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夜涟的过往
当晚，由于突然回来了三个人的缘故，索芙、芙罗拉和艾克蕾儿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月弦的房间后又腾出了一间客房出来。
之前，因为神殿骑士团来过一次的缘故，在索芙和埃弗雷尔的用心敷衍下，才让月弦的房间避免了被拆毁重建的命运。
不过里面的物品基本都被扫荡一空了，理由不言而喻。
柯尔特对此表示也想在教堂住一晚，然后直接被索芙踹了出去。之后柯尔特又翻墙回来找到月弦说了自己的想法，看见月弦一脸微笑的搂住了身旁的艾德莉薇儿后，垂头丧气回到了自己的店里。
晚餐结束的十分迅速。
夜涟本身的烹饪水准便是顶级，想要喂饱两个小孩子自然是不在话下。看到两个小女孩满足的拍着自己饱涨的小肚子，夜涟的眉目间也不自觉的展露出了些许笑意。
不过对此，月弦却莫名的突然警戒了起来。
“她们才8岁！”
“我是比较亲近小孩子，但只限于远观而已。”夜涟说这话的时候，淡漠的如同她们初次见面时一般，就如同是在简单的陈述事实一般。
晚餐结束后，艾德莉薇儿被索芙拖进了房间里进行不为人知的密谈，芙罗拉和艾克蕾儿因为还在长身体和实在太困的缘故早早的上床睡了。
教堂房顶的钟塔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清冷的坐在上面，眺望着下方的村庄，以及周边连绵的群山。
“为什么一般傲娇或者高冷的人都喜欢待在像这种地方？”
听到月弦的声音，夜涟从钟塔跃下，轻巧的落到房顶上，在落地前一刻踩在空气上小跳了一下，落到房顶上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习惯吧，任由冷风吹拂的那种感觉虽然不舒服，但是至少能让我冷静下来。”
看到夜涟并没有否定自己的评语，月弦走到他身边，拉着他躺下，看着天空上明亮的月光，以及那颗只需一个念头便能显现的血红色的行星。
“你不觉得这样躺着看月亮很不错吗？”
“如果躺在草地上的话可能会更舒服一点。”
夜涟坐在月弦的身边，如同月弦一样闭上了双目。
“不去陪陪她们吗？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太长时间的。”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没那个必要。”
“......有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应该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不是我有话要说，而是你有话要说，我是过来听的。”
“我......”夜涟别过头去，看向那一户户逐渐熄灭的灯火，沉默了片刻说道。“早点休息吧。”
月弦不满的睁开眼睛，杀气如决堤一般向周围扩散开来，但却像是被墙壁挡住一般围困在了两人之间的这一小片地带。
“你都快把‘我很不爽’四个字写在脸上了，还说没什么好说的吗？”
“只是一时间的触景生情而已，过一段时间就好。”
“那你过了多少次所谓的‘一段时间’？”
“......”
夜涟沉默了下来，月弦坐起身来，双手搭在夜涟的肩膀上，认真的说道。
“你是我的同伴、挚友，所以我相信你的言辞，你的行动，出发点都是为了我，所以我相信了你那一点都不可信的穿越言辞......”
“既然你都说过，未来我们会是亲密到某种极点的关系，那为什么你不能信任我呢？”
夜涟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缓缓睁开的双眸中闪过的是月弦读不懂的神情。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平时我的大部分心思都在运行右眼的数据中枢，这让我能够几乎不被各种情绪影响的执行原先设定好的行动。”
“这种思维模式的好处在于能够用人的思维方式去调动计算能力，效率很高......缺点就是很容易会受到情绪的干扰，反过来，计算能力的占用和运行也会影响到情绪。”
“听上去怎么这么像ai计算机啊”月弦不明觉厉的说道。
“毕竟我本来就是按照那个方向去设计的，不过ai核心仍旧是我的心智就是了。”
“......听上去有点可怕的样子。”
“为了获取足够的实力，这是必要的牺牲，况且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牺牲，我仍旧保留有情绪和感情，并没有因此削弱。”
“实力......”月弦咀嚼着这个词语。“你现在还有必要追求这个东西吗？”
“那是自然......不过没有以前那样迫切了，以前的话，几乎可以算是本能的行为，现在的话......”夜涟沉默了下去，显然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下继续深入。
“这和你以前的经历有关吗？”
“......有。”
“能和我说说吗？”
夜涟转头看去，发觉与月弦睁开的双眸中并没有期待或者兴奋的神情，而是如同他一样的平静。
“老掉牙的故事而已，没什么值得说的。”
“但是我想听。”
“......力量、资本、智谋、乃至运气，其实都能够算作是一个人实力的一部分。追求实力本身就是人的本能，只是程度的高低而已......小孩子如果摘不到树上的苹果，就会想办法去摘，有的会练习爬树的能力，有的会去借助工具，有的会去求助大人......很简单的道理。”
“你报仇之后......还做着一样的事情吗？”
“没有，我沉寂了三年，什么都没做，甚至连门都没怎么出过，而这，也是当权者打算放我一马的原因之一。”
“嗯哼？”
“能够在两个连队的特种部队看护下把200多个保护对象无一例外全部杀害的人，能够被允许活下来才是最奇怪的吧？”
“200......”
