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然后在意识渐渐清晰的时候本能地从躺着的姿势坐起,再然后——

男子发现自己多了一对什么东西又少了一条什么东西。

“不!从今天起我不用自称男子了!我竟然从生理上变成了女孩子!”

恩,这名女孩子在震惊中有些发傻地转着圈圈查看穿着睡衣的“自己”,最后跑到镜子面前。

“这、这不单单只是变性而是完全换了个人吗?!”

长而柔顺的绿发,大眼睛小圆脸,一块小石头被项绳捆着缀在那与初中生外表不符的小包子之间!

“不!我不能摸!虽然我确实变成了女孩子,同时也对百合无比喜欢,但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我的灵魂、我的思想是男性且不属于这个身体!”

也就是说,女孩子决定永远不会对自己做男性会对女孩子做的事情,并且哪怕从这不知多少楼层的单人间的高度跳下去、死在那,她也永远不会说出真香两个字!

这看起来很矛盾,身体被自己占据了那就算是属于自己的了吧?所以哪怕对着自己疯狂分泌雌性荷尔蒙也没什么问题吧?但女孩子在看了《百合男子》之后就知道在那一刻她本身的存在就是矛盾——明明是男性的灵魂却喜欢百合同时对“百合的世界不需要男性”表示赞同。

但是,女孩子觉得自己之前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现在变成女孩子后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那么做了——

成为培育百合的园丁!

一想到这里,女孩子便喜从心来。

“变成女孩子真的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女孩子感觉此刻的心情与笑颜只有她在道上第一次一个人横扫对面十个人的时候才能比拟,但根据墨菲(怕什么来什么?)定律,刚决定永远不暴露自身男性灵魂身份的女孩子在房间内诡异的安静氛围中停下笑声并看向房间门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不点女孩子。

小不点虽然只有三年级小学生程度的大小,但瞪大的眼睛、微张的嘴巴以及坠着几乎要碰到地毯的鼻涕都显示出小不点被她那“惊人的大秘咪”给吓住了,这让她不得不放松突然僵硬的身体并且思考可行方案。

要么用棒棒糖之类的东西劝诱小不点保守秘密,要么就干脆直接用出“物理·记忆抹消术”——在表情逐渐狰狞中,女孩子选择了C计划。

但刚走过去没几步,小不点就呲溜地吸了下鼻涕并且背过身去还拿出了什么戴在了头上。

“哼哼哼,没想到姐姐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大魔王......”

“但在我这位稀世的星之勇者面前,你那邪恶的笑声只能化为后悔的惨叫!看招——”

猛地转回身并且将刚刚戴在头上的东西,也就是眼罩,掀开。

“邪王真眼!”

......

虽然女孩子确实打算与这个小不点玩闹一下用快乐冲淡对刚刚的记忆,但小小年纪就得了中二病什么的......

“可恶!产生的效果只有定身但却没有造成精神伤害吗?!”

似乎是在脑中把女孩子愣住了的情况补充说明了一下,小不点接着喊出了听上去更加强大的技能名。

“我体内的黑岩射手啊!出来保护我并且击溃敌人吧!使用直死之魔眼!”

糟了,女孩子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做出什么反应的话,身体就会自己满地打滚笑声遍地,最后姐妹关系瞬间破裂,所以即使灵魂已经有三十岁她也要配合地捂住脑袋。

“我、我的头到底怎么了?!可恨的星之勇者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的招数?!啊啊啊啊,我要晕过去了!”

然后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倒在了地毯上。

“哈哈,星之勇者璐璐妮大胜利!”

小不点很入戏,甚至还走过来对着女孩子的脸抬起了小脚丫——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啊!

“我说,你的作业还没做完吧?”

这句话对于小不点来说正好是一记暴击,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你让我不高兴了快哄我”的表情。

“哼!最讨厌姐姐了!”

小孩子真是好懂,女孩子在心中这样想着,不过她也没预料到乱猜也能中。

“是是是,但是作业也得做,你拿作业过来吧,姐姐教你。”

爬起来从桌子上抽出纸巾好好地擦干净小不点的鼻涕再拍拍她的脑袋让她行动起来,只是乖巧地坐在地毯上等待小不点离开之后,女孩子便擦去冷汗焦急地搜索起房间。

糟糕!刚喜欢上百合就变成女孩子太让人热血往脑袋上涌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收集情报而差点在一个小不点面前露馅!

