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轻点轻点。”

我咧着嘴让格拉尼动作轻一点,上药这东西是真的疼,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治疗。

“哎呀博士你那么大个子,还怕这点痛啊?”

格拉尼有些不满的说着,不过手上的动作确实慢了下来。

被守护者撞到了那种场面,自然是躲不过一顿暴揍,不过幸好格拉尼在一边拦着,不然我恐怕就要上西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然后我就被格拉尼“扛”到了医疗室,那里有凯尔希为我安排的医疗干员——本来是打算给我体检的。

但是我看见那个绿色头发拿着法杖的女人后,感觉浑身上下的伤都好了一大半,可精神了呢!

最后我用尽花言巧语才让嘉维尔离开,伤口也只能让格拉尼给我包扎了。

“我还真不知道格拉尼你也会给人上药和包扎伤口呢,是谁教你的啊?”

“这又不是很难,我是骑警,小磕小碰的当然避免不了了,时间长了一些基础的医疗手段我也就会了,博士你别动啊,马上就好了。”

格拉尼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说道,完成了之后还轻轻的吹了一下,嘴里念叨着“痛痛飞走,痛痛飞走”之类的话。

“我怎么感觉我被你当成小孩子了?”

我笑笑,伸手摸了摸格拉尼的头,她的脸立马鼓了起来“我说了多少次了!禁止!禁止摸头!耳朵也不行!”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为什么要躲着守护者啊,她欺负你你就和她说不就好了...虽然我也不觉得那是她故意欺负你啦。”

“唔...”格拉尼看起来好像有些沮丧“也不是因为她欺负我啦,我也不觉得那算是欺负,她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别看她有时候神经大条的,但是她其实是个好人哦。”

听到这话,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就好像和王小姐一起表演了一出“胸口碎大石”一样。

“怎么了博士?难道我包扎的不好弄疼你了?”

看着满脸关切的格拉尼,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你做的很好,只不过你刚刚说的某句话让我想到了一些难过的事情...”

又不是对我发好人卡我伤心什么!

“哦...是这样啊。”格拉尼叹了口气“博士你对我和守护者的故事感兴趣吗?”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曲折的经过啦,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格拉尼想了想,对我说道“就是很简单的,小时候在外面玩,然后她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和我一起玩,大概玩了半个月?差不多吧,她就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了?”

“嗯。”格拉尼点了点头“没有提前和我说,就是突然不在了,那个时候我还因为伤心哭了好长时间呢,嘿嘿。”

格拉尼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却感到有些奇怪“嗯,格拉尼,守护者是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又突然消失了的,对吧?那你有没有问过她家住在哪里?又或者是她有没有其他家人之类的?”

“唔...我记得不太清楚,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她说她家在...在北方,应该是偏东的地方。”

“北方?偏东?是说她家住在维多利亚的东北方?还是说在东北部?”

“不是不是,只是在我们当时玩的时候,我问了她家在哪,然后她就指了个方向,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指东北方的。”

格拉尼连忙摇头澄清了一下,不过这也就代表格拉尼也不知道守护者到底是哪里的人。

我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为格拉尼遇见守护者这个经历,和她来罗德岛报道时的经过太像了,也是突然出现。

档案上写到,守护者不是被猎头公司推荐来的,罗德岛也没有收到她的求职简历。

她和蛇屠箱一样,是突然出现在罗德岛上的,而且,比蛇屠箱更加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