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頭轉了過去,眼前的這一幕徹底的驚訝到了我,待到牆壁徹底與地板重合的那一刻,牆壁后竟然是兩個少女站在牆壁的另外一邊。

被換作小雪的那一人,瞬間就吸引住了我的全部注意力,不應該說是吸引住了我現在這副身體的全部注意力,也就是徐涼的注意力,不過現在的意識是我的,所以也算是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

沒帶眼鏡,竟然也能看的如此的清晰,雖說不能誇張的像能清晰的看到每一根汗毛那樣,但是在我裝過身的那一瞬間,我正好捕捉到了他歪了下頭,用手將自己筆直的淡黃色長發向後打去,整個動作在我的眼中就好像個幀數一般,每一幀捕捉到的細節都可以說是完美。

終修遠剛好是站在了我的一旁,他可能是看到了我的突然間發愣,拍了拍我的肩膀,對着我小聲說道:「別看直了,這可是徐涼的身體,你現在的外貌與他們比起來也只能算是清秀罷了,別太入迷,憑我多年看人的經驗,一看就知道人家那個就是個什麼千金大小姐,就你,還是算了吧、」

「去死,我有你想的那麼變態?」,我立刻轉移起了目光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另外一人是個短髮的少女,長的還算是可愛,但是畢竟我是長發控,所以對其沒什麼太多的興趣。

「眼睛都看直了,還在說什麼呢?放心,都是男人,懂的。」,終修遠這人又在我旁邊打馬虎眼,胡言亂語道。

我們正想反駁,不過此時此刻那個短髮的女生看我們還是沒什麼太大的動靜於是便直接走了上來,然後大大方方的和我們開始介紹了起來:「你們好啊,我叫做何依晴,我隔壁這位叫做清雪,清雪算是挺單純的,在我們那邊也就是被我帶着跑,而我呢。」

說完,她頓了頓,然後調皮的一笑,繼續說道:「我呢,是上局的卧底哦,可是通過了公投投了三個人出來,我們也是用了一天半的時間搞定的呢,而且我們上局的推理者也不怎麼會玩,所以讓我和清雪贏了呢。」

她靠我靠得很近,身體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但是我依舊還是長發控,這一點還是無須質疑的,所以我倒是沒有在那一刻給否認我之前的想法,我倒是有一些佩服了自己。

她將頭輕輕一歪,清爽的短髮向一邊傾斜,然後對着我們笑道。

終修遠看起來像是身經百戰的感覺,他倒是表示無所謂,然後用手搭着我的肩膀,很從容的介紹道:「我叫終修遠,我左邊這個小夥子是上局的推理者,而我是上局的卧底選擇人,本來我們兩個用各自暗示來進行交流,不過最後巨居然將規則改變了,沒辦法勉為其難的獲勝了。再左邊那個小孩呢,是叫做封磊的,是個普通的玩家,不過在最後的時候一直不說話的他居然拿出了一個決定性的證據讓卧底徹底的精神崩潰了,於是我們簡簡單單的贏得了比賽。」

何依晴聽后,依舊是開朗地對着我們說道:「咦,該規則了?是不是那個公投的時候,推理者暴露了身份,然後卧底選中的人可以指正卧底的啊,這個我們那邊也拿到了,我在兩小時內直接開了三個公投,推理者實在是不會玩,於是乎被我和清雪兩個人給秒殺啦。」

越說她靠的越來越近,而且剛好在三人中間的是我,所以也是距離我靠的越來越近,直到後面我們兩人之中的距離竟然只剩下了一個1cm的木板距離了,我的臉上有些發燙,外界看來肯定很紅吧。我平日里也是很少和女生打過教導,所以現在這個樣貌看起來很是尷尬啊,大腦都沒辦法正常的思考了。

不過好在清雪像是看出了我的難堪,將何依晴拉了回去,然後對我們笑着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她這個人太活潑了。」

呼……我長嘆一口氣,那種突如其來的壓迫感終於是消失了。

不愧是看一眼就將我全部注意力給吸引的人啊,連觀察局勢都是這麼的得力呢!

