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打出的這張牌極其巧妙,他沒有關掉原先的IP的原因,就為引誘他們派兵入網。
進入那個已經停止使用的IP位置系統,從而給他們定一個錯的定位。
這幾乎相當於讓他們自投羅網,前往那個錯誤的IP的位置定位,最後被凌雲用SSE一網打盡。
現在,甚至可以說,凌雲開始了對他們的“反捕殺行動”。
“怎麼回事兒,狗子?你那操作板也不好用了?”
“對啊,老狼,這什麼鬼啊,怎麼全花屏了。”
“通訊受損!通訊受損!快想辦法!”
正躲在一旁草叢的凌雲,神情未動絲毫,望見在園內幾名探員的驚慌失措,心裡不禁微微竊喜一陣。
回過神后,他仍舊緊緊地盯着手中的數控板。
沒錯,這一切,全可歸功於凌雲的SSE天網系統。
這個功能,乃是精神代碼入侵系統,也就是SSE的第二道最高授權指令符。
天網系統的超級權限就在於,它可以讓操控者使用精神代碼,甚至能夠破解一切鏈接過的網絡系統,乃至操控一切電子設備對其進行限制。
雖然破壞了這麼多設備,但在凌雲的SSE天網操作系統面前,其實仍不足一提。
早已被入侵的里昂網絡系統,在凌雲的SSE系統面前,根本就是只毫無反抗能力的紙老虎罷了。
SSE的四道最高授權指令符,他已經用了兩個。
線路操控,精神代碼入侵。
凌雲使得黑狐眾人獲得錯誤坐標,正是利用“線路操控”指令符重設IP線路,使得追蹤他的那個線路系統失去了真實數據,認為他們仍舊坐標毫無變動,從而對其追蹤系統進行一次位置欺騙。
因而導致探員們在未能提前得到凌雲等人的位置信息,從而失去捕殺他們的最佳時機。
這也意味着現如今誰能得到SSE,誰就能在一定範圍內的局域網絡包括電子設備控制中,真正的掌握一切數據。
當然,這也是凌云為何不將SSE版權公佈於世的原因之一。
倘若只是想要這份版權費,他也沒必要這麼藏着掖着。
錢,他又不是缺太多,而且如果只是為錢財去做這個系統,那顯然毫無意義可言。
SSE天網系統的具體代碼版權,如若被不法分子得到,那即便是官方網絡系統,只要有漏洞滲入,且地區局域網絡還被SSE鏈接,那對這個區域內的官方網絡系統,和聯網電子設備,就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就拿網絡病毒傳播而言,只是一個微妙的小型病毒軟件,一旦接觸到此類局域網鏈接,就會迅速的擴散而開,甚至被入侵者粉碎到毫無抵抗能力。
當病毒軟件入侵到最後之時,那該地區局域網就會迅速癱瘓,甚至可以肆意操控制導系統的開關。
“都說了讓你們別自以為是,非得追蹤我的路線,不去為幸福而奮鬥,反而前來禍害別人,你們有這個資格隨意指控我嗎?簡直在狗屁不是!”
凌雲狠狠地咒罵著追蹤他的探員們,但隨即重新立刻操控起數控板。
只是沒人看見他口袋裡微微敞着的那柄開着口子的瑞士軍刀,這是父親在他成年時送給他的一份成人禮禮物,他至今仍舊保留着它。
在院外的五名探員,他們手中的無人機操作系統,突然冒起青煙,似馬上爆炸的傾向。
由於五人站位均很分散,靠近草叢一側的那名探員,較為遠離另外四人,甚至距離凌雲也就僅僅只有5-6米左右。
凌雲唯獨沒有將他的操控板給屏蔽信號。
這也代表讓這名幹員放鬆警惕的機會變多。
只見他悄悄地趁幾人不注意向後倒退數步,似乎是因無聊而想翹班抽煙解悶。
伸手,掏出。
上好的地中海香煙。
伸手,點火。
濃郁撲鼻的煙味,並沒有任何嗆人的感覺,只是給人帶來一股濃濃的地中海風味香氣。
凌雲悄悄挪動身形,跟進他的身後。
在那人又準備掏出一支新煙再次準備點火時,凌雲突然腳尖疊起,一個大跨步將其撂倒在地。
同時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瑞士軍刀別在手中。
手起,刀落。
可終究沒能落下的刀子懸浮在空中后便改變了方向。
還是,不要傷害別人比較好。
“唉。”
凌雲從口袋中迅速掏出一支速效麻醉劑,注射在他的脖頸上。
些微的鮮血從針尖處滲出出,浸透在凌雲和他的衣服上。
那名探員似想擺脫束縛,可那無謂的掙扎,卻令血液內的麻醉藥效發揮的更加快。
掙扎,莽若無人,只是為生存而已。
一切事情對於他而言,都沒有生存更有可循依據。
他在用嗓子發出那毫無震懾力的沙啞聲音,試圖向他的夥伴求救。
沒有捂住他的口鼻,做好對其聲音阻斷措施,因為凌雲知道他不能費更多的力氣。
僥倖的是注射器的麻醉液恰巧麻醉了探員的聲帶,令他無法發出聲音求救。
可奈何自己完全沒有警惕,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
剛剛意識過來的凌雲,眼神獃滯地看着他眼前的這個被他麻醉的人。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