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補氧的水平實在是不行,完全不懂得技巧,嗆入了數口海水,還好最後時刻趕了進來。

「你們沒事吧。」,終修遠和封磊跑了過來,將我和清雪攙扶在一旁。

清雪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我趕忙避開了視線,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緊急,希望她不要誤會了就好。

她的狀態也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剛才差點窒息了,不過她肯定是不希望當時的情況下出現意外才打算硬撐着,如果我沒有發現的話,現在的情況可就不只是只有嗆幾口海水的小問題了。

「還好,沒出大問題。」,我扶着靠着周圍的牆壁,慢慢地站了起來,整個嘴裡的滿是海水的鹹味,鼻子也嗆入了少量的水。

終修遠看我們是真的沒什麼問題,不僅問道「封磊和我過來都沒什麼事,你們怎麼搞的這麼狼狽,這個距離也不算很遠啊。」

「出了點小狀況,問題不大。」,我糊弄着回答。

我試了試走了幾步,除了稍微有一點點的頭暈外,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

我閉上了眼睛,稍微等待了一會,先前深綠色的〔100〕同步值現在已經變成了淺綠色的90,果然這兩次與死亡擦邊掉了同步值,不知道這個同步值到時候能不能增加回來。

我對着終修遠問道:「沒什麼大問題了,接下來也只能一起走密道了吧,何依晴應該還在裡面等着我們。」

「你們這樣子能行不?」,終修遠擔憂的問道。

「沒問題。」,我清雪和我異口同聲地回答,我們相互望了一眼,又幾乎是同時移開了視線,臉上有些微紅,心臟怦怦直跳,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來了,與之前的不同,這一次的心臟跳動的更加的強烈。

終修遠好奇地盯着我們,然後說道:「那……那行吧,我們先走吧。」

終修遠打着頭陣,我們緊跟在後方,走進了暗道之中。

暗道周圍還是有些狹窄,橫向只能容納一個年輕人,暗道內部沒有任何的光亮,不過好在也並沒有任何的拐角,是一個直線的道路,我們在這個狹窄的暗道內緩緩行走,除了身上掉落下來的滴水聲和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走了許久,前方總算是出現了白色的光亮,我們繼續暗道慢慢的行走,一小會功夫后就進入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你們可總算是來了,可真的是慢啊,我都等了好久了。」,何依晴穿着了一套休閑的夏日衣服,帶着個圓白框的眼鏡,站在光源的地方伸着個懶腰迎接着我們。

「你這身衣服怎麼來的?」,終修遠疑惑的問道。

何依晴指了指她後面的箱子,然後對着我們說道:「咯,後面的箱子裡面多得是衣服,你們自己選一套就好,順帶一提旁邊有着獨立的四個換衣間,你們可以自己去換」

我在挑選衣物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方形的黑框眼睛,有點像復仇者聯盟裡面托尼史塔克帶的那個眼鏡,我將它拿了起來,放在了眼睛上方,果然不同的感受就出現了。

對於我這種常年的眼鏡宅來說,鼻樑之上有了個東西還是挺舒服的感受,我用他們帶的毛巾將頭髮擦乾,每個換衣間裡面還特地配了一個全身鏡,我這個時候才看到我的同步后的樣貌,雖然沒有我之前的那麼帥氣,但是好歹也算得上是清秀,我將頭髮擦乾,稍微整理了下濕透的髮型,眼鏡戴上去后整個人感覺都不一樣了,在那一瞬間我差點就中二病爆棚直接就喊〔Edith〕了。

這個眼鏡帶了后沒有額外的度數,當然也沒有像鋼鐵俠眼鏡那樣的高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特地為我而準備的裝飾品,這個主辦方還是用了點心了。

一頓功夫過後,我們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從換衣間出來,每個人都穿上了夏季的衣物。

「一個個選一搭配都還算是可以嘛,我還以為你們三個男的會穿的像那種什麼五六十歲老大爺一樣的風格。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這群人來破解這個大門了。」,何依晴看着我們,說道。

經過了她的推敲,我才看到原來前方是有一個需要鑰匙的門,封磊正準備將自己握了很久的鑰匙拿出來,不過我及時的按住了它的手臂,不對,這個鑰匙口是個圓形的口子,而我們的鑰匙應該對準的是個半十字的口子,這個對不上,而且這個口子未免也太大了點,十把鑰匙都可以放進去了。