終修遠也笑道:「沒事沒事,活潑活潑多可愛啊,不會像我們旁邊的這個直男一樣,看個女生臉紅的和富士康一樣,太搞笑了。」

「去死吧你。」,我對着他的下腿肌肉部分猛地踢了一腳,本來還不怎麼難堪的,沒想到這貨竟然直接給我點名了出來,清雪竟然也在旁邊偷笑了,這實在是讓我覺得更加難堪。

之前的死亡遊戲結束了,這貨竟然直接的放飛自我了,連性格掩飾都不掩飾一下了。

「你怎麼打人了呢,狗急跳牆了?」,終修遠被我T了一腳,竟沒有生氣,反而是更加笑嘻嘻地說我。

好在壓迫感消失了,我平時尷尬的時候就是推一推我的眼鏡,然後我將右手食指推了推,然後才發現,我是同步者的身份,根本沒有眼鏡!

而我現在的姿勢就像個中二病患者一樣,食指對着自己的臉龐,裝作一臉高冷的樣子,然後還不知羞恥的說出那個令人尷尬的台詞,活在自己的世界觀內自認為很帥的樣子。

我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終修遠和何依晴是笑嘻嘻的樣子,清雪肯定在好奇地打量着我這個不知多大的中二病患者,她肯定是這麼想的,糟了,第一印象這一點就已經丟大分了。

我假裝咳嗽一聲來化解剛才的尷尬氣氛,然後對着終修遠說道:「我看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吧!」

眾人大笑,伴隨着我的尷尬也化解在了一片大笑之中。

待到大家大笑過後,何依晴也算注意到我的左邊的封磊,看着他蹲了下來,說道:「哎呀怎麼會有個小弟弟啊,你多大了啊, 怎麼這麼小就被來參加這個死亡遊戲了,真可憐。」

封磊被靠的太近,然後覺得反而往我後面躲着了。

「他怎麼這麼粘着你啊,真是的,像我這種美少女的暖心大姐姐都不粘,竟然粘着你,太過分了。」,何依晴嘆了口氣,哀怨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說的是實話,畢竟我只是個同步者,具體我這身體的被同步者和封磊到底是什麼關係我都不清楚。

隨後他就去找終修遠聊天了,這兩個人還是聊得來。

呼……

總算是能夠喘口氣了,這女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他距離我那麼近的時候我完全沒辦法真正地去動腦思考,太可怕了。

現在再去思考,這個女人的疑點特別多。

她說她是在2小時內投個公投,並且選擇的夥伴是清雪。

而如果投公投的話,的確可以要求投完一輪后緊接着繼續投,那麼要保證連續兩次不被公投投出的情況下還能立即的將嫌疑給涉嫌到其他人的身份上,這的確也是個難點,而且他對於公投死後的人一句話都不說,輕描淡寫的說后還是一個笑嘻嘻的態度,這一點上也很可疑。

而跟隨他一同來的〔卧底的同伴〕清雪,僅僅是近距離的粗看便迅速移開目光,但是是真的好漂亮啊!

最吸引我的是那微黃淡色的 披肩發,宛如淡黃的瀑布懸垂於半空之中。皮膚細嫩白凈,乾淨的眼睛之下,烏黑的眼球時不時的望來望去,像是兩顆跳動的小精靈一般,這無時無刻不在吸引我的注意力。

拋開這些不談,清雪的聲音雖然不如她的同伴那麼的清脆乾淨,但也宛如燕語鶯聲,勾勒在我的耳邊。

而且清雪說的話語並不多,看上去也並不算是壞人的那種。

嗯,才不是因為好看對上了我的胃口才說他不是壞人呢,我在心裡對着自己解釋道,也不知道這種解釋是不是安慰自己,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是安慰自己吧。

這不是重點,我是這麼安慰自己的說。

「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才好呢,好不容易才把那個半桌給糊弄過去,接下來是幹什麼,不會逃離這個島嶼吧!」,何依晴說道,眼神都透露出麻煩。

