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意外的我睡得很香,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但是我真的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梦,留在家里的那块五彩石也没了,莉娅也从来都是活在我的心中……我却是被我妈叫起来的,记忆是记忆,但是心里那种感觉,我总觉得有一种可能,这莫不是假的?

第二天,我去上学,学校里我是孤零零的,因为没有人欺负我,这下我知道,张凯的不在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了。我却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更甚于那个欺负我的人还活着的时候。因为我并非害怕谁欺负我,而是对我本身之所以存在与这里感到恐惧,恐惧到难过想哭的程度。我不敢说话,哪怕是跟自己。我竟然是处于这般的氛围之中吗?这种不被任何人所注视的孤独感。我想起,不知在那里看见的话“越是在人群中,越是感觉到孤独。”我想我现在的感觉应该是所谓的,那个特别做作的词“寂寞”吧。寂寞是否就是害怕孤独呢?发自内心地对一个人的处境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记忆里的那一场真实的梦,让我的感觉糟透了。

我怀揣着我所认为寂寞的心情度过了几天的日子,渐渐的感觉心情平复了许多,这大概是人所谓的韧性。我妈倒是夸我老实多了。还有,之前的re0已经看完了,最近白天看看up主的杂谈视频,晚上补补老番,生活到是有节奏多了。只不过期末考试也临近了,但我妈,我的老师对我的要求也不高。这样一天,一天地度日子也还蛮踏实的。你知道关键是什么吗,我妈她态度好了不少,她似乎是绝对我有些毛病了,应不应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后来我也确实去了,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这个孩子没什么问题太太,他只是性格内向一点而已。您知道,人就是有各自的性格,他也许与你们夫妇性格不太相似,但这是正常的,毕竟孩子不是父母的延续,而是上帝赐予人间的崭新的生命。像您这样抱有疑问的父母,我做这行也遇见过很多,可怜天下父母心嘛。但是,以我的从业经验向您保证,这只是简单的性格差异还不到心理疾病的程度。还请放心,性格都是会随着人的成长而成长的。”

后面,我听见我妈和那个心理医生支支吾吾地有聊了一会儿她也就释然了。看来我不用被送去精神病院了。其实就我自己来说,我最近状态还蛮好的,很休闲整个生活就。我们就站在诊所的门口,对面是一个被围墙围起来的小区,这里就是一条巷子。巷子很窄,有些年月但不算陈旧,感觉还蛮符合医生的人气的。我觉得除了被父母强迫谁会来看心理医生呢?这里这么安静,静的连喝茶聊天的都没有一个,巷子外街上的车摁一个喇叭,整个巷子都听得见。我的母亲还在和那位称职的医生做一些礼貌的寒暄。我早已对这个单调的地方不耐烦了。终于到了有人走进了那个路口,我妈做作的礼貌问候才算一套流程走完了。

“再见,医生。”

“再见,太太。”

我老实地跟在,母亲的身侧,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我怕下次真的被送到精神病院怎么办呢。

“儿子。”

“怎么。”

“没什么,你自己照顾得好自己么。”

“应该能吧?你也要出差?”

“没有,我就问问你。”

“你好,美丽的女士。”刚结束简短的母子谈话,一个年轻的少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她是一身修女的装扮。这让我有点百感交集,想要发脾气,但又怕这气是假的,何况还有我妈在旁边。

“有什么事吗?修女小姐。”我妈一和陌生人说话,语气就与和我对话时的完全不一样。

“我相信,您一定知道本地教堂所发生的不幸,我们正向的善良的市民们募集捐款,帮助我们重建教堂。”两位修女不仅年轻,而且漂亮,皮肤也很有色泽,与中年妇女站在一起就更为明显了。我并非像贬低我妈,但事实看来,直观上是如此的。

“嗯,好的我知道了。”母亲意外的很干脆给了她们钱,每个箱子塞了10块。

“感谢您的善意,主会保佑您的。”

