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鈴鹿賽車場上,在日本大獎賽的決賽開始前,依然是各隊賽車女郎對決的時間。24輛跑車已經按照發車位置排在起跑線上,在技術人員在進行最後調整的同時,婀娜多姿的賽車女郎們在跑車前作出各種撩人的姿勢,在閃光燈前向車迷們展示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HARUNA!HARUNA!”在主看台上,眾多的本地日本車迷在大聲地喝彩,她們正在為站在塞伯拉斯零式前,一位綁着雙馬尾,穿着白色圍裙,而圍裙下面只有內衣的童顏巨乳賽車女郎喝彩。眾多的攝影師也聚集在那位賽車女郎面前,在無數閃光燈的映照下,那位賽車女郎作出各種大膽逗人的姿勢,把現場的氣氛炒熱了起來。這位把現場所有目光都吸引了的賽車女郎正是日本首席AV女優,藤井春菜。

“果然人氣非凡!”主持人說道,“升龍車隊似乎在今日的賽車女郎先鋒戰下足了功夫,看來今天最上鏡賽車女郎的優勝已經是升龍車隊的囊中之物了!”

“HARUNA!HARUNA!”在一旁的嘉賓似乎還沒發現直播已經開始了,還在大聲喊着春菜的名字。

“雷諾先生,雷諾先生……”主持人推了嘉賓幾下,以眼色向他示意直播已經開始,嘉賓才住口坐好,主持人問道,“雷諾先生你覺得今天誰的勝算最大?”

“很明顯就是升龍車隊了。”嘉賓摸了摸下巴道,“沒想到升龍車隊居然在今天請來了日本首席AV女優春菜醬來走秀,這裡可是日本,憑着春菜醬的人氣,升龍車隊絕對能獲得本站賽車女郎先鋒戰的勝利。”

“雷諾先生……我要問的不是這個……”

“裸體圍裙就是他媽的夠絕。”雷諾看着大屏幕上顯示着三位升龍車隊賽車女郎一起的畫面,點着頭說道,“雖然右邊那位很有御姐氣質的美女也很波濤洶湧,不過說到乳量,果然還是春菜醬最強,又大又豐滿!”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起跑的排位。”主持人知道嘉賓已經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就直接開始介紹起跑排位。

“有馬你還真有一套,居然真把藤井春菜請來了。”

“只要是真田大哥的要求,就算在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在升龍車隊的觀察站,有馬一騎和真田幸村在閑聊,車隊沒人想到在早上,有馬一騎真的帶着藤井春菜來到了升龍車隊的維修站。於是真田幸村就安排讓藤井春菜和車隊的兩位賽車女郎殷鈴鳳以及南部空一起走秀,但升龍車隊並沒有合適藤井春菜尺寸的賽車女郎服裝,剛好在維修站作為專訪記者的馬久堂就想出了以裸體圍裙出戰的主意。而迪亞戈也只能向真田幸村下跪認錯,之後他馬上跑回酒店從行李中拿來了自己珍藏的藤井春菜主演的影片,讓藤井春菜在影碟上面簽了名。

在藤井春菜的亂入下,這一戰最上鏡賽車女郎的獎盃毫無懸念地讓升龍車隊捧走。清場完畢后,在工作人員揮動的綠旗下,所有跑車慢慢開動,開始熱身圈。

在車陣最前的是深藍色車身的三叉戟,阿魯蘭索在這季拿到了第一個桿位。跟隨在後的是金色的阿爾比昂,金光閃閃的車身在太陽光下十分搶眼。在兩台新型跑車後面的是紅色的獨眼巨人,這次車神舒麥加雖然在排位賽中落敗,但這表示車神會在決賽中使出真本事,令紅巨人的車迷十分期待。

“阿魯蘭索靠着三叉戟這台新車能否防守到他的桿位呢?”主持人說道,“在他後面有兩屆世界冠軍高文和車神舒麥加,他必須要在起跑時十分小心,一旦犯錯,馬上就會失去桿位的優勢。”

“在第三節排位賽中紅巨人所使用的陣型是個大失敗。”嘉賓說道,“阿隆索雖然在經驗方面不及舒麥加,但作為年輕一代車手中最快的車手,相信他根本就不會甘心作為舒麥加的擋風盾來跑。”

“我也是這樣認為,相信在這季能夠使用那種兩車一體的陣型來挑戰排位賽的就只有白騎士車隊了。”主持人說道,“不過昨天也發生了夏洛跟不上風間的事,雖然最後還是以夏洛拿到第五,風間拿到第九的結果,但是似乎領隊凱瑟琳並不滿意這個結果。”

“其實風間作為日本出身的車手,對鈴鹿這條賽道十分熟悉,我認為在第一節排位賽中夏洛會跟不上風間是因為他對於賽道沒風間那麼熟悉,所以在某些地方就落後了。”嘉賓分析道,“我認為風間如果可以在排位賽中自由發揮的話,他起跑的順位肯定不止第九。”

“這就是所謂的猛虎不及地頭蛇吧。”

“排在前12的車手都會以軟胎起跑,以今天的溫度來看,基本上以軟胎起跑的車手都打算在一開始把軟胎用掉,之後在以兩套硬胎跑完全程。”

“就是說今天主流的戰術將會是兩停了?”

