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任凤,王道和东门冰雹,剩下的十人都在大房子里。无论是做样子,还是真干活,每个人都在做事,他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装......

灰尘弥漫在空气,房间里的视线并不好,居然有人挡在窗户边,摆着帅气的pose,这人正是大帅哥花化画。只见他用抹布擦了几下窗户玻璃,然后换了个放松的pose,休息一会儿之后,再换回之前的pose,继续擦玻璃。仔细看,那个窗户已经干净得一尘不染,可是花化画依然对它爱不释手,就站窗户边时而擦拭几下,时而休息。

高士卿搞不懂花化画在想什么,不过嫌他碍眼睛,把窗户的光线给挡了大半。正巧花化画回头看见了高士卿,发现他眼的异常眼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他以为高士卿认为他在偷懒,其实他只是喜欢站在显眼的位置,长得帅就应该给别人欣赏,这是他的信条。

为了不让别人以为自己在偷懒,花化画离开了窗户边上,走到了房间的正中位置,这里刚好有一张桌子,他可以在这里耍帅。桌子稍微有点矮,站着擦有点费劲,但是蹲着又不太雅观,但这难不倒花化画,专业耍帅十几载,不是大帅也是钻石。只见他双腿前后分开,左腿顶着桌沿作为支点,身体前倾作为天平的一端,右腿向后是天平的一端,通过调整角度,便可调整平衡。不弯腰,不驼背,他也能帅气地擦桌子,虽然衣服上沾满了灰尘,不过对于他来说衣服就是道具,一个演员怎么能没有几件道具呢....

这个满是罪犯的房间里没有观众,也没有人给花化画喝彩,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他表演的欲望,他相信迟早有一个人会成为他忠实的观众。可不,现在无所事事的高士卿,正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他呢。

难道你(高士卿)就是我的第一个观众,花化画的心情有点激动,不知该怎么办,难道要像偶像一样,开个握手会?这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大部份男的的手很脏,不知道握过些什么东西,但是为了成为一名偶像,花化画也可以忍一忍的。

花化画专注地表演着,那张桌子不知不觉都被擦干净了,不过没有关系,他还可以再擦一遍,他没有洁癖,只是需要一个表演的空间。

“ei!ei!把房里中间的东西都搬到边上,中间要留着当仓库存放其它东西。”大嗓门罗响喊到,这是个2k级别的姑娘。

花化画装作没听见,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帅哥!你这张桌差不多够干净的了啦!难不成还要把漆都给磨掉!”罗响用食指划过桌面,跟大拇指搓了搓,表示难以理解。

“还没呢!让我再擦一会儿!”花化画含蓄地坚持到。

“得!我帮你把这桌子挪到边上去,你再接着擦”罗响说着,双后抓住桌子的两条边沿,把桌子拎了起来,大步走到房间的角落,把它放在了墙边。

花化画一脸无奈地看着罗响,表情有点慌张,没有了那张桌子,他站在房间中间,显得有点突兀。

高士卿先前还一直看着,最后还差点笑出声来,为了避免尴尬,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地从花化画面前走过。

“站住!”花化画不满地叫到。

高士卿知道他在叫自己,只是不知道他叫自己干嘛!于是回头露出一幅问号脸说:“啥事?”

“你刚才就一真在盯着我看,我有那么好看吗?”花化画左手捋着头,右手理着衣服,有点妖娆地问。

“你T!”高士卿心中突生一股怒意,气得想骂娘。这Tm两个大老爷们,你这姿式,你这语气,倒底几个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GAY,虽然他不反对Gay,但他绝对不会成为一个Gay(这不是flag(这不是针对flag的flag(这.....)))。算了,这Gay不Gay的,也不是那么重要,高士卿把这股怒意给压了下去,想着赶紧把这麻烦人给打发掉,于是把气给理顺了,非常温和地答到:“你确实很好看!”

“真的吗?”

花化画喜上眉梢,再次确认到。

“真的!”

高士卿也是服气,拿这娘娘腔没办法。

“我好开心!没你事了,你走吧!”

花化画像要去被窝里偷笑一样,把高士卿给赶走了。

这都什么人呐!男不男的,女不女的,动不动就把人给轰走的!这是高士卿今天遇到的第二次的,先前他还在外面欣赏风景的时候,就让任凤给轰走一次。高士卿都有点开始动摇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占不住地盘,老是让人给抢了。这可不行,要是没有地盘的话,连立锥之地都没有,那得多惨。他得去找个地盘,把那给占了,正好墙边有块没打扫的地方,他打算去打扫那里,随便把那块地给占为自有.....

高士卿来到墙边,地上的灰尘厚厚一层,侧着脚用鞋都能铲起来堆,他现在正两手空空,愁着没有工具用来打扫,突然发现用鞋子赶地上的灰尘也挺好玩的,别有一番趣味。用鞋底边沿把厚厚的灰尘赶到一边,隐约可以看见地面,多重复几次,就能见到地面的真容的,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没想到打扫这么简单,还挺好呀!他不自觉地玩了起来。

“嘿!嘿!认真打扫,别闹着玩!”罗响带着大嗓门走了过来,还带着一把扫把,她把扫把向高士卿,扔过来的时候同时说到:“接着!用这个扫!麻溜点!别磨磨唧唧的!”

高士卿接过扫把,第一次拿着这玩意,他又不知道怎么用,而且用脚赶灰尘还意犹未尽。他就提着扫把,也不用,还是用脚继续玩着。

“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用扫把吧?”罗响挠着头,难以置信地说。

还真让她给猜出来了!高士卿就是不会用扫把,这又怎么样,有什么丢人的吗?高士卿大大方方地承认到:“不会!”

“来!来!我教你!”罗响示意高士卿把扫把还给她。

高士卿把扫把交给了罗响,突然有点后悔了,他现在两手空空,站在一姑娘面前,感觉有点不自在,没事干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而且这姑娘还要教他一件他不想学的事,他拒绝吧!感觉有点粗鲁,不拒绝吧!又是在为难自己。没办法!他只能挑个有趣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那当然就是欣赏美色啦!

