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想了想,既然决定要送到安娜姐那里,那就趁天色没暗,尽早的送过去好了。

今天晚上,游击们还有个战术部署的会议要商讨,这次夏季侦测估计要外出7-10天。

要把奴隶托管出去,基本的礼仪上一般都得系上链子。(奴隶托管的情况比较罕见。)

黑眼珠看见莎莎拿出链子,明显有点惊愕。接着嘴里开始语无伦次的重复着几个仅仅会的单词来诉说着:莎莎、不要、喜欢你、我爱你....

说到着急的时候,黑眼珠顾不上受伤的双臂,抬起手臂上前要来拉莎莎。

“这个笨蛋,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他这样乱动可是会影响康复的,”莎莎心疼黑眼珠,却不由得责骂他一下。

安娜居住在军营附近的铁匠铺,她妈妈是一名出色的铁匠,铁匠铺后面有一间四合院样式的厢房,那里就是安娜的家了。

莎莎带着黑眼珠到了铁匠铺,只见艾丝阿姨正在为打样做准备,开始收拾铺面。

莎莎走了进去和艾丝阿姨打了声招呼,把托管的事粗略的说了一下。

艾丝阿姨当年是塔塔尔的奶娘中的其中一个(那时艾丝阿姨刚生了个男孩),所以和莎莎她们的关系也算是相当亲密。

当得知安娜姐姐已经从校场回来了,正在后屋,莎莎连忙拉着黑眼珠到了后屋。

安娜的家莎莎可以说是半个常客,所以莎莎像平时那样,迅速拖着黑眼珠,穿过了弄堂。她走到了院子的门扉前,随便的敲了一下,在还没得到回应之前,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情况出乎意料,只见维萨卡正裸着上半身跪在那里。莎莎注意到,对于这个景象,黑眼珠这个笨蛋,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莎莎连忙走过去把外套批在维萨卡身上,这时,安娜应该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黑眼珠,好像很惊喜的样子,然后立马跑了过来,一把把莎莎抱住,嘴里直喊:我的好妹妹!来看姐姐了?!

莎莎把事情的原委和她说了一下,她一听,立刻拍着胸口保证,这段时间绝对会保护好黑眼珠的,对于维萨卡打伤了黑眼珠的事情,她还替妹妹道歉了,甚至保证不会再让维萨卡碰掉黑眼珠一条寒毛···

被她这么一说,莎莎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维萨卡才会跪在这里,莎莎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既感动,又高兴!没想到系里的大明星,安娜姐竟然这么看重自己的感受。

仔细一想,其实维萨卡什么并没做错什么,她只是做了一般人都会做的事情,莎莎明显被安娜姐的热情吓着了,也客气的回应道:“安娜姐和维萨卡完全没有错啊,是黑眼珠自找的,打死了也活该,完全不必放在心上的。”

得到了莎莎亲口的谅解,安娜姐好像松了一口气,然后也自然而然原谅了维萨卡,不过维萨卡还是不断的道歉,强烈要求安娜姐用藤条惩罚她····

应该是听见艾丝阿姨要回来的声音,可能是觉得太麻烦了,安娜姐拿起藤条,象征性的打了几下,然后维萨卡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一蹦一跳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最后,对于黑眼珠托管这件事,安娜姐不仅不要莎莎支付黑眼珠的伙食,还说要等莎莎回来再给自己一份礼物,一个惊喜···

莎莎当然不可能这么厚脸皮,她坚持要给安娜带点东西,她把黑眼珠拉了过来,向安娜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安娜则一脸幸福的在慢慢听着。

这时,艾丝阿姨拿着一捆箭矢进来了,这是为今晚出发的游击配备的箭矢,要莎莎顺路带回去。期间还不忘用黑眼珠之前“失言”来取笑莎莎,莎莎脸皮薄,经不住嘲笑,对艾丝阿姨和安娜姐道了谢之后,抱起箭矢飞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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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迁感到十分迷惘:那个女人!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抛弃我了,他颓废得跪坐到了地上,心里不停地想: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在你眼中,真的只是一个物品?一件道具?

为何她能这样的无情?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自己和她,除了肉体上的关系,其他的,好像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迷恋她。

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发光点,让她在乎、爱慕,被抛弃,好像也是必然的命运。

然而,马迁还是感到十分的不甘心:"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莎莎!

我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让你追悔莫及!到时,我一定要好好的羞辱你!我会走上人生的巅峰,然后···,,"

当马迁还在自嗨的时候,脖子上的链子被一下子扯了过去,马迁抬头看了一眼,是自己的新主人们呢···

只见两个成熟的女人,正用着和她们发色一样火热的眼神盯着马迁,脸上还带着那种不可名状的笑容,那种感觉,就像落单的兔子被饿狼盯上了一般,马迁禁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

马迁被她们拉到了东边的一个厢房,房子里干净整洁,而且还比较宽敞,房子的右边摆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面放着一盏灯,是那种点燃油脂的灯,不过这个台灯的造型挺别致的,貌似是一个人形狼犬的造型,在旁边还有一个小型壁炉。

马迁被她们推拽到了房子里,然后她们两母女好像开始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争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马迁显得点战战兢兢,不敢乱动。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接下来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实在难以想象。

回想起之前安娜在牢房的殴打,以及她妹妹差点把自己打死那件事,他的膀胱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了起来···

“我快吓尿了!”

马迁的心里在呐喊!他开始语无伦次的说道:

“喂···那个啥,虽然我的价值也就是一捆箭镞,但是,那啥,箭镞也不便宜是不是?你们不会轻易的把我杀死吧?还有,即使折磨我,你们不会觉得有多快乐的,我保证,,,要不这样,我,我给你们做10捆箭镞,你们别看我现在受伤了,双手不方便,等我养好伤了,我给你们做100捆,你们把我放了,呐,这样行吗?”

因为吓得不轻,他直接说的是中文····

即使他想用她们的语言,也不懂那么多···

正在争执的两个美女,被马迁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听到他的说话,她们对视了一下,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们好像突然达成了共识,然后又快乐的讨论了起来····

这幅画面又让马迁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恶寒ING)

···那啥,她们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呢····

不一会儿,她们就都离开了,她们把马迁栓在墙边,然后让他一个孤零零的呆在房子里。

虽然如此,但这样也给了马迁一个喘气的机会,他不安的呆在一个角落里,不敢造次。

房子里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着一些羽毛和布料,床尾还折叠着一张精美的织造毛毯。比起莎莎家里那张简易的小床,这张床几乎可以用豪华来形容,感觉这上面躺两三个人还绰绰有余。

马迁心里想:莎莎难怪要把我卖了,她们家貌似挺穷的啊。不过啊!我都不嫌弃你贫穷,你为啥要卖我呢?

我好像从来没抱怨过吧?正所谓,狗不嫌家贫,啊呸。这个譬喻不对!应该说,部队那里更艰苦的条件我都尝过了,我又不是那种物质的人,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一想到这些,马迁陷入了沉思,开始在一边转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