“沒錯,不過在早上天文台傳來了可能會下雨的消息,到底會不會下雨,就只有天知道了。”

所有的賽車經過熱身圈后回到起跑線按順序停好,第一盞紅燈亮起了,所有跑車的引擎都轟鳴起來。在所有紅燈都熄滅那一瞬間,所有車手都鬆開剎車,踩下了油門。所有的跑車一齊起跑,以混亂的隊形向前衝去。

在第一個彎位時,阿隆索切入了內線,嘗試在這裡超越前面的神谷一馬。神谷一馬沒有讓出賽車線,獨眼巨人和銀影三式輪胎側面發生碰撞,兩台車都稍微向反方向彈開。龍追雲這時候看到兩台車之間的空位剛好夠零式的車身通過,他沒有猶豫,一腳踩下油門猛進,零式在兩台車中央的空位沖了過去。

“哦!過得好漂亮!”主持人大喊起來,“零式在獨眼巨人和銀影三式之間沖了過去,在第一個彎位就超越了前面兩台車!一下升到第五位!”

“趁着獨眼巨人和銀影三式在纏鬥時的空隙發出致命的一擊,同時超越了兩台跑車,真是十分精彩的表現!”嘉賓也拍手叫好。

“不錯嘛……”阿隆索笑道,“不愧是我最強的對手!不過我很快就會追上你!”

“這裡是日本!你以為能這麼簡單就甩掉我嗎?”神谷一馬也被激起了鬥志。

“做得好,暫時先保持着現在的位置吧!”殷風華馬上下達保持現狀的指令。

“現在的軟胎能跑大概八圈吧?我會在換胎後向前推進。”

“沒問題,就按照A計劃去進行。”

“收到。”龍追雲緊守着行車線,保持着現在的位置繼續比賽,他望着遠方慢慢飄來的烏雲,在不確認會不會下雨的情況下,所有人都難免會想得太多。

隨着比賽的進行,天空的烏雲越來越多,在比賽中段,烏雲已經布滿了天空,很多車隊都準備好雨胎。在維修站區域,大部分的車隊都讓技術人員準備好更換雨胎的準備,有不少車隊還已經讓技師們站在了整備區待機。大部分使用兩停戰術的跑車使用的硬胎都已經快要支持不住,準備要進站了。

“比賽現在進行到第28圈,天空的烏雲越來越多,看來下雨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現在領先的依然是阿魯蘭索,在後面緊追不捨的是高文和舒麥加。”主持人說道,“排在第四的是芬特漢姆,龍追雲剛才被夏洛的黑焰超越,現在是第六。”

這時天邊突然出現一道雷光,緊接下來就是一聲巨響,打雷了。

“呀……”在升龍車隊的觀察站內,藤井春菜尖叫一聲撲進了迪亞戈的懷裡,看來她十分害怕打雷。

“沒事的,不用怕。”迪亞戈見機會難得,就乘勢緊緊摟住了藤井春菜,心中不覺一陣暗爽。

“迪亞戈!車身在轉向時有點不穩定,幫我看看是什麼回事!”這時在通信器中傳來了龍追雲的聲音。

“馬上幫你搞定。”迪亞戈這時用一隻手緊抱着藤井春菜,一隻手開始在放在桌上的平板電腦上以令人無法相信的極速開始工作。這時天上又再傳來了巨響,迪亞戈口中在安慰藤井春菜,左手緊抱着美人的小蠻腰,而右手則在平板上輸入資料。迪亞戈即使在吃豆腐中途也能以平時的速度完成了調整,向龍追雲說道:“沒問題了,只是小問題罷了,倒是現在快下雨了吧?”