也幸好以往多次进入陌生人房间窃取各类情报带来的丰富经验让女孩子很快获得了基本信息。

身份证:李璃玲,地道的天朝人。但这名字000是什么鬼?不怕被其他孩子嘲笑或者嫌弃吗?老爸老妈有文化就不能取别的名字吗?疯狂吐槽的女孩子最终决定自称“玲”,毕竟就连风光无限的魔术师马克思米利安·加拉库蒂加的真实名字是山田耕平这种乡巴佬名字(捏他①)。

学生卡:上面的学校跟班级写得很清楚,樱荫女子高等学校国中部2年B班,只是照片上的玲有点呆萌。

手机:时间是10月15号星期天16:30,是打开了百合大门的后一天。指纹解锁,看到q信上【2B班】群有新信息后玲发了个“我的名字是啥”结果000刷屏,顺便一提,屏保跟壁纸是二次元画风的玲和另外两个女孩的合照。

全家福:一家四口,只是玲矮成了小不点,而小不点成为了襁褓中的婴儿。

此外就是房间里的大件,衣柜、书架、电脑桌、小盆栽......简直就是麻雀的五脏庙,玲也意识到了家里是有矿级别的富裕。

然后就是不得不进入的写作业时间了,这不仅是因为小不点带来了作业,也因为玲搜索的时候太过细心而发现了作业登记本。

“这个读音标错了哦,璐璐,の读no~”

玲眼尖在作业本上看到了小不点的名字是李露璐,三年A班,至于自家的妹妹选修的外语是日语什么的,玲作为昨天还是个三次元生物的人觉得二次元又荼毒了一只小萝莉,明明通用语英语才是最有利于小学生未来的,虽说学校试行外语可选确实值得赞扬......

“噢噢,私はこの世界の神だ!”

兴趣倒是满满的,可惜是个哪怕流鼻涕也要中二病的萝莉。

玲抽出纸巾一脸嫌弃地擦去露璐鼻子下乱甩的鼻涕,现在露璐可是坐在她的怀里,她可不想被那鼻涕甩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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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他①【魔术师马克思米利安·加拉库蒂加】:出自GBA游戏及动漫《逆转裁判》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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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大屏电视里那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bgm响起,是新闻头条。

“姐姐,我想看《超威蓝猫》。”

“不准,小孩子应该多看新闻。”

“那我可以点个酸甜排骨外卖吗?”

“不准,小孩子吃多了会长蛀牙。”

“......明明以前不能这个就能那个的......”

“现在是恶魔带小孩的时代了(梗②)。”

翻着白眼,玲将自己喜欢吃的番茄炒蛋从厨房端上饭桌,而桌上早已经有四色肉丁、青菜煮水跟两碗米饭冒着香气,小露璐挺乖巧的,知道洗碗盛饭,只是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厕一卫一浴显得太空旷、太安静了,幸好电视中声正腔圆的话语增添了不少氛围。

“这里是记者苏鹿,昨天晚上的交通事故由此引发的争议还在持续,到底谁更应该承担赔偿并埋葬唯一死者梁某的责任?现在由我再次询问公交车公司跟车主。”

“是我公司!因为......”

“是我才对!因为......”

“这种勇于承担的精神真是太值得我们弘扬了,但似乎它一同出现在了对立的双方身上......”

捧着饭碗热手却不烫,玲抄着筷子扒拉着,她的神态动作非常自然,仿佛电视上跟原本的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梁某不是原本的她一样。

“璐璐,挑食是不行的。”

然后露璐就只能瞪着自家姐姐一勺子将她原本拨开的四色肉丁四色之一的绿色倒进自己的碗里——菜椒。

“姆,明知道勇者吃了菜椒会战斗力下降的......最讨厌姐姐了!”

当然,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在玲的目光中诚实地吃下去了。

“是是是,但你要知道姐姐我快没钱了,所以还是习惯一下吧,这段时间的菜椒便宜了5毛钱。”

“啊?没钱了?唔......没办法,只能吃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身体在吃菜椒而心却在拒绝的话,那现在露璐就是把菜椒吃到心里面去了吧。

小露璐是个大人呢,玲感慨着也不后悔刚刚的谎言——快没钱跟便宜五毛都是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那么,我吃完了,就拜托你洗碗了,璐璐,毕竟谁最后吃完谁收拾嘛~”

“哼,反正以前都是我洗的,才不跟你比谁吃得快。”

露璐学着自家的姐姐也翻了个白眼,那惟妙惟肖得惹来玲的一记敲头。

“小小年纪学什么翻白眼,我去阳台那站会,你想看《超威蓝猫》就自己转台吧。”

“哦......姐姐你今天不去打工吗?”

“不去了,所以我才说我快没钱了啊。”

善意的谎言圆得很好,不仅玲高兴,露璐也高兴了起来。

“那今晚我要跟姐姐玩游戏!”

