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事當拿雲,誰念幽寒坐嗚呃。我最為歡喜的詩句,一直以來,無法理解那些沒有將憂愁和苦惱表現出來的人,甚至不曾相信存在沒有愁苦的人,直到某天,我遇到了她,明明是和我一樣的年紀,非但是沒有將什麼表現出來,我甚至曾經懷疑她是否和我屬於同一物種,但,就算是這對性格本質的懷疑,我也未曾展現出來,一直深深的潛藏在幽暗的心底,靜靜地窖藏,發酵,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這分好奇成為了我這年紀里最為美好的愛戀。

待我發覺,便總是目睹身影的逐漸遠去而無法行動,不知為何,這樣的我,無法邁出哪一步,而又不同於可以就此消散的某些無用情感,我的直覺告訴我,若是就此錯過,將會後悔終生,在自我界定的煎熬中,我甚至連自己應該採取的行動都不曾知曉,像是我們兩人之間有一個特殊的時差似的,早就知曉彼此心意的兩人受着時差的約束。

我就這樣子,在暫時無法消除的時差里儘力猜測着她的心意,我那時一直在想,或許,她也是喜歡我的吧,感知着她的回應,在令人抓狂的的相愛時差里,我們彼此都誤會了對方,想着這樣就好,而慢慢的,這樣就好的我們就這樣被所謂的現實擊敗。

在無力掙扎的情況下,我們就這樣接受了曾經就好的所有,如此輕易折服的我們攜手走向了最後,或是早就明了的,也可能是在某個瞬間頓悟的,我當初天真的好奇,都是源於她,沒有任何複雜的理由和借口,只是驚鴻一瞥過後的滿心荒蕪,與大千世界中與你執手得億萬分之一的幸運而言,我不過只是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