「請前往不要立這種flag。」

「咦,大叔你還蠻懂的嘛,竟然都知道flag這種詞語。」,何依晴驚訝地看着他。

「那可不,我好歹bilibili都已經算是六級了,都能算得上有年代感的人了。」,終修遠自信的說道,我看這貨完全的忘記了他還在同步吧,這要是還來個智斗的,他這樣弔兒郎當早就被玩死了。

我倒是蠻懷戀之前的那個冷酷的智商在線的終修遠了,唉。

正當討論正熱的時候,那個重複兩遍的全景杜比音又出現了,之前有着牆壁作隔音,可以將聲音抵消一點,現在牆壁沒有了,隔壁也有個全景杜比音,1+1>2的情況下,這簡直就可以說是震耳欲聾。

我們五個人都是趕緊蒙住自己的耳朵,不過即便是這樣聲音也是全方位的通過空隙後進入到你的耳膜之中,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感覺我的耳膜像是要炸裂了一樣。

〔男生組存活人數:3人,女生組存活人數:2人。現在請五個人相互配合,一起逃脫這個島嶼,我們會提供水陸空三種的逃脫方式,順帶一提你們目前的位置位於在東海與上海市相交的一個人工島嶼,平時衛星監視的話這邊是不在掃描的範圍之內。水陸空三種逃脫方式你們只可以選擇一種進行逃脫,水的話我們會提供船的幫忙,不過你們你們要坐船的話肯定是需要非常遠的距離,空的話我們會提供私人飛機來幫助你們脫線,而路的話是最快的,我們可以提供空間跳躍的實驗品來幫助你們進行脫線請仔細思考,確認答案后一同說出水陸空三字之一即可〕

〔重複:男生組存活人數:3人,女生組存活人數:2人。現在請五個人相互配合,一起逃脫這個島嶼,我們會提供水陸空三種的逃脫方式,順帶一提你們目前的位置位於在東海與上海市相交的一個人工島嶼,平時衛星監視的話這邊是不在掃描的範圍之內。水陸空三種逃脫方式你們只可以選擇一種進行逃脫,水的話我們會提供船的幫忙,不過你們你們要坐船的話肯定是需要非常遠的距離,空的話我們會提供私人飛機來幫助你們脫線,而路的話是最快的,我們可以提供空間跳躍的實驗品來幫助你們進行脫線,請仔細思考,確認答案后一同說出水陸空三字之一即可。〕

本來聽一遍就已經非常難受了,沒想到他還是重複了一遍,結果我們的耳朵又要受到折磨再一次的折磨。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清雪,她那如幼兒般稚嫩而白凈的雙手握住耳朵,眼神微微禁閉,聲音震動引起的風速從他的頭髮上掠過,也沒有顯得非常的凌亂。雖細發從頭后吹到了眼前,稍亂的頭髮微微遮擋住了左眼的視線,但卻更加顯得了清雪獨特的美麗,即使是如此時刻清雪也還是讓人心曠神怡。

「這個聲音可真夠大的啊,我倒是知道了為什麼要弄個牆壁分男女兩組了。」,何依晴抱怨的說道。

「就是啊,也不看看我這個老大叔的年齡,居然還弄這麼大的聲音,搞得我實在是太不舒服了。」,終修遠也隨即抱怨道。

清雪沒有說話,她慢慢地走到了我的旁邊,靠的越來越近。

我臉龐已經有了一些微燙,伴隨着的清雪那清脆的步伐,走的越近,我的心臟怦怦直跳的越快。

我習慣性的向後走了一步,雖然這樣有些不太禮貌,但是我那時候實在是太緊張了,大腦都放空了思維,只能問道聞到她頭髮上的清香。

然後,清雪蹲了下來,她對着封磊問候道:「你沒事吧?」

果然,一陣涼涼的失望盪在我的心底之中,果然在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保持着期待之情。我將手微微捂住嘴鼻,轉了個身,盡量不要讓他們看到我現在這個窘迫的狀態,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頭髮的清香。

