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决定
将埃弗雷尔完全榨干之后，月弦帮忙清洁完房间和身体之后，和夜涟一起回了伯爵府。
和埃弗雷尔极尽缠绵，颠鸾倒凤两天两夜之后，两人回到伯爵府时......还是当天晚上。
艾德莉薇儿虽然很不满月弦这种光明正大出去被人嫖的行为，想过要不要像昨天一样凭借自己的肉体将月弦重新扳回来。
不过思前想后，考虑到月弦的精神状况，艾德莉薇儿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早早的回房间上床睡觉了。
而连战两天两夜的月弦此刻不知为何还异常的精神，躺在床上睡不着，只得把夜涟叫来聊天。
因为夜涟在空间外控制着整个空间，她与埃弗雷尔的谈话和动作想必是全部被夜涟看在了眼里，那么两人间理应有一场谈话。然而......
“......喂！”
“嗯？”
夜涟抬起头，双眼布满了疑惑，看向发声处。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就刚刚发生的那些？”
经过一段非常认真的思考之后，夜涟认真的回答道。
“你的技术真的很棒。”
“人家指的...呸！我指的不是这个！”月弦红着脸抄起一旁的枕头就朝着夜涟扔过去。
夜涟接住枕头后，头歪着又是一脸认真的说道：“那就是......你真的很棒！”
“去死！”
月弦又将另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又被夜涟接住，不过被她这么一闹，夜涟大腿上摊开的书本倒是掉在了下去，被夜涟用魔力在半空中托起。
“你为什么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啊。”夜涟一脸无辜的说道，不过双眼却写上了两个大字——说谎。
“你管那些敷衍叫回答吗！”
“小声点，别人在睡觉的。”
月弦不忿的收起两只气急败坏的小拳头，用着能够戳死人的目光死盯着夜涟。夜涟将书本收起，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没有敷衍过你。”
“呸！”
“只不过是你没有意识到我话里的漏洞。”夜涟一脸的理所当然，看得月弦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过，早冲上去大战三百回合了。
“要不是你那降智光环！我会是现在这样吗？”话刚说完，月弦又得意的大笑起来。“不过以后，你的降智光环就不会对我有作用了！”
“确实，毕竟你的智商已经够低的了。”
“哼！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算是打乱了你的计划，意外吧！”
“打乱？倒不如说现在这样更好。”
夜涟低声轻笑起来，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月弦莫名的有些沉重。
“你不是受了打击，脑子坏了吧？”
“没什么，只是我之前一直在思考我究竟是为了做什么才回来的，不过就在刚刚，你给了我答案。”
“哈？”
月弦感觉两人间的氛围莫名奇妙的变了一下，一股悲凉的气息从夜涟的身上传出。
“好好休息吧，晚安。”
说完，夜涟便起身离开，听到问候的月弦回以另一声问候。
“晚安。”
直到夜涟离开房间后好半晌，月弦才回过神来。
“艹！我又被忽悠了。”
‘谁叫你这么好搞定呢？’
听到夜涟的嘲讽声在脑中响起，月弦愤怒的抬起手，对着床铺就要锤下。但考虑到现在是深夜，要是把床铺锤烂了的话，自己就要睡沙发，月弦只好怀着一肚子的愤慨入睡。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夜涟则是看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光屏，再次沉醉于其中。
............
“早安啊主人，昨晚愉快吗？”
月弦看着面前，浑身上下四溢着黑气的艾德莉薇儿，说出了那句名台词。
“你听我解释？”
“哦？主人需要解释什么？”艾德莉薇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月弦，双手垂落在身前交叠。“毕竟您是我的主人，我一个小小的女仆怎么敢对主人的举措做出反对呢。”
“别！薇儿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信你问夜涟！”
艾德莉薇儿双眼如猎鹰般盯着夜涟。只见夜涟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后，慢悠悠的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
“！”
“混蛋夜涟！你算计我！”
面对月弦的指责，夜涟只是轻轻耸肩：“个人癖好的事，我怎么说得清楚。不过你现在应该已经补全了那一部分，现在有什么新的传承记忆或者感觉吗？”
月弦狠狠的瞪了夜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有？”
“依我所见，你或许确实需要人格在教育一下。”
话音刚落，艾德莉薇儿跨步走到月弦面前，挡在了两人之间，同时也挡住了月弦的视线。
“主人~”
艾德莉薇儿和善又冰冷的声音传入月弦的耳中，只感觉浑身冰冷。
“怎...怎么了？”
“告诉我，那个神官和我，谁让你觉得更舒服！？”
“这！当然是你啊！”
“证据呢？”
“证......！证据！？”
月弦只感觉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你完全无法跟陷入怒火中的人讲道理”了。
而一旁的夜涟仍旧是在那里喝茶，甚至翘起了二郎腿，侧歪了一下身子，慵懒的靠在扶手上，坐等好戏上演。
“停！现在先停一下好吗？今晚再继续？”
“今晚？”
艾德莉薇儿挑了一下眉，眯上双眼，从女仆装的围裙下面掏出了两瓶东西。
左手的小瓶子——标签上是精力剂，而且是夜涟制作的特效版，似乎还被艾德莉薇儿打开过，加了一些别的东西进去。
右手的瓶子——月弦并没有看出有多出奇，不过却特别大，差不多有快2L的容量了。
“今晚不把这个瓶子装满的话......请主人做好准备。”
说完，艾德莉薇儿猛回头瞥了夜涟一眼，夜涟拿起茶杯隔空向艾德莉薇儿示意，之后艾德莉薇儿便离开了房间准备向赛安列伯爵说明离开一事。
“......她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嗯？那瓶精力剂被加了些料，能让服用者变得更狂爆且内容量更多，受孕几率更高。至于那个空瓶子嘛......”