看这罗响虽不擦脂抹粉,也不失一个美人!眼中没有媚色,那一股清明之光依然迷人;短发不加特效,蓬松但不凌乱,也有一种朴素美;鼻子,嘴唇和脸颊都那么标致对称,身材不高不低,体形不肥不瘦,胸部不大不小非常匀称。仔细看,她也算得处天女下凡,可是在人群中她却并不显眼,大概只是因为没有缺陷吧!

四大邪术风靡世界,只要舍得花钱,就能得到想要的长相,所以满大街的帅哥美女,想要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不保留一点丑的特点,估计是很难的,所以愚人以为:这个世界正朝着崇拜丑的方向发展。可是罗响天生就是这么完美,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所以也注定了只是个普通的姑娘。

“嘿!发什么呆呢!看这边,学着点!”

高士卿把视线转移到了罗响的动作上。只见她拿着扫把一把砸在地上,顿时激动一层尘土,她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左一下,左一右,大幅度地扫来扫去,地上的灰尘倒是扫到了一边,可以空气中弥漫着厚厚一层尘雾,非常呛鼻子。

“学会了没?”罗响大声问到,同时被尘土呛得咳嗽了两下。

“学会了!学会了!”高士卿连忙回答到。他可不想让罗响再这样教下去了,不然不得尘肺,也会得支气管炎。

“拿着!”罗响说话的同时把扫把递给了高士卿,不忘嘱咐一句:“像我这样扫就行了!一点都不难!”

高士卿点了点头,罗响看到之后感到非常欣慰,这才发现空中已经飘满灰尘,随即捂着鼻子走开了。

我的天,这都是些什么人,就凭满腹热情就上来搞事,搞完事都不收拾烂摊子,人就跑了!高士卿看着罗响离开的背影,有一种被坑的感觉,尽管她完全只是因为热情而来的。

高士卿带着扫把退到了漫起的灰尘的边缘,他不敢拿扫把在地上舞动,怕引起更多灰尘,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灰尘散去。

闲得没事,他四处张望起来,看着其他人来来去去,都在或快或慢地干着活,他就搞不懂,难道这些人天生就只知道干活,甚至连他们休息放松的时候,心里都惦记着还有什么活没有干完。难道几十万年前的那个还是猴子的始祖就是这样,所以它的后代都学他的样子,一直传到了现在?那么为什么高士卿自己就没学会!他也是那只猴子的后代呀......人们为什么就不能踏踏实实地放松下来,追求一下愉快的精神生活,来读一读轻小说,随便点几个收藏,给点打赏。(^-^)

不对!人们读不读轻小说,关高士卿屁事,他只关心怎么犯罪。

高士卿正挑着扫把,望着漫天的灰尘,假如穿上个围裙,像极了一个家庭主妇。想起犯罪这事吧!他心里感觉有点凉,现在干的事好像跟犯罪一点关系都没有。感觉有点没意思,他又萌生了退意,想着也许其它五大组织会好点吧!

这年头,当个罪犯都没啥激情可言。高士卿拿扫把在空中挥了挥,飘着的灰尘也快散得差不多了,看着周围的人忙忙碌碌,自己却无所事事,他突然感悟到了学习始祖猴子的真谛:就是不要让自己显得很突兀。

他也得找点什么事做,他可不想学罗响那样再搞得满屋子都飘满灰尘,于是他开始观察别人的动作,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对房间里每个人都粗略观察了一遍之后,他发现做得最拿手的是黄书,级别5k,就是集会时站他右边的那个人。

这黄书的腰,胳膊结实,有力还很灵活,跟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愚蠢,笨拙,粗状的肌肉不同,他是在经年累月的劳动中磨练出来的,没有过于粗状的胸肌和臂膀,显得不是那么魁梧有力,但是胜在精神头和协调感上。打个比方,他就像纯天然无公害的蔬菜,而后者就像温室大棚里用催熟剂结出来的果子。

他一只手90度弯曲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抓着抹布,正在擦一张桌子。只见他手往前伸,同时稍稍弯腰,一下把抹布推向前方,然后手向后缩,伸直腰,把抹布拖到身边,擦过的桌面就变得亮堂堂了。他重复地这个动作,就像拉锯一样。他为何如些地熟练?这是一个谜一样的问题!

在一旁无精打彩的张锋与黄书形成鲜明对比,他手里也拿着抹布,只是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去!他甚至连装样子都嫌麻烦,似乎完全不在乎屋子里的人对他的看法。

“哎哟!没劲啊!”张锋对黄书抱怨到,他看黄书这么卖力的样子非常不爽,黄书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显得他很不光彩。

“哦!我换个地儿干活!”黄书一也不傻呀!一眼就看穿了张锋的心思,为了少生事非,他选择了退让。

“哎呀!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唠一唠!”张锋见黄书这么有洞察力,稍稍有点吃惊,于是打了个圆场。

黄书看了他一眼,不想鸟他,麻溜地换了个地儿。

这屋子里就两张桌子,现在没桌子擦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黄书还是能找到活干,他找来一根扫把,开始扫地。

只见他把扫把前端砸到地上,引了一阵灰尘,这不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不过‘大丈夫’,在劳动方面,他的适应性很强。他意识到用粗爆的办法处理地上的灰尘不太合适,他改变了作战方案。

先用扫把轻轻把面上大部份尘土推到一边,剩下少量的灰尘,用短距离快速轻扫的方式让它们聚在一起,然后再一把将它们扫到边上,这样一片干干净净的地面就出现了。动作连惯,一气呵成,简直就是完美。

高士卿看着黄书的动作入神,不禁地感叹起来!有一种美是天生长得美,有一种美是品行美,还有一种美往往被人们忽视了,那就是技艺之美!也许是它太稀松平常,所以不被重视,毕竟活在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有几样技艺,不然怎么讨生活......

高士卿这种懒人,对技艺还是相当崇拜的,他看着黄书这么干净利落的动作,不自觉地开始联想起来。历史上有谁有他这么兢兢业业的精神,同时还有这么高超的技艺,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人,不对!是一个猴!就是那齐天大圣孙猴子。至于他是不是历史人物,谁在乎呢......

要说这孙悟空护送师父西天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最后取得真经,靠得是什么?不就是高超的技艺和敬业精神吗!有人会说这孙猴子一点都不敬业,但是他头上有紧箍咒呀!你说要是让世人都自己管自己,看还有谁敬业......