終修遠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邊細聲說道:「老兄,看起來你還不如玄德兄啊,人家起碼見到孫夫人的時候都是在稱讚她的美麗,最後抱得美人歸。而你呢,窘迫一臉,要知道,單相思是沒有結果的啊。」

隨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勵與我。

我回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沒有說話。

封磊這次倒是接受的很快,他笑嘻嘻地對着清雪說道:「沒事的哦。」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封磊對別人的笑,這也難怪,之前的遊戲環境要思考的東西太多了,壓迫感太大,的確是很難笑出聲來。

也許封磊之前認識我的被同步者,而且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所以才會在我看到他的時候笑嘻嘻的吧。

「那個,我們現在怎麼辦?」

何依晴打斷了我的思索,我也才反應過來,我們此時此刻應該決定的是選擇水、陸、空三個中選擇一個,最為妥當的理應是空和水,而陸的空間跳躍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首先應該排除〔陸〕吧,畢竟試驗品的空間跳躍誰能保證不會出現問題呢,萬一直接給你跳躍跳到了七八十年代,那不就糟糕了嘛,而且現基礎的理論的空間跳躍都必須要建立在原生的〔宇宙弦〕上面才就可以做到,現今的科學技術可是沒辦法做到能量足夠的〔弦〕。」,終修遠一反往常,竟然認真的分析了起來。

何依晴若有所思的想了會,隨後對終修遠說道:「你說的這個基礎上是在宇宙中進行空間跳躍,並且以巨大的飛船作為第一參考物的〔弦〕吧,而我們五個人的整個質量加起來連1000kg,甚至連接近600kg都難,也就是說以我們作為參照物來進行空間跳躍的話,需要作為能量載體的〔弦〕其實並不需要多大,甚至足夠多的電子都可以做為能量載體進行空間跳躍。」

厲害,這兩個人進入狀態的能力太快了,明明剛才還在胡扯其他的東西,現在就已經在討論空間跳躍的可能性了,而且這些東西剛好是我的知識盲區,也就只能聽他們討論了。

「以人作為載體來進行星際跳躍,即使來說〔弦〕和〔蟲洞〕都是有着足夠的人工製作標準的話,你如果不怕在空間中丟失個幾百幾千年的話我覺得可以試一試,當然這個基礎必須是建立在他們沒有騙我們的情況下是真正完成了空間跳躍才可以成立。」,終修遠直接反駁。

什麼情況?空間跳躍還會丟失自己幾百幾千年?我感覺我快記不得我物理學的內容了,上面講過的空間跳躍好像也只是說過目前的科技無法做到的吧。

何依晴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懟道:「如果在空間跳躍中兩個坐標的位置是完全固定的,並且同時開啟,以電子作為能量載體的〔弦〕,正負電子來進行的話,兩者相互吸引,從A點到B點也並非不可能做到,不是嗎?」

「這只是你的理論,我說過了理論的基礎必須要成立在〔空間跳躍〕已經完美完成的情況下,規則詳細的說明了是試驗品的空間跳躍,你怎麼知道試驗品就一定會按照你的想法來進行。而且完全以電子做能量載體的話,你覺得需要多少才可以做到運輸一個接近600kg的人群。」,終修遠聽完直接冷聲回懟回去,看來在某些成面上他倒是不留一點情面啊。

「大不了可以分批來進行傳輸,電子不夠的話用一些夸克和質子也是可以的嘛.……」,何依晴的聲音越來越小,看起來也是相當的不自信。

「那個,雖然不是很想打斷你們,但是我說下,我暈船。」,清雪舉起了白嫩的右手,然後小聲的說道。

「那沒事,大不了我們可以選擇〔空〕就行。」,終修遠自信的說道。

封磊聽后突然間也舉起了手,我們一同看着他,他不好意思是說道:「抱歉啊,我不能做飛機,我暈機。」

何依晴聽完,手舞足蹈大笑了起來:「太好了!看來我們要為科學獻身了!」

終修遠此刻顯得很是無奈的樣子,我剛才聽他們說,好像那個什麼〔空間跳躍〕只是一個存儲在理論上的猜測罷了,那這樣看來〔陸〕好像是最沒有勝算的一件事。

不過一個暈船,一個暈機,這樣的話莫非我們要分裂成兩派甚至是三派嗎。

「要不我們投票吧,無人自由選擇水陸空三個吧,然後自由組成不同的陣營開始。」,終修遠提出了這樣的建議,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明明我們都已經到了最後的勝算時刻,他肯定是不希望在離開的時候還會遇到這樣的問題,當然這也是我優先的考慮。

