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啊!”一個穿着花格子,戴眼鏡的,頭頂有點禿的老頭子對着藍白衣制服警察哭訴,這老人眼角的皺紋緊鎖為一朵菊花,老人那抓住警察手臂的雙手不停的打顫。

警察表示同情,任由老人抓着自己的手臂,語重心長的說道:“老人家,放心我們一定全力幫你找到你的女兒的。”

此時到達靜安寺地鐵二號線入口處的隨意看見此情況,下車讓鮑勃原地待命等他。

隨意打開手機投影,手機屏幕上立馬出現一個三角形的文件圖案。

走上去把手機握在手裡展,然後詢問道:“你好,同志,我是警員47號同調者楊隨意,你們在這個馬路邊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同調者!同調者!”忽然老人家聽見隨意說出自己是同調者之後就激動大叫。

並且鬆開之前的警員,立馬轉向隨意,雙手緊握着隨意的手張說道:“同調者來了,我孫子就有救了!大人,救救我的孫子啊!她還只有12歲啊!”

隨意沒有被老人激動的情緒而慌了手腳,反而普通的巡警臉上有點不滿的表情,隨後隨意安撫說道:“沒問題,老人家,請不要擔心,警察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孫子的。”

“我的,我……我的孫子剛才去買肉餡月餅,結果我在這等了她一會還沒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啊!”

老人眼睛中的淚水快忍不住的露出。

隨意看着老頭的臉,心裡想起自己的童年……那麼人也是這樣在自己眼前,不過那個畫面有點紅色就是。

“那這樣,老人家。”

隨意突然半跪在老人面前,如同一個中世紀騎士禮儀姿勢回答道:“同調者,楊隨意今天一定幫你找回你的孫子!”

雖然隨意是為了安撫老人才這樣說的,但作為同調者的他的確有能力,不過現在離第二天只有不到幾個小時里,如何在這錯綜複雜的城市小巷找到一個12歲的女孩?

“你好同志,能不能共享雲端數據。”

“好……”

就在隨意準備跟一個女警員獲取一些情況的時候,一個寸頭看上去只有20歲剛出頭的男警員站了出來打斷女警員說話。

男警員抓住女警員準備遞給的白色手機說道:“抱歉,警局規定了同調者無權干涉警備隊的數據庫,你這麼厲害怎麼不需要我們的情報把。”

“佐陽!你幹什麼。”

“哼,而且我說的也沒錯!同調者需要有申請才能,不是嗎!楊大人!”

“佐陽你!抱歉,楊大人!抱歉!”

女警員按住男警員的頭向著隨意鞠躬。

就在女警員搶奪手機給隨意,隨意開口到:“的確是有這個規定,為難你們了,抱歉,抱歉。”

望着兩位警員,隨意並不介意男警員的說詞,於是點頭微笑左手按住自己的藍牙開關說道:“鮑勃,臨時任務,過來吧。”

一輛黑色的機甲摩托車緩緩自動始過藍灰色的瀝青路面,隨着車尾噴出藍色燈光后,整個黑色車身泛起了藍色的紋路,隨後車就變成一個身高約1.8米的鋼鐵身軀的機器人。

“老大,天宮連接成功。”

“那麼,老爺子,能不能帶我去你孫子買月餅的地方?”

“嗯,好,好好,這邊,這邊。”

黑色是一直寬容,因為黑色能夠包容一些,包括那些罪大惡極之人,在老人指引下,隨意跟鮑勃來到老人孫子最後消失的地點。

“鮑勃!啟動演算追蹤!”

“沒問題老大!”

也許是深夜的原因,圍觀的人群也頗為稀少,因此警備隊的人也沒有緊跟,但也會在一旁維護場地。

“老大,天宮給出模擬,請看這邊。”

“嗯。”

一個位於地下商場的一個三個出口的拐角處,隨意在一個名叫鮮肉月餅的小攤店前。

隨意摘下自己的藍牙耳機,然後雙手捏住藍牙耳機兩端,用力一扯就變成了一個電子數據眼鏡,隨後戴上朝着鮑勃指的地方看去。

“那個老爺子說她的孫子是9點15分開始聯繫不到……”

“但是天宮調出的數據顯示,她的孫子準確消失時間是9點30分,現在是9點40分鐘,的抓緊了……綠色的腳印。”

隨意思考着,但是天宮的演算數據還在不停傳送中,現在整個空間都被白色的直線條紋跟灰色的方塊覆蓋,綠色的數據模型代替了現實中的一切。

綠色的腳印出現在攤鋪前,隨後數據慢慢聚攏在腳印處,一個綠色數據女孩人體出現在了隨意麵前。

“……然後從這裡出去。”

隨意跟着女孩的行走路線一路跟隨,忽然一紅色斗篷的人從女孩的右側的一個店鋪的縫隙中沖了出來,用一個小球物體將女孩擊暈,隨後紅色的人將綠色的女孩帶進了黑暗裡消失了。

“鮑勃,查找最近電擊珠的購買者,還有上總部彙報一個抓捕行動,老規矩先斬後奏把,我怕快來不及了,這個標誌跟五年前他們一個樣,真是一群蟑螂!”

數據的空間慢慢消失了,綠色跟紅色的人影也消失,這是因為隨意關掉了天宮的演算追蹤,藍牙眼鏡也變回了原樣大小,但是隨意缺在自己追蹤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蹲下身摸着眼前下水井蓋上那白色側臉機械骷髏。

而在這骷髏畫里的太陽穴處躺着一個睡在棺材裡的小人。

自由、民主、平等這三點要素基本上都是一些極端組織在給自己豎立形象最喜歡用的三個詞語,然而虛假的面具背後只有醜陋的貪婪。

無論任何東西在進步,總有人原因不前進,但這些不前進的一些人里,又有一些極端的存人組建了比恐怖組織更加恐怖的沒有人性的極端組織——白棺。

“快放開我!放開!”