看这黄书行动迅速,动作敏捷,跟孙悟空差不到那里去!他手上的扫把就像金箍棒,地上的灰尘就像天庭的十万天兵天将。只见他熟练地挥舞着金箍棒,打得十万天兵天将丢盔卸甲,好生威风!

说话回来,不就扫个地吗!至于搞这么大阵仗!高士卿把视线从黄书身上挪开了,他手上有扫把,地上有灰尘,他认为他上他也行。

高士卿学着黄书的样子,先把面上的灰尘推开,再扫余下的少量灰尘,学得有模有样,虽然会扬起一点尘埃,不过至少比罗响那方法好多了。他觉得他再练练就能赶上黄书的水准了,功夫不怕有心人嘛!

这个时候,张锋过来找他来了。

“兄弟!这活有啥好干的!”

张锋漫不经心地说到,显然没有把高士卿当外人,他觉得高士卿跟他合得来,都是喜欢拍马屁的类型。

“挺有意思的呀!这也是一门技术啊!”

高士卿一心跟灰尘杠上了,眼前就是十万天兵天将,不止如此,这是千万,亿万的天兵天将。他手握氪金金箍棒,全套满强化装备,注定要大干一场,还不忘中二地喊一句:“面对洪荒宇宙的原始之力,你们这群渣渣害怕了吗!”

“这些的确是渣渣!”张锋冷嘲热讽地说,他伸手从后背搓出一团污泥,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吹了一口气,同时把泥球弹了出去,然后轻挑地说:“你的洪荒之力就没别的地儿可以用吗?何必浪费在这种事上!”

张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刚才高士卿都还特别讨厌这活,可是现在感觉有点舍不得放下扫把。看了黄书那一顿精彩的操作之后,他感觉这劳动也能成来一种热血行为,最好再来一个爆衣系统,从此他就变身成为一档劳动节目的主角,参加各种比赛,用精彩的表演引爆评委的衣服,最好还是美女评委。斯巴拉西,实在是斯巴拉西!!!(可以考虑单独来一卷)

“我的洪荒之力存太多了,用一点也没事!”

“兄弟!别干了!”

“为什么?”

“你看我什么都不干,别人能把我怎么样?”张锋东张西望着,一幅谁能奈我何的样子!

高士卿看见张锋的样子,感觉有点太张扬了,不过他也不是啥好同志,并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输给张锋,索性把扫把扔到一边,要跟张锋较量一下倒底谁更恶劣。

俩人目光碰撞,突然擦出火花,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就此展开。

只见张锋对着扫把飞起一脚,“咔嚓”一声,直接把扫把的把手从中间踢成两截,然后回头对着高士卿扬了扬眉毛,充满挑衅。

高士卿那能忍!径直走向刚才扫成一堆的尘土边上,对着尘堆就是一记横扫,刚清理干净的地面又覆盖上一层灰土,空中也是尘土飞扬。

俩人站着一动不动,接受着尘土的洗礼,谁也不想退后半步,这是无畏的斗争,这是意志的较量。过了一会儿尘土终于散去,两人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都变成了大花脸,然后相视而笑,果然是英雄识英雄呀!!!

“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张锋豪爽地说到。

“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不能交!”高士卿郑重其事地拒绝了。

“兄弟!请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坏?还不够坚决?不配做你的朋友吗?”张锋激动地问到,非常地伤心,悲痛欲绝。

“兄弟!咱们不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兄弟啊!”高士卿也控制不住情绪,流着眼泪解释到。

张:“兄弟!你说得对!是我太见外了!”

高:“兄弟!是我不对!我该早点告诉你!”

张:“兄弟!就算是你的错,但是咱们是兄弟,你的错就是我的错!”

高:“兄弟!你说得对!我也见外了!”

张:“兄弟!错的是我,我不该跟你斤斤计较!”

高:“兄弟!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你没错!”

张:“兄弟!你说得有理,是我太肤浅了!”

高:“兄弟!你并不肤浅!你只是重情重义!”

张:“兄弟!你太会讲话了,真是个人才!”

高:“兄弟!你才是英俊威武,仪表堂堂!”

张:“兄弟!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高:“兄弟!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张:“兄弟!你出神入化,无中生有!“

高:“兄弟!你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人!”

张:“兄弟!在我之前还有你呀!”

高:“兄弟!你赢了!我认输!”

张:“兄弟!你太谦虚了,还没拿出真本事吧!”

高:“兄弟!不是我谦虚,是我想嘘嘘”

张:“兄弟!你要是想嘘嘘,你就去吧!”

高:“兄弟!我要是不在,你得多寂寞呀!”

张:“兄弟!你在我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寂寞!”

高:“兄弟!你不会寂寞,但是我会呀!”

......(此处省略一万字)

漫长的决斗,两人不分伯仲!

最后俩人玩得实在是没意思了,就不欢而散了。本来高士卿刚刚培养了一点对打扫的兴趣,被张锋这么一搅和,现在又觉得索然无味了。话说这趟倒底要干什么,东门冰雹也没有交代清楚,就叫他们来打扫房间,对别人来说,从集会到现在也就过了几个小时,但是对高士卿来说就像过了几年......他的耐心薄如纱,他那么急不可耐想体验犯罪的真正滋味,想要站到犯罪的第一线,想要世人在他面前颤抖,想要让恐惧充满整个世界......

哇,那个姑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她穿着不均匀的灰白色长衫,就像阴天的天空,衣服上印着蓝白色的不规则闪电花纹,像静谧中的一声鸟鸣,像沉闷中的一声怒吼。她站在房间里不显眼的位置,手里握一把一尺半左右的短剑,剑身呈弧度弯曲,做工非常精致,周围被电弧环绕。她叫雷刃,级别7k。

雷刃双手垂下,自然地站着,握着的剑在大腿位置微微向下倾斜。她一动不动地站着,风扰动她的衣服,她也不为所动。她的短发齐颈,刘海盖眉,忧郁中带着倔强,拘束中着带反抗,实在迷人。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漂亮’,再加两个字就是‘非常漂亮’,如果有需要还可以再加两个字,就变成了‘非常非常漂亮’,依次类推......