說完他望向了我,我知道他想知道我的意見。

我思考了一番后,對着他們說道:「其實我們沒必要賭博的,如果封磊做不了飛機的話,我們三個人可以做船離開,而清雪和依晴可以做飛機離開,這樣的話倒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終修遠對我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清雪也點了點頭,這也的確算是個最穩妥的辦法了,不愧是清雪啊,就連點頭看起來都讓人心曠神怡,實在是太漂亮了啊!

封磊倒是沒有意見,唯一有意見的就只有那麼滿腦子想着〔為科學獻身〕的瘋子覺得不妥了,但是大眾貌似對我的意見很滿意,所以她好像是嘆了一口氣,應該也算是支持了我的這個觀點了吧。

「那我們待會就喊〔空〕的喊〔空〕,喊〔水〕的喊〔水〕就好了吧,唉。」,何依晴嘆息一聲,聲音都變得有些無力了。

眾人點了點頭。

終修遠開始倒計時:「3!」

「2!」

「1!」

我們三人喊了出來:「水!」

另外兩個女生也開始一起喊了出來:「空!」

〔正在確認,請稍等。〕

〔重複:正在確認,請稍等。〕

我們五人說完了自己選擇的后,這個就立即開始處理了,這次的聲音看起來是特地調小了,但是全景杜比的感受還在,耐心等待了一小會,便收到了錯誤的回復。

〔錯誤,命令不正確,請確保五人回答一致。〕

〔重複:錯誤,命令不正確,請確保五人回答一致。〕

何依晴聽到了這個高興的蹦了起來,連忙對着我們說道:「現在我們只能選擇〔陸〕這個選項了,你看封磊暈機,清雪暈船,所以我們五個人就只能選擇〔陸〕這個選項了!」

我和終修遠對視了一眼,我看到他的眼中充斥着無奈的神情。

不過選擇〔陸〕的話,可以和清雪進一步的解除,就可以仔細的了解到他的性格了,然後再進一步的接觸。

嗯,這個想法的確滿符合我的,看起來這個想法還是不錯的。

我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清雪剛才和封磊在聊着天,看來清雪還是蠻喜歡小孩子的,而封磊看起來對清雪似乎也沒有像終修遠和何依晴那麼的抵觸,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藉助下封磊和清雪兩人的好感,然後再藉助下封磊對我現在這個身體原主人的好感來利用一番,這樣的話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至於事件完成後呢,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為我內心精妙絕倫的想法沾沾自喜,看起來還是蠻不錯的嘛。

「沒辦法,那就只能一起說〔陸〕了,大不了我就陪你們瘋一次,為科學獻身好了。」,終修遠滿臉無奈,他肯定也不希望最後的時刻出現了問題導致自己同步事件的獎勵全沒了。

「好啊,多謝大叔了,那待會我來喊倒計時啦!」,何依晴跑了上去給終修遠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興奮地說道。

我這個時候看着終修遠,他臉上瞬間通紅,兩邊的臉頰像正統富士康一樣。

我藉此機會上前了一步,勾搭了他的肩膀,對着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安世兄,家中嫂嫂都已成千上萬,咋這樣就不行了呢?」

他趕忙推開了我的手,轉了個身,裝作思考的樣子。

我則是嘻嘻哈哈的望着他。

剩下的幾個人不知道我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不過肯定是看到了我在他耳邊說了點什麼才導致終修遠的狀況也變得如此的窘迫,不過這樣也夠了,勉強算是報了仇了。