陰暗但卻乾淨的地下隧道里,一個光着膀子的皮膚宛如鐵皮的瘦高個,左肩上扛着一個身穿粉色衛衣跟藍色短裙的……女孩。

女孩的雙手被尼龍繩捆綁。

“真是好吵啊,要不再讓她閉嘴下?”

“不用了,你跟她現在外面等着,我去跟大帥說下情況。”

跟着廋大個一起的還有個,褐色夾克衣的黑髮男,臉上有刀疤,脖子上戴着一個滋養身體的磁養圈。

刀疤男朝着石牆走去,忽然石牆就像液體一樣,刀疤男融進了石牆裡。

“好好好,姑奶奶,一路上你這女孩嗓門可真大。”

“哼,這當然,我可是未來的歌星呢,對了還有一點我要糾正你。”

“哦?怎麼?糾正我們從良?”

“不,其實……老子是男的。”

“哈?......”

放下人質的瘦高個頓時覺得自己彷彿吃了一枚‘原子彈’一樣,腦袋裡的三觀被眼前這個看上如此可愛的女孩?給顛覆了。

“胡說,明明聲音……”

“我才12歲,聲音都還沒變聲呢。”

“你這一身衣服。”

“都什麼年代了,自己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女裝大佬不知道嗎?”

‘女孩’以為自己眼前的綁匪說楞了,自己正在準備想起身逃跑的時候。

“不可能,對了!讓我看看你的那個!讓我看看!”廋大個突然對‘女孩’撲了過去。

“哼,怎麼!喂喂!你這個變態放手!”

瘦高個不相信‘女孩’所說的,於是瘋狂的撲向女孩,就在他準備掀開女孩裙底的秘密的時候,刀疤男忽然從牆壁里沖了出來,手拿一黑棒打在廋大個的後腦勺上。

“臭合成人!這是老闆貨物,居然敢獨吞不想活了啊!”

“要是這小妮子臉破了,老闆不幫你給分解了!”

刀疤男幾輪猛烈的黑棒不停的敲打在瘦高個的頭上,瘦高個因此不斷的後退離開‘女孩’。

在一旁只是看着的‘女孩’也因為刀疤男兇狠的面容,嚇的不敢說話,只是睜大眼睛看着廋高個那慢慢滲出血的灰色肌膚。

打不停的挨打下,一顆黑色的小塑料方塊的東西從瘦高個的褲兜里掉了出來。

正好滾落在‘女孩’的腳邊。

“真是的!好了!快把這妮子給我帶進來!”

“今天的晚餐沒了,就當做你的懲罰吧。”

刀疤男看着廋高個就像看着家畜一樣,並且向著旁邊吐了口水,之後他就洋洋得意走進了牆壁里。

牆壁內,是一個圓形樓閣,黑色的金屬,銹跡斑斑的鐵欄,以及那個非常老舊的彌虹燈光,中央視乎是一個斗獸場又或者是一個提供給在斗獸場上面那六個長在牆壁上的方形建築房間的娛樂平台。

在這個圓形的大空間里,居然有着比較完善的消費體系,吃喝玩樣樣俱全,而且在這骯髒的牆壁上的天花板還倒掛着一個超大的四方幕擴音器。

“親愛的觀眾們!現在是,第三局!”

“藍方是來自!雷凍寶的巨鉗大將!”

忽然紫色的光線從四方幕射出,一個超大的DJ服飾裝扮的墨鏡男出現。

而在這個紫色頭像的下方,一扇黑曜石做的門閘緩緩升起,裡面釋放出藍色的彩色光芒。

“啊!啊啊啊!壓碎!”

“大將!加油!”

“吼!~”

一個左臂為紅色巨鉗的三米高的怪物走了出來,黑灰色的皮膚,光頭,獨眼,雖然有人類的體型但其骨骼卻像極了三種動物的合體,有四條腿。

“那麼就有請我們的上屆冠軍!皮如鋼鐵,拳如雷霆,霸王——項羽!”

另一扇黑曜石之門打開了,當紅色的光芒射出一刻全場的觀眾熱血沸騰!

“哪吒!”、

“霸王!打爆全場!”

“哼!”

身高三米有餘,右臂是機械製作鐵拳,身體如同人類,一頭的機械長發其實鋒利的刀刃,如同王者一樣雙手交叉站在大將面前。

“都準備好了嗎?請雙方的操控者開始吧!”

紫色人頭像消失,兩個巨人一樣的怪物開始在這個斗獸場地里激烈的互相肉搏,巨鉗與巨拳相互對撞,那種機油跟煙味混合的味道在這裡徘徊。

“對對!霸王!就這樣打爛他的臉!”

之前那個刀疤男則是抽着通明的煙在三層樓的一個看台上觀看比賽,而小女孩被關進一個房間里。

“額……我的東西呢?那個……”

“啊啊啊!沒有!沒有!我最愛聽的……”

廋大個站在小女孩的鐵門前不停的翻找着自己的褲兜。

忽然安靜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首清唱。

“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跌倒了就不敢繼續往前走,為什麼人要這麼的脆弱墮落……”

“不要哭讓螢火蟲帶着你逃跑,鄉間的歌謠永遠的依靠,回家吧 回到最初的美好。”

“追不到的夢想換個夢不就得了,為自己的人生鮮艷上色,先把愛塗上喜歡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