亲切友好和谐的讨论之后，却是得出了《赫雷德尔》导致异形入侵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结论出来。
而这段时间，关于《赫雷德尔》的负面报道如雪花般漫天飞，像是什么沉迷游戏，网瘾中毒的，还算是轻的，最严重的是仿制游戏头盔，导致部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使用后受到了极大的脑损伤。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这样一款划时代的游戏就要被迫叫停的时候，一切关于赫雷德尔的负面报道瞬间消失，甚至在网页板块最细微的角落都没有任何描述。
一切都回归常态，而流出的“异形遭遇战”的视频，也由视频发布者宣布，这是经由后期合成的游戏宣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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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吓死我了！”身着如童话般绚丽白纱礼裙的钟菡梦，连拍自己的小胸脯冷静道。“我还以为会有我们在赫雷德尔遇到的那一只那么大。”
“先把衣服脱了，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洛倩雪提醒道。
钟菡梦也是罕见的没有开玩笑，身上的衣服华为白光，没入胸口，变回了往日钟菡梦时常穿着的衬衫短裙过膝袜装束。
虽说是在洛倩雪的房间里，但意外就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换完衣服的钟菡梦开始像寻宝一样开始搜寻洛倩雪房间的各个角落，像是想找出不管在谁面前都是乖乖女的洛倩雪私底下不为人知的一面。
洛倩雪则是捧着个水杯，无视钟菡梦的搜寻行为——等她玩累了或者不经意的看到了，自然会躺回自己的腿上的。
不过膝枕的坐姿，坐久了容易腿麻，洛倩雪用的是鸭子坐，稍微轻松一点。
于是几分钟之后，钟菡梦躺倒在洛倩雪身上，用力的吮吸着洛倩雪的味道——就像个痴汉一样。
不过这也是钟菡梦表达亲密的一种方式，想当初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钟菡梦还是会躲在自家大哥身后怯生生的不敢看别人的社恐宅女。
就在钟菡梦打算对着头顶着的一小对肉球深处安禄山之手的时候，门铃响了。
......
“这能怪我们吗！不是你说的回到家休息一下就来小雪这里集合的嘛！”林千荷非常不爽钟菡梦这种见色忘友的行为，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并表达了不介意在一旁看着她们重来一次的想法。
对此钟菡梦回以——一根白嫩嫩的中指。
嬉笑打闹之后就开始说正事的时候了。
“问过老师们了吗？”洛倩雪问道。
“问过了。”林千荷摇了摇头。“她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怪物出现在地球，不过她们说话的时候，样子有点怪。”
“怪？”
“就是语气很不对劲，感觉像是很惊讶，但是不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比我知道你和小雪已经在一起了，但是看到你们真的搞在一起我还是会吃惊......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心情。”
“那还真是谢谢你这么奇妙的比喻了。”钟菡梦抄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枕头在空中划过一个笔直的线......砸到了尉迟枫若的身上。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说正事的时候扯皮！”
“哦~”“哦~”两人毫无诚意的应答声响起。
尉迟枫若知道好友的性子，因此也只是随意的说了两句，便回过头来思考正事。
“老师们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没说。”
“我估计也是，不过她们为什么要隐瞒呢？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对我们说的吗？”
“不知道......到时候再去问问好了。”
“你觉得老师们会说吗？”
“不知道，试试看嘛。”
“那要是她们不说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啊，总要过去提升实力的。”
“这也要和老师们说啊，我也没什么好主意。”
尉迟枫若叹口气，却发现视野的角落多出了一个人影——虽然配色完全相反，但那副样貌，她绝不会认错。
“不用紧张，我不打算对你们做什么。”
看到有人发现自己之后，夜涟直接做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白色的血液，在黑色的大衣上尤其显眼，小臂和小腿被深邃的甲胄包裹，却残破的如同摔落地面的陶瓷一般，布满蛛网般的裂缝。
那副一直清冷的不可方物的脸颊被一副独特的面具覆盖，面具上的白色曼陀罗栩栩如生，花瓣绽放于右眼的位置，而面具空缺的那一部分，猩红色的眼眸中，点点流光溢出瞳孔，随风飘散。
一柄黑色剑柄雪白剑身的长剑和一把暗金色的步枪随意的放在地上，一些异样的腥味和硝烟味从其上散发出。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我也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所以......懂了吗？”
四少女缩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后——钟菡梦谨慎的探出头来。
“你为什么不回月弦那里？”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
“哼！连这个都不肯回答我们，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那又怎样？反正你们也做不到赶我出去。”
“......”
钟菡梦把头收了回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这家伙的脸皮真厚！”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林千荷问道，她倒是不怎么怕夜涟——一次次的接触让她明白，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并不会对她们做出危及生命的事情......大概。
“他来找我们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休息只是顺带的。”洛倩雪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果他的能力真的像老师们说的那样强的话，那他去哪里休息其实都是一样的，没必要来我们这里。”
“确实。”钟菡梦又把头伸了出去，看向坐靠在墙边的夜涟。“喂！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把‘墙’加固了一下。”
“什么墙？”
“你猜。”
“切！不说就不说嘛...”
