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奇结束了精神探测，他并不害怕丢失目标，因为他已经用精神标记标注了这三名使徒，不怕找不到他们的。

“手机地图虽然不能定位了，但是还是能够确定我们的位置的，我们首先要去埃菲尔铁塔才行。”穆奇拿出手机标注给大家说明目的地。

“为什么？”夜绘彩杉不明白。

“我感知到了三个旧神使徒的存在，只有在埃菲尔铁塔的这个散发着浓郁的生命能量，想来就是贝拉说的生命主宰的使徒——姜茹了。但是气息似乎有些混乱，想必是遭到了攻击。生命主宰的使徒擅长治疗，并不擅长攻击，所以我把她定为首要目标。”

穆奇这次没有嫌麻烦，把所有的原因都说了出来，这个巢穴太过巨大，也太过危险，众人必须要齐心协力才行。穆奇正在计划路线的时候，突然发现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漫起来了一层水，似乎是从旅馆厕所里面满出来的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查理斯想走上去看看，但被张百川拦住了。

“不要动，我闻到了尸臭味。”张百川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副橡胶手套戴到了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拧开了厕所的门把手。

一具尸体躺在浴缸里面，鲜血染红了池子里的水，而且因为水龙头不断放水导致血水不断地溢出着。张百川关上了水龙头，拔开了塞子，这才让那具尸体显出了真面目，竟然……是一个僧人，但是他身上布满了伤口，简直就像是被乱刀砍死的一样。

穆奇示意张百川进去，给了张百川更大的空间，他是专业的法医，浸淫此道多年，现在是他发挥光芒的时候。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张百川穿着手术围裙带着帽子，防毒面具还有手套全副武装地提着箱子走了出来。他紧接着摘掉帽子说，“我勘察了一下伤口，可以确定是同一种凶器所为，而且应该是剁肉刀一类的刀具，然后死者的后脑有擦伤，他被拖动过。但是这两个都不是导致他死亡的原因。”

“那是什么？”穆奇问。

“他的面部血管鼓胀，脸色通红，瞳孔甚至还是缩小的，而且有小便**，最重要的是他的嘴角有他自己撕咬的个保护，我解剖他的肾上腺发现那里曾经分泌过大量的激素物质，所以我的结论是，他是肾上腺素过度分泌导致器官过载衰竭……”张百川开始了长篇大论。

“讲中文。”秦岚打着哈欠说道。

“他是吓死的。”张百川用五个字概括了死因。

“死了多久？”穆奇问。

“他泡在水里对我判断死亡时间造成了一些阻碍。但是根据他已经长出来尸斑还处于坠积期来看，我估计有三个小时以上，但是不会超过五个小时。”张百川把防毒面具放回了他的箱子里面，把手术围裙帽子以及手套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听了张百川的话后穆奇思考了一阵，“看起来是个死在巢穴里的倒霉鬼。”

“喂，头儿。”这个时候羿青走了过来递给他一份报纸。

几个星期的接触下来穆奇发现是一个怪人，他用的是老年手机，平常不怎么看电视但是却喜欢看报纸，而且十分沉默寡言，就像是一个沉默的杀手一样。穆奇也问过岳千山有关于羿青的来历，不过岳千山似乎也了解不多，但是却保证羿青是一个能够信任的人。

穆奇的眼睛能够看出，在羿青沉默不善言辞的外表之下，他的内心始终有一股压制的怒火。不过他也不过问，对于同伴就应该信任，他相信迟早有一天羿青会愿意告诉大家的。

接过报纸穆奇开始阅读起来，虽然是上面印着法语，但是使徒们共有全种族语言天赋，阅读起来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报纸似乎就是今天他们来的这一天的，上面的头版用大字印着，“笑脸杀手已经连续杀害六十六人，依旧逍遥法外”。似乎是有一个炼化杀手，唯一一个目击情报是一个摄像头的截图，似乎是一个穿着格子衣牛仔背带裤，脸上带着一个笑脸面具的家伙。

“你说的凶器，是不是这家伙拿着的这类型的？”穆奇把报纸递给了张百川。

“嗯……”张百川拿过报纸，脸上露出肯定神色，“是了，这家伙手上拿着的屠宰刀确实很适合。”

“啊诺……你们说的是下面的那东西吗？？”夜绘彩杉站在窗口指着下面问道。

穆奇跑到窗口发现下面有三个报纸上的笑脸杀手正在窗户底下看着他们，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猎物一样。

“轰——”三道落雷降下直接把这三个笑脸杀手劈成了灰烬。

“马上离开！”穆奇看到对面房顶比这边低，就甩出一条锁链打在对面的屋顶然后另一头绑在窗户上，让大家用衣架赶快滑过去。

现在除了找到姜茹之外，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联系岳千山，因为根据刚才的报纸来看，这个巢穴不仅在主动捕食，甚至就连巢穴产生的怪物都从里面跑出去杀人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