“嗯。”母亲果断地走了,我本能地跟上了她的步伐,感觉上这次对话比我们母子间更为短暂。

刚才我在认清修女服的时候,脑子里还有很多想法冒了出来。我回忆出来一下和我战斗过的面孔,显然她们不是。我们走到了巷口的公交站台,这里只有一个老旧的生锈的涂了漆的钢板牌子,看来这就是站台了。我妈带我做了后排的座位,那样并排地坐,我靠窗。空荡荡的地方,连车里也是空荡荡的。阳光透过车窗大概照到我右腿一半的位置,我可以像平常一样望向窗外,却没有平常感到的那种自在了。

“晚上吃什么。”

“我随便,都可以。”

“那弄个番茄炒蛋。”

“好啊妈。”

“吃排骨吗?”

“嗯。”这回,换我妈先拿起了手机,我回头继续看我窗外的景色。

我突然问她一句“你干嘛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啊?”

“心理疾病也是病,有病就去治。”

“医生不是说我没病吗?而且你不是只关心我学习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你妈,我是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

“我以前状态难道很好吗?”

“在妈妈看来还不错。”

我们像普通家庭一样去市场买了菜,一起提回家。

现在是凌晨,我打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天很黑,灯很亮。凌晨的夜风透过我的身体,我丝毫不会感觉到寒冷。是的,这几天我开始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同,对温度感知的变化,这也再一次肯定了我的记忆,让我无路可退。破界到底是成功了一半?本身就是火焰的我会感到冷未免太可笑了一点。但是我在苦恼,我现在想用能力却用不出来,我打不出任何一个小火花,更别提变身了。这让我很心寒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失去了能力也,失去了陪着我的朋友莉娅,难道就为了让一个所谓叫张凯的无名小卒消失吗?当然,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

我如何去证明它是真的呢。

首先,我的记忆完全可能是假的,它可能只是我意淫的一个故事,冷热感知可能是我精神抑郁产生的偏差,那个叫张凯的可能也只是我想象出来的人物,而莉娅,则是我分裂的一个人格。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现在我已经好了。而自己听到的“你的孩子没什么问题”这句话也可能只是一个心理暗示。因此,只有原本的空洞感和无力感是真的,我还是原来废物的我,所以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思考出一个让自己难过的结论,但是这个结果很科学不是吗?不过说到科学,自古以来都是讲证据,要验证的。科学不是神学,实验不是胡说。这个假设本身也应该去求证。

第二天,我跟我丑陋的同桌搭话了。

“我们班以前是不是有个叫张凯的同学。”

她突然转过头来,一脸狐疑地盯着我“你冷不丁地说什么呢?”

她的脸丑得厉害,盯着我看,心里渐渐觉得有点恶心“我问我们班以前是不是有个叫张凯的同学。”

“有。”她没多说一个字,厌恶地把脸瞥了回去。她还不忘小声嘀咕,“这个死变态,傻了吧。”

真的有张凯啰?我问自己,但是看这个丑八怪的态度,对我说谎也不一定的。我看了看教室的其他人,他们应该更不会和我说真话吧。

当人开始思考,我会感觉世界变得安静“如果是真的呢……”同时,那些人为我不该存在于此的怪异视线也会消失,“如果是假的呢?”然而我并思考不出来什么结论。哪怕姑且有一个想法,但是心里的疙瘩还是解不开,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所以,我决定久违地听老师讲课,学生的本分是学习,这是我们班主任常说的话,我今天就破例做一回乖宝宝,听老师的话。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这首联的意思呢,是指……”于是我听了一节生动多彩的语文课。但是,效果并不怎么理想,语文可能不太适合我,文字这种东西对我可能太深奥了,我还是继续看番吧,我打算再回顾一下今年的七月神番俗称“天下第一的甲铁城”。讲道理这部番,虽然喷的人很多,但是首先,它女主特别漂亮,画风也特别棒,那些分镜啊流畅到爆。总之,爽啊!可同时,众所周知的是他确实是烂尾嘛。关于这个呢,我和很多up主等等观点是一样的,自己觉得好看就行了。我觉得吧就应该像,之前茶馆里莫谈国是一样,出入贴吧,莫谈动漫。当然,硬要说的话,除了沙雕网友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谈,但我确实不喜欢去与人争辩这些事情,主要是又费时间又争不赢。