“還沒有……”殷風華向技師長巴托斯下令道,“按原定計劃,在第30圈更換輪胎。”

過了一會兒,打雷聲不斷的天空開始飄起了毛毛雨,FIRA委員會這時禁止了推進器的使用。領先的車群開始歸站,要換上雨胎繼續比賽。

“領隊!雨胎準備好了!可以讓零式回來了!”巴托斯向著殷風華說道。

“不要雨胎,換上硬胎繼續比賽。”沒人想到殷風華居然會這樣說。

“但這天已經下起毛毛雨……”巴托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殷風華打斷了巴托斯的話,堅決地說道:

“我說要硬胎,你沒聽見嗎?”

“好吧,不要雨胎,要硬胎,動作快,零式還有30秒就回站了!”

技術人員們雖然都很奇怪,但這是領隊的命令,也只能聽從了。按原定計劃,零式在這一圈入站,就在零式換胎后,龍追雲離開維修站后發現輪胎並沒有換上硬胎,就通過無線電呼叫殷風華道:“領隊,輪胎……”

“追雲,我敢肯定不會下大雨,今天我們能贏,相信我。”殷風華只說了這一句。

“……明白了,我知道怎樣做了。”龍追雲也沒有多問,他相信領隊的判斷是正確的,踩下了油門繼續比賽。

“果然在這個時候兩停戰術入站的賽車都換上了雨胎繼續比賽。”主持人說道,“這樣一來其實對於在後面用硬胎起跑用一停戰術的車手十分有利,他們可以在路面再濕點再回站更換輪胎,在這時應該加快節奏拉近和前面車陣的距離。”

“的確是這樣呢,相信很快就會下起雷暴雨。”這時嘉賓注意到了剛剛那圈龍追雲和前面夏洛的時差突然縮短了有一秒多,“龍追雲剛出站發力,在未濕的路面上這麼快就要耗費雨胎……咦?這……”

“怎麼了?”主持人奇怪地問,只見在屏幕上塞伯拉斯輪胎側壁上的色條是銀色,“剛剛出站的零式居然換上了硬胎,這天空明明已經下起了毛毛雨,難道升龍車隊打算在雷暴雨中也用硬胎繼續比賽嗎?”

“嗯……難道是升龍車隊在賭天不會下起大雨嗎?”嘉賓猜測道,“不過要是下起了大雨,零式就會被逼進站更換雨胎,這樣的話肯定這一站就肯定無法獲得積分了,這個賭注似乎太大了吧?”

“是工作人員換錯了輪胎嗎?”

“我看應該不可能換錯的。”

在洛杉磯,小夥伴們聚集在酒吧,一邊吃宵夜一邊看着比賽。他們也十分震驚明明賽車場上已經下起了毛毛雨,但零式在第二次停站時卻沒有換上雨胎。

“哈,我看這升龍車隊的技師都是一班二貨,居然換錯了輪胎。”

“明明都準備要下雷暴了,他就等着炒車吧。”

在酒吧內幾個車迷大笑起來,黃振威正想和他們吵時,甄子劍和司馬蒼拉住了他:“別亂來,別人喜歡怎麼說就讓他說個夠。”

“不過這難道真的是在賭天不會下雷暴嗎?至少也換個中性胎以防萬一吧……”

就在小夥伴們在疑惑時,在電視屏幕上轉來了主持人的大叫聲:“超車了!零式在直路上超越了黑焰,龍追雲現在上升到第五了。”

“裝備了雨胎的黑焰根本無法在直路上截擊用硬胎的零式,當然也不可能追上去。”嘉賓說道,“夏洛只能等待雨勢變大了。”

過了一會兒,在同一段直路上,一台銀影三式在直路上以高速甩掉了哈迪斯TB5和劍鬥士G-4,以高速接近前面的輝夜。

“是聖機兵車隊的名越玲,她也是換上了硬胎,他在直路上超越了迪比亞路和費迪奧,現在以高速接近排第九的輝夜。”

“名越玲在上一圈才進站,看來她也想賭一鋪了。”嘉賓說道,“不過她打算賭一次的理由我還理解,反正名越排在第十二本來就沒有分數,她在這時候如果賭中不下雨肯定可以進入積分區,反正都是在這個排位,就算賭輸了也無所謂。倒是龍追雲這個賭注未免太大了,原本排在第六的他如果賭中了當然就有機會奪冠,但萬一賭輸了就肯定會掉落到積分區外。”

“看來他是想賭這個不下雨的可能性了。”

就在主持人和嘉賓在討論時,雖然毛毛雨依然繼續下,但賽道上根本就沒濕。零式的輪胎已經跑暖,龍追雲踩盡了油門,以高速向前面的芬特哈姆接近。裝備着雨胎的塞伯拉斯根本就無法在直路上和裝備硬胎的零式比速度,芬特漢姆只能看着零式在旁邊通過,然後望着零式的尾燈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