“具体我也不清楚，大部分是炸药杀伤，我亲手干掉的只有几十个。”
“......那之后呢？”
“之后？......就被你看上了，安排了一个让我彻底变成工具人的剧本，结果我完全超出了你的预料，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说法敷衍过头了吧！”月弦不满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随意的就把自己的黑历史说出来吗？”
“唔嗯！！！......”月弦不满的鼓起了气包。“那，你说一下你的妻子们吧，你是怎么遇到她们的，她们又是怎么会同意一起服侍你的。”
“她们啊......”夜涟看向的天空，像是在回忆往昔。“我也不清楚她们为什么会留在我身边，还各自不在意对方抢占了位置。”
“齐人之福，不好吗？”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夜涟叹了口气，双眸少见的流露出了愧疚的情绪。“我对于她们而言并不是最佳的选择，而且作为丈夫，我也并不称职。”
“......你们应该......都睡过了吧？”
“你想到的，你没想到的，都做过了，而且次数远超你的想象。”
“这......渣男啊你。”月弦有些鄙夷的说道。
“我不否认这个称呼，毕竟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讨她们的欢心。”夜涟倒是承认了月弦的说法。“她们对我有着喜欢，或者恋爱一样的情感在其中，但我却没有。”
“你不喜欢她们吗？”
“不......只是......没有那种感觉！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足够长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明了对方的心思，渐渐的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于我而言，已经觉得她们是不可缺少的了。”
“这......不就是爱情吗？有什么问题吗？”月弦陷入了疑惑。
“或许吧，不过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在里面。”夜涟顿了一下，方才说道。“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是在我们来到幽浮的400年后。”
“......”
“我一直想补偿她们，但一直没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没时间？你有什么工作吗？”
“我的工作就是满足你几乎所有任性的要求。”
“额......我应该没有那么不讲理吧？”
“很遗憾，你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讲理的，大概在我们认识了600年左右，你的态度才开始好转起来。”
“嗯？为什么？”
夜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月弦。月弦叹口气，无奈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说罢，月弦仔细的想了想。“复仇之后，你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你指什么？”
“性格，一直都是这么冷漠的样子吗？”
“......”夜涟也回忆了一会后说道。“可能某些时候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但应该没有多大区别。”
“那你这块冰砖是怎么泡到四个萝莉的？”
“关于这一点，我的疑惑不比你少。”
两人交谈着，空气中的氛围逐渐缓和下来，两人的话题也逐渐变得欢快起来。
“话说，之前听你说过，幽浮里面很快就会有很多的小女仆了，怎么来的？”月弦好奇的问道。
夜涟思忖了片刻，没有发觉有哪里不能告诉月弦的地方，便如实说道。
“你种下的那些花花草草，本身就是元素或魔力亲和性极高的生灵，在那样高浓度的魔力环境和能够繁衍出一个种族的生命之树的加持下，能够诞生出灵智是必然的事情。”
“她们诞生之后，会得到你——这个空间的主人的印记，她们也随之成为你的属下。”
“也就是说，因为她们是在我家里出生的，所以是我的？”
“可以这么理解，因为你是那处空间的主人她们本身便会自然而然的对你产生亲和感，更不用说你的体质上的美丽。”夜涟进一步解释道。
“这样......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用担心，她们仍旧有自己的判断，留在幽浮当女仆就是她们自己做的决定，你并没有强迫她们什么。”
“是吗？......那听上去还可以接受。”
看着神色又逐渐开心起来的月弦，夜涟默默的伸手搭在了月弦的肩膀上。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说罢，夜涟便想起身离开，但又被月弦拉住。“还早得很呢！再聊一聊吧！”
“我们能聊的东西，只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了吧。”
“......我们？”
夜涟皱了皱眉头，又坐了下来，搭在月弦肩膀上的手始终没有移开。
“你在来到赫雷德尔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要和我说你都不记得了。”
“来到这里之前......”月弦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但却逐渐变为了迷茫，一旁的夜涟将这些变化看在眼里。
“不记得了的话，那也没有必要去想了，早点睡了吧。”
说罢，夜涟便化作一道黑雾消散。月弦坐在屋顶，回忆了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想起什么，便下了房顶回房间。
不远处的山头，夜涟看着远处的银白色的右瞳燃烧着苍白色的火焰。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这家伙......’
