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1日小雪星期五

想了一会儿后写下了第二篇。

零点的时候很乱,远在神社的我,都能听到似乎有很多人的怒吼声。

说句实话,很想过去看看,但是,这种热闹,看了基本上会出事。神社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一些,似乎是被那些吼声给吸引到了,但是,烟花开始绽放,爆竹声盖过了一切。

漂亮,转瞬即逝,这是人们对它的看法。我看着它们在空中渲染,但是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觉。

妈妈【真漂亮。】

【恩。】

我随口敷衍地回应着,毕竟实在对这个缺乏欣赏的气氛,倒不如说,爆竹声还太过吵闹,赏(花)的话,还不如在自家院子里看月季呢。

半个小时后,烟火停息了,远处的斗殴声也结束了。烟火盖过了打斗的声响,让大部分人都能安心的过个好年。

【回家吧,妈妈,要绕路吗?那边似乎出了点事。】

妈妈【没必要吧,毕竟,现在平息了。而且动静那么大,警察会来管理的吧。】

【好吧。】

是我预测有些失误了,原本以为是去警局找麻烦,结果是两帮人的火拼吗?地点根本不是同一处,希望巡警先生之前能提前够找到他们。

家家户户的灯全亮着,似乎已经到了事发地点了,一些棍棒散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 淡淡的血腥味,路面上很明显的有几处暗红色的血迹。

许多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刚才发生的事,警察在一旁问着居民做着笔录,救护车在稍远一点的角落里待机,医务人员正抬着担架,将浑身是血的人往车里送。

这是一场大战。

倒在地上的人在等到医务员之前,大概只能这样孤零零地躺着了,没有人愿意前去照看他们,人们在一旁聊着,指着他们,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的恶行。

【妈妈,回去吧。】

妈妈【小雪不害怕吗?】

【不怕,毕竟,妈妈在旁边。】

被摸了摸头以示心情愉悦。

【会长不高的。】

妈妈【没事的,没事的,小雪会好好长大的。】

两个人小说有笑地离开了惨烈的现场,仿佛周围的一切只不过是日常的风景一样。

到家后,换了家居服,脑子里面却是刚才街道的场景。尽管当时再怎么镇定,但是一些画面总能让我想起许多不好的事情。就像是本能的反应一样,从一件事联想到另一件事,越来越糟,越来越严重,甚至在眼前都开始出现幻觉,让我再一次亲自体验那种绝望。

头痛欲裂,在要紧牙关默默承受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十分愚蠢。然后就摇摇晃晃地去找妈妈。

妈妈【恩?小雪,怎么了?头痛了?】

可能是我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手还捂着头,所以一眼就被发现了。

【妈妈。今天想跟你一起睡。】

妈妈【不舒服吗?怎么了?】

【想得太多了,头痛。】

妈妈【那该怎么办?要去医院看看嘛?】

【想听妈妈唱歌,小的时候总是唱着哄我睡得那首。】

妈妈【好。】

所在怀里,听着歌,很快就睡着了。

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