Anotherview:

自打困扰我们的恶魔事件结束后,我终于有得以机会去回到我们的日常生活。总教会奖励给我们许多资源,同时也是帮助我们重建。其中就包括大量的书籍,我还蛮喜欢读书的。

“老师!”惯例完成阅读之后,我会找师傅探讨一下。

“怎么了小佳,是不是又有什么怪问题来烦我啊?”他和蔼地说。

“什么嘛,老师是是嫌我烦吗?哼。”

“这,怎么可能嘛。我青春靓丽的女弟子有问题来烦我,可以说是给我枯燥无味的老大叔生活增添了一抹华彩,都可以用主的馈赠这种程度来形容了,我的弟子为什么会这么可爱呢。”就像这样,神父与我们在私下里就像父母与孩子的关系。

“哔哔!老师,你这种发言已经神父失格了哦,这已经足够称得上变态的程度了哟。赶快把我善良可爱又正经的老师还给我!”

“咳,我回来了。”

“咳。”他又咳了一声,我一拳打过去正好大概正好在他肋骨中间的样子。

“老师,你这样没救了哦。我要说正经的了。”

“好的你说。”他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

“今天呢,我看见书上所写,所谓感觉与认知皆是神经神经信号。所谓,视觉不过是光信号转化为电信号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中,而听觉则是将声音信号转化为电信号,其他的感官亦是如此。我们所感受认知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电位差罢了。这样的话,我们所以为的现实世界就不是真实的了,而是我们的大脑处理电信号而构造想象的世界。对于这个说法呢,我细想了一下确实如此。就比如说空气吧,本来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我们却通过学习这一过程,通过实践去认证了它的存在。与之相对的,暗物质,在我们人类技术尚不发达的时代并不能认识,而到了现代,当然了解到这些知识以后我就可以想象出星空之间这些虚无物质的样子了。但它的验证并不能像空气那样简单,其概念在我的脑子就相对模糊。于是未知,暗物质和空气就成了认知的三个程度。不能观测的真实被大脑认定不存在,不能了解的则之为怀疑,已经确认的命名为现实。这样看来现实那里有真实性可言呢?”

“这……小佳,你还真是问了一个很难的问题呢。”

“所以你要认输?”

“答案,这种问题其实并没有人能回答得出了,我知道你是想来询问我的看法吧。”

“是这样的,老师。”

“但是我并不想说我的看法,我只想给你提几个点。”

“还请老师赐教。”

“首先,如果科学正确的话,那么你所认知的世界确实是信号,是假的没错。但是观测真实世界的你,或者说接受信号的大脑,不论是从认知上,还是从存在上的都是绝对真实的,这是我可以想到的第一个结论。”

我点了点头,老师继续说着:“第二点,我就想到了我们的主。你也知道,科学是不能否定神的存在,当然也无法肯定它的存在。这就好比你说的未知,但是我们并非科学,我们会肯定神的存在用信仰去相信它。而且科学自身也承认未知的东西要比已知的多得多,所以你去相信也未尝不可。从刚才的表述来看真实与现实本来就应该是两东西。而按你的思路想下去的话,那么现实其实就是凡间,不是吗。我们是凡人之眼,只能看见凡人的世界,故与凡人所共存。主虽然与我们同在,但我们却不能看见它,只有通过虔诚的祈祷才能略感一二。何为现实,何为真实,你是何人,这些不是一开始你就学过的吗?那回答到这种程度,小佳,你满意了吗?”