封磊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門的鑰匙口,將自己準備從口袋拿出的鑰匙給放了回去,我隨即鬆開了手臂,這個鑰匙肯定會有大用途,而且肯定會引發我們之間一個矛盾才對。

我仔細觀摩着這個大門,門的正中央是一個圓形的鑰匙口,而門的最上方卻是一段新的英文。

「In fact, behind the underpass lies an infinite expanse of land。」

我將其讀了出來,這個就是我們應該是我們羊皮紙的後續。

「什麼意思,翻譯一下。」,終修遠走了上前,對我問道。

我輕輕地說道:「羊皮紙故事的後續,大概意思就是說暗道的背後其實有着的是無限寬廣的大地。」

「挨,小精靈們真可憐啊。」,何依晴為故事的精靈感慨道。

「先擔心擔心我們自己吧。我們現在可是被困在了這裡。」,我說道。

我仔細地觀察着這個門的布局,以中間鑰匙孔作為中心,兩邊是完全是一個鏡像對稱的圓形,我對着門牆壁敲了敲,但是沒有感受到什麼特殊的感覺,對於我來說就和敲普通的石頭沒有其他的感覺。

仔細靠近看了看,其實在石頭和石頭之間還是有些微小的夾縫,但是隔的稍微遠一點,看起來這個石頭就像是個完全的光滑一般,沒有任何的縫隙,縫隙與縫隙之間,各個地方其實隔離的很久,如果有足夠的力量能打過去的話,或者以一個支撐點插入到鑰匙孔裡面用力量將其翹起來的話,是完全可以將這個石頭給弄塌。

如果此刻有個物理學聖劍的話就好了。

不過在這種地方找得到也是見到了鬼了。

「我這邊有個撬棍,你們要不要用?」,何依晴突然從我背後冒出了一句,我轉而回頭,他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拿着一個撬棍在我們旁邊顯擺着。

這暴露的也太快了吧……

門的背後就是遊戲的重點了嗎,這麼快就不打算繼續演下去了嗎。

我接過了撬棍,然後把他放在了還在一臉遲鈍的終修遠手上,說道:「安世兄,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已經幫你探查過了,門口的岩石看上去光滑,但是實際仔細的去看石頭與石頭間還是存在着很多細微的縫隙,你只需要用力將這柄〔聖劍〕插入到鑰匙孔內用力將旁邊的石頭的縫隙弄大點,或者是直接弄掉這扇破門就好了。」

「好吧好吧,唉。」,他本想拒絕,環顧了一周后,只剩下一個瘦小伙,兩個少女和一名尚未成長起來的少年,基本上這個艱巨的任務是無法推脫的。

他接過了我手上的這柄聖劍,我自然而然的後退了幾步來觀賞他的表演。

終修遠找准了一個角度,然後將撬棍給插入了進去,與其說那個東西是個鑰匙口,反而不如說他是個完美的撬棍口更為合適,撬棍成功的進入到了鑰匙口內,然後伴隨着終修遠用儘力氣的一聲怒吼,石頭與石頭之間出現了更大的縫隙,終修遠活動了活動筋骨,然後雙手緊握這柄巨劍,對着上方又是猛地用力的一個撬動,整個石頭都塔裂了下來,這也太強了一點吧。

我看着何依晴,她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看樣子她先前給我們撬棍是開玩笑來着,而且我剛才為了鼓勵終修遠只是希望他能將石頭之間的縫隙稍微撬大一些,之後的話選擇單獨的逐一擊破就好了,但是沒想到他的力氣居然如此之大,整個石門都向前倒塌了下來。

「終修遠叔叔,你真的太厲害了……」,封磊也是吃驚地望着這一切。

終修遠也絲毫不謙虛,大笑說道:「還不錯吧,勉勉強強吧。」

石門已經塌掉,按照童話最後的說明〔behind the underpass lies an infinite expanse of land〕,我們應該來到了此行的最後地方,也就是童話里所描述的曠闊無垠的新世界。

