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危险的人物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似的。

她没有没有畏惧的天灾的想法,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并不害怕天灾。

她有着她的从容。

我们有着我们的危机感。

“先不说这些了,博士你刚刚怎么了?被整合运动的狂态所感动了么?”

“你想说,我不是感动,而是不敢动么?”

“不不,博士,直到现在我总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想明白了什么?能让你这么有动力?”

“博士......你认为在这个世界,感染者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顺从也好,反抗也罢。感染者的结局没有一个是好的。那么感染者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不是想明白了么?那么还要问我干嘛?”

“我只是想知道,我想明白的道理,和我们冒死救出来的博士的观念到底相差了多少。”

天灾不断的持续着,源石的下落也完全没有停止的样子。

但是幸运的是,那巨大的源石主体并没有下落我们所在的城区。

不过即使是这样,但是有碎石下落,划破空气给与这片城区天灾降临过的痕迹。

和最初的畏惧天灾的近卫干员不同,现在的近卫干员面对着天灾,从现在的语气都能听出来,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从容。

“嗯?要是我说的话,无论做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人,或者是动物,过分的追求生存的意义都是极为愚蠢的。因为在我看来,无论每个人生存的意义都是没有意义的。生存这么简单的事情真的需要意义么?如果说真的想要意义的话。那么什么叫有意义的人生,什么叫无意义的人生呢?在我看来,那些都一些自命非凡的人自以为是的定义罢了。每个生命在这个世界生存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每个生命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同时,诞生的一些产物,也给赋予了世界意义”

长篇大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至少在有限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语,也没有直接断言过一件事情是非对错。

但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在我看来在此刻,在这个被毁灭殆尽的世界,给予我从那个机械中醒来中,给予着我从未体验过的‘真实’

或许在现在的我看来,现在我眼前总总发生的一切。

是在做梦之中无法体会的到的吧。

那种掺杂希望的绝望,那种黑暗之中所透露出的淡淡光明。

是令我那么的着迷。

令我那么的兴奋。

或许我在此刻清醒过来,并不是一种偶然。

而是一种刻意安排好的必然。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却让我无比相信这这个猜测....

明明一点证据都没有。

......

“果然是博士呢。我连一句话都没有听懂。不过博士我可以认为你是绝的感染者只要保持现状就好了?”

近卫干员的语气掺杂着一点点的失落,不过在我看来他只是想要在我身上索取一份‘希望’。

很显然他并没有索取到,所以现在的他就像是突然决定了什么,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坚定(我猜的,因为他带着墨镜看不到)。

“我的意思,不要试图强行评价别人的人生有没有意义,有资格评价别人的人生的人,只有他们自己而已。不要因为你们是同一种人,却因为你们的观点不一样,就一定要分出一个是非对错。因为每一条路都代表着一种可能性。不到路的终点,无论是谁都无法知晓到底那条路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