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照射了进来。

昨天充满阴云的天气被这早上的太阳像开玩笑一样一扫而空。

然而我的心情却是并没有跟着天气一起好转。

在我身旁睡着的少女一直都没有离去。

阳光通过窗子将少女的头发染成金黄,但是少女并没有醒来,仅仅是沉睡着。

她睡得很香,应该没有察觉到我的醒来吧。

她的双手并没有像昨晚握住我的手,而是在她垫在了她姣好的面容下面。

看来这正是我从这种地方脱逃的好机会。

我心里默默嘀咕着。

我悄悄的床上起身,就在这个时候。

“你要去哪里,赵成贤。”

银发少女保持趴着的姿势睁开了她的眼睛。

“额,上厕所。”

为了不触犯她还是说上厕所。

奇怪,说到上厕所我昨天中午好像到现在都没上过厕所欸。

“赵成贤,你不是已经上过了么?”

少女的视线看着我的被子。

虽然被被子遮住了,但是由于是夏天,被子上还是渗出了水迹。

额,嗯!!!!!!!!

时隔十三年我居然尿床了?

而且还是在一个女生面前?哦,no!!!!!

我像石头一样保持着要起床的姿势,与外表的样子相反心里却有一万只羊驼在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疯狂奔跑着。

“正好,赵成贤你醒了,快点下来,有希一会要来换床单了和被子。”

少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督促着我。

“哦哦。”

我像一个机器人似的手脚并用的从被子里面钻出来,仿佛这是我第一次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样。

“还有,你的衣服也要换下来。”

我看向了我的衣服,和被子一样也画了一幅山水画。

额,我昨天那么累吗,自己尿床了都没有发现,今天要是跑出去的话被同学看到免不了再加一个赵尿床的称号,明明我的外号已经够多了。

“有希,赵成贤的衣服也要拿一套。”

少女按了下了她的手表,看来那块表有通讯的功能。

“我知道了,大小姐。”

手表里传来了昨天听过的声音,看来就是昨天我见过的女仆吧。

“额,那个请问该怎么称呼您呢?那个被单我会带回去洗的抱歉给您们添了麻烦。”

“叫我神原绫乃就好,一会要来的是三岛有希,被单你不用洗了,有希会交给别人洗的,而且你也回不去。”

神原绫乃用平淡的语气讲完了这句话。

“……。”

莫非我被绑架了?神原小姐不让我回去的原因,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神原绫乃小姐,我好像没有答应你成为攻魔师吧,而且我也不知道攻魔师是什么概念。”

“这不需要你的答应,这是我的决定,问你只是象征性的问罢了,不问有希会吵。”

“为什么要我成为攻魔师?”

“因为你是观测者。”

“观测者是什么?”

“观测者就是观测者!”

“什么是观测者?”

“就是观测者。”

……

交流好像陷入了死胡同。

这时一个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麻烦,区区一个观测者。”

“大小姐,不对哦,我们是有求于赵成贤大人,要好好的解释哦。”

金发少女从身边将衣服拿给了我。

“其实我想叫大小姐亲自给你解释的,但是看来行不通呢。”

金发少女,不对,是三岛有希感到有点头痛的样子看着神原绫乃。

“那你给这个家伙解释好了。”

神原绫乃愤怒的起身将门一摔,离开了。

三岛有希叹了口气,拍了拍手,这时两个女仆拿着被子从门那边走了进来,开始整理我的杰作。

“赵成贤大人,该从什么地方讲起好呢?”

“三岛有希小姐,那就先从攻魔师讲起吧。”

“叫我三岛就好,看来那个孩子连基础的定义都没有跟你讲呢,那我就先解释一下攻魔师吧,攻魔师准确的来说就是和妖魔作战的战士。”

“和妖魔作战?”

“对,就是妖魔,但是这世间其实是没有妖魔的,妖魔只是人幻化出来而并不存在的东西。”

“和不存在的东西战斗么?”

看来那个神原绫乃精神有点问题。

“然而虽然世间不存在妖魔,但是妖魔却存留在人们心里,有人利用人心里的妖魔,将他们变成死徒,然后对世间进行破坏,所以攻魔师主要的对抗对象就是死徒。”

“那死徒是什么呢?”

“死徒就是已经死了的人,西方有人们把他们叫做不死者、尸人、但是现代往往是以罗马教义为准的,所以管他们叫死徒。”

“那昨天我看到的……。”

“是的,昨天大小姐杀的就是死徒。”

“那为什么要杀死徒呢?”

“死徒会用一种名为闇的魔法,同时他们很喜欢将活人变成死徒。”

“把人变成死徒?”

“是的,死徒往往会对生者产生一种憎恨,没有这种憎恨就没有办法活下去,同时生者的憎恨也是死徒的一种养料,生者越恨这个世间,死徒闇的力量就越强。”

“那么……。”

“就像赵成贤大人想的一样,如果没有人管这种情况,生者就会越来越少,最后变成一个充满死徒的世界。”

“但是我没有什么力量,没有像神原绫乃那样操纵火的力量啊。”

“赵成贤大人这里也发现了?不愧是一个优秀的观测者啊。”

“刚刚神原绫乃小姐也说了,观测者是什么。”

“为了锻炼下大小姐,我就先不解释了。”

“?”

“如果你从大小姐嘴里问出观测者是什么的话,我就把你的手机还给你。”

啊,我的手机钱包什么的还在她们手上。

“而且你和大小姐关系处不好的话你一辈子可能都回不去哦,所以这并不是要拿你自己的东西威胁你哦,同时你父母的情报他们一定很担心你吧,要是问出大小姐观测者含义的话,我就把这个情报也告诉你。”

……

在我的眼里,三岛露出的了是恶魔一样的笑容。

怎么办,现在也唯有赶紧向神原绫乃小姐问出观测者的情报了。

我的心情落到了谷底,因为我并不人认为作为话题粉碎机的自己能从那个人嘴里获得什么情报,但也只能努力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