眼前是一個全機械化處理的地下世界,雖然沒有任何的生物氣息,但是可以感受濃厚的科技化氣息。

如在地面上走來走去的各式各樣的機器人,中間有着平常科幻電影裡面的全息投影的虛擬顯示屏,旁邊有着各式各樣的操作鍵盤,周圍也全是新鮮的LED的顯示屏,上面每個地方的顯示器都標註的明明白白。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個科技化的世界給吸引到了注意力,我也不例外。

各自都分散開來了,我正準備離開,突然間背後傳來一個鐵質的觸感,然後感受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刺入進了皮膚,背後覺得有些麻麻的感覺,我緩緩舉起了雙手,該來的遲早要來。

「手放下,不要引起注意,你現在背後有一個鐵質的導電器,並且這個導電器應該是已經透過了衣服吸附到了你的皮膚上面,如果你試圖掙脫的話,你自身就相當於一根引電陣,旁邊電器的漏電會直接隨着空氣直接進入到你的導電器裡面,之後在直接導入到你的人體裡面,不過別擔心,大概率在你掙脫的一秒鐘時間你就會受到差不多440V的電壓,瞬間你就會失去意識,也不會特別的痛苦,我這個人還是挺善良的。」

我沒有慌張,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沒有吸引到他人的注意,旁邊距離我最近的求助對象是終修遠,但是距離依舊已經有了差不多五六米的路程,如果我現在去求助的話,我可能會在一瞬間就被電倒到失去意識。

「所以,你想如何?」

「鑰匙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走。」

「鑰匙不在我身上,你是知道的。」

「拿回來,然後交給我,你的任務目標就算完成了。」

「特意救我一次就是為了拿到鑰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我不希望我再重複一遍,拿回來,然後交給我。」

「好,不過,記住你的承諾。」

「自然。」

我伸了伸懶腰,與她保持了一小段的距離,我走到了封磊的旁邊,對着他說道:「小磊,我在房間里交給你暫時保管的鑰匙還帶在身上嗎?我找到了個鑰匙孔,看起來和我之前在房間裡面給你暫時保管的鑰匙是一個類型的。」

封磊詫異了會,何依晴就在我的背後,有可能是盯着旁邊的監視顯示器,我不能給出更加明顯的暗示。

「剛才還帶着的,但是之前我們走那個黑色通道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不好意思啊徐涼哥哥,要不我們回去找找吧,我有點怕黑。」,封磊不好意思地對着我說道。

「這樣啊,原來我們之前在那個通道聽到的東西掉落的聲音原來是這個啊,沒事,我和你何依晴姐姐一起去拿吧。」,我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封磊點了點頭,然後離開繼續觀察着其他的高科技產物了,我也隨即轉身了過去,而這個時候終修遠也是看完了那一邊,按道理來說有50%的幾率是會轉向到我這邊的,這樣的話就會很自然的看到我背後的這塊鐵物品了。

「要我跟着你一起去找嗎?」,我對着何依晴說道。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不過我還是提示一下你,如果你用蠻力去將他給拆卸,或者是找人去將他給拆卸的話,你大可不必拿着自己的生命嘗試了,畢竟你這條命還是我給的。」,何依晴冷冷的盯了我一眼,轉了個身向著來的路上走了回去。

我嘆息一聲,還真是萬幸。

終修遠看向了我這邊,我搖了搖頭,示意暫時不要過來。

鑰匙還在封磊的口袋,而且何依晴都已經走了,而唯一的威脅就是我背後的那個刺入進皮膚的鐵質物,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有一些不對勁,而且何依晴未免也太好騙了,我之前說過〔鑰匙不在我身上,你是知道的。〕其實就是想詐線索,但是何依晴表現的卻是很平常的接受。

唯一的暴露點就是剛才封磊試圖從口袋拿出鑰匙的時候,我用手阻止了一下,而當時站在我後面的何依晴肯定是看到了這個結果,但是她還是打算回頭去找一下鑰匙,那種什麼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此時此刻我感覺我就像是又回到了半桌了一樣,重要的證據在封磊手上,而和我選擇合作的終修遠也還在,卧底就像是何依晴,而清雪卧底的利用品,應該在第一晚殺害的茅磊一樣。