“老师果然厉害呢。”我略有所思感觉能对之前的想法做进一步的推导。

“哦嚯嚯!不要这么夸我这老大叔啦。”

“那再了老师,我去图书室了。”

“欸?”我飞快的离开了,“唉,这个孩子,多陪我一会儿不好吗。”他摇摇头,展露出中年人的慈祥笑容。

Anotherviewend

今天我在学校听见一个流言蜚语,

“你知道吗,我们经常去吃的那家沙县小吃发生火灾了,整个店都烧起来了,消防队也来了。”

“真的吗?这么恐怖吗?有没有人受伤啊?”

“不清楚诶,不过店老板应该亏惨了吧。”

“是哦,那我们以后都不是没有沙县吃了。”

“唉,有也别去了,真没想到居然还真能烧起来,难免以后不会有什么消防隐患。”

以上是发生在我前桌的对话,我在学校里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基本都是靠听别的同学闲聊获得学校的最新资讯。说到火灾,我就想起了我原本拥有的超能力,就在上个月我还经常制造火灾来着……等等,我是不怕火的,那如果我烧自己呢?

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的认知盲区,因为从来就没进过厨房的关系,我都忘了,我们家还有一个煤气灶呢。于是不等晚上放学,一到中午我,就跑出校门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家中。像疯了一般地直奔厨房。嘭,大门被关上时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哐啷哐啷,我推开椅子,穿过饭厅来到了厨房,这是只属于我妈的世界。我看着这巨大的洗碗台和抽油烟机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灶台那里油垢很重,我把手放在了开关的按钮上,一点油腻的触感和金属的温度传递过来。哒哒哒哒哒,电火花开始闪着,打开气阀。噗!火苗冒了出来,那种感觉,有点熟悉。我抬起了手,想放上去,却有些害怕……我没有感觉到热。我抬着手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心里什么也没想,却不知为何放不下去手。不行,不能什么都不想,我开始想着要去做做看,我终于把手放进了火焰中有点……有点……温暖的感觉,像猫的皮毛,柔软又微微起伏着,还带着温度。我看见我的右手手穿透了蓝色的火焰,我波动手指它们像水一样泛起波纹。我想试试能不能把它们抓起来。

我轻轻的把火捧出来……结果失败了,只有我的手独自出来了而已。我有些失落望向了厨房的墙壁,那里摆放着碗筷、刀具、菜板。我应该试试现在能不能自己点燃火焰,我试着集中意念到我的手心上,我感觉血液在手掌中流动,甚至有种微热的感觉。我看着燃气灶上的火焰,希望这样的东西也能在我手中重现……

但是没有成功,尽管我试了很久,但是就是没有成功。

“啧。”我得回学校了。

我边走边想,是不是火焰不够大呢?仔细想想我重来没有在人的状态下点燃过火焰。不过,火焰无法烧伤我,这也证实我确实有能力在的,我的记忆,以及莉娅都是真实存在的。这样想来,还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再想想,每次我和莉娅去的时候都是先点燃了火灾,然后打开结界,只有在黄昏之地内我可以随意的制造火焰,爆炸……诶等等!都是先有火灾不是吗?昨天的饭店刚好发生了火灾,那么我现在去制造一个火灾说不定就行了吗?

一想这里我激动地立马跑向了便利店,“老板!有打火机吗?”

“啊?”老板被我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哦,打火机有。”

“多少钱?”我随手拿了一个。

“一块。”

“扫了,看一下。”

“好的。”

买好了打火机我赶紧往学校跑,因为学校附近那边到处都是小餐馆,我盘算着,要烧那一家呢?我随便找到一家快餐店的背后,嘛,哪怕是热锅上的蚂蚁也觉得冲击去放火有些太夸张了。我掏出打火机……

一使劲拍脑门,我想什么呢,光有打火机根本没法放火!于是我赶紧去了学校路口的便利店,买了酒精和棉花。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我回到那家店背后,正好这里人也少,我把棉球捏到一起,搓成稍微大一点的,我买了3包棉花估计能做十几个大棉球,我给其中两个涂上酒精我打算先试一试。酒精洒在手上,还有些冰冰凉的,明明是能点燃的东西,烧起来之前却是冰凉地呢。

