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星现在有点懵

毕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并且正对着的是个陌生的天花板估计搁谁身上都得懵

更不用醒来时身上只套了个白色浴袍,甚至连内裤都没给的那种艹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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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尘星睁开双眼,大厅中悬挂的吊灯也同时亮起

“我记得我之前是在集装箱里来着”

站起身的尘星打量着四周,发现这里完全不是什么集装箱,倒像是家里的地下室

破旧的墙壁将房间围成正方形,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正摆在房间正中央,桌边工整的摆放着四把椅子,桌上放着一口碗,碗中盛放着满满当当的正冒着热气的深红色液体。

“这应该是要做什么东西”尘星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这色泽不太对啊,没做好的血豆腐?”

“嗯?那是个什么东西”

尘星捡起椅子上的纸片,其中一张上写着:

~想回去的話 便在一小時之內 喝下有毒的湯。在喝完之前 你都無法離開。一小時內 沒有喝完的話 祂便會來迎接你~

而背面则写有:

~熱騰騰的 人血湯 請在涼掉之前 盡早享用~的字样,虽然尘星的关注点并不是人血汤而是在纠结于为什么是繁体字。

另一张像是地图,由五个正方形拼成的十字,每个方块上都写有像是礼堂,厨房一类的文字,但这个奴♀隶的房间是个什么玩意,这都啥年代了怎么流行这东西

开什么玩笑尘星可是一个正直的男♂人,抱着充满鄙夷和不屑的心态的他最终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他年轻时的梦想之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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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就是通往后厨的那种白色推拉门,没什么特别的,在部队里尘星打算在退伍之后去学厨师,毕竟他想成为米其林三星厨师

可惜的是因为那次意外尘星失去了作为厨师最重要的嗅觉和味觉,不过这也没有打击到尘星,因为在他刚出院那阵子他在纠结癌细胞突变会不会让他多长胳膊腿之类的

推开门尘星先大致打量了一番

厨房里怎么形容呢?无论是刷有白漆的墙面还是被打扫的几乎泛光的台面以及被收拾整齐的厨具都不是外面那一团乱的环境能比的

站在橱柜前透过被擦的几乎透明的玻璃能清楚的看见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餐具,尘星从中取出一把餐刀在手中把玩,虽然连触觉都丧失的尘星感受不到那种金属的触感,但凭借着曾经玩刀的经验依旧成功让餐刀在指尖上打转,在明亮的灯光下如同银色的光环一般

随着手指轻轻一弹,一道银色的光环射向天顶,眼看就要击中灯管却仿佛抵达了抛物线的顶点开始向下滑落,就在银光落地的前一刻被尘星一把握住

不过俗话说得好,装*和作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里有必要提一个尘星当初的光辉岁月,曾经在部队里的时候大家经常在休假的时候掰腕子,突然有一次隔壁班提议要摔跤,本来摔的好好的结果有人可能是开的玩笑比较过分一下子矛盾就开始了,当时尘星刚帮人接完水回到训练场就看到双方已经从PVP即将升级成PPPPPVPPPPPP,身为班长的尘星理所应当的前去调节,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帮子家伙个个性子耿的跟二百五似

可能是由于生气,也可能是杯子质量太差了,随着一声炸响训练场上瞬间安静了,虽然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怎么清楚,但瞅见一脸狂暴的尘星,满是血的右手以及一地热水玻璃渣,大家的心中都产生了些想法

虽然尘星直接一次性的收获了不少粉丝,但作为代价尘星的右手被包的和粽子没啥太大区别,哦,顺带说一句那个杯子是单身到尘星退伍都找到没对象的连长的高中初恋送给连长的

这也直接导致了在尘星手完全好了以后被连长满怀善意的特训了整整一年,这一事件又间接的导致了在后来的联合军演中尘星所带的班愣是追着蓝军三个小组跑,这又顺带的导致了尘星被拉入了特种部门

言归正传

没事不要搞事情,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让时间回到现在,随着尘星牢牢地握住了那道银光,为之前的行为画上了一个句号,但这并不代表事情解决了,因为尘星并没有握住刀柄,而是牢牢地抓住了刀刃,而刀口的位置正好对着掌心,血噗嗤一下就流了出来,当时一度变得不忍直视,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是把血止住了,不过代价就是尘星身上的浴袍升级成了兜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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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这TMD都是些什么事啊,算了算了就当滴血认主了。虽然总觉得忘了什么的尘星缓步离开了厨房转而走向了写有奴隶的房间字样的门前,定睛一看,好家伙门上不仅上着锁,甚至布满了大片大片的锈迹,整扇门就这么锈死在了墙上,但是这难不倒尘星,大厅的桌子旁不是有椅子吗,抄起来咣咣咣就是几下子,不过事实证明这破门比想象中的结实的多,椅子都变成椅子腿了门还没事。

不得已的尘星只能打算去礼堂看看,鉴于礼堂的门上有个监视窗,尘星决定用窗子看看里边有没有出口一类的,这一开不要紧,就看见一条及其巨大的背上长有单翼的蛇正盘在阴影里并发出巨大的喘息声,二话不说咣的一声尘星用力的关上了监视窗,得,不用说肯定没出口,别说打怪了,这东西尘星觉得别说拿椅子了估计坦克来了才有用。

要不……去书房看看?尘星站在一看就很华丽的门前,轻轻推开一条缝,顺着门缝尘星看到了一张小桌子和桌子上的蜡烛以及大量的书架,算了算了,果然没有出口,尘星最终还是放弃了进入书房

看来出口就是在奴隶的房间了,随着想法的产生砸门的声音再度响起,随着最后一把椅子变成了一堆木柴,门上的锁也终于失去了它应有的能力,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尘星拎着个椅子腿总算是打开了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