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丟這個?”李皛霜不禁問道。

一大堆人在操場上的足球場上圍坐着玩起了丟手絹的遊戲。

“就是啊,扔胖次多好啊?”龍一剛才的提案是丟當事人的胖次,結果被眾人報警警告放棄了想法。

丟手絹,很傳統的遊戲,眾人唱歌謠,A繞着圈走,偷偷在B放下手絹,歌謠時間一過,B未發現或發現未追上,B表演節目。B發現,且追上了A,A表演節目,懲罰遊戲進行的人下一場繼續丟手絹,隱藏規則——不允許對前一人丟手絹。

“說起來,我們是初中生啊,怎麼可能跑得過你們這些高中生啊。”李皛霜覺得很不公平。

“說的也是啊,你們可以使用能力或者法術,也可以互相幫助,這樣就公平了。還是說你玩不起呢?”龍一嘲諷說。

“我才不會被你這樣的變態看扁,等着瞧!”李皛霜生氣地說。

李皛霜剛才猜拳輸了,她來做第一個丟手絹的人。

眾人一同唱起了丟手絹的歌謠,一部分人不會唱,但是歌謠很簡單,本來就是給小孩子玩耍取樂的遊戲,不會難。

李皛霜把手藏在身後,一點一點移動。

歌謠結束了,李皛霜的手還沒有放下。

“…小霜要自願表演節目嗎?”吳悠覺得李皛霜不像是會做太顯眼的事的人。

沈穎用手指戳吳悠肩膀,然後指吳悠身後,吳悠後面是一張手絹。

李皛霜歌謠開始的時候就把手絹放下了。

……

“悠悠對不起——”李皛霜低下頭抱歉道,她是真的想看吳悠表演節目。

“表演!表演!表演!”一堆人跟着起鬨。

吳悠漲紅了臉,捏緊了裙子站起來,走到圈子中央,李皛霜坐在了吳悠剛才的位置。

吳悠的同學們,劉晟和龍一都很期待。

“要認真對待哦~”愛麗絲很開心地提醒說。

“要表演什麼呢?”凌菲有些期待地問。

通常這種狀況,表演節目其實也就唱歌跳舞或是講笑話了,才藝方面的,吳悠她緊張地不行,跳舞自然是不行了,她也覺得跳舞會很丟人……

“國歌禁止,唱兒歌都行。”趙雨補充說到。

……

吳悠的心思被看破了,唱國歌人是很難緊張的,挺國歌的人不會笑,因為是國歌。

“小螺號……”

唱完歌后的吳悠臉已經紅得快要冒煙了。

然後吳悠拿手絹,繼續遊戲,眾人唱歌謠。

手絹不能最後歌要唱完的時候扔,那樣做和犯規差不了多少。

吳悠丟手絹如果被發現且被追上,那麼她會再次表演……

可能會陷入死胡同,不過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但是可以使用能力。

她的小夥伴們是不可以丟的,因為她們剛才都笑得很開心。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的,吳悠平時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她的夥伴們都希望能繼續捉弄吳悠,好看到吳悠可更多愛的表情舉動。

所以想要得到小夥伴們的幫助是不可能的了……

吳傑被吳悠扔了手絹,吳傑也猜到了吳悠會這麼做了……

像模像樣地去追吳悠,反正也不會真的追上。

結果吳傑起身去追吳悠的時候,地面塌陷了進去,吳傑連同那塊地面一同,身體被卡在了裡面。

歌謠時間一過,塌陷的地面又恢復了原狀,吳傑身體也跟着上來了。

這是吳悠的能力……

吳傑第一次見,吳傑還不知道吳悠是超能力者來着。

不知道吳悠能力原理,只是這點程度的情報還不夠。

因為吳傑沒能及時追上吳悠,於是吳傑來表演節目。

“該你上了,我會盡全力嘲笑你的。”梁翼冷笑說。

“阿傑,加油!別緊張。”賈逡給吳傑打氣說。

“讓我看看你這庶民的醜陋的posture吧。”章榮華嘲諷道。

吳傑並沒有吳悠那樣害怕惹人注目,他只是討厭被人注目的感覺,但並不會因為被人注目而感到害羞。

吳傑很簡單地表演了一個高難度動作的托馬斯迴旋,轉了三圈。

他的這段動作讓大多數人鼓起了掌。

反正是表演,不被人恥笑,就用硬功夫來了,吳傑對街舞有一定的興趣,私下練過一些街舞動作,他感覺不是特別難。

於是輪到吳傑丟手絹了,在這種情況下,扔給不怎麼熟悉的人就是得罪人。

所以得扔給不太可能記恨自己又不容易抓到他的人。

吳傑扔在了劉晟背後,劉晟很快就發現了,追了上去,兩人交集不大,沒有恩怨,劉晟的性格也不像是會記恨人的人。

“差不多——該暫停了。”

張祥和趙楊兩人一同出現了,全校幾乎每個人都認識的兩人。

“大哥哥!”凌菲興奮地喊。

“不是讓你們回去了嗎?”張祥突然出現在了凌菲身旁。

好快!完全沒有看到張祥是怎樣行動的,他是怎樣移動到凌菲位置的。

這不僅僅是速度快的問題了,是沒有留下速度快的證據,就像是連續拍攝的照片被剪掉了其中的片段一樣。

“大哥哥,我是住校生,不用回家的。”凌菲撒着嬌說。

“不聽我話了嗎?”張祥冷淡地問。

“但是……”凌菲心情一下子就低落到了谷底。

“多少強勢一點啊……”張祥嘆氣說,然後輕輕用拳頭敲了一下凌菲的頭。

“想留下的留下就是了,反正你們宿舍是有權利知曉的。”張祥沒有明說是什麼,賣了關子。

“那我可以走了吧——”安格不想留下,她估計是張祥作為風紀委員會的人對安格做出警告和說教,真是那樣安格沒有聽從的必要。

“有些事需要讓你理解清楚,你是必須得留下,不然教會那邊我們有理由讓其不進型正常的傳教活動。”

“你——在威脅我嗎?”安格認為張祥這樣已經很過分了。

“我不管你是激進派,保守派還是中立派的,但你得清楚一點,這裡是中國,你是外國人,對待一些事物絕不會很輕鬆,不論你的決定是否出於什麼。”

“很遺憾,我不會因為你的發言退縮。

張祥這時候拍了一下趙楊的肩膀。

“中國可沒有在市區隨便給人修教堂的地,你們教會的地是我包的。”

安格面對鈔能力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