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伤往往并不共通。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喊声,颅内被虚空刺激得高潮,脑袋快要裂开,从中间一分为二裂开。

所以我说我不是很喜欢像KTV这种嘈杂的环境。

但我却很喜欢和朋友们聊骚的闲暇时刻,哪怕是酒肉朋友。

今天是我小学同学聚会的日子,大家很久未见,表面却并无生疏的样子,互相叫着曾经的小名,与以前的好兄弟勾肩搭背,扯着嗓子向他人展现自己的歌喉。

我坐在其中,喝着我最爱的冰镇AD钙(旧版为燕麦牛奶),冷眼旁观,假装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与众人和而不同,装作与众不同的样子,以为这样很酷,其实就是个铁憨憨。

大家都好久未见了,何必还要带上面具呢?难道忘了最懵懂的季节我们曾大笑过的日子嘛?

大伙聊着最近各自发生的趣事,聊着都已经初三的学习压力,聊着各自的心仪学校。

​而我一句话也插不上。

我感觉我就像被滑稽的厚障壁与他们隔离,隔了整整一个世界。

“你怎么不唱?”旁边的男同学好奇地问我。

“啊这个,我五音不全。”我摸摸头。

才怪呢,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和琪儿妹妹连麦唱全民K歌把嗓子喊哑了现在还有点疼呢。

原来刚刚脑补的这一切是我自作多情

云野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我。

无意看到这一场面,后面我忘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清脆的铃声似乎要把我从混沌的沼泽拯救出来。

但它失败了。

我接完电话,起身:“兄弟们我还有事要先走你们好好聊啊!”

“啊再见。”告别的钟声此起彼伏。

离开。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来自背后。

我扭过头。

无人看我。

但那恶寒的感觉如此真实,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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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电话过来的是琪儿。

琪儿成为我的妹妹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些天我们二十四小时高强度在一起(并没有),总的来说这一个星期我过得非常开心。

虽然琪儿妹妹是干妹妹,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嘛?

怎么说话的我怎么感觉像个渣男?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

来到约定的地点,琪儿妹妹已经等在那里了。

“来多久啦?”

“刚刚到。”琪儿轻轻地拉住我的手,我们俩荡起双桨,啊没有这回事。

只是女孩子的手牵起来确实很舒服(但作者本人现实中并没有牵过)。

我们去了一家肯德基约会,因为都是学生,打算吃完之后去看电影。

啊!

哪怕是再普通日常跟琪儿妹妹在一起就会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