什么?你说再描写一下细节?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就算她长得再漂亮,反正你也摸不着,最后还不是会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也懒得多此一举,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总之记住重点:雷刃很漂亮。(以后所有角色都用这套可行否?)

她这么可爱,又一动不动,简直就像个巨大的手办。高士卿想要当罪犯的想法,就像是猴子刚掰下来的玉米,被狠狠地丢弃了。

这主角整天学猴子掰玉米,可是作者却不能这样。我们来回忆一下高士卿加入这次犯罪活动的过程,他在网上看到王道的招募信息,然后求爷爷告奶奶地要加入,王道急着招人,才给了他这么一次机会。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机会是来之不易的,也没有打算好好珍惜,反倒是一个简单的打扫任务,就成了一道他难以跨过去的坎儿。

这样的人还真是难以成大气!那他为什么被选作主角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因为作者当初也是急聘主角,恰好他出现了,索性就给他当主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主角嘛!有谁想要主角位置的话!来问作者要,随随便便搞出几十个空缺出来......不过是敲几下键盘的事儿!!!

话说这敲键盘......话说这高士卿,被这个巨大的美女手办彻底地迷住了。她乖巧可爱一动不动,这男人的胆子就自然变大起来,倘若换成一个冷艳高贵的妇人或是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少女,这能把男的吓得六神无主,一动不动。

雷刃实在是太可爱了,高士卿忍不住向她靠了过去,他想近距离欣赏一下,最好还能亲手摸一摸......感受一下质感!

高士卿来到了雷刃的边上,雷刃的长衫略微蓬松,当风吹过来的时候,迎风面的衣衫会贴着皮肤,当风离开之后恢复原状。虽然她一直没有过明显的动作,可是这真是个鲜活的小美女呀,当风吹抚她的时候,她的脸上也会浮现出微弱的妩媚。

真是可爱到爆炸,高士卿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脸庞,看看这到底是塑胶做的,还是真正的皮肤,因为真人不可能长这么漂亮。

高士卿的手动弹了一下,刚想伸出去,又立马缩了回来。刚才有一道光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新月型的残影。那道光好像从雷刃的手中发生,可是雷刃的手还放在原位,只不过轻轻抖动了一下。

还没等到高士卿弄清楚,第二道光出现了,这次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光确实是雷刃造成的,只是速度极快,不仔细看不容易分辨。雷刃快速出剑,划过布满灰尘的墙面,一道电光过后,墙面的灰尘被刮得一干二净,而墙面却丝豪无损。这得多么精妙的剑法......高士卿还没来得及感叹,雷刃一串连贯的招式,新月型电光此起彼伏,‘唰!唰!唰!’几声过后,整面墙都变得干干净净。

‘啪!啪!啪!’高士卿情不自禁地鼓掌,他可不会轻易称赞别人,除非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雷刃看了他一眼,甩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看着一个雕花的柱子,皱了皱眉。

啊!这个眼神!多么令人欣慰!像夏日里的凉风,冬日的暖阳。尽管这是一个鄙视的眼神,但是总比被无视好!那么多人跪求一个‘八嘎hentai无路赛!’,而我却感受到了被鄙视的春意荡漾和心花怒放,我难道还不够幸运吗?

高士卿感到非常幸运,他的眼神都追随着雷刃的身影,他看到雷刃在为雕花柱子犯难,他的心里也跟着着急。他想这柱子被雕凿的花纹弄得凹凸不平,用剑是很难去清理的,实在不行就去清理别的地方嘛!把这里留给别人清理就好了!可是雷刃并没有这样做,她面对着柱子若有所思,难道她有什么办法?

高士卿倒也是乐于当一名观众,想看看这位偶像还会什么招术,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摆正了姿式,期待着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场。

只见雷刃握剑的手抬了起来,与肩齐平,向前打直。剑头指向上方,周围闪着电光。

雷刃慢慢聚集能量,她的身边不断有电弧产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这些新形成的能量都无一例外地向剑身汇集,慢慢的剑身拥有的能量越来越充足,电弧也越来越密集,最终剑身被淹没在电光火石之中,看不清它本来的模样。

最终,当雷刃的剑变得像一颗静止的彗星的时候,她停止了聚集能量,高高举起剑,从雕花柱子一侧快速挥过。只见带着高压电的剑身靠近雕花柱面时,产生的电弧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把柱面的花纹缝隙里的灰尘都吹得一干二净,就像洗过一遍一样。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招式!就是那一招!特别厉害的那一招!名字叫作......名字叫作......高士卿想起了那个名字,但是还是想去找本人确认一下。他激动地向雷刃冲了过去,大声喊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招‘静电除尘’?”

雷刃看着这个奇怪的人跑了过来,倒也没有特别奇怪,毕竟自己用了这么华丽的招式,吸引几个路转粉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当她听到‘静电除尘’这个奇怪的招式名称的时候,那是相当的生气,眼睛都快掉到了地上。

雷刃相当的气愤,都怪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起了这个一个奇怪的招式名称。她现在非常痛恨高士卿,只是克制着自己,用牙齿磨着自己的嘴皮,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剑指向了高士卿。

高士卿见一把闪着雪光的剑对着自己,立马停了下来,手掌向上摊开,放在胸前,作出一幅投降的样子。

雷刃见高士卿变老实了,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于是收起了剑,不再把他当回事儿。

雷刃低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灰尘,这是刚才从墙上和柱子上清理下来的,她用剑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发现特别不顺手,而且还特别容易擦到手指。不过这并不能难倒她,只见她把手中的剑扔到了空中,然后操控体内的电力形成磁场,把剑固定在空中。在她的继续操控中,那把剑像风扇的扇叶一样开始打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搅动空气形成涡流,强大的涡流把地上的灰尘都吸了进去。吸干净一块地之后,雷刃控制涡流移动到位置,继续吸收灰尘,很快就把几平米的地方给清理干净了。

随着吸引的灰尘越来越多,涡流中的灰尘也越来越,变得难以控制,雷刃把涡流移动到了墙角,并使其停了下来,留下一个灰尘堆像个小山丘,那把剑自动飞回她的手中。

她的脸上有那么一丝得意的神色流过,然后又变得严实起来!(不是病句哟!也许这是第一次用‘严实’来形容表情,但这样的表情,你们绝对没少见过,就是那种封闭内心,目光犀利的样子!对!说得就是某平手!)