說起在半桌,事實上我們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一個人的真正死亡,一切都皆是因為我們看到了〔茅磊〕的死亡慘狀和卧底紀厚最後的自我放棄,茅磊那邊的死亡慘狀完全可以用動物的器官裝出來,人類血液的腥味也不是不能被模擬出來,但我們腦子裡面先入為主的概念導致了我們下意識的覺得,茅磊已經死亡,並且因為卧底死的很慘,而且在紀厚最後的痛哭吶喊中,我們相信了半桌上是會真正死人的。

而實際上,我們甚至都沒有真正的看到過真正的死亡,內臟可以模擬,人皮可以模擬,腥味也可以模擬,而紀厚,我們甚至只看到他掉入了那個洞之中,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真正意義上的死亡,而女生組那邊,何依晴的回答很是輕鬆,就好像是他們太蠢了我贏了而導致她們退場了,在第一時刻與這邊女生交流的時候,她們甚至都沒問起半桌的任何事情,對我們說過的半桌反倒像是刻意而為之。

三次公投的隨意開啟,然後導致直接死亡三個。

而鑰匙卻在我的房子裡面,推理的線索用的又是希臘文,而正好巧的是,有一個暈船和暈機的人,更巧的是,我們這邊幾乎都會游泳和潛水。

一個一個也許是巧合,一個接着一個,一個後續緊跟着一個,這也是個巧合嗎?

這根本既不是巧合,刻意而為之,我們到目前為止都是一步步的引導的過來,而紀厚最後吼的〔醜女人〕我先前以為代指的是何依晴,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人不會真死,難怪規則一直強調的是淘汰,在半桌上卧底是早已註定的,也許我的身邊除了終修遠是同步者外,其他人都像是對着我演的一齣戲,而看這齣戲的話就需要觀眾,現在我倒是懷疑了起來,這也許只是個真人秀節目的現場嗎,而我們40%的人不知道真相,而60%的人知道真相,而我們的40%就要去破解60%在猜測在表演演技的同時還特地展示出來的關鍵內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後面的所謂440V的交叉電其實也只是一個嚇唬我的東西,正常的電壓是220V,而即使這邊是個大工廠,但是要做到吸收漏電的話是440V其實也是個笑話,而我竟然當時被這個笑話給嚇到了。

我左手抓住了那個刺入進我皮膚的小玩意,直接將它給拔了出來,和我所想的一樣,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導電器,只是個用鐵製成的嚇人小玩意罷了,就連他們那個吸入的針都像不到1mm的深,最多也就能固定到皮膚上面了。

我居然被這個小玩意給嚇到了,真的是讓我自己都覺得丟人,我將它丟到了下面,一腳踩成了粉碎。

我走到了終修遠的旁邊,對着他說了下事情的經過和我自己的猜測,他仔細的深思熟慮后,對我說道:「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你這麼一說我們還的確沒有看到過別人的真正死亡,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吧。」

封磊走了過來,我對着他笑道:「在海邊給你的鑰匙還帶在身上的吧。」

他點了點頭,從褲袋裡面拿出了那個半〔十〕字樣式的鑰匙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了過來,放到了我的口袋裡面,現在鑰匙在誰手上誰就是最危險的了,終修遠和封磊目前是我最信任的人,剩下的清雪雖然長得漂亮也符合我的標準審美,但是她畢竟是和何依晴從女子組共同脫穎而出的,所以自然我沒有那麼的信任。

何依晴已經走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時間了,而且我也差不多要快一點完成這個事件了,雖然才過了不到一天半的時間,但是這樣大量的消耗腦力相當於我一個月的編程消耗了,唉。

我現在懷戀起了我家裡的小床,懷戀起了我的那個坐着舒適的電競椅,搞這種事件實在是太累了。

我認真的看了看周圍這些高科技的環境,這些環境讓我感覺到我現在此刻就在一部拍攝的科幻片之中一樣,特別的附帶着科技的感覺,最中間的全息投影屏當然是最讓我好奇的,雖然這種東西在科幻電影裡面倒是隨處可見,但畢竟在現實生活中倒是挺難見到的。

「徐涼,你看這個東西這裡有真槍呢?「,終修遠突然在我後面喊道。

真槍?我轉了個頭,終修遠不知道打開了哪裡的一個柜子,裡面排放着各種各樣的槍械,我走了過去,全部都是一些軍用手槍,旁邊還是擺放整齊着各自隔音的子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槍。