夜晚本应是休息以及一天结束的信号，但对于夜涟来说，却只能算是另一段时间的工作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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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待会见。”
夜涟做了个告别的手势，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月弦叫住。
“等一下！”月弦喊道。
“有什么忘记说了的吗？”夜涟回头看着月弦，双眸中神色平静如常。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哦吼。”夜涟有些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我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可就没有几件事做成了的。”
“我知道！但是......”月弦罕见的犹豫了起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能不能让我变得更好一点！......就算不是为了我。”
“原来你也有自己很糟糕这种自觉吗？”夜涟嘲讽了一句，但在看到月弦脸上那悲伤的表情时便把那副嘲讽的嘴脸收了起来。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我......”
“艾诺娅和艾德莉薇儿她们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尽我的全力去做......倒不如说，你肯让我多活了这么长时间，我还应该感谢你才是。”
“......”
两人沉默了许久，看着月弦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的模样，夜涟叹了口气。
“我走了。”
说罢，一道漆黑的裂口出现在夜涟身后，将夜涟包裹在内消失无踪，而后几乎是片刻，如同电脑被下达了删除指令一般，整个世界被漆黑的虚空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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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内疚，老夫已是残阳余晖之体，能够为陛下尽最后一战，已是莫大的荣幸......以后，这些不成器的下属们，就拜托你了！代替我！保护好陛下......’
‘魏将军如此推崇你，看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现在想来，你我同殿为臣，我却处处与你不对付，想来也是可笑......不过最可笑的是，今后，真的只能托付于你了......抱歉。’
‘夜将军，上前来...咳咳！！...明明你是个将军，做的最多的却是文臣的工作......呵呵，想当初，朕对你许下的那些美好愿景，却是一个都没有实现，反倒是你数次满足了朕的期望，实在是让朕羞愧，而事到如今，敌国虎视眈眈，国内纷争未定，朕却瘫痪在床动弹不得......夜将军，不！夜涟，朕，不......我，我自觉，可能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你已经为我的这个国家负担了太多太多，放下吧......把洛华带走吧，她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
夜涟猛然惊醒，发觉一切不过是梦境，瞬间放松下来，片刻过后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打湿。
环顾四周，洁白的墙壁上装饰着几张月弦小时候的照片，黑色的修女服穿着在她的身上是那样的契合且......色气？
那时候的月弦大概才...10岁？是怎么把禁欲系的衣服穿的这么色气的？
以手搀扶着脑袋，夜涟冷静了下来，招来一个庞大的水球，将自己卷入其中清洗。等到水球散去，一股热风席卷而过，将夜涟身上的所有水汽带走。
‘是梦啊......我有多久没做过梦了？......还是这样的梦。’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没意义的事情，夜涟开始反思自己做梦的原因。
实力到达了他这种地步的人，如果会做梦，那除去身体的因素，那多半是收到了外界的干扰。
就在夜涟思考的时候，房门被敲响，还不等夜涟出声回应，门便被推开。
“起床啦~......你起了啊，我还以为你还睡着呢。”本来还想着给夜涟叫起床的月弦顿时大感扫兴。
夜涟起身，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一道黑光席卷全身，原先穿着在身上的睡衣便变做了平常的服饰，看的月弦一阵唏嘘。
“真方便啊，你这个。”
“你的不是也可以吗？”
“说的也是呢。”
“......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有吗？不清楚呢。”