“哇!这就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吸尘大法’?”高士卿又冒了出来,看样子还是真的很激动。

“你!”雷刃非常生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次把剑指向了高士卿。

“你想要我的命吗?如果是真的,那你就拿去吧!反正你要是不开心,我迟早也会着急死的!”高士卿如实吐露心声,实在是难得。

“烦不烦呐!”雷刃收起剑,微微低下头,用温和的口气抱怨到,看上去就像失散已久的亲妹妹。

“得!我也不招你烦了!我去别的地儿转悠!”高士卿胸口仿佛遭受了陨石撞击,被眼前这个妹妹一样的少女萌得吐血,如果再留在这里,他迟早会血竭而亡,于是随水推舟,找个借口离开了。

看着高士卿离去的背影,感觉像青春迅速迈向老年,有一种沧桑,会让人联想起朱自清。雷刃忍不住窃笑:这招果然屡试不爽!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一个充满压迫感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人正是任凤。她也会来参加打扫,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只见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满屋飘散的灰尘,露出不悦的表情,不爽地说到:“这种破地方,直接移为平地算了!”

“姑奶奶这主意好呀!我赞成!”张锋立马上前巴结到,然后大声对在场的人说:“诶!诶!你们听到没有!赶紧行动起来,把这里给拆了!”

“要拆你们自己拆,我们凭什么要帮忙?”罗响用大嗓门喊到,等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个不得了的事。这任凤哪是什么善茬!而且武艺高强。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赶鸭子上架,挺了挺胸膛,装作无所畏惧。

“就是呀!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命令,你又不是首领!”花化画站到了罗响一边,出于除强扶弱,怜香惜玉,打抱不平,奋起反抗......等等原因。他并没有把暴力放在眼里,他的心中只有爱与和平.....

其他人也陆续聚集了过来,大部份都站在罗响这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抖M......

这是要造反呀!任凤非常生气,不知道为啥这些人老喜欢反对她!不知道为啥一不小心就跟众人站到了对立面上!不过错的不是她自己,是这个世界,至少她是这么想滴!这群渣渣真是欠揍,她也不是吝啬的人,请这些人吃一顿拳头也不是不可以。

“凭什么?”任凤握了握拳头,走到一张桌子边上,对着桌子狠狠地砸了一拳。‘轰!’的一起,桌面出现一个大窟窿,桌子的四只脚也在强大的冲击力之下被折断,整个桌子轰然倒下。“就凭这个!”

“强!强!强!”众人一边奉承着,一边往后退散。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难处,就算不是抖M,也不都讨厌抖S,特别是在这种实力碾压的情况下。

现在所有人都对任凤的作为不敢再多作言论,她爱把这房子拆了就拆了吧,要不然她拆的就是在座的人的骨架子。

除了一个人,是个姑娘,她叫胡艳,1k级别。虽然她也跟众人一样退散,只是她的动作更慢,而且淡定自若。这不应该是1k级别所应有的表现呀!作为一个新人,而且还是一个姑娘,面对这个9k级别的暴力女,居然一点畏惧都没有,难免让人觉得有点奇怪。

“站住!”任凤看着胡艳,觉得这人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她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身体不好使,于是问到:“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呀!我很满意!如果非要说的话,你要是再温柔点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认作你姐姐!”胡艳想了想,如实回答。

“温柔?”任凤长吸了一口气,认真思索了一番,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我允许你叫我姐姐,但是要我温柔点,我做不到!”

“不对!不对!不对!”胡艳接连三个否决。

“哪里不对啦?”任凤用尽量用和蔼的口气问到,就像姐姐问妹妹一样。

“是我当你的姐姐,你当我的妹妹才对!”胡艳很认真是说。

“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当你姐姐的吗?怎么我又变成妹妹了?”任凤十分不解。

胡:“我刚才哪有说过!”

任:“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胡:“你可能没有听清楚,这次你听好啦!我刚才说的是:‘我可以认作你姐姐’”

“你!”任凤双拳紧握,血气上头,被气得不行,非常愤怒地说:“你在玩我?”

“没有呀!是你自己没有听清楚的!怎么能怪我!”胡艳一脸无辜地解释到。

“你不认错,居然还狡辩!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一下你!吃我一拳!我的好妹妹!”任凤打算开打,不过特意提醒了一下胡艳,还控制着拳头的力道,她只想让胡艳服从她,乖乖叫她姐姐,完全不想拿她怎么样。

“你叫错了!叫错了!要叫姐姐才对,称呼怎么能乱叫呢!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妹妹!”胡艳非常着急,她想纠正任凤的这个错误,面对着任凤的拳头,她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这任凤也没打算停下来,一拳直接冲着胡艳的右臂而去,打中这个位置出不了什么大事。

胡艳本以为任凤会很快认识到错误,改正自己的行为,没想到拳头已经快接近自己了。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挡在右臂前,下一刻,任凤的拳头和她的左手背接触,只见她的左手背轻轻一弹,把任凤的拳头给挡了回去。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下次我可以动真格了哟!”刚才的挫折让任凤血气上头,失去了理智。只见她纵身跃起,全力使出了一记飞毛腿,并大喊到:“吃我一脚!”

胡艳并没有慌张,看着冲自己飞来的任凤,她淡定地伸出手,用手掌来迎接任凤的飞毛腿。只见任凤的脚击中胡艳的手掌就像击中钢板一样,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她的腿被反弹了回去,胡艳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哎哟,一个隐藏得很深的人物呐!任凤一双大眼睛瞪着胡艳,眼神中的凶狠变成了敬畏。她没打算再次发起挑战,而是全然接受了这个结果,事实摆在眼前,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她也懒得费那功夫。

众人目睹了这一切,居然对任凤有了一丝同情之心,看胡艳的眼神纷纷变得警觉起来。

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胡艳也是没有预料到的,稍稍有点失了神,感觉有点尴尬。

高士卿见胡艳的样子有点可怜,她又长得那么漂亮,打算去帮她一把。她就喜欢漂亮的姑娘,特别是实力强大又漂亮的姑娘。

“今天天气真好啊!”高士卿走到胡艳边上,若无其事地招呼到。

“天气?是暗语吗?”胡艳突然打起精神来,兴奋地问。

“不是暗语呀!我就打个招呼!”高士卿不明所以,优先解释到。

“不是暗语啊!那你来干嘛?”胡艳又问。

“找你聊天呀!想多了解你一点!”高士卿不自觉地撩了起来。

“多了解我一点!难道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了?”胡艳惊愕在问。

高:“你的什么身份?”