「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我拿起了一把手槍,看了看兩眼。

「別玩出事了?」,終修遠表面說著我,實際上早已拿起了槍在裝子彈了。

我照着電視上的那些槍械電視劇的握槍姿勢,就是右手手除了大拇指和食指的三指,握住搶柄,將食指放扳機上,副手也是四指握搶柄,大拇指類似點贊那樣貼着槍,主手拇指壓副手。

手槍到手上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重,我那在了手上,仔細瞄準了一睹牆壁扣動了扳機,伴隨着手槍的一個上跳,砰的一聲,一發子彈從槍口處飛了出去,正好打到了牆壁之上,基本上和我的預描點沒有太大的偏差。

槍聲特別的大,即使是手槍的槍聲也是非常大,而且我第一時間沒有去注意到后坐力,槍械的差點到了空中,這電視劇裡面的那些單手持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但從腳步聲判斷應該有差不多數十個人的聲音,我將槍口對準到門內,這麼多人,來的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結果從門內跑出了差不多五六個穿着特殊制服的警察,各個手上都是拿着長槍。

「別緊張,我們是接你們走的,行為再慢慢地給你們解釋。」,為首的拿着長槍的人,對着我們說道。

我沒有鬆手,當然終修遠也沒有鬆手。

「好吧好吧,雖然挺麻煩的,但是我還是現在就解釋一遍吧。你們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人工島嶼沒錯,但是實際上大部分場景都是模擬的,包括你們之前碰倒的海,實際上就是放了一堆水圍繞起來的,在你們這個島嶼后其實有着另外的一個大島嶼,你們只是島嶼的一員。而你們的所有行為都通過了直播給觀眾,並且直播人數在暗網已經超過了十萬人,幾乎是全球都在進行觀看了,而我們也是有人看到了直播,所以報告了上去,所以你們就被我們來救了,就這樣,快點吧,在你們之後我們還要搜救其他人呢,其他的直播雖然在暗網的人氣沒有你們一半高,但還是有人被困住。」

那個穿着武警制服的人看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一直在催促着我們,我和終修遠對視了兩眼,他們手中的槍械比我們的好太多了,就算是假的我們也沒啥子辦法可以反抗,還不如就這樣乖乖聽命好了,我們將手槍放在了地上,然後跟着另外兩人也一直走了過去。

他們一堆人看到了我們走了過來,然後直接向著另外一處走去,我們跟隨了上去。

在門的另外一端,其實是個可以上岸的樓梯,剛好是直接的可以通了上去,剛才那個人說了這是個直播對吧,那麼我剛才和何依晴的行為,還有和清雪的被差不多數十萬人看到了,實在是丟人啊……

說起何依晴,我突然想起了她,對着這群人問道:「何依晴呢?怎麼不見到她人了?」

最後的警官聽到了我的文化,頭也不回的直接說道:「組織者之一,現在我們已經進行了抓捕,剩下的組織者也在抓捕的過程中了。」

果然是這樣嗎,那我的這次事件應該算是完成了啊。

跑了數階樓梯,就終於到達了岸上了,門口聽着一搜大船,船上已經載了許多人了,還有一些人雙手和雙腳被綁着,那群武警們都跑上了船,我也隨後到達了船上。

在眾多被綁架的人之中,我找了找,果然看到了何依晴,然後一路路看了下去,果然和我猜想的沒錯,紀厚茅磊這兩人都在這裡,其他人我就不認識了,不過清雪上船后沒有被綁,看起來她是女子組唯一一個無辜的了。

「看,那群十萬直播量的也上船了,還有那個誰,叫徐涼是吧,思路嚴禁啊。」

「那可不是,人家可是在海底奪取了兩個女人的人。」

「他就是運氣好而已,什麼亂七八糟的推理啊,我看了半桌的直播,思路亂七八糟的而且一點邏輯都沒有,全靠他旁邊那個終修遠才勉強拿分。」

「你懂個屁啊,人家那是策略,和終修遠約好了的,你個沒腦子的懂什麼啊。」

「你說誰沒腦子呢?」

「說你啊,蠢蛋。」

..........................