“空间屏障，我加固了一下，它们短时间内不会进来了。”
“你果然知道那些怪物的来历！它们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你和那些怪物是什么关系？我们在南方平原遇到的那只怪兽为什么和地球上出现的怪物一摸一样？”尉迟枫若一口气不停地接连问道。
“不用急，我这次没打算这么快走。”夜涟将脸上的面具拿开，挂在了脸颊的侧边。“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走。”
“那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叫我哥哥来抓你！”尉迟枫若威胁道，不过她这句话比起威胁，更像是笑话。
“唔......那些怪物是文明晋级所必须要经受的考验，每当一个文明某一方面，我个人认为是总实力水平，到达了某一个值，那么危机就会以不定形的样式降临，可能是瘟疫、天灾、人祸等。”
“地球到达了那个值吗？”
“远远没有，但是你们出现了。”夜涟摇摇头伸手指向少女们。“你们身为科技文明的子女，却获得了魔法文明的力量种子，而且还有大批量的人获得了未觉醒的力量种子，这直接让地球在极短时间到达了那个阈值。”
少女们面面相觑，沉默一会后，钟菡梦问道。“老师们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到来......她们或许以为把两个文明牵扯在一起就能免去这次试炼吧。”
“地球现在能挺过这次危机吗？”
“我统计过了，文明试炼平均只有不到20%的通过率，其中科技文明占了13%，魔法文明占了2%，两者共存的文明占了5%。共同之处就是有一个既有远见又有能力的个人或者团体领导着他们，这才让他们能够在世界所创造的危机下存活下来。”
夜涟抬起手，手掌上映射出的影像播放着一幕幕犹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但其中一张张坚毅的面庞让少女们为之撼动。
少女们这才知道，自己的肩膀上肩负着怎样的重任。
“这才是老师们想让我们做的事情吗？”林千荷失神的说道。
“并不，她们说的都是实话，有别的文明相助的话，地球要通过文明试炼还是挺简单的，成功率提高了不少。”
“当然人还是会死不少的。”
“和那三个篡权的女神不同，你们四个是被认可的，由你们四个来引领的话，地球要成功通过文明试炼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面对夜涟不算安慰的安慰，少女们都显得有些怅然若失，钟菡梦惆怅的说了一句。“所以我们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呢？明明在一年前，我还是个普通的初三学生而已。”
“你可以理解为命中注定，也可以理解为你有着那样的品质和天赋，所以你被命运选中了。你更喜欢哪一种解释？”
夜涟身上的黑色还是逐渐消散，漆黑如墨的头发上剥离下黑色光点，没入影子中像滴入湖泊的水滴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哎！明明只想做一条咸鱼的，却被迫当上主角，我真是太难了。”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钟菡梦一脸的“快来夸我”的得瑟表情，实在是有些让人想上去揉搓一顿。
“说到底，文明试炼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降临？”尉迟枫若问道。
“最初，这是因为妥协，而诞生的非世界本愿的机制，不过后来......就不一定了。”
“你指的什么？”
尉迟枫若疑惑的看向夜涟，但是夜涟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微微的要摇了摇头，左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我回答了你们这么多问题，你们是不是也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洛倩雪毫不犹豫的问道。
“第一！你们是否在地球上使用过游戏里才应该有的能力？”
“这......”
“我有辨别谎言的能力，如果你们所说非真，说一句，我杀一万个人，从这个小区开始。”夜涟冷漠的说着让人恐惧的话。
少女们没有讨论太久，就选择向夜涟坦白。
“用过。”
“几次？”
“两三次吧？”
“......”夜涟拿起手边的长剑，用力的插入地板之中。“你们有向别人透露过任何有关于此的情报吗？”
“没有。”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
夜涟抬起步枪，枪口直指洛倩雪。
“据我所知，你一直在寻找月弦的踪迹，为什么？”
“直觉。”
“什么直觉？”
“我和她之间，以前应该见过。”
“那是你的错觉，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正准备杀了你们。”
“但是她放过了我们，我想知道为什么！而且，我从她身上能够感觉到一种亲切的感觉！”
面对那黑黝黝的枪口，洛倩雪却仿若置之不理一般，诉说着她一直隐藏着的想法。
“老师对此闭口不谈，而我的记忆在和老师外出了一次之后就出现了一些空白，这绝对和月弦有关系。”
“因为体质的缘故，你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亲和是很正常的事情。”
夜涟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把武器收起，缓缓站起身来，扫视着少女们。
“如果你们不想再碰见那种怪物，就不要在地球上使用魔法，任何魔法都不行，紧急情况，你们自行斟酌。”
“至于立场，你们的选择并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老师和我们之间的结果，但是对神殿和王国却至关重要。”
“......至于月弦，等她什么时候肯来地球上看的时候，她自然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话音刚落，房间的灯泡突然熄灭，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少女们尖叫起来。
等到洛倩雪再把开关打开时，夜涟早已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