哒哒、我点着了两个棉球,我拿在手上,看着让火先烧旺,很快两个棉球变成了燃着淡蓝色火焰的样子,好了,成不成就看你们两个了。唰,我往上面的窗户里一扔。

“喂,你干嘛!这样玩火会引起火灾的。”立刻就有人叫我了。

只不过是从身后传来的“我就是要引起火灾!”我下意识就回答了。

我扭头一看,这个人我居然认识。

“什么火灾,学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会违反刑法的?”我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我已经大脑已经是完全充血了。这个白头发的修女我认得,我每次和教会打都看见了她,因为她的发色在一群黑头发的人里特别明显!

“可恶的教会!”我直接扑了上去。她显然被我下了一跳。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个修女个子才到我的胸口,力气却大得很,很简单地就把我摁在了人行道的木制座椅上。

这一下子撞得我屁股疼“唉啊!”

“学生,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她把我的手摁在我的大腿上,然后睁圆了眼睛看着我,显得很疑惑,“你是不是对教会有什么误解啊?”

我愤怒的吼“我才没有误解,就是教会杀了我的朋友!”我在努力挣扎但是并没有用。

“啊?”她皱着眉头,显得更疑惑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教会早就不搞处刑了。而且我呆在教会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杀人啊?你是不是遇到虚假的教会了?如果是有人冒充我们,我们可以帮助你的。”

“才不是,我可认得你!”我继续朝她吼。

她似乎感觉有些困扰,“啊?我怎么就变成杀人凶手了呢?虽然我确实没做过这种事,可是感觉你的样子又不像在胡说呢?学生,你是有病……诶不对,你是有患过什么精神疾病吗?”

这个逼,刚刚是想说我有病是吧?“我没病!你才有病呢!你放开我!你这个教会的走狗!”

“行行行!你别叫了,别叫了。我放手,我马上就放手,好吧。”她似乎还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谁是狗,“放你可以,你那一堆危险的东西我要收走了哦。”然后她便放开了我的束缚,蹲作一团,捡我那些棉花、酒精和打火机。

我怒上心头,屈辱万分,趁她背对着我,我果断一脚踢了过去,没想,她竟然顺着我脚的力道滚了一圈,以便能迅速地站起来。站起来以后,我见她有点生气,那头白色的短发贴在脸上倒也没乱,“你这个学生,怎么还踢人呢?你是不良少年吗?”只不过毫无威慑感罢了。我也朝她吼。

“你才是不良,你们全家都是不良!踢你怎么呢?我不但要踢你,我还要打你呢,你这个教会母狗!”我又扑上去,这回,她却开始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跟我打,但我还是追了上去。她跑到了垃圾桶旁边,就停了下来,我还以为我又要得手了。谁知,她把我那堆垃圾一扔,反手就把我又摁在了路边的行道树上。这条母狗力气是真的大。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教会的母狗!母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个家伙,根本无法正常的对话。”然后她居然真的放开了我,又一次。“等你冷静了,如果需要教会的帮助可以来……”她又嘀咕了一句,差点忘了教会没了,然后我看她掏出了一个便利贴写了些什么,“你就打这个电话找我吧。”说着,就撕下那张便利贴,贴在了我的脑门上。“再见!你这个大孩子。”说这句话她还是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吃柠檬,真疼!然后,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我撕下头上的便利贴,看都没看塞进了兜里。吃柠檬,饭都还没吃了。……算了不吃了,气都气饱了直接去学校吧。

当然,在发生了这些之后,说听课是假的,虽然我本来就不听课来着。教会,教会,我记得莉娅好像说叫我不要招惹教会来着……好像还有不要使用超能力……超能力且不说,因为本来就用不出来。招惹教会……嗯,要不要的电话试试看呢?他们现在是把我当做普通人吧……算了,姑且叫出来看看吧。于是,我下课后跑到学校的操场上播通了电话。

“你好,旧呈福音会。”

“我是刚才那个神经病,白毛修女是你吗?”

