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北方组织的一员,把刀放下走人。”

“为什么???”

“正如那位白逍遥剑客所说,刀刃只能对着恶人,而不是无辜的老百姓,刚才你把刀**想要攻击白逍遥剑客,有失侠士之道,绝对不能原谅,平时我说的侠士之道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位叫何城的人,就是刚才拿着刀对着白逍遥的那个人。

“但、但是师叔!”

“没有但是!这你已经不止犯了一个错误,上次你不小心撞倒了一位妇女,不仅没有把她扶起来,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前一个月你也是拿着刀对着无辜的老百姓,这是有损侠士之名,你留在这里简直就算有损北方正义组织的形象!”

“我...这也怪他们啊!谁叫那个妇女不看路,而且还有那个人贼眉贼眼,一看他就是在干什么坏事!”

“事到如今你居然能找这样的借口?完全都不知道怎么反省自己,还把责任归咎与他人身上,说得你一点都没有错。”

“我...”何城顿时不知道解释。

“孟师叔,你给一次机会何城吧!毕竟他跟了你有半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徒弟呀!”其他人走过来向孟武段求情,在这紧急时期,他们也不想在内部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

“我已经给了很多机会给他了,然后呢,还是这个样子!最让我可恨的是有人揭露他跟奸商在私底下做着什么交易。”

“但这只不过是传闻呀!谣言这东西不可信啊孟师叔!”

“哼,你们以为我灰随随便便相信那些传言?很早已经我就派人去核查情况,发现何城经常去跟姑娘喝酒、赌博,这些都花了不少银两,数起来那些用掉的银两可以换算城几两黄金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弟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孟武段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望着何城等他怎么解释。

“我...这...”

何城张开颤抖的嘴欲言又止,然后又紧紧闭上发抖的嘴,同时他满头都是汗。

“跟何城一起出去逍遥的人,我还没算这笔账了,”

被这么一说,这几个人一下子畏缩起来,刚才他们还乞求孟武段原谅何城,现在他们不得不选择沉默。

这几个人确实跟何城一起去玩,因为他们都是花的钱还是用何城不知哪里来的脏钱,说不定他们知道何城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那时他们知道何城他手里这笔钱绝对不是从正当渠道拿回来的,何城只不过是一个北方组织的普通侠士怎么可能手里拿着百两白银?

刚开始他们劝何城不要跟那些奸商同流合污,而何城却说“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了,怕什么?”

然后何城带着这几个知青道友去外面逍遥逍遥,去花天酒地、沉着于摇骰子。

如今不到一个月被孟武段发现,他们以后也没有机会这样尽情玩乐。

其它事情摆在一边,作为一个北方组织的侠士最不能容忍跟恶人有私底下交易。这样跟恶人有何区别?

“北方正义组织有这么一条规定,若在内部成员之中有人跟恶人,甚至跟恶势力有勾结,马上逮捕进行处死,北方正义组织的创始人——孟江,他把这个组织建立起来,就是为了铲除恶势力,为了改变这个肮脏的世道,必须倾尽权力去行动。而何城堂堂一个侠士,去为了一己私欲去做些勾当的行为,要不是他的舅舅临死前拜托我,我孟武段早就把他公开处刑了!”

话毕,孟武段向何城投去愤怒的目光,而何城像是心虚那样不敢面对自己的师叔。

“你走吧。”最后孟武段无奈地把视线移到窗外景色。

何城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满脸复杂的表情,夹杂着几分怨气,归根到底他实在不甘心自己被赶出门,

看来,孟武段这些话都是事实,何城一点都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只能默默把腰里的刀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最后两手空空,低着头离开此地。

何城离开后,孟武段警告着这些手下:

“你们不要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加入北方正义组织,这里可不是为了玩乐而存在的组织,如果你们只是想要一个快活的人生,那么请你们立马丢掉手中的刀,离开北方正义组织!要么,你们拿好自己手上的刀,想想你们的妻子、爹娘、朋友,门派弟子,想想他们是怎么死的,你们能容忍这样的恶人逍遥自在地留在这人间上吗?还能容忍他们继续欺压老百姓吗?”

整个茶楼充满了沉重的气氛,孟武段的说话声大得几乎震撼在场听的人。

这里的人可以说是北方正义组织的新生侠士,同时也是孟武段的培训的手下。

这个地方只是北方正义组织的小分部,这里的人只有孟武段知道总部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