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在哪里?”

“你是PF6302。”

“你在家里。”

一个赤裸身体的幼女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周围是凄惨的苍白和消毒水的气味。但是对她而言毫无感觉毫无情感。

任凭手术刀对着自己身体解剖 解刨 肢解。

忘记了痛苦,

忘记了反抗;

忘记了挣扎。

无力去呐喊,

无力去求救;

无力去哭泣。

之后是什么?

面对这尸山尸海,面对剥夺生命的无情与冷酷。感情早已经被抹杀,她所知道的只有紧紧握住手中的钢刃和拳头去击败眼前的所有敌人,就算被打的支离破碎也要用牙齿用骨头用生命去咬死敌人与他们同归于尽。

温暖吗?血滴在脸上很温暖,冰块在身上很暖和。

饥渴吗?没有啊,杀戮无时无刻地填饱肚子。

我不是唯一一个,我有许多的同类。我们一起厮杀,活下来的就能去杀戮了。

我们是杀戮机器,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但上帝是最大的戏命师,把所有的人当做木偶一样,走向不同的命运岔道口,本以为能躲过去,却发现自己在这个圈里从未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