“啊?刚才那个学生。你现在冷静了?”

“是!我要寻求帮助,你不是说你们没杀人吗?还要帮助我来着。”

“好的,好的,教会会帮助你的,时间地点,按你的需要把。”

我想了想“那这周末早上10点,学校门口。可以吗?”

“好的好的,没问题。那请问还要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了。”我挂断了电话。

当天,我吃过早饭。大概正好是九点半,慢悠悠地出门,到学校的话差不多就刚好是10点。于是,我穿好鞋就出发了。走到学校门口其实还差七八分钟呢。远远地我就看见门口站这一个格格不入地奇装异服的人。没错,就是那个白头发,教会的走狗。不过这回是约见的,我没有上次偶然遇见那样控制不住情绪了。别说,冷静了看,她白色的头发和黑色的修道服还蛮搭的,然后我有稍微回忆了一些……本地教会的颜值高得有点夸张了吧,感觉和我打的每个年轻修女修士都有班花班草的水准呢?

她也看见我走过来,就很元气地蹦起来跟我挥着手打招呼。嘛,真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我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就是了。

“你等了多久了。”我姑且问她。

她微笑着说“嘛,也没等多久啦!我也是刚到。”

这个对话怎么有种既视感,“你是不是会看番的啊?”

“番?是动漫吗?”她表现得有些不确定。

“对啊?”

“哦,那没有啊,过度娱乐对修行者来说是有害的啦。”

“哦。”我很怀疑,说出这种经典对白真的是没有看过番吗?这个逼该不会在骗我吧?

“总之我们们先去找一家店坐坐吧?我听你慢慢陈诉案情,好吗?”她毫不介意地抬头看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哦,好吧。”这个该不会是教会的美人计吧?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想抓住我?……不过,不是我自己吧她叫过来的吗?

她率先一步蹦了出去,在前面一跳一跳带路。话说这明明是我的学校,不应该我比较熟吗?不过话说回来,学校附近却是有很多面向我们学生的很偏以的休闲的小店面。比如奶茶店,面包店这一类的。她突然转过身来,倒着走路,来和我搭话。

“呐,是要等会儿再谈正事,还是现在先说点别的什么?”

“等等,正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我突然反应过来。

“哈哈,你反应过来啦!我看你一脸苦瓜脸,活跃一下气氛。”

我看她穿着修女服笑得那么开心,反而有些恼怒“我和你们教会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是偏见啦,我们教会哪怕是放眼全国也是能在同行里排前面的,做了很多造福利民的好事情了。我想,你和我们教会之间一定是什么误会的。你姑且把整个事件先和我说一遍吧!”

我想着,却不知道一时从哪里说起“感觉会说来话长。”

“没事,你慢慢说,我会好好听着的。倾听也是神职人员很重要的工作啦。”

“我说……”

“怎么?”我看见她背后有半截水泥块,但我并没有打算提醒她,像看她出出丑。

“你这样一直倒着走,要是……”话刚到这里,她本来是要碰到水泥块的,她竟然就背对着轻轻一跳,从上方越了过去。

“卧槽,你后面长眼睛了吗?”我脱口而出,还有点气急败坏。

“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修女,你不用担心这些。”她则回我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

我咬牙切齿,便说起来正事“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我停顿着开始思考,如何掩饰一下事实。

“嗯。”

“他有超能力。”

“啊?”说到这里她真的被吓了一跳,后退的脚步都有稍稍一绊。

我便故意说“我就知道你会不信,她是那种隔空取物的超能力,意念控制你知道吗?就是电影里的那种。”

“不我信,也就是说你是那个世界的人?”

“啊,那个世界?”我又下意识地说出了口。

“那看来你不是,但你朋友是。”卧槽,我就小声嘀咕一下你不能当没听清吗……她又说,“我们就先去这个面包店里坐着慢慢聊吧。”

“啊?”我正想着怎么编接下来的话呢,她就强行把我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