才剛剛上來,就有一堆人在討論着我們,看起來我們的關注度還是蠻高的,至於猜測嘛,那就隨便他們自己猜測好了,無所謂了,反正到時候是真的徐涼和真的終修遠來收鍋了。

我到了一個無人的甲板,看着我們剛剛離開的島嶼,這一天半的生活,很是感慨。

終修遠走了過來,說道:「終於結束了呢,新人。」

「是啊,終於結束了,我接下來就回去好好的修整幾天了,到時候在玩。」

「這次是因為剛好有你這個新人,難度會稍微簡單一些,你以為每次都可以和現在這樣玩遊戲一樣啊,那麼的輕鬆。」,終修遠說道。

「哦,是這樣的嗎,那看來你還是是沾了我這個新人的福啊。」

「也算是吧。」

隨意扯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了個大問題:「話說我們現在應該是已經完成了事件吧,要怎麼離開這裡啊。」

「誰知道呢,不過一般情況下當時完成了就立即結束了,有些時候會比較慢,不過也慢不了多少,一般是半小時左右就結束了。」

「那也是時候說再見了啊,安世兄。」

「你還真是玩不爛這個爛梗。」

我們默契的對了一拳,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之後應該也是接觸不到了,就點到為止了。

這個時候封磊跑了過來,對着我說道:「徐涼哥……」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到,伴隨着一陣的恍惚,意識正在雲遊,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了起來。

耳邊傳來細細的聲音,眼前變為了一片黑暗。

只能在黑暗中看見一些冉冉升起的白字,和在耳邊傳來的讀音。

同步值:93

同步等級判斷:A -

同步任務完成:95%

同步完成。

突然,我從床上猛地坐起,身上插着一些管子,眼前的這一切由尤為陌生,一個機器人坐在我床前的沙發上,笑着對着我說道:「歡迎回來。」

與此同時。

徐涼突然意識模糊,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終修遠也是如此。

封磊趕忙將兩人給攙扶到一旁,兩人慢慢地睜開眼睛,眼神開始了詫異。

「沒事吧,徐涼哥哥,終修遠叔叔?」,封磊蹲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徐涼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然後問道:「小磊?你怎麼在這,還有,這是哪裡?」

終修遠站在了另外的一邊,看着周圍的環境,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旁邊的人群望着他們,各自討論着這兩人的怪異情況。

在所有人沒注意到的地方,何依晴望着這兩人,低聲自語。

「果然如此,這次可是個大收穫。」

旁邊看守的人也是個暴脾氣,他看着何依晴在自語,以為又要搞什麼小動作,他踢了一腳,說道:「嚷嚷什麼呢?回去可有你的好受的。」

何依晴淡淡的一笑,說道:「回得去再說。」

那個看守者聽后,又想動手。

突然,船在海上開始了瘋狂顫抖,他一時沒有平衡,倒在了地上。原先被綁架人的繩子並沒有綁住他們能夠活動的手指,大部分人都會解脫之術,何依晴也是第一批解開了繩子的人,一腳將踹了回去,說道:「遊戲結束了,你們還以為我們那麼好抓呢嗎?」

天空傳來直升機扇葉的聲音,眾多直升機已經趕了過來。

現在武警還在另外一邊救助着人們,看守的人是沒有佩槍行動,和之前被解救的人群一起,呆在了一旁。

各自直升機上撒下了梯子,何依晴她們手握着梯子,攀爬上去,下面的人群各自顫抖的呆在一旁,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些人逃離,連多嘴都不敢言。

何依晴攀在了最後的一階梯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拔掉自己的臉部面具,然後對着下方的人說道:「再見了各位,有緣再見,如果你們還能活着的話!」

武警此刻趕了過來,直升機已經在飛往的過程中,他們用着自己所配的槍械對着瘋狂的掃射,但因為飛行的速度和高度,精準度尤其低下。

眼前最主要的是保護這一群人,排頭的武警對着前方揮了揮手,後方的人員也是不多廢話,趕緊的上甲板處開始了正常的停船。

「該死,又讓他們跑了,你們跑得了一時,肯定跑不了一世!」,排頭的武警對着天空吼道。

「老大,這有個昏迷不醒的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