胡:“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不知道呀!”高士卿摆了摆手否认到。

“那就太好了!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就不用杀了你灭口了!”胡艳松了一口气,好像放下沉重的担子,喜笑颜开地说。

“灭......灭口!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先走了,抱歉,打扰了!”高士卿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胡艳也没有难为他,放他走了。

“嘿!帅哥!过来!”另一个姑娘招呼高士卿过去,她叫欧阳凉秋,级别3k,两个字:美女!

美女的要求,高士卿怎么能拒绝呢!于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一脸问号地看着欧阳凉秋。

“你刚才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欧阳凉秋用撩人的姿态看着高士卿,用充满诱惑的口吻问。

眼前这欧阳凉秋胸又挺,臀又翘,长得十分艳丽,高士卿那受得了这种诱惹,他现在就想编也得编个有用的消息出来,让欧阳凉秋能对他使出激烈的招数。但是首先得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消息!

“关于哪方面的消息?”

欧阳凉秋仰头用眼睛的余光瞟了高士卿一眼,轻蔑地笑了笑,她一眼就看出高士卿的心思,知道他身上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惟一让她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人,会编个什么样的笑话来讨她开心一下。于是她轻佻地说到:“那个女人(胡艳)的功夫哪里来的?她家是不是非常有钱?这类的信息。”

“她是个孤儿,家里没钱,她的功夫是少林寺学的!”高士卿顺口编到。

“哈哈哈.....少林寺!”欧阳凉秋却实被高士卿给逗笑了,居然有人说姑娘从少林寺学功夫,这骗人都不打草稿。只是这高士卿一脸认真,完全没有意识哪里有问题。

看这高士卿执迷不悟的样子,明显是精虫上脑了。欧阳凉秋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实在是提不起啥兴趣,没有把他轰走的惟一理由是,如果高士卿愿意像条狗一样在她的石榴裙下打转,她倒是可以考虑收留他。

“你愿意当一条狗吗?”欧阳凉秋的话相当温柔而且爱意十足,可能她是一位爱狗人士。

“我一个人干嘛要当狗呀?”高士卿非常不解。

“你要是像条狗一样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留在身边!”欧阳凉秋也就直话直说,没打算绕弯子,像个老板在招聘员工,或者像动物管理员在招募小动物。

“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这突然从一个人转变成一条狗,我可能适应不了!”高士卿稍稍有点犹豫,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欧阳凉秋,被美色吸引无法自拔。

“不下定决心可不行!”欧阳凉秋想尽快让高士卿屈服,她向高士卿靠近了点,扇了扇胳膊来提提神,胸部也跟着抖了抖,别提多耀眼。

这高士卿做人的尊严立马荡然无存,他的魂都被吸了去,现在双腿发软,彻彻底底地败在欧阳凉秋面前,别说做狗了,就算是做鬼他也愿意。

高士卿还没来得及回复,房子的门又打开了,进来的是东门冰雹和王道。

俩人边走还一边讨论着。

“下属要好好管教才行!”王道提醒说。

“我知道!我知道!”东门冰雹点了点头,可是也没有正视过其他人,心里有那么一点虚,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群人。想表现一点责任感吧!他又不想对这些人负任何责任;表现一点亲切感吧!他也不想跟这些人混那么熟!他只是想尽快把这一票干成功,好提升自己的级别和在深渊掘金的知名度。

虽然东门冰雹并没有展现出一个成熟领导应有的样子,但好歹也是一个领导,其他人都得给他三分薄面。众人先前还一幅懒洋洋,磨磨蹭蹭的样子,突然变成了一幅热爱劳动,勤勤恳恳的劳动模范群像。

东门冰雹发现众人的转变,感到非常欣慰,看着大家劳动的样子,他对王道自信满满地说:“不是挺好的吗!”

王道也看了看,有点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看不也像是什么善茬,怎么现在会做出这么务实的样子,感觉非常奇怪。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深究的人,也不能不给东门冰雹面子,于是奉承到:“都是首领的出色领导!”

东门冰雹看着王道,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然后开始在房间里巡视。他想也许他能找点机会,给别人指导一下,这样更能体现他做为领导的高明之处。

说话这欧阳凉秋很早就来到了房间里,一直在楼梯附近,啥也没干。到现在为止,这楼梯附近还原封不动,厚厚的灰尘覆盖在楼梯,栏杆和地板上,除了她高跟鞋踩出的几个小洞。

看见东门冰雹开始巡视房间时,欧阳凉秋迅速找来一张很大的布,把楼梯附近区域都盖了起来。她看了看被盖住的区域,布盖下扬起的灰尘还没有消散,而且这个位置是上楼的必经之道,东门冰雹很可能会从这里经过,她稍稍有点不放心,开始打起了别的注意。

欧阳凉秋把目光放到了黄书身上,黄书正在扫地,他身边一大遍区域都刚被扫干净,而前面也只有一小块还没有扫。

欧阳凉秋走到黄书边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个小妹妹一样恳求地说:“这里我来扫吧!你去扫别的地方!”

这黄书一看欧阳凉秋这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心灵纯结的小姑娘,但柰何她这口气实在是戳中他的痛点,他怎么能跟一小妹妹过于不去呢!他把扫把递给了欧阳凉秋,自觉去找别的活干去了。

欧阳凉秋拿着扫把,装得有模有样,她在等东门冰雹离开这房间,然后她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东门冰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实在没找到什么可以教这些人的,他对这打扫也没啥兴趣。但是他也有办法,他开始教这些人什么样的打扫姿式才够帅,他说不要弯着腰擦桌子,用一只手拿扫把,搬东西不要用肩抗......等等。

最后东门冰雹打算离开房间的时候,经过了欧阳凉秋身边。欧阳凉秋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突然被东门冰雹腰间挂着的荷包给吸引了,她的手痒痒,实在没忍住,假装打了个喷嚏,让东门冰雹放松了点警惕,就在那一瞬间,她把东门冰雹的钱袋子给扒了过来。

东门冰雹什么都没有发现,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走出了房间。

不过一切都被高士卿看在眼里,他就像一条狗一样关注着性感的主人。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也许可以用这个跟欧阳凉秋做点交易.....