夜涟瞄了一眼月弦那孱弱的身躯......的下半身：“那是你今晚要填满的量......至少。”
“至少！？那么多！？你开玩笑吧！？”
“你应该去问艾德莉薇儿，我印象中她占有欲其实是很强的，就算是再面对你的那两个nv......后宫的时候，也是先强迫自己将她们视作自己的所有物才勉强接受了她们的。”
“原来是这样的吗......”
月弦咽了口唾沫，不过现在不是思考今晚夜生活的时候了。她看向夜涟，直接问道。
“把下面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不要说谎，不要断句，不要隐瞒！可？”
夜涟摊了摊手：“有何不可？”
“那你倒是说啊！”
夜涟将茶杯中的茶水饮尽，稍微思忖片刻后说道：“你妹妹和她的朋友在向这里靠近，不打算见一下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月弦毫不犹豫的回绝了这个提议。
“嗯......以她们的性格和王国这边的手段来看，就算她们不会被策反，也会给神殿添上许多的麻烦。”
“三女神和神殿的利益从来都没有交集，可以说完全是三女神单方面在养育神殿，如果她们公开表示反对神殿的话那么不管是什么举措，至少在基础民众和最顶尖的战力上，神殿就和王国持平了——双方在这方面的布置都是零。”
月弦皱眉疑惑道：“神殿不是一直都在通过神官，确立自己的统治地位吗？”
“虽然是如此，但她们信仰的对象并没有改变，仍旧是三女神，如果三女神宣布脱离甚至是反对神殿，民众和中底层的神官绝大多数都会毫不犹豫的倒戈到王国这边。关键点便在于三女神公开确立的四名继承人上，即便她们只是说一句‘我们不希望再有人死于战争了！’这样一句话，也能极大的打击两方的军队士气。”
“此前，两方的争斗思路大多都在武力斗争上，毕竟两方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不可能存在调和的余地。不过她们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局面，这也使得她们成为了两方都想要争夺的对象。”
“神殿具有先天优势，但所处立场和她们从小接触到的教育和理念大部分相悖；王国这边先天劣势，只不过出于反抗腐败神权这一点，能够更容易的被姑娘们接受。”
“到这里可以理解吗？”
月弦沉思片刻后，又问道：“两方除了争夺我妹妹她们就没有别的准备吗？不可能吧？”
“有，只不过都被我断了。”
“......哈？”
夜涟抬手放出地图，伸手指在了地图的北偏东些许的地方，月弦顺着夜涟手指看去：“我给了霜精灵一块能够完善她们族群的冰晶，让她们能够通过同性之间，不借助外族繁衍后代，并且拥有了和异种族共享寿命的法术。”
“血脉完善后的霜精灵可以不用再局限于永冻之森这一块地区，并且所生后代会完美继承双方的优点——以霜精灵的身躯。”
“而这唯一的代价就是需要稍微睡上几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内，没有霜精灵族群的控制，那里的寒气要是被吸入体内——那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月弦沉默了许久后，问了一句。
“你哪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
“现做的。”
“哈！？”
“不然你以为我每天拿着本书勾勾画画是为了什么？写生吗？”
“不是，一个种族的血脉就这么被你吃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第一次北埃弗雷尔雷普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打算。”
“......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我来做什么......你自己就能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因为即便是你我，也是有做不到的事情的。”
夜涟语重心长的说道。
“比如说？”
“......暂时没发现有。毕竟我这么努力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再遇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
“啧啧啧，看上去你也挺苦大仇深的嘛。”
“彼此彼此。”
夜涟轻咳两声，将话题引回正轨上。
“南方平原......我把她留在了那里。”
“她？”月弦注意到了夜涟的用词，疑惑的问道。“女孩子？”
“可以这么说，而且某种意义上你也见过她。”
“是吗......”