“先吃完饭再说。”

随后玲便叼着根牙签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深秋的夜风有些冷飕飕的,这倒是让玲混乱到发胀的脑袋一点点地缓和了下来,不过要是有支烟的话那就更好了——那一则新闻报道对玲的影响可不像表面那样完全没有。

撑着栏杆,玲咬了咬嘴里的牙签,随后抛开了摄取尼古丁的想法,这不仅是因为她现在是初中生,也因为她有着想要成为百合园丁的梦想。

这梦想说出去一定会尬死一大片人,如果他们知道玲完全清楚“自己”是为什么会遇到交通事故杀,“自己”的尸体又是为什么那么受人欢迎以至明目张胆地“抢夺”——她抛弃了他,舍弃已经创造了的真实去追逐着不可知的、没有经历过时间与事件磨砺的、似乎只是“被萌到了”的梦想。

“哼,死了如果还跟灰烬一样想要复燃那可真是一副丑态,先不说那种结局恰好符合先前的我的期待,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继承了那个姓梁的男人的遗产而已,不仅精神还有物质。”

就像自己的妹妹深受二次元荼毒还以中二自豪一样,玲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百合洗脑了但她也乐于这样,即使讨厌着这份遗产也愿意将它使用在这条道路上。

拿出手机,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毕竟玲可以过上与以往三年的复制人生涯完全不同的生活,逃避真正的自己也是所有复制人的本能。

“嘟。”

玲拨打了一个神秘电话号码,并且在对方接通之后迅速输入一串数字574837990。

“......哦?姓梁的你居然没死?难道那支BS药剂(注③)对你起作用了?”

电话对面是一名男性,是玲在复制人生涯中的中介商人、任务中转站,让玲在那个时期成为了一名流浪雇佣兵,同时也有一堆报酬堆积在这个黑心中介账户上。

“哼,等下我将我的支信宝账号发给你,然后将我其他所有账号上的所有储蓄全都转到我的支信宝里,立刻。”

然后玲就挂断了电话发送短信,根本不在意对方听到自己女孩子的声音会有什么反应,随后手机就收到了到账的提醒。

2万,刚好是充满恶意的日转账上限,玲可不相信对方没有手段突破这个上限,只转2万过来大概是想恶心她吧。

“要是在以前被这样恶心的话一定很不爽吧?但现在倒是觉得这性格有点可爱,哈,毕竟【百合改变了我的人生】嘛。”

不再面向那夜色与灯光共存的广阔世界,玲转过身,姿势变成背靠栏杆,她看着室内已经吃完并开始收拾的小小身影又陷入了感慨当中。

“要是在以前一定觉得这样的姐妹无聊至极,但现在只有喊不出名字的温暖回荡在心里。”

正是百合让她从粗糙的人变为了能够体会到这种细腻之处的、残缺却有着不输于完整家庭的温馨的人,也正是这种温馨让她打消了饰演【李璃玲】的想法——

没错,不再去演,而是真正地去【成为】,即使触犯到【替代】的边缘,并且不仅是姐姐、妈妈,还有哥哥以及爸爸。

“但,即使思考了那么多,改变了那么多,决定了那么多,我,依旧有些东西是无法变化的吧,比如说我的复制人模式思维究竟适用不适用于人类的生活。”

玲抽出嘴里的牙签并折成两半后拉开阳台拉门走回了室内。

“璐璐,决定好玩哪款游戏了吗?”

“决定好了!是ps5上的这个!”

小露璐高高举起的游戏包装盒是《SakuraTrick》,一款经典百合神作,就连刚进入百合世界不久的玲都知道这款游戏,而且还有着接吻狂魔的别称。

老实说,用这款游戏传教再好不过了,但......

“这游戏是谁给你的?我可不记得我买过这款游戏。”

“额,是立花酱给我玩的,不、不能玩吗?”

“不能,哪怕你把眼睛眨得水灵灵的也不能,小孩子玩松鼠大战才差不多。”

小小年纪接触什么百合啊,在玲想来没有一定的阅历接触百合那只会是害人害己而已,就好比一个萝莉控不懂得遵纪守法那一定会蹲大牢一样,百合控也需要懂得自制甚至是拥有信念与原则。

至于姐妹百合,玲只觉得想想就好。

“切,小孩子小孩子,姐姐你不也是小孩子嘛......”

“不准驳姐姐嘴!”

给小露璐来一记敲头之后,玲便用手机转换成Windows模式,下载nes模拟器跟松鼠大战2.nes,然后用otg线连接1个手柄另外一个蓝牙连接并投屏到电视上,最后设置完按键那古老的bgm便响了起来,不得不说,设备挺全的,不愧是有矿级别的有钱。

自家姐姐的一顿操作让小露璐瞪大了眼睛,才小学三年级的她根本无法理解只觉得蜜汁帅气,就连刚刚升起的闷气也消失不见了。

“我要1号手柄!我还要坐在这里!”