“刚才.....”高士卿到欧阳凉秋边上意味深长地说。

“刚才怎么了?”欧阳凉秋满不在意地问,她知道自己可能大意了,不过眼前这种小角色,想要玩弄把柄,还是太嫩了。

“刚才!我看见了!”高士卿非常认真地说,还有点威胁的口气。

“哦.....!”欧阳凉秋假装小看了高士卿,然让用心知肚明的口吻在高士卿耳边轻轻地说:“晚上!小树林!等我!”

高士卿以为欧阳凉秋就范了,非常地开心,脸上挂满笑容,非常满意地对欧阳凉秋答到:“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欧阳凉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香颈妖娆地回应到。她只是拿定主意要让高士卿身首异处,而高士卿以为欧阳凉秋在勾引他,他也许并没有这么蠢,但是脑子里装满淫虫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这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的没有提到过,他们是1k的苏光和3k的刘守。他们俩反正就是个龙套,充其量也就是在舞台剧充当背景的角色,要不就忽略不提了吧......!

“欸!哥们!你跟那个美女聊什么来着!”苏光跑过来问高士卿。(看样子他还会自己给自己加戏)

高士卿刚才还春光满面,下一刻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晚上就要有艳遇了,但是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于是隐瞒很深地说:“聊什么?没聊什么呀!”

“没聊什么?不可能!快老实交代!”苏光看出高士卿没有说实话,继续追问。

“真没聊什么!就是谈了些人生呀,理想呀,还有世界观什么的!”高士卿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这样呀!我还以为有什么劲爆的内容呢!没劲哟!”苏光居然信了高士卿,因为听到人生,理想这些词,他脑袋就疼,跨不过去哪道坎。

“那什么才有劲?”高士卿看苏光的样子非常不爽,一幅散架子的样子,对于他这种就要步入‘成人阶梯’的人来说,简直不堪入目,索性就反问到。

“哥们!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这样看着我!”苏光见高士卿反应异常,感觉有点奇怪,虽然他知道自己没什么错,但是依然解释到。

“哦,我也没别的意思,就随口问问!”高士卿也察觉出自己有点反常,但总不能失口否认,只好继续演下去了。

“说到有意思的话。(2018年8月)14号就要全球同步开8.0了!好期待!”苏光说话的时候,两眼放着光。

“那是什么?”高士卿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就顺口搭句话。

苏:“WOW!一款大型多人在线游戏,特别好玩!”

高:“你要去玩吗?”

苏:“对呀!肯定会去玩的!而且作者也要去玩!”

高:“作者!什么作者?”

苏:“就是这本书的作者呀,好像说到时候,这本书可能会断更!”

高:“本书作者!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你是他派来的间谍?”

苏:“我不是间谍,作者安排我来吐槽的!”

高:“那你倒底是好好吐槽呀!谈什么游戏呀!”

苏:“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部份!一切都是作者的安排之下进行!”

高:“有点像个阴谋家!”

苏:“不是阴谋,是阳谋!作者叫我传句话:三区-天谴之门-部落,等你来战!”

高:“你这是在打广告吗?”

“是呀!”苏光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了。

“你打广告,不是要经过我的认可吗?我才是主角!为啥你自己就认可了?”高士卿非常不满,重申了自己的主角立场。

“你说的没错,可是你的想法需要谁的认可呢?”苏光反问到。

“我的想法需要作者认可呗!”高士卿想了想答到。

“那不就完了,是作者叫我来打广告的!”苏光义正言辞地说到。

“那没办法!作者的话怎么能当成屁一样呢!三区-天谴之门-部落,等你来战!”高士卿也是懂行的人,自觉行动了起来。

“那作者叫我办的事,我都办完了,我就先走了!”苏光弹了弹衣服,一身轻松地向高士卿告别,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高士卿叫住了苏光,用手指了指苏光的嘴,然后指了指自己,想向苏光传达点什么。

“干嘛!”苏光摊了摊双手,表示完全不理解。

“吐槽呢?你不是负责吐槽的吗?怎么打了广告就想跑!”高士卿非常不满地提醒到,心里抱怨着:这都是些什么样的配角呀,干什么事都得我这个做主角的来提醒,好像我一主角还得求着配角跟我演戏一样!耻辱!简直是耻辱。

“有什么好吐槽的!这个作品火了吗?没火谁愿意来吐槽!给得薪水低,盒饭也不好吃!我给你讲,这活我压根就不想接!”苏光的口气也不好,胸中的火气旺呀!没办法,谁叫这作品不火呢!没钱请大牌,这种小牌也得将究着用,就先忍忍他吧!到第二卷以后,就不给他排戏了。

“大爷!你稍安勿躁!就随便吐槽两句,走走过场也行!”高士卿难得混一个主角位置,不想把这部戏给弄砸了,只好低声下气地说好话了。

“嗯......!你这个态度不错!我喜欢!那我就随便说两句?”苏光微微眉开眼笑,摆好了架式,等高士卿给他一个走起的指令。

“有请!”高士卿恭敬地发出口令,只是两眼稍稍失去了点神色。他对作者很失望,本以为当了主角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作者还给他安排这些四处求人,低三下四的活。

“首先,我就要说叨说叨你了!做为主角,没有一个威震八方,英明盖世的样子也就算了,好歹做一个纯情浪子或孱弱书生也行啊!干嘛要像你这样一幅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样子,连当个罪犯都当不好!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简直就像个肥宅,除了不肥以外!”苏光说。

“其实我觉得肥一点也没事!是作者说为了不让读者感到不适,才把肥这个特点取消掉的。说不定这还是一个卖点呢,只是作者get不到这个点。”高士卿点了点头,觉得苏光说得非常有道理,还补充说到。

“其次,这一上来所有人物都亮相了,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你说这故事还怎么继续编下去。”苏光接着说到。

