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去地靈殿的路上…………?
“那種事,怎麼樣都好。”
骨骼如今正透着錐心也似的疼痛,這使得歲納說話的語氣相當怪異。
“……我還以為你不會受傷呢。”戀戀完全沒把歲納臉上的血跡放在心上,伸出小手捏了捏少年的臉頰,歲納的表情因此變得猙獰和滑稽起來,“原來你也會疼,也會受傷啊。”
『戀醬,你這麼做可是不對的』
球磨川義正言辭的勸阻起戀戀來。
就在他的後輩還未感動半秒之際,他理所當然的捏起歲納的另外半邊的臉蛋。
『手感和捏我自己的臉差不多呢』
『真好玩』
“窩索(我說)…………”歲納欲哭無淚的看着面前的閑得發慌二人組,“泥萌糧喂(你們兩位)……祝壽拉(住手啦)……”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在心裡表示了自己的同情后,阿燐再度推動了她心愛的小推車。
就在此時,球磨川與古明地戀同時鬆開了手。不,與其說是鬆開了手,不妨說他們兩位的動作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伸手沒有發生過,捏臉也沒有發生過。
放開手這個舉動更是沒有發生過。
球磨川彷彿沒有注意到這份不和諧感一般,微笑着追隨阿燐的小推車繼續向前走。
然而,與負完全的坦然截然相反的是,戀戀看了看她方才玩弄歲納臉頰的那隻手。
白皙無暇。
沒有半點血漬。
“剛才發生了什麼嗎?”這是無意識少女不經意間的疑問。
『什麼都沒發生哦』這是過負荷前輩玩笑般的回答。
“的確,什麼都沒發生。”
歲納凝視着昏黃昏黃的“天空”,終於從牙縫裡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但你和那個星熊勇儀的激戰就不能當作沒有發生過,”戀戀綠色的瞳仁里寫滿了“我很好奇”,就連閉上的那隻眼都散發著一種渴望,“你是怎麼和她打起來的呢?”
『原來那位大姐叫星熊勇儀啊』
球磨川撓了撓腦袋:『忘記和她打招呼了呢』
『燐醬你知道她的手機號碼么』
“手機號碼什麼的…………勇儀小姐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嗅着逐漸腐敗的空氣,歲納只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即將再次發狂,那是對昔日時光以及方才的激斗的懷念吧。不過他的頭腦倒是冷靜得很:“話說前輩你知道鬼族嗎?”
『是不是那種喜歡女孩子胸部的鬼?』
聽到球磨川這番解說的阿燐嘴角抽了抽:“這說法…………很微妙。”
『但我沒有說錯啊』
過負荷的前輩俏皮的眨了眨眼:『鬼這種妖怪啊』
『在以前可是人見人愛、講究誠信的豪邁種族』
『沒錯,和現在的我一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