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漢語學了多長時間啊?”

 “從小學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落下來。”北川雪微笑回答李皛霜。

 近距離接觸聊天之後,初中女生們發現被稱作“冷艷的拂曉之花”北川雪學姐並不是那麼如同傳說中冷傲的人物,實際上的北川雪說不上溫柔善解人意,倒不如說性格和普通的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也沒有作為高年級學姐的架子,然而正是這樣的北川雪更讓初中女生們能夠接受。

 “差不多時間了,我得該離開了。”北川雪向初中女生們告別離開。

 談不上朋友的關係,陌生人以上,朋友未滿。

 “那個,能把我放下來了嗎.......”

 沈穎還被綁在樹上。

 ...... 

 “阿傑啊,你就不能開朗一點嗎?總是我說一句你才回應一句話,就不能主動多說一些話嗎?”戴着綠色的小圓帽的高個子同學問吳傑。

 “你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吳傑說,“能告訴我嗎?”

 “賈逡。”綠帽同學拿出自己的校園卡,校園卡上面有他的信息。

 校園卡是用來在學校買東西用的,雖說可以用手機掃碼購買東西,不是誰都在用,但也有一定的人數。

 “這個字念qun(一聲)嗎?我沒見過。”吳傑主動問話。

 “有時間網絡上查一查吧,好了好了,一直丟這個感覺要無聊死了。”賈逡順手把彈力球扔進了垃圾桶。

 “反正是撿的。”賈逡補充解釋說。

  “是這樣嗎......”

  “總感覺阿傑你只是來這個學校讀書的啊。”賈逡笑着說。

  “有什麼不對嗎?”

  學生來學校就是為了學習知識的,如果加入感性的一些思考的話,學生來學校是為了得到成長體驗青春的。

 可是,學校這個機構最本質的作用就是教授知識,類似工廠一樣,學生就是工廠中製造的零件,最終還是得看零件的好壞。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學校存在,不好好體驗一下青春不是很浪費嗎?”

 “談戀愛嗎?”吳傑問。

 說到青春,很自然地就關聯到了男女戀愛的事,學生時代最青春的無非就是戀愛了吧。

 “戀愛啊......小傑你仔細打扮一下,再更加活力一點會很受歡迎哦。”

 “暫時還沒有興趣。”吳傑直言,“賈逡你也是這個學期剛轉入的嗎?”

 “是啊。”

 賈逡是這個學期(高一上學期)剛轉入普陽中學的,初中的時候沒有在普陽中學就讀。

 “你有什麼想知道的?”賈逡問。

 “有些注意事項我還是得了解一些。”

 吳傑講述了自己剛才在天台上的遭遇。

 “那個風紀委員啊.......從日本那邊傳過來的東西啊。”

 “那個人是日本嗎?”吳傑問。

 “不不,我說的是‘風紀委員’這個職位,很多學校都設有的吧,因為中國向來都是學習先進國家的啊,現在日本最先進,就學習了,不過也只是表面功夫了。”

  賈逡呵呵笑着說。

 “班上有對這個學校的事很了解的人嗎?”

 “還真有一個,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告訴你了。”

 “你和他關係很差嗎?”吳傑問。

 “差倒不至於,只是沒什麼交集,我有見過他和那個風紀委員交談的樣子,也聽說他是初中就在這裡就讀了,去年還是初中部的學生會長,當然今年就不是了。”

  吳傑思考說。

 去年的初中部的學生會長,和那個風紀委員有交集,看來是個不一般的角色了,這樣的人物就在自己的班上嗎?

 吳傑剛來的第一天,還不怎麼熟悉,總之先問問吧,畢竟自己是剛轉進來的新生,用這樣的理由去詢問還是可以的,就算拒絕也沒關係。

 ......

 “班長?”

 吳傑沒想到賈逡說的人是高一(6)班的班長,仔細想想也是,初中的時候是學生會長,到了高中當班長似乎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班長是一名女生,身高比吳傑矮一截,淺藍色發色,髮型為直發,長度到背部,是個很漂亮的女生,或許是因為漂亮有着別樣的氣質,也或許是因為那股氣質而顯得美麗,吳傑說不出那種感覺。

 “額——嗯——新同學?你什麼名字來着?”  

 說的話卻是十分得真實。

 “吳傑。”吳傑有些無奈地回答,剛轉校進來,如果不是頻繁有學生轉入,也不至於忘記名字吧,而且這可是班長啊。

 “哦,是這個名字來着的嗎?”班長淡笑說,“那麼有什麼事嗎?”

 “我聽賈逡說,班長你是初中就在這個學校的,應該是班上最了解這個學校的人吧。”吳傑沒有客套話啰嗦,直接奔入主題。

 “賈逡又是誰?”班長又問。

 “你又是誰?”賈逡問。

 “趙雨啊。”班長乾脆利落地回答。

 “你可是班長啊,為什麼都已經兩個多月還不清楚班上同學名字的?”賈逡吐槽說。

 “為什麼要記住?班長只用把老師布置的東西發到班群裡面就行了,難道還要讓我輔導同學學習嗎?”班長趙雨覺得沒什麼必要記住班上學生的名字。

 “好像是這樣啊,對不起,是我錯了。”賈逡就那樣接受了。

 “那麼,你們兩個找我做什麼?要請假出去打工?還是想抽點兒時間去泡妹子?”趙雨詢問說。

 “都不是,剛才不是說過了嗎,班長你是班上最了解這個學校的人,我想知道這個學校哪些地方是禁區。”

 三人說話的地點不是在班上,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在這裡說話不會吵到裡面午睡的同學。

 “禁區?你遇見什麼事了?”

 趙雨猜測吳傑是去了校規不允許去的地方,他是新生,這也是難免的。

 吳傑把風紀委員的事交代了。

 “額.......你運氣這麼差的嗎.......竟然被祥哥逮着了。”

 “祥哥?那個風紀委員嗎?”賈逡問。

 “你在這個學校待了兩個多月了,祥哥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嗎.......”

 “一定要知道他名字?反正明年他就得畢業,只要我不犯事,他能把我怎麼樣?”賈逡對風紀委員是誰,什麼樣的人也沒多少感覺。

 “也是,確實好多學生也只知道祥哥他是風紀委員,誰也沒有在意過他的名字。”趙雨也說不上什麼。

 “他是班長的哥哥嗎?”吳傑問。

 “不是親戚,只是認識的熟悉的人,硬要說的話,黑社會大哥和小弟的關係?”趙雨比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