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还在写吧!

还是3000字呢!

可真长啊,我从来没有写过那么长的东西,还只是一章。

我现在是知道了那些写小说的3000一更一日多更是有多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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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贫民窑的大部分人已经入睡,除了少数的贫民被下水道主教和法师之间的战斗而醒来却除了下水道的大坑以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景和阿比住在一墙之隔的救济房里,因此从客厅离开回到自己房间也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稍做洗漱后的景刚准备入睡,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刻意的贴近自己,一阵香甜的气味随之飘来,刺激着并不知道香水为何物,甚至有点过敏的打了个喷嚏。

景回头一看,阿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跟在了他的身后,景并不讨厌和阿比的互动,但是也只是基于朋友的关系上,如此近的距离让景不得不感到奇怪。

“回房间吧?”

阿比微微倾着头说道。

“阿,本来就打算回房间的。”

景对于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别过脸去附和一句。

阿比跟在景后面进去房间后,顺手就把门关上,门上还闪过一道蓝色的光芒。

不过满脑子都因为和阿比在夜晚共处一室的景并没有注意到。

“刚刚那里还有几个人没睡,只好跟着你以免露出马脚了。”

景回头一看,发现阿比的确有些不对劲,比如她自顾自的在景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坐着,抬着头看着景。

对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阿比说出这样奇怪的话的景,疑惑的表情显露在脸上。和阿比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他,下意识的觉得阿比状态并不正常,试探的说道:

“下水道那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主教大人肯定不会让法师威胁到我们的安全。”

阿比微微一笑,眯着眼睛说:

“这样啊,那么看来你的确参与在了水道的战斗中啊。”

这下子景总算察觉眼前的阿比肯定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阿比,之前在下水道的战斗,除了让他头破了留了点血意外,也见识到了主教和法师们的圣术和法术有多么的奇妙。

“你要干什么?”

景已经慌张着的靠着墙,不知道应该逃跑还是去找其他救济房的人们求助。看到阿比身后刚刚被关上的门,顿时直直冲向门口试图打开门,却发现再怎么使用力气也都打不开。

“老老实实配合我,回答一些小问题,做得到吧?”

“你....你也是法师?”

景心里清楚,眼前的人虽然是阿比的模样,不过绝对不是阿比,在这种夜晚跟随自己,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询问自己问题的人,绝对不会是教会的牧师,或者是帝国的官员。

那么这个阿比模样的人,必然是今天在下水道所遇到法师的同伴,被教会通缉的异端。

“呵呵呵,你倒是反应挺快的啊。”

装作阿比模样的人眼见已经被认出来了,稍微有点小不开心,随后便对着自己施展了景从未见过法术,又有水团从她手中凭空出现,覆盖在了她的脸上,随即又消失不见。

景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法术,不过他也明白了眼前这个伪装成阿比摸样的法师不会在短时间杀掉他,不然也没有做如此多复杂步骤的事情了。

“我不是教会的人,不会危害也不会说出去您来过这里。”

景开口说道,少许恢复了冷静。

“不错,看来你也是一个明白人,描述一下战斗过程吧。”

眼前的法师明显对景的表现很满意,至少没有像往常接触的贫民窑贫民直接吓到大喊大叫,带来了没有必要的麻烦。

景摇了摇头说:

“当时我们刚看到法师,他扔出了一个瓶子,然后我和阿比,就是你刚刚模仿的那个人,就晕了过去,还被坍塌的石头掩埋了。”

眼看面前的法师有点失望,景不禁想到如果自己的信息不够这位法师满意,恐怕她也不会介意随手处理了自己。

“我在醒来的时候看到,听到主教释放了一个叫做皇家烈焰的法术,然后一个大火球向您的同伴飞了过去,您的同伴躲了开来,随后主教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然后法师就被骑士的盾拍晕了。”

