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們並不知道,可是,在這種環境下,你的紙也沒有辦法好好使用了吧,紙張遇水會變潮,在變潮的狀況硬化,那麼就和生鐵一樣脆了。”

 吳傑站在噴泉的一側說,而柳敏則在噴泉的另一側。

 “變潮嗎?變潮?變得潮濕?身體變得又潮又濕?!你們究竟在玩什麼play啊!???”

 柳敏大笑,同時,柳敏的制服外套袖子中露出了一疊紙張,她把那疊紙給扯了出來,延展開看,是兩張類似斧子形狀有鋸齒狀的紙。

 加以硬化,就是兩把輕便好用的斧子了。 

 沒有辦法投擲,那麼就用近身作戰!

 只要被攻擊到,那就是一次大出血。

 噴泉中的水突然匯聚到一塊潑在了柳敏的身上,柳敏的紙張被打濕,包括她暗藏着的紙也全部都被打濕了。

 是賈逡運用了他的能力。

 “救救我!”柳敏突然冒出一句話,語氣是在求救。

 對剛才的行為完全沒有自知嗎?賈逡和吳傑不是很敢靠近柳敏,很怕她還留了後手,這種能力,越是靠近越是危險,只是限制了紙張而已,很多物體硬化后都可以成為致命的武器。

 “女同學在向你求救啊,不打算伸出手救她嗎?這麼冷酷無情的嗎?”

 那個討人厭的男人又說話了。

 冷酷無情,算不上,很多事不了解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有效的決定,只能見機行事。

 吳傑和賈逡被困在這種地方,不管怎麼想都很奇怪。

 這裡到底是不是學校?如果是,那麼學生們又在哪兒?如果是那個男人說的結界中,那麼出現的這一切,這些樹,這些地磚都是什麼?

 ......

 “不打算救她嗎?那麼她如果在你們眼前自殺呢?” 

 那個男人的話音剛落,柳敏就把雙手對準了自己,用指甲部分對準自己的脖子,然後硬化指甲部分。

 硬化后的指甲,要刺入人體的皮膚是很簡單的,柳敏這是要自殺。

 “不過來用手拉住她嗎?就因為是一個沒關係的女人生命所有可以捨棄?”

 那個男人正在挑釁兩人。

 “救救我......”

 柳敏小聲啜泣說道,眼角滴落出淚水。

 吳傑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那不像是裝出來的,可是接近過去一定是有危險的。

 “阿傑!!!”

 賈逡大聲喊。

 “不用過去,我拉着她在。”

 柳敏的雙手正在逐漸脫離開她的脖子,同時,柳敏的呼吸也越發困難,她似乎是有些缺氧。

 “少礙事,你個局外人————!!!!”

 從柳敏的身體中產生出一團黑氣,黑氣有一張臉,或者說是有兩個紅點樣子的東西,應該是人臉的眼球部分。

 “你的身體就歸我了!!!”

 黑氣沖向賈逡,賈逡試圖用能力防禦,可是完全沒有作用,那一團黑氣只是看起來像是氣體的東西,實質上是沒有實體的。

 賈逡的腿部受傷,無法奔跑逃走。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賈逡的眼前穿過,是一把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劍,在影視劇中的道士用的劍。

 劍刺中黑氣,再定在牆上。

 “你這程度也就只能欺負一下外行了。”

 往黑氣方向緩緩走過來的是一名男高中生,普陽中學的高校生,身高比吳傑高一點,一米七的身高,眼神十分得鎮定。

 “你是誰!?”

 “風紀委員會所屬,張文。”

 “哼——一個小學校還有敢報上名字的,好,我記住你了——”

 黑氣在劍的光芒中消失掉了。

 “記住?還沒搞清楚狀況啊,傻敝。”張文剛才投擲出的劍飛了回來,張文把劍收入劍鞘中。

 “解決掉了嗎?”吳傑問。

 “逃掉了,抱歉啊,實際上我很早就可以幫你們的。”張文坦言說。

 “學長你一直都在的嗎?”賈逡問。

 “是啊,反正你們還活着不是嗎?”張文一副理所當然地態度說。

 “那個東西逃掉了沒問題嗎?”吳傑問,“他是衝著我來的,說要殺了我,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維護學校的風紀,僅此而已。”張文回答。

 天空在崩塌,地面也在消失。

 “結界差不多要撐不住了,把她帶醫務室去,風紀委員長會過來,我還有些事。”張文說完,從吳傑和賈逡眼前消失了,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這就是法術嗎......奇妙的東西。”吳傑很感興趣。

 “那個學長是去找那個跑掉的人麻煩了吧,讓我們把她(柳敏)帶到醫務室去,我們也得包紮一下才行啊。”賈逡腿上的血還在流,沒有時間包紮。

 吳傑肩膀上的血一樣,已經很難活動了,手臂。

 “醫務室在哪兒?”

 吳傑不了解。

 “我記得是在綜合樓那邊。”  

 賈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三人回到了原來的學校的操場上,柳敏還處於昏迷狀態,吳傑和賈逡的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因為流血的緣故。

 現在這種糟糕的狀態,還要把柳敏給帶到醫務室。

 剛才那個叫張文的學長,也沒有留下來,幫助把他們帶到醫務室,是對他們的不關心呢,還是說認為傷勢不足以需要幫忙呢?

 “哦?又見面了啊,新生。”

 是吳傑在中午的時候見過的那個風紀委員長,班長趙雨口中說的祥哥。

 “這樣就沒問題了——”那個風紀委員長說道,“服裝方面自己用針線補一補吧。”

 “喂!我們可是受傷了啊!”賈逡生氣說。

 “哪裡受傷了?我怎麼沒看見?”風紀委員長反問。

 “就是這裡啊,還有阿傑的肩膀!你看——”賈逡頓時傻眼了,他腿上的傷已經沒有了,完全癒合,甚至沒有疤痕。

 吳傑的肩膀也是,只有衣物破了口子,根本看不見受傷的痕迹。

 在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傷痕消失了。

 “你們與其在我這裡廢話不如把她帶到醫務室去,你們兩個是男人不是嗎?”

 .......

 吳傑和賈逡把柳敏帶到了醫務室,由賈逡背過去的。

 校醫說柳敏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昏迷了過去,吳傑和賈逡的緊張卻還存在,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解釋一下,侵入學校的那是什麼?”風紀委員長問話。

 “不知道,那個叫張文的學長知道的不是更多嗎?我們根本不明白法術啊。”賈逡回答。

 “他說要殺了我。”吳傑說。

 “哦?你做了什麼壞事?惹了什麼人?”風紀委員長拿着一份報告書在。

 “不知道啊。”吳傑怎麼會知道,他只是想平靜的生活而已。

 “是嗎?那麼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