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年回到日本親戚家的古式大宅,在清幽的森林間坐落的複雜的前後內院及部屋、開放式內間等,讓還是小孩子的我和那時的她玩起了捉迷藏,一直到我六年級時,最開心的時刻就是和她及其他哥哥、姊姊一起在房子裡玩,那可是一年一次的活動。

長大後再回去,已經是端端正正和大家交流,一起欣賞著庭院裡的花,沒事就和其他人到山下的小溪釣魚,和幾個哥哥姐姐聊是非、和她一起在森林裡吐苦水及不滿,每年我的過年都是這樣過的...直到.....

「溫翼哥?」

奏拉拉我的手,似乎從剛剛說完那句話後我就自動處於發呆狀態,亞斯塔露蒂好像說了什麼太專業的詞,一姬姊則是反駁我說她太有幹勁,這些剛剛都沒聽見。「沒事,只是剛剛在想智花會躲在哪。」隨便掰了個理由唬弄過去,我指指樓上並打斷一姬姊的解釋。

「剛剛你們在找的時候找些什麼地方?」

「打開房間、衣櫥和檢查門的後面差不多就是這樣,亞斯塔露蒂就是躲在門後面被我抓到的。」

一姬姊指指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亞斯塔露蒂,腦內自動成形一段畫面,一姬姊走進房間晃了一圈正要出去時看見躲在門後的亞斯塔露蒂,亞斯塔露蒂則露出一臉"阿,妳找到我了"然後走出來的影像。

「有人的床底下是可以躲的嗎?我是知道自己的床不能啦?」

因為我睡的床不是有腳的,但是其他人的我就不清楚是不是了,因為沒有特別去注意過,當然也就不知道。

「我的床是沒有下面空間的,所以不能。」奏搖搖頭。

「我們的床都沒有下方空間,所以躲床下這點可以忽略。」

一姬姊說著,當初她們在選家具時都是選無腳的床,說是這樣才不會讓東西滾到床下拿不到之類的。

「那樓上還有什麼好躲的?頂樓?」

我們四人決定先兩人一層,我和一姬姊搜索二樓、奏和亞斯塔露蒂搜索三樓,不過我一直很在意,明明亞斯塔露蒂有搜尋能力(索敵感應),但是她為什麼不說可以用這招來找人呢?總不會是她自己都忘了吧?

「首先我們先在確認一次智花的房間吧?」

我和一姬姊來到智花房間,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來啊,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只要是第一次進去的房間我大概都會有相同的反應吧?

智花的房間看起來很溫馨,是淡淡的粉紅壁紙做陪襯,寬敞的房間只有一個衣櫥和一張床、一張桌子,床緊貼牆角處有一團絕對不算小的娃娃堆在那,從窗戶外撒落的陽光照耀在書桌上,真是可愛的空間。

「剛剛亞斯塔露蒂就是躲在智花房間的門後呢,不過這裡實在找不到什麼地方可以藏。」

一姬姊打開智花的衣櫥,裡面掛著許多小件的洋裝和外衣,但是這些衣服的後面也沒有"納尼亞王國"可以讓智花躲,只有單純的衣櫥底部而已。

「嗯...我是受智花委託下去放紙條,這期間她們都沒有下來,所以可以肯定的一定在某一層樓,但是會在哪呢?」

「雖然也可以問問亞斯塔露蒂,但是這樣遊戲就不好玩了,我們還是自己找吧,下一間去奏的房間。」

我們離開智花的房間,離開時我盯了一下那堆玩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只是覺得這些玩偶應該不是這樣擺的,不過剛剛也確認過了那裏面不能藏人,那這些玩偶....

「弟弟?」

「啊抱歉,現在就來。」我轉身走出智花的房間。

結果奏的房間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翻了一下衣櫃也只有看到衣服,說實在我們家的擺設也真的沒什麼好躲的啊?

「樓上呢?你們的情形如何?」

正好看見奏和亞斯塔露蒂走下來,我們兩人上前詢問,但結果也是沒有任何發現。

「我找過書架間、頂樓、大家的房間,也沒有看見智花....」奏開始露出擔心的表情,我拍拍她的肩膀要她不要擔心。

「亞斯塔露蒂,妳應該知道智花藏在哪裡對吧?」

「肯定。」

「那就好,請不用說出來,我們會在努力一下,不過還是要先問一下,智花躲的地方不危險吧?」

「肯定,沒有立即的危險。」

亞斯塔露蒂若無其事地說出類似綁架犯的話,沒有立即的危險就代表了很多的事情了,但也因為她的這句話我大致上分析出一個結果。

「原來如此,那我也差不多知道了。」

一姬姊似乎也從那句話中獲得和我差不多的想法,奏倒是不太能理解的樣子,其實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智花是因為她利用體型躲進了我們所忽略的某些空間,但是我們首先想到的都是衣櫃,不過這些都已經確認過了,接著在都找不到人的情況下,亞斯塔露蒂的這句話就是更確定的告訴我們,一定是在某一個密閉空間內,我猜沒有立即危險就是指...氧氣不足吧?