“之后就是黄昏森林了，知道那里的世界树复苏了的话，残存的黄昏精灵肯定会回到那里，这样的话神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保护的名义，将自己的防线拓展到霜霖城的面前，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了。”
“所以你的布置呢？”
“抹除。”夜涟的眼中闪过一道冷酷的寒芒。
“薇儿同意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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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来干什么？”
“我打算借由世界树的复活，将残存的黄昏精灵引出来，然后全部抹除。”
“......为什么？”
“黄昏精灵的傲慢会让他们迷失自我，认不清局势，这一点想必你心知肚明，在药剂的熏陶下，他们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废物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仍旧是神殿中的“贵族”，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迫，黄昏精灵返回黄昏森林是必然，而神殿也必然会派遣一支数量不定的护卫队。”
“所以为了灭掉那一支护卫队，要我所有的族人陪葬吗？”
“并不是，不过黄昏森林必须被抹除。”
“......”
“黄昏森林、隆顿河、永冻之森，这三个地区是王国和神殿未能全面开战的最大原因。永冻之森冰封、隆顿河的坠落牵引，如果黄昏森林和前两者一样变成禁区，那短时间内，双方是不可能打起来的了。”
“你打算怎么做？”
“赫雷德尔处于大气的中间层，我只需要从赫雷德尔的保护罩外边借一点气流，就足以制造一场横扫整个大陆的风暴，制造一个法阵，定时从外界抽取一下旋风补充并不是难事，而且这个星球的魔力非常充裕，法阵运行个两三年不维护也不成问题。”
“......”
“我可以在轰击开始前将你的族人们都移走，不过那之后，他们的死活就听天由命了。”
“轰击？为什么？”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刻画法阵的过程。”
“那你还问我作甚？”
“因为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不是，但对你而言，或许是。”
如死亡般寂静的沉默。
“死亡......是很痛苦的事情吗？”
“或许吧。”
“...与其被神殿抛弃后沦落街头，不如死在你的炮火下更好一点......我现在只是主人的女仆，只想在意怎样能更加尽心的服侍她，仅此而已。”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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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没想到没想到~世上有这么棒的地方，老哥你居然一直瞒着我！”
“这不是想着拉老弟你过来尽尽兴嘛~来！今晚看上啥，大哥给你买单。”
“成！以后大哥有什么吩咐，老弟我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这娃娃真的才7岁？看上去都得有12了吧？”
“这又不是那啥，除非他们闲的蛋疼才会在这里做假。”
“也是......这个感触是真的棒啊！幼女的**都没她这么能****！”
“那是！我可是在两个月前就预约了这家伙，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这个数。”
“8万！？这个*****镶金了还是镶钻了！？”
“8万？是8百万！我包下了她之后两个星期，咱哥俩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搞出人命。”
“8百万的**，老哥你还真舍得下血本......不过这技术和感觉是真的......没话说~！”
“那是！待会，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了。”
“老哥你真是太有诚意了......这样吧，回去以后，我让下面所有人给你的所有项目开绿灯！”
“老弟你才是，谈钱伤感情，说这个做什么。来，把她放下来，我试试她的小嘴~”
......
“刚刚的饭菜好吃不？”
“那真的是好吃他妈给好吃开门——好吃到家了！没想到7岁的男孩也能产奶，回去我就买个回来试试”
“呵呵，别这么急，最近查的比较严，等过一段时间再弄也不迟，要是老弟你就这么进去了可就麻烦了。”
“行！都听大哥的。”
“那就快点洗个澡换身衣服，待会去看表演。”
“还有表演啊！这座岛真的是~~啥时候开始啊？”
“六个小时后。”
“这不还早吗？”
“有这孩子在~~你就不想在洗澡时做点什么？我记得衣柜里面有那些打扮用的衣服的，你想玩可以让他穿上。”
“啧，老哥你咋不早说啊，我老早就馋这腿了。”
“哟，你还开始怪我了~不过没想到老弟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那老哥你呢？”
“我也馋。”
“额，哈哈哈哈哈~”
............
我一直在疑惑。
若是抛去服侍主人这一事物，我还剩下什么价值......有多少不能被取代的价值。
起初，主人并不是对我或者我的身体感兴趣，只不过是我擅自的一厢情愿的将自己托付给了主人。无论是实力、知识、眼界、潜力，我都是最低一档。
这样的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主人身边？
我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但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我不可能一直生活在主人的善意之下，即便我知道这份善意不会离我而去。
在族人同胞和主人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当夜涟向我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从心底得出了这个答案。
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害怕。
夜涟应该是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反应，我没在他身上看到一点情绪波动......至今为止，我甚至没有感觉他有过真实的情感流露。
他很容易的就接受了我的选择，甚至没有问我为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主人，或许他的眼中并不会有我的存在——无论我的死活。
正因如此，我十分的害怕......
我终有一天会变得和他一样吗？
PS:上一章审核了两天，我都以为要打回来改了，结果过了qwq。赞美审核大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