眼看坐在椅子上的法师并没有看向自己,景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骑士拿来绳子将您的同伴捆了起来,然后就把我和阿比打发走了,直到我把阿比拖回来,阿比都没有清醒。”

景尽量的向房间里的法师还原了当时战斗的场景,但也下意识的没有把自己给了骑士绳子,阿比也在法师倒下后醒来的情况告诉法师。

“嗯..不错。”

法师快速的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录下刚刚景所说的信息,又看了一眼景,随即打开了房门,景只看到法师走出房门,又突然不见,在原地留下一片尘埃。

眼看法师离开的景急忙关上房门,当即躺在床上,衣服的背面已经被冷汗浸透,景也是现在才发觉刚刚和法师对话,究竟是多么令人害怕的事情。

在教会和帝国的宣传里,法师们一向是不尊敬神,会对普通人进行迫害的一群疯子,从小在救济房长大的景,虽然没有从教会的书本里了解到法师,但是也经常在传闻中听说过。

不过今天景接连遇到了两个法师,也没有感觉到了所谓的疯子,到底疯在何处。

正当景思考到底要直接去教堂说出自己遇到了法师,还是明天早上去找那些白天和他一起去下水道的牧师说明,后者方法也许更会被相信吧。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与脚步声将刚倒了一杯水准备去找阿比商量对策的景惊到。

打开门,随即几个如临大敌的牧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景在白天见到的那个主教,主教面露疲惫,但依然打起精神手持权杖环伺四周。

最后将目光锁定了被众人包围的景,从周围一种被惊醒的救济房住户之中。

“我记得你,白天的小伙子,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主教大人,刚刚有个法师偷偷进入我的房间,逼我交代白天在下水道的战斗,我刚想去找您的。”

景毫不犹豫的向主教大人说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主教大人,他的身上也有法术的痕迹,其他的法术痕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一名牧师从主教身后的人群挤进来,向主教汇报道。

周围的人群一听是和法师有关的事情,当即散去大半,又或者是躲得远远的,只有几个胆子大的,或者是认识景的还留在主教和牧师们的身后。

景听闻自己身上也有法术痕迹,当即如同掉入冰窟一般,浑身冰凉,头上冷汗不止。

从未接触过法术的景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法术痕迹,但他知道,有关于法术的事情,教会向来是严肃处理,而牵连上法术的人,多数没有好下场。

眼看自己几天后就能在咖啡店工作,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景顿时恐惧不已。

“主教大人...”

景还想再做辩解,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和那法师毫无关联,又沉默了下来,只能静静的等待主教的发落。

“这个小伙子身上的法术,按照我对法师的了解,是他们喜欢用在普通人身上,让他们说出自己所知道信息的法术。”

景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既然主教大人知道自己身上的法术,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反抗一名法师,那自己也可以撇清和法师的关系了。主教随即而来的话语当即击碎了景的幻想:

“那个法术也就只能对信仰和意志不够坚定的人使用了,你看起来也成年了,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

景不明白主教所说的责任到底是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干不了,不过他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

景看到牧师们的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了,当即目光四处流转,寻找阿比的位置,在他的心中,阿比有很重的重量,也是景唯一在乎的事物。

景懊恼不已的想着自己身上接下来所会发生的事情,却又带着担心阿比也要和自己一样受到主教的责罚。

幸好的周围的人群中并没有阿比,而主教显然也没有想起阿比。

主教四处指挥了牧师们清除法术痕迹以及安抚周围贫民,看到景还在原地,便举起手臂搭在景的肩膀上询问:

“那个法师的相貌...你应该记得清楚,把细节都告诉我。”

“不用四处观望,有我在,法师不敢来这里报复你。”

主教又补充了一句。

随着景描述了法师是如何跟在自己身后,询问自己关于下水道的战斗以及如何消失之后,主教顿时满脸失望。

主教也是抱着侥幸询问这个接触了法师的少年,如果真能从谨慎的法师身上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法师必然会消灭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