「我們再回去一次智花的房間吧?」

正在思考時一姬姊拉著我的手走到智花房間,奏和亞斯塔露蒂也跟了過來,一姬姊左顧右盼指著床邊的那堆玩偶。

「奏,妳比較常來教智花功課,這疊玩偶原本就在的嗎?」

果然一姬姊也覺得那堆玩偶太顯眼了對吧?疊成一個金字塔形般靠在牆邊,雖然有想過智花可以躲在裡面的可能性,但是那並不危險,於是我就把手插了進去,果然沒有藏人。

「沒什麼印象,但是應該沒有,智花睡覺只會抱一隻玩偶,不會擺這麼多玩偶在床上...」

從奏的言論中我們獲得了另外的資訊,那就是這些玩偶一開始就不再那,而是放在別的地方,那這些東西也只會放在她的房間。

「一姬姊,有個小空間我們都沒有碰過對吧?」

「對啊,因為一開始沒有想到。」

我們將眼神轉到衣櫥底下的抽屜,一般大衣櫥底下都會有幾個抽屜是放其他衣服的,好比內衣內褲什麼的,智花這個衣櫃只有兩個抽屜,所以空間對她來說絕對不算太小,以她的身型是可以辦到的。

「我要拉開了喔?」

我和一姬姊直接選擇最下面的抽屜慢慢地拉開,而這抽屜則意外地沉了一點,看來是中獎了呢。

「慢慢拉喔....」

一姬姊提醒我,我們兩人慢慢地拉開後果然看見了智花躺在裡面,只不過...她已經睡著了。

看樣子接下來的推理就是,在我下樓的同時亞斯塔露蒂和智花一起把原本放在衣櫃抽屜裡的布偶娃娃們拿出來,放在床角邊疊著,再把智花放進抽屜裡合起來。

「竟然躲到睡著了...亞斯塔露蒂,智花沒問題吧?」

「肯定,腦波意識正常、呼吸規律正常,只是在睡覺沒錯。」

亞斯塔露蒂肯定般的點點頭,我將智花抱回床上蓋了條薄毯上去。

「雖然躲到睡著也是某部份人的傳統吧?」

一姬姊嘆了一口氣,似乎也有這樣的經驗呢?聽說能在躲貓貓時睡著都是因為不刺激、太舒服等。

「下樓吧?」大家慢慢地走出房間,離開時在把門關起來,早晨就在捉迷藏的活動中結束了。

『早上"rolling-star"艦隊在海外巡邏時與深海棲艦遭遇,但是對方並沒有開火的動作而是要求和我方海軍司令會面,威爾士親王帶領著英系艦隊做接駁任務將對方代表給帶到了橫須濱,三大艦隊的總提督現在來到了港邊.....』

我們幾人又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今天的學園祭比賽仍然照常,明天我們的決鬥比賽很罕見的是同時舉行,分組明天才會知道,另外下午要舉行籃球比賽,才放這麼一天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下一則新聞淨靈廷總隊長發佈消息,表示晚上住家周圍的巡邏將會加強4個梯次以上,並開始支援各局的巡邏任務.....』

眉頭微微一皺,這兩則新聞都和學園祭沒有直接關係,在學園祭照常舉行地當下,怎麼會有這麼多個局處展開大規模巡邏這種加強防護的措施?

「嗯...怎麼沒有什麼比賽的新聞啊...」

我試著稍微丟了個話題出來看看大家會怎麼回答,但是奏和亞斯塔露蒂只是使用一慣的面無表情搖頭,看來她們也沒有什麼概念。

「大概是有其他的原因吧,以前也有類似的狀況,晚上的新聞就都會是學園祭的了。」

一姬姊拿起遙控器轉了幾台,其中一台就有在直播某些學校的比賽項目,正當大家都有點無聊的時候,想起了門鈴聲。

「我來開門。」

我才站起來亞斯塔露蒂就先阻止了我,奏和一姬姊的目光也集中到了門前,怪了?有人找我們是這麼需要提防的事嗎?還是因為受到新聞影響的關係?

「啊..謝謝,請問南宮老師在嗎?」

進來的是姬柊雪菜和..喔呀?

「呦亞斯塔露蒂和奏、溫翼我又來打擾了。」亞莉亞的雙馬尾從雪菜背後出現。

「那個...大家好...」緊接著是頭上頂著提比的智乃。

「多有打擾了。」高挑的大和撫子"大和"出現在最後面,旁邊跟著的是...

「噗呵,你是阿捷嗎?好久不見啊?」我笑了出來。

進門來的毫無疑問就是昨天沒來參加的陳信捷一家,看見大和我才猛一然想起來,昨天如果她有來,那個食物量肯定沒有問題,一定會被掃到最乾淨。

眼前這位名為陳信捷的人用一臉尷尬的樣子看著我,我仔細端詳一下眼前這位過去的網友,嗯...和我最初的想法一樣,看起來很像在當兵的軍人,只是臉上多了些詭異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犯罪的想法,下巴的鬍渣透露出老大不小的年齡,嚴格說起來有點中年男子的味道出現。

「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太正確的想法正從你腦海中飄過呢。」他一臉"唉我也差不多該習慣的表情"看著我。

「弟弟,教主是?你在外面有立過邪教?」

一姬姊很快地點出了盲點,诶?等等,為什麼我立的一定是邪教?而且那擔心的眼神是怎麼一回是?我沒有啊!

