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麼地想着的偽小伙,便就繼續向前行進。

第二天早上…。

4:50分。

“該起來了呢。”

“得去練習一下刀劍之法。”

房間內,飛雪直起了身板來。

“倒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現在不是很困的感覺,明明這個時候時間還早。”

“應該是自然醒的原因吧。”

稍後,飛雪眨了下眼睛,心想道。

“嘛,也不太需糾結這個問題了。”

飛雪兩隻手放於膝蓋了一會兒。

隨後就朝門外走去。

“得小點聲音呢,可不能驚擾了千葉阿姨她。”

這麼地想着的飛雪,輕悄悄地把房門關上,然後踮手踮腳地從樓梯上通行而過。

當邁下最後一個台階時呼地鬆了一口氣。

“這氣息,是月長的?”

飛雪感之一股熟悉的氣息,於是四下里望之,終在客廳那的一塊毛毯上有了發現。

“真早呢,月長他。”

飛雪看着盤坐在那的老者,頓生佩服之感。

不過而後飛雪想起自己還要練刀劍一事,於是也就不再過多觀賞此番認真樣的老者,一心朝老地方走去了。

“這天快亮了,而路也走得差不多了,但卻遲遲沒有找到那名女子。”

“說實話,這天雖快亮,但時間卻還尚早,這種時候,別說女子了,連男的,這基本上沒個影兒啊。”

“再這樣下去,恐怕到那了,也難以見到那個人吧。”

“索性要不我去把那神器取來,到時候,找到那名女子,親手交給她就是了。”

“真是,唉。”

偽小伙邊唉嘆着氣,邊還真有那想法。

不過,最後仔細一想,覺得憑自己一人,而去那真氣霸主眼皮子底下取東西,未免難度不小。

於是無奈之下搖了搖頭,又像原先一樣,邊留意着四周,邊行進着路程了。

“我不想傷你們,你們都給我讓開。”

一處靜寂非常的走道。

一位27歲左右的女子面對着擋在身前將前路封死的一眾真氣修鍊者放話道,眼神銳利十分。

“霸主他已經下令,不准你再踏入此域。”

然而前方的一眾真修並沒有開道通行的意思。

“你們再攔下去,就別怪我了。”

女子手上一道修鍊之氣顯現,並向前邁近一步。

“霸主他早已不再喜歡你,與其傾心於你一人,不如心懷天下。”

“這就是霸主他的意思。”

“他讓我轉述給你。”

此時其中的一位看上去較年輕的真修站出來這麼說道。

而後,說完后的他,又回到了那一眾中。

“心懷天下就是所謂的轉愛他人嗎?”

“就是在擁有高位后,把我拋之而棄的理由嗎?”

女子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情緒高漲起來。

“這…。”

此時一眾真修啞口無言,包括剛才那位看上去較年輕的那位真修,不過在他身上,多了幾分感慨。

過了良久一會兒。

女子收了收憤怒的情緒,而現在,更多的是傷悲。

“我只想拿到我應有的,對感情方面付出的補償,我再說一遍。”

“我並不想和你們兵刃相對。”

女子難過着,哽咽着地說道。

“不好意思,恕我們不能,這是霸主的命令,不能讓你過去。”

這是一眾真修最後發出的一句話。

“就這麼令人無奈嗎?”

女子也是最後對面前的真修,吐露出內心的一句話。

稍後,女子平和了一下面部情緒,慢慢地走向前方。

當離一眾真修不到一米時,停下了腳步。

只見這一時一眾真修一下子沖了上來,很快地,就對女子圈上了包圍之勢。

“即然有人阻攔,但然而我必須通過,那隻能…。”

女子稍稍閉上了眼睛,然後一會兒睜開。

“武技:靜氣蕩平!”

女子運轉心法,操動身上的真氣,將之擴散開來,一掃向四周的一眾真修。

這時四方各三四名真修用真氣形成屏障,外加防禦系武技加持抵禦。

一時之間,場面還真就僵住了。

不過那也就才一小會兒時間,馬上地就崩散瓦解了。

雖說是這樣,但從一眾真修僅僅退了些許步來看,本次防禦,還是有效的。

而在這次之後,一眾真修就開始漲起了信心,他們決定用上一種戰略方式,來對付眼前的這位天階後期末圓滿實力的女子。

說實在話,女子的實力擺在這裡,任憑這一眾凜修中的哪一個,也居於其之下,所以,即以一不行,那便唯有用數量戰,這是一眾真修的想法。

一眾真修暗自下用眼神示意了下彼此,於是其中的一些,站出隊來,圍着女子慢慢轉着圈來,然後一個個地身影重疊,在其中,順便不斷地接近女子。

而女子,為免去惑亂感,果斷閉起了眼睛,同時,也以此更好集中精力感覺那些個轉圈的真修的修鍊等級。

然後些許會兒后。

緩緩地睜開眼睛來。

“即已然對我展開攻擊,那我也不得不好好應對他們了。”

