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了兩個小時左右,剛剛中午玉玲瓏便回來了,一臉嚴肅的開了門。

“別癱着了!出發!既然是特殊事件就該有個特殊的樣子!”

“唉?難道就我們兩個人嗎?上面就沒有派幾個人支援的嗎?”

“這個當然了,那個到了就知道了。”

說罷便帶着我們來到了現場的那片區域,只不過不是那條小巷子里,是附近的一所酒吧。

玉玲瓏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包間裡面,那裡有兩個人,一位穿着洋裝,塗著鮮紅的唇彩,面色白嫩的女人和一個將臉埋在帽子下的體型強壯的男人。

見我們進來她們站起身介紹着。

“你們好,我是赫爾城,是協助你們調查的特派人員。”

“李成。”男人只是輕輕說著自己的名字聲音很沙啞,充滿神秘感的男人。

“嗯,那現在吾輩.....咳咳,我就宣布,特殊調查組此刻成立!這個案件的信息你們都看過了吧?”

“了解!”赫爾城說。

“有什麼發現嗎?”

赫爾城從一旁的包里掏出來一張地圖,鋪在了桌子上,拿下胸前別著的筆花了起來。

“首先,我們可以看出來三個案發地點,他們無論怎麼組合都會是直線或者是三角形,這點毋庸置疑,但是有一點連接起來就很奇怪了,這張地圖是本市的地圖,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發生的時隔是七天,第二起和第三起是五天,你們看。”說著她又從桌子下拿出了一把尺子。

“七厘米和五厘米,所以說這就不是巧合了,完全是有計劃的進行。”

緊接着赫爾城繼續解釋道:“這樣的話我們以第三天的地點為圓點,每天以它為圓心畫圓就可以確定下一起發生的範圍了,每一天比每天的範圍圈要廣。”

“至於現場的話,每次行兇之後都會有面具留下,而面具上的字母便是下一個受害者名字的首字母,這樣的話或許可以精確的到人!”洛明補充道。

這時那個男人搖了搖頭,我看着玉玲瓏皺者眉頭:“這樣想是極好的,但是有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兇手如何知道受害者的名字,他是在案發之前接觸過受害人嗎?還是說有能夠拿到區域地點人名的能力?”

“啊!吾輩說的能力是屬於那種社交能力,工作能力之類的,不是特殊的能力啊!”

“那麼就去調查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沒有接受過人口調查,之類的事情吧。”赫爾城說道。

我想了想發出了自己的疑問:“不只只是那樣吧!萬一是找到那個姓名的人再將他們帶到這裡,不就行了,而且早晨的那個事,說小巷子就是第一現場會很牽強吧。”

“這樣想固然沒錯,流離,這一點吾輩也有想過哦,不過啊,因為受害的都是附近的居民,所以汝想的那點就可以忽略了。”

“是這樣嗎?不過反過來這樣想,我們在這張地圖上發現了線的距離,那就說明兇手一定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地圖吧,這算的上是線索嗎?”

“嗯!這個小姑娘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在調查的時候,一定也要留意這點,記得提起地圖之類的,說不定表情就會出賣什麼呢!”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那就是再提出關鍵的詞語時候,人會做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表情,微表情這是本能一樣的反應是掩飾不了的,除非是臉癱,沒想到在偵探小說里看到的,這裡真的會用到。

“說起來,這個小姑娘就是玲瓏小姐收......”

“當然!她也是能力者哦,所以......”玉玲瓏打斷了赫爾城的話,我知道她要說出來的是什麼,不過我並不在意。

說起來那個兇手是男人還是女人呢?沒有任何一點線索指向這個,不過我卻更相信她是個女人,因為很細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