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贤者不知是怎么的,逛着逛着逛到了一个非常边缘的区域。要不是他在那个区域发现了一颗奇怪的行星,他可能就会打算继续在这个宇宙里瞎晃悠了。

那是一颗相比于这里要小得很多的星球,根据他的描述可能连这颗星球的四分之一都没有。而且在他发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颗行星的样子就非常得奇怪。

这倒不是说那里的生物样子长得奇怪,而是那个地方根本找不到一丝有生命活动的迹象。而且这还是在他再三的确认下所得出的结论,别说是只虫子了,就连蚂蚁的影子都找不到。

可是虽然说在这颗星球上没有找到生命活动的迹象,但是就那些遗留在这颗星球上的建筑物来看,那也是一个文明与科技已经发展到一个相当高程度的地方。以这位贤者的估计,应该可以和那些巨人们平分秋色。

可就是这一点,让当时的贤者很纳闷。

明明那里的建筑怎么看都是相当的完好,没有任何被破坏或者损坏的痕迹,可是怎么偏偏就没人住呢?虽然说他这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宇宙里发现有居住着高智慧生物的星球,或是还在成长中,或是已经发展到拥有相当高的文明,可是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和这里一样的。就像是曾经在这颗星球上的生物遭到了什么巨大的毁灭性的打击一下子从这颗星球上蒸发了,可是又不将那些文明的成果所抹去。

怀揣着心中的疑虑,这位贤者第一次降落到了一个曾经出现过高度文明的星球上。这是他头一次地近距离接触除了巨人以外的文明,要是在以往,他顶多只能远远地眺望,不会像现在这样。

一开始这位贤者就知道这颗星球要比他的母星来得小,但他没想到似乎将这颗星球称呼为他的母星更为合适。

如果将这两颗星球上的生物体型做类比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的是巨人就和现在的树精是差不多的大小,而他们乌诺一族则是和那颗星球上的生物差不多一般的大小。

然后这位贤者又面临了那个老问题,他不得不又一次地开始重新学习。

他可真的是活到老学到老,走到哪学到哪啊。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雅兴。

如果说你想要掌握一个种族的文化,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学会它的语言,这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这位贤者在学习他们的文化的过程中,发现了他们和巨人们之间的共性和异性。

如果说他们,乌诺也好巨颚也罢,还有各种各样现在正在这颗星球上生活着的以及那些曾经被巨人们用来当作研究对象的实验品。对于巨人们而言他们只不过是下一位的生命,而他们则只是处在同等位置上不同的个体。

可是和巨人处在同等位置上的生命体呢?似乎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曾经出现在那颗无人星球上的生命体,又或者说在他们这个宇宙之内所有生命都是处于一个档位的。而且还是被更高一阶的所统治着的,在幕后暗暗地操纵着一切的更高一阶的生命体。

而让这位贤者得出这个结论的最直观的证据就是,虽然他们两个文明所体现出的成果是不一样的,但是用来构建那些成果的基础却是极为的相似。

简单的来说他们的出发点都是同一个,但是因为他们思考方式与理解方式的不同导致了他们呈现出了不同的结果。就好像是在解决同一个问题上,用着不同的方式去处理而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这是很奇怪同时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而这也正促使他产生了从巨颚一族中脱离出去的想法。他认为虽然他们本身是诞生于巨颚一族之中,但是在各个方面却和巨颚一族截然相反,那这是不是也可以看成一颗种子结出了两种果实的表现。

虽然那一刻在他脑子里已经产生了这种想法,但是真正将这导火索引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由于这颗无人星球上的语言不像是巨人们那般的单一,可以说他在那里滞留的时间更长,长到这树精又噌噌噌地往上蹿了一个头的高度。

这树精有头吗?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很能分辨出来似的。

因为学习和掌握了更多的知识,这位贤者的眼界也越来越宽越来越广,更重要的是从此他的内在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早在他学习巨人文化的时候,这位贤者就给自己的大脑设立了一个类似于仓库的东西好让他有条不紊地将不同种类的知识进行划分并记录。当然这个也被他用到了这里,这个被称为艾普尔行星的文明上。

可是当他在这里将那些知识进行储备的时候,这位贤者发现如果将这两种不同的文明结合在一起的话,似乎可以得到更加意想不到的东西。

但是要进行这项工作的话,就需要在这两颗星球之间来回跑,这可怎么行呢?就算是有哨兵,这两颗星球之间也起码是跨了半个宇宙不到点的距离,偶尔间的来回还是可以的,要是是长期的那肯定是不行的了。

那要怎么办呢?他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而得出的答案则是要么将这颗星球搬过去,要么将他的母星移过来。很明显他选择了前者。

说起来很简单的事情等到做起来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位贤者要想将一颗行星挪到另外一颗行星的边上,要克服的阻碍可不仅仅只有重力那么简单。

很显然使用一般的比如说物理上的推啊拉啊之类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他把所有的哨兵都派出来,也不见得能让它挪动一丁半点,所以他得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才行。

那么方法是什么呢?这位贤者似乎是又讲到了一个我还不能理解的层面的东西。他讲到的是一个什么定位啊,相位啊,又带着什么虫洞啊能量网啊之类的概念,反正到最后我也没能理解。

就结果而言,他的确是做到了。但中间经历了多少千辛万苦,我可不敢想象,也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他光是解释那个方法就解释了半天,最后我还没理解,可想而知实际上在整个过程的实施中到底会有多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