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在以往打工回來的時間段打開了門,在玄關換好拖鞋後走了進來,我整個人都癱在沙發上也算是明顯,所以很快就跟玉子對上了眼。

「哥哥你不做飯在這躺着幹什麼?」

「誒,今天買點好吃的算了,不用費心費事的自己做,這不就等着你一起出去吃飯呢嗎?」

「昨天我不是剛買回來吃的?」

「那些其實也就算做小吃類的,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飯,今晚上我帶你去一個我覺得特好吃的拉麵店,怎麼樣?」

「拉麵啊......」

玉子把書包放在沙發上,雙臂交叉架在胸前,微微抬着頭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說起來好久沒吃過拉麵了呢,嗯,我覺得可以,不過得哥哥付錢。」

「哈...這是肯定的,你這話讓別人聽到我不就成了個只會花妹妹錢的超級垃圾哥哥了嗎?」

「嗯哼~」

玉子嘟起了嘴唇,挑了挑雙眉順勢把書包又扔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坐了下來,左腿翹在右腿上,精緻小巧的左腳朝着我的方向伸着,淺色的黑絲連褲襪能朦朧的看出腳趾的樣子。

玉子用手反覆摸着自己的腳,似乎是在做按摩的樣子。

「哥哥,你為什麼要盯着我的腳看?難道...噫~」

「別!別誤會,我只是在看你幹什麼而已,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好了哥哥,幹嘛這麼激動,一副做壞事被發現了還要狡辯的樣子,哈哈哈~」

玉子輕盈的笑聲傳入我的耳朵,下一刻玉子的一對玉足都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哥哥,你幫我捏捏吧,從放學到那裡就一直工作到現在,結束工作后換好衣服也沒休息就一路走回來了,真的好累。」

玉子的腳趾在富有彈性的黑絲里不停翹着,像是在挑逗我一樣。不,不能這麼想,我有些無奈,看向正斜靠着的玉子,結果卻是又看到了一副曼妙的光景——玉子的雙腿微微分開搭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雙腿雖然細但是很富有彈性,就像是兔子娘化后那代表優越彈跳力而所重點畫出的緊緻以及透露着色氣的雙腿一樣。玉子雖然平時吃得很多,飯量比我都大出不少,不過應該也是經常運動的原因,所以從我現在的視角看玉子都是平的,視線在玉子自下往上的身體上暢通無阻,直到下乳的位置。

美妙的事物從任何角度看都依舊是美妙的,這才配叫做真正美妙的事物。正如同玉子身上對於她本身又或是男性甚至是整個人類種族都至關重要的那一對挺翹的至寶,現在就如同不可逾越的窮山峻岭一樣的,讓我看不太到玉子的臉。

而這還不是我所說的曼妙的光景。

重點重新回到穿有淺色的黑絲連褲襪的雙腿上。從這一對緊緻的大腿讓視線重新開始延伸,不過這次並不是朝着上面,而是...直接通往制服裙子內部的神秘地帶!

早就說過是淺色的黑色連褲襪,這種只要有動作,例如屈膝,跪坐等都會讓連褲襪延伸從而再次凸顯出內部真正的顏色,就算不是那種需要運動幅度特別大的動作,哪怕只是像現在一樣一動不動,我都已經看到了被連褲襪加密后還是能隱約看到的,玉子那純白色的胖次。

而這!才是我所驚訝的,最值得去訴說的東西。

「那個,玉子啊。」

「怎麼了哥哥,還不給我捏腳。」

「你的...那個,呃...內...呃,就是,裙子底下,是白色的吧。」

「啊?」

玉子聽到我斟酌說出的話愣住了,似乎是她自己也忘記了今天穿着的是什麼顏色了的呢。

氣氛有些尷尬的過了幾秒鐘,我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同時咽下一口唾液。不知是玉子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又或是從我下咽唾液的時候想起了什麼,總之玉子的雙腿立刻並了起來,同時用雙手壓住了裙子。

「哥哥你可真是個超級大變態呢。」

這,我提醒你怎麼又是我的錯了??我想吐槽出來,但畢竟這是我自己出了問題,玉子作為「受害者」不管我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是無法彌補的,要說起來只是做錯了事道了歉就會被原諒這種事情也就只會存在於兒童向的益智動畫片裡面吧?現實中怎麼會有被侵犯了自己利益又或是別的什麼東西時加害者道了歉就完事大吉的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世界估計也就離完蛋不遠了吧。

我對此類事件的看法一直都屬於偏激派的,儘管這和我身為御宅族凡是能輕描淡寫帶過就不會想着去追究什麼的人設有很大的出入,但這世界一碼歸一碼的事情還是免不了的,某個著名文學家不就說過「人生就是在不斷的選擇度過」這樣的話的嗎?我對做事的主張跟這個觀點也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嘛,我可以解釋的,這屬於不可抗力,看在晚飯我請客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所以說,既然誠心誠意的道歉,自然要向我一樣的作出點兒什麼看得見摸得着的賠償才對,償還的力度肯定跟做錯事的嚴重程度屬於同步進行的。

「我也沒有說生氣什麼的,畢竟嘛,抱也都抱過,睡也都睡過了的,這種被看到的事我不會覺得、覺得有什麼害羞的啦。當然,只是對哥哥你會這樣哦。」

玉子說她沒有生我的氣?這種主觀上被原諒的情況下才是最安心的,不過為什麼感覺她說話的時候有些磕磕巴巴的呢?

「你要這樣說的話被外人聽見了我不就成跟妹妹一起睡覺的超噁心哥哥了嗎?警察叔叔會把我帶走吃炸豬排飯的啊喂。」

「才不會!我不會報警的,就算哥哥對我做任何事我也不會、報警的。」

我仰起頭換了個方向,終於能看到玉子的正臉。她白皙的臉頰浮現出了粉撲撲的暈色,雙手互相疊在一起放在胸膛中央,兩隻小腳在我大腿上不安分的輕晃着,有時也會疊在一起然後再分開。

「嘛,你這麼說我倒是會很高興,不過我也不會對你做所謂的任何事的。」

我忽然想起來玉子讓我幹什麼來的,正準備先握住一隻玉子的小腳丫,玉子的雙腿一縮,然後用右腳踢在我的左臉上。

說是踢上倒不如說是輕輕碰上來的準確。我感受着玉子溫熱的腳丫,玉足和我的臉之間僅僅只隔着一層薄薄的黑絲。微微有些摩擦的感覺也不賴。

我差點兒就笑了出來。

「怎麼了玉子,不按腳了嗎?」

玉子又收回了放在我臉上的腳丫,坐起來踏好拖鞋朝着玄關走去。

「不按了,吃飯去。」

玉子坐在玄關的矮階上換好了小皮鞋,扶着牆站起來,側腦袋看着我。

「你怎麼還不過來換鞋?笨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