「那我開始計時了哦,3!」

「2!」

「1!」

「陸!」,五人異口同聲,配合的還算是默契。

〔正在確認,請稍等。〕

〔重複:正在確認,請稍等。〕

那個聲音一如既往的重複了第二遍,不過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反正不知道製作這個人是不是強迫症,一定要重複第二遍才算得上好。

「命令確認成功,目前存活玩家為:終修遠、徐涼、封磊、何依晴、清雪。確認完畢,已經在你們五人的房間內分布好了重要的線索,請前往房間內尋找線索,然後一同破謎,注意,這是本系統最後一次的幫助,之後你們需要尋找線索自己解決。」

「重複:命令確認成功,目前存活玩家為:終修遠、徐涼、封磊、何依晴、清雪。確認完畢,已經在你們五人的房間內分布好了重要的線索,請前往房間內尋找線索,然後一同破謎,注意,這是本系統最後一次的幫助,之後你們需要尋找線索自己解決。」

這個該死全景杜比音總算是結束了,每次說完還要重複一遍,聽起來的確是蠻蛋疼的。

何依晴顯得很是激動,她拉着還在和封磊聊天的清雪,然後對着我們興奮地說道:「我和清雪就先回去拿線索了,你們三個也快點回去拿線索吧。」

說完她就拉着清雪想着自己那邊的房間離開了,一路上對着清雪有說有笑的,嗯,我有點小小的嫉妒了。

終修遠也算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變回了那個在半桌上面的神情,然後對着我們說道:「嗯,那我們也回到自己房間拿屬於我們自己的線索好了。」

說完一個人就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貨在我們這邊就故作高冷,我算是看清他這人了。

封磊對着我說道:「那,徐涼哥哥我也回房間拿線索去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和封磊一起走到了房間門口。原本的五個人,就剩下了我們三個人,我們後面的兩扇門怕是再也打不開了,再也聽不到茅磊說髒話,也再也看不見紀厚那個淳樸老實的樣子了,這一早上的變化實在是令人唏噓。

我推開了房門,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想着那些事情。

我第一時間找的便是〔輸送管〕,上面的告示牌亮起了綠燈,裡面也是個像早上那樣的黑色皮袋,我將其拿了出來后坐回到了我的電腦椅子上,我先把電腦給開機,然後在等待的過程中去將黑色皮袋的東西拆開。

袋子將上面那個封鎖住的紐扣給扭開,將鍵盤向你們推了推,把東西倒在了電腦桌上。

東西只有兩樣,一張羊皮紙和一把鑰匙,我將鑰匙在太陽下對準看了看,沒看出什麼意外之處,可能是最後用得到的吧,然後我將羊皮紙看了下,一面都是一些奇怪的符號,而另外一面則是空白的,我再太陽下仔細的看着那些符號,對準了半天愣是沒看懂是啥意思,我這時才注意到,符號在羊皮紙的邊緣地方是正好只有一半的樣子,看起來是要所有人的加起來才能明白是什麼意思啊。

我將其放到一邊,電腦上的Windows XP的〔叮咚〕聲伴隨着圖片也算是出來了,無論什麼時候去聽這個聲音和看這個簡陋的圖形化界面也是很有年代感的一件事啊。

我等待了一小會,右下角那邊看起來還是沒有傳輸起TXT,果然只有黑色皮袋是唯一的線索了嗎,我正準備關機離開,突然間聽到一聲清脆的〔鐺鐺〕,這個像是文件傳輸成功的聲音,我再看着電腦,右下角那個地方還是沒有TXT,但是卻多了個PNG的圖片文件,我好奇的將這個點開,上面竟然是一個透明背景,下面的文字特地的用黑色的微軟雅黑字號標準了起來。

xp居然還特地裝了微軟雅黑,主辦方可真的是折騰呢。

字的內容並不多,是一句英文,上面的內容是:〔The key is very important.〕,直接翻譯的話,就是〔鑰匙很重要〕,這是在暗示着什麼嗎?我暫時是搞不清楚了,不過目前能得到的線索就是,不能先將鑰匙給告訴別人,於是我先將電腦關上了機,將鑰匙放在口袋裡,拿着羊皮紙便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