小露璐当然是要坐在玲的怀里,那似乎已经成为了露璐专用座位。

“好好好,那游戏开始了哦。”

...

“啊!姐姐你一开始就抓我丢向叉子真是太过分了!我们不是一起打败魔王的勇者吗?!”

...

“嘻嘻,笨蛋姐姐被我挤下去了~”

...

“呜呜呜,姐姐竟然放弃自己的生命将我送到大魔王面前,放心吧,这份羁绊我确实感受到了!”

...

“竟然,失败,了......”

“平常心,等你长大了这个大魔王就很简单了,不过这个时间应该洗澡准备躺床了,下次再玩吧。”

玲摸了摸小露璐的脑袋表示安慰。

“啊,玩得太开心都忘记时间了,我立刻去开热水,姐姐你等会。”

“哦呀,真勤奋,那顺便帮我拿睡衣吧,我就懒得去了。”

“姐姐你再懒下去会被巫婆拿来炖汤的!”

“无所谓啦~”

卫生间是三式分离的设计,浴室、更衣室、厕所,按照女生洗长发耗时长的印象,玲决定先去洗头发,至于看到自己的身体而脸红害羞什么的,抱歉,玲身为原钢铁直男对这些免疫力Max。

小露璐所谓的开热水其实是等浴缸里的热水,这让玲明白是沐浴+泡澡,不过明明是地道的天朝人,简简单单冲个澡就行了嘛。

打开手机百毒搜索,玲一边看着女生洗头攻略洗头,一边吐槽泡澡无用,这种想法直到小露璐也进到浴室当中,跟裹着浴巾洗头的玲不同,小孩子就是喜欢无拘无束。

“啊,姐姐真狡猾,说好了等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等你了,况且我先洗头发是想帮你洗头发,还是说不用我帮了?”

原来是要一起泡澡,不过也对,小孩子就是喜欢黏糊糊甚至恨不得自己是挂件。

“哼,勇者对于白送的东西从来都是接受的!”

很傲,很娇,但下一刻露璐就搬来小凳子坐上去并且戴上了儿童用浴帽,这让玲陷入无语当中,都三年级了还用儿童浴帽......

小不点一边享受着洗头服务,一边拿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搓出泡泡,这对于她来说似乎是游戏,而玲当然也懂得在洗完头之后给小不点搓背。

至于玲自己,她摸了摸简单盘起了的绿发,随后便不打算让小不点在自己的后背恶作剧了,毕竟无论怎么看小露璐的眼神都闪着坏坏的光芒,特别是目光掠过玲的稀疏草丛与雪中两点粉(注④)的时候。

不过身体的敏感也意味着更容易获得享受的体验,玲几乎是瘫入到浴盆里面的,原本洗浴的时候还算看得清晰的浴室一下子变得朦胧起来。

“呼哇~~~~~”

小不点也安分了许多,玲甚至感觉抱在怀里的是一个软体动物。

可爱,软乎乎,只有这两种感想,玲完全没有一般人因为与可爱小萝莉零距离接触而产生的任何旖旎想象,即使那份朦胧、那份舒适是肉欲诞生的最佳养料。

“噫?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泡澡,脸当然会红。”

玲绝对不会承认原本什么反应都没有却在以第三者视角看待她与露露的互动之后,满脑子都是“姐妹百合”“我好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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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④【雪中有草两点樱】:¥&*)#E!。

梗②【现在是恶魔带小孩的时代了】:出自北斗神拳甲基台词“现在是恶魔微笑的时代了”然后在mugen中因捏他制作成圣灵之心中的AngeliaAvallone(小地球)的契约圣灵,便有了这句话。

注③【BS药剂】:指序章登场的,粉色波浪长发的大胸清凉装娃娃脸女性的,哈喽kitty小包包内的,印有BS字样的,疑似香水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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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中响起了某动漫结尾的ed歌曲。

轻缓酥和,细长得仿佛一直持续下去。

“姐姐!我要跟你一起睡!”

“提议驳回,先不说三年级了还要赖着跟姐姐睡觉,单单洗头发的时候还要戴儿童用浴帽就需要好好锻炼一下自立能力了。”

虽然一起睡啊、一起走上百合的道路啊、姐妹百合啊什么的,以第三视角来看又禁忌又刺激,但玲作为一名身处其中的百合控,她对待这种发展只有一种想法——

假如露璐真的有走上这条道路的想法,她,玲,会成为各式各样的“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