“刀都架脖子上了。”女子面對來勢正凶的圍走真圍,收起了最後一絲不動真格的猶疑。

身上全身真氣遊走,然後在手部形成一把極其銳利的真氣小刀,一個騰空起腳,打了一個圈,緊並在兩胸側的手,隨下落的過程逐漸向外張開,活像了一朵花的綻放一般。

於是一個個衝上來的真修紛紛身負切割傷地倒下,都止在了女子腳跟的四周,摔的摔,直接倒的,則就直接倒。

女子倒是,輕輕地落地,毫髮無傷的樣子。

“他們的想法看來是,先用修鍊等級不高的來消磨我的體力,然後剩下的較高階的,就趁機衝上來嗎。”

“果然。”

女子剛剛這麼分析完,接下來其餘的真修就一股腦地沖了上來。

“當然他們絕非太笨拙,至少,他們是展開着修鍊之氣罩衝過來的。”

“前方好像有什麼動靜,而且動靜還不小的樣子。”

“氣息很是混亂,不過我從中感覺到了別的什麼。”

“這混亂中有一氣息,說不上具體是什麼,但總之就是睹目`突凸吧。”

“類似於鶴立雞群。”

“可以確定的是有人在那邊撕鬥著。”

偽小伙望向氣息來源處。

“看來方位是在我旁邊那條道上。”

“去看看吧,先。”

“說不定就是師父要讓我協助的那個人呢。”

“不過即然都已經打起來了,那我得加快腳步呢。”

於是偽小伙就提快着腳上的速度朝那個地方走去。

“嗯?”

女子看着漸漸有些裂開的腳下地面,暗道一聲不好,而後本能反應下騰起身來,卻見一條條枝葉正向自己拋來。

“果然嗎…。”

“我就知道他們已然想好一套戰術來了。”

“即然如此,那麼我就。”

女子運動身上的真氣,並用真氣將自己覆蓋,然後擺起身子進行旋轉,真氣隨之被帶動,在女子體表上形成一個圓形。

並且時不時地通過圓形散發如風般飄揚掀動的真氣。

一下子間枝葉盡折,一眾真修也紛紛被迫吹退數米。

“該結束了。”

女子停歇些會,似乎最後想了下什麼,然後堅定下來,手上真氣凝鍊數把飛刀,兩腿屈彎擺轉之間,將飛刀投擲出去。

一眾真修未來得及再次展開真氣罩,便就通通中刀倒下。

不過,卻在最後關上,抖出了一絲真氣,擊偏了其中一個飛刀。

此時女子眼前只剩一人站着,便就是女子刻意偏了飛刀的,那一人。

只見飛刀剛從那人耳邊飛過,那人很是緊張,大氣也不敢喘一個的樣子來。

“為…。”

那人剛要出口,便就被女子的銳利眼神和語氣封了喉。

“聽着。”

“我留下你絕非是突然憫悲,而是,想讓你去告訴那個霸主去。”

“我來的目的就是,向他要我對他付出感情的補償,一件神器,神農明湖鼎,就問他給不給!”

女子話末的一聲情感的發聲,也是使那人感到心頭一震了片刻。

望着如此的女子,那人,看上去較年輕的,書生模樣的真修,閉口不言了好一會兒。

“是。”

地說出一聲后,轉身便走了。

“也許,也許他可能會還有一些對過往的追憶的話,會答應吧。”

女子這麼地想着,臉上卻是一副無奈地自己也並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在女子看來,這希望,空且乏力。

稍後的一會兒,女子稍稍懈神放鬆了下情緒后,便就繼續邁出腳步向前走去了。

與此同時,偽小伙那邊,他也正好趕到這條路上。

此時的偽小伙,正在看着自己身兩側及四下。

神情認真非常地,看得很仔細的樣子。

而後走着走着,停了下來。

“這前面怎麼冒出一堆毫無氣息的躺屍來?”

“莫非?”

偽小伙憑着自己心中的感覺,藉由躺倒狀為圓形的面前屍首,視線看向前方。

只見前方隱隱有個人飄過去般地移動着步伐,漸漸遠至不見。

“應該就是她了。”

偽小伙暗自點了下頭。

“跟過去吧,能看見背影的話,也就是說相距不遠。”

“反正橫豎,要拿到那把神器,是肯定的。”

偽小伙於是,懷着相信自己判斷的心,也是進入到快步狀態地往前前行。

一會兒后……。

“那個,停一下,我…。”

雖說其實也沒費多少力,但也終於趕上的偽小伙,在與女子前後相距只有一米左右了的時候,便開口說出,但下一秒,當女子返過臉去時,卻卡了喉。

“我早就在意了,一直有什麼東西在跟着我。”

“就是你了吧?這麼看來。”

“呃…。”

“是我。”

偽小伙也不繞彎口地,直接坦言。

“說吧,你的來意。”

“總得要說個明白,是不?”

女子也是一開始就把話敞明。

“一般人不會來這,縱使是修鍊者也是,那麼他?不但來了,還跟蹤了我,奇了,我得問個明白。”

女子此刻心中如此想着,於是便等着偽小伙的回答。

“恩恩…,那個…。”

偽小伙清了清嗓子,然後理了下思緒。

“我是奉我師父之命,來幫助你來着的。”

女子聽之,擺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

“你師父?”

“嗯,是我師父。”

“你師父是?”

女子問。

“這個恕我無法回答。”

“嗯…,至少在得到我師父應允之前。”

“總之呢,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協助你的就是了。”

“我知道你打算去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