“还有一个人物没有亮相呢!”高士卿纠正到。

“说我呢?”一个无精打彩的人走了过来,有气无力地呼应到。他叫刘守,3k级别,最后一个没有重点介绍的罪犯。

刘守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走过来之后,他找到一个栏杆。站在栏杆旁边,他用抹布反复擦拭着,仅限于栏杆固定的一段,反复擦来擦去,就算那段栏杆被擦得锃光瓦亮,他也没有换位置。

“你在干什么呢?”苏光好奇地刘守。

“擦栏杆呀!”刘守不加思索地回到。

“那你干嘛老是擦那一块地方呀!”苏光不解地问。

“我的设定就是这样呀!这叫摸鱼,懂吗,摸鱼!”刘守一边用抹布蹭着栏杆,一边解释到。

“噢!我懂!我懂!我还有点事没干呢!我本来没打算干的,但是这吐槽也吐了,要是差这么点活,领不到盒饭就吃亏了!”苏光恍然大悟,记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口气钻到了桌子底下。

“你在干什么呢?”刘守看不明白,于是问到。

“我的工作就是挑这些不起眼的地方,然后想办法把它清理干净,而且还要跟它杠上,好清理的要装作很难清理,难清理的就算死也要给弄干净。就是那种死心眼,你懂吧!这个到底好不好演呐.....”苏光怕刘守听不清楚,大声说到。

“哥们!你是主角吧?”刘守看苏光忙去了,便不去打扰他,转而跟高士卿攀谈乐起。

“嗯”高士卿点了点头。

“欸!你也就这样吧!换我来!我也行呀!”刘守一脸不屑地说到。

“可惜!你就是赶不上这样的好事!有什么办法!”高士卿受了刺激,果断地回击。说完他做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想看刘守到底气不气。

“当主角有什么好的!有的人当富翁还觉得累呢!”刘守满不在乎地说。

“那是谁?有钱还嫌钱多!”高士卿不解地问到。

“就是那个自称一无所有的首富呗!”刘守提点到。

高:“不至于吧!首富难道不比我们更喜欢钱?”

刘:“谁说得清呢!有钱有权的人都喜欢作!没钱没权怎么作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高:“这倒也是!”

刘:“这个世界真TM扯淡!一点意思都没有!”

高:“怎么这么悲观?”

刘:“作者叫我这说的!”

高:“为什么?”

刘:“显得你比较有朝气!”

高:“噢!我懂!我懂!作者也是用心良苦呀!就是难为你了!”

刘:“这点小事儿,对于我这种专业演员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刘守说话的时候还一边擦着栏杆,简直是说话演戏两不误。

“话说,作者安排苏光来吐槽,安排你来干嘛的!”高士卿饶有兴趣地问。

“我也是来吐槽的!”刘守不加思索地答到。

“你俩都是来吐槽的,那不是角色重复了吗?”高士卿不解地问。

“这能怪谁呢!还不是这作品槽点太多!一个人不够使呗!你没发现本书作者自己都一路吐槽过来的吗?”刘守回到。

“噢!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这故事写着写着突然就来一大段吐槽,我说怎么回事呢!”高士卿恍然大悟到,不过他还有一事不解,于是问到:“话说你们要吐槽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

“这个我知道!作者事先明确给我们做了规定,要吐槽到彻底出戏,才算完成任务!”苏光这会儿从桌子里爬了出来,一五一十地地交待到。接着他去跟雕花的缝隙杠上了,他尝试用扫把,用抹布以及尖刃等物品去清理,不过效果都不太理想,他打算做更多的尝试。

“为啥要出戏,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高士卿问。

“天花,梅毒这些东西很可怕对吧!小说里的烂剧情和神反转就像天花和梅毒一样,很容易让人出戏,然后被人当成烂作唾弃,真到得了这种病的时候再治就晚了,所以要怎么办!要从小就打疫苗!作者故意营造这种出戏的感觉就是为了以后着想啊!”苏光把目光从雕花的缝隙挪开,解释完了之后又把目光聚集了回去。

“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就像买保险一样,买了之后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白白浪费了保险费!”高士卿质疑到。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人们还是排着队买保险!谁能说得清呢!这作者估计也是这种心理吧!”苏光随口说到。

“那咱们现在到底算不算出戏了呢?”高士卿替两个吐槽的着想。

“还差那么一点点!”苏光掐着指头说到。

“差那一点?”高士卿追问到。

“咱们得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但是显明我跟刘守已经不可能了,过了那年纪,我们像个普通上班族的样子,你像个普通高中生的样子就差不多了!”苏光点着头,用他多年的从业经验回答到。

“哦!两位大叔工作累了吧!我给你们泡怀茶!”高士卿立马改变语气说到。

“入戏了!入戏了!你小子会来事儿!有前途!”苏光对高士卿指点着说,肯定了他的表现。然后他也很快进入了角色,假装拿着张业绩表,有模有样地说到:“这个月文库的收入又下滑了,是编辑整天在摸鱼,还是这些作者都不务正类!”

“报告领导!这两种情况都存在!我看见编辑没有摸鱼,他们都改钓鱼了!作者也不是不写文了,他们去当枪手或写推广软文去了!”刘守开始扮演苏光的下属。

“打工!打工!大叔,请问你们这里招兼职吗?”高士卿开始扮演‘找工作的大男孩’。

“我们这里不招兼职!免费的劳动力还是可以要的!你要是会写小说,把你的文章给我看看,要是写得好我可以花点钱买下来,要是写得不好,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苏光高傲地对高士卿讲到。

“可是我不会写文呀!我只是想找个兼职!”高士卿一脸惆怅地说。

“那你跟我在这里搅和什么,快走!快走!”苏光十分不耐烦,打发高士卿走。

“就是!就是!一边去!别在这里碍事!”刘守立马附和到,对高士卿一脸嫌弃。

“那我再去别的地方问问!打工!打工!请问有谁招兼职吗?”高士卿遭遇了挫折,不过他还保留着一丝希望。

“就这样,‘找工作的大男孩’问遍了街道上的每一户商家,没有人需要临时工。‘找工作的大男孩’只能生活在垃圾筒旁边,过着悲惨的生活。”苏光改变了角色,做起了旁白。

“cut!”刘守喊到。

仨人一起鼓起了掌,相互庆祝到。

“演得不错!幸苦了!”

“演得不错!幸苦了!”

“演得不错!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