看月弦脸上的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夜涟便沉默了下来，走出了房门，跟着月弦一同去到了客厅。
看到两人走进客厅，芙罗拉喜悦的从椅子上蹦了下来扑进了月弦的怀里，就像昨天一样。月弦也轻巧的接住了芙罗拉，脸上的些许茫然也变回往常那样柔和的微笑。
“就这么喜欢粘着我吗？明明已经聊了一晚上了。”
芙罗拉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把不知何时凑到了旁边的艾克蕾儿也拉进了月弦的怀里。
“不够！我们还想接着和月弦姐姐待在一起。”
月弦无奈的回头给夜涟一个抱歉的神情，夜涟回以一个手势表示不用在意他。
‘反正时间还很充裕，也不急于一时，放心的陪她们玩玩也不错。’听到心中响起的这句话，月弦微不可察的抿上了嘴角，看向芙罗拉和艾克蕾儿的神情愈发的柔和起来。
“我也很想一直和你们待在一起啊！你们两个小调皮鬼在我离开之后肯定给索芙姐姐惹了很多的麻烦吧，我都还没听完呢！”
“哪有！我和蕾儿都很乖的！”芙罗拉嘟着嘴反驳月弦的话语，艾克蕾儿则是用一直抱在怀里的布偶轻轻的打了月弦两下。
“咦？这个布偶......”月弦注意到艾克蕾儿手中拿着的那个粉红色的毛绒兔兔玩偶。“蕾儿你一直带着啊。”
“嗯！”艾克蕾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嘴微张却说不出话。
月弦见状，微笑着用额头紧贴着艾克蕾儿的小脑袋。
“待会我给你做一个新的吧。”
“！”“偏心！我也要！”
“我怎么会偏心呢，你们都是我可爱的妹妹啊，当然是人人有份了！”说罢，月弦将两女拥入怀中，仔细的体会着此刻的温暖，芙罗拉和艾克蕾儿也享受着这分别许久的怀抱
从厨房端着餐盘出来的索芙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们呀~平时给我捣蛋也就算了，小月难得回来一趟，还缠着人家。”
“哪有！”两女孩不约而同的对自己母亲的说法表示反对！明明这是自己表示亲近的方式。
“我来帮忙吧，应该才刚开始准备早餐吧。”夜涟身上黑光有一次闪动，身上的大衣变作了一条有着花边的围裙。
月弦看着夜涟此刻的装束，呆愣在了原地。这让夜涟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我怎么了吗？”
“不......为什么会是花边围裙？”
“不可爱吗？”
“可爱是可爱的，只是......”月弦还在想着怎么隐晦的表达“这么可爱的东西完全不贴合你的人设”这句话，夜涟就把下一句话说了出来。
“这是我妻子帮我选的，有意见？”
“啊？啊！哦~~那没事了。”说罢，月弦开始欣赏起夜涟罕见的可爱的模样。
为了方便作饭，夜涟在烹饪的时候都会把头发扎起来，虽说看着那一头如同白雪一样的发丝如瀑般自然落下是一种享受，但偶尔看看夜涟把头发扎成马尾的样子也不错。
毕竟头发长到后膝的人确实挺少见的，而且还是白发美少O。
“那我就难得休息一下啦。”索芙也没和夜涟客气，将身下的围裙解下，坐到了餐桌旁一脸祥和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三人。
“毕竟她也挺难得才能回来一趟的。”说罢，夜涟便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月弦则是抱着三人走到了餐桌旁，将两个女孩送到座位上之后，月弦看了看围坐在桌子边上的三人，忽然想起道。
“说起来，艾德莉薇儿呢？她应该是最早一个起床的啊。”
“那个黄昏精灵的女仆吗？我拜托她去买些东西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艾德莉薇儿便推开了客厅的门，提着两袋东西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索芙夫人，东西我都买齐了，找零在这里......”
还未等艾德莉薇儿说完，月弦便走到艾德莉薇儿身后，直接环腰从后面抱住了艾德莉薇儿。
“主！主人！”
艾德莉薇儿害羞的看着月弦，这可是在大家的面前啊！
“昨晚没能和薇儿一起睡觉一定觉得寂寞了吧，这是补偿哦~~”说罢，用脸颊在艾德莉薇儿的发鬓蹭了蹭。
芙罗拉和索芙眯起眼来看着这一幕，脸上挂着一种奇怪的笑容，艾克蕾儿则是看着两人亲密的场景，幼小的双眸闪动着闪亮的光芒，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亲昵了好一会，艾德莉薇儿才从月弦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满脸羞红的将东西放好后，安静的坐在了桌子旁。
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的夜涟看了一下此刻的场面，暗自摇了摇头。
PS：忙，忘记了，(lll￢ω￢)
PPS：本来我以为起名字就够头疼的了，结果发现起章节名更头疼，艹！
PPPS：之后不定期更新，存货没了，不过一周至少会更新两次，最大可能是周末连更两章qw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