「是阿,他以前在我們那的社群網路平台總是說一些....」

你們知道嗎?馬赫其實是不快的,人類只要遇到情非得已的狀況下會做出光速的速度來阻止最壞的情況發生,我的光速是1秒30萬公里,所以在我衝進廚房拿水、灌進、放回和返回座位的瞬間都可以在一秒內完成,當然這都是我的想像,實際上我只有衝上去遮住他的嘴。

「姊拜託,我沒有立過邪教啦!所以黑歷史就讓它去吧!」

我著急地解釋,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智乃甚至躲到了亞莉亞和雪菜的背後,我要哭了喔?

「話說你們今天來拜訪是什麼事?」

我鬆開手讓已經窒息,喔不對還有氣,是快窒息的陳信捷喘口氣並詢問著,亞斯塔露蒂則招待他們坐下。

「因為家弟覺得有必要和朋友聯繫一下,昨天不是有前來邀請嗎?所以也算是前來答謝。」

大和笑著,不過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亞莉亞那養了他啊?為什麼昨天都不告訴我們呢?現在腦內都在飛轉,古城、金次、提督牠們呢等有的沒的,畢竟他們家庭的組成有部份在我們那都是名花有主的啊?

「太客氣了,沒能來的及通知真是抱歉。」

一姬姊笑著從亞斯塔露蒂手上拿起端來的茶壺,幫她們一一倒茶,我趁這個空檔上樓去看智花醒了沒,剛好看見她站在樓梯口不知道要不要下來。

「智花下來吧?見見我朋友的家人?」

智花點點頭,跟在我身後走了下來,經過智乃身邊時看見她頭上的提比稍微觀察了一下,智乃剛好轉頭和智花對上了眼,兩人都臉紅的點點頭打聲招呼。

臉紅什麼啦!我很想這樣吐槽,但是小女生的心裡在想什麼不是我能理解的,要說為什麼的話,我應該會做出過度的解釋,所以會腦補太多東西。

「喔喔,你家也有個小朋友啊?果然小朋友最棒了吧?」

接下來我就看見亞莉亞和雪菜的手肘精準的撞在陳信捷的肚子上,那瞬間他的表情猙獰到了極致,也就是顏藝。

「智花,忘掉剛剛他說的話,帶著智乃去樓上玩吧?」

我笑著要智花邀請智乃,大和也笑著推推智乃,智花就臉紅紅的帶著臉同樣紅紅的智乃上樓了,雖然我覺得樓上沒東西可以玩就是了?

「話說你來到這後有想要從回校園的打算嗎?武偵高中應該蠻適合你的吧?」

我歪著頭看向陳信捷,他正掙扎地從胃絞痛中脫離。

「我也這麼覺得,第一天見到他時,他就展現出了對槍枝的認識與知識呢,體型也還可以,應該可以待在強襲科磨練磨練。」

亞莉亞似乎也很認同這樣的想法,我是比較擔心武偵這種防止犯罪的工作被他利用成犯罪的工作。

「呵...呵,我有在考慮啦,只不過我還想多熟悉一下這裡,最近這幾天都是請她們帶著我到處去轉轉呢。」

陳信捷似乎脫離痛苦,喘了口氣後接上了我們的話題。

「我是已經在上武偵高中的偵探科了啦,你要來一起讀也是可以啊。」

反正皓奕可能也會來,說不定到最後學校裡都是我們認識的人呢。

「好吧,我學園祭結束後就去吧,不然一直無所事事也不太好。」

大家笑著,又開始一慣的談天說地,聊到今天早上的新聞,身為主力戰艦的大和臉色有點凝重。

「今天早上有開一個臨時擴大會議,我們提督也有被叫過去旁聽,似乎是發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呢。」

「獅子王機關也有發消息給我要我注意哥哥周圍,但她們卻沒有詳細的指示給我。」

連雪菜都有接到相關的消息,不過我們家有那月姊和琴柯姊在所以不怎麼緊張,再說亞斯塔露蒂和奏也一直都在家,不管我們有沒有接到消息應該都沒有問題。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特別保護我們...我比較懷疑是我們原本的世界發生了什麼問題。」

陳信捷撥了一下亂掉的頭髮,眼神相當認真地掃過在場的眾人,不過在場的都不是第一線人員所以也沒有準確的消息,因此沒有人搭話。

「是蠻有道理的,但是你會去在意嗎?如果你春節假期沒有打算回去的話?應該就沒有關係了?」

「诶?一般來說會注意一下吧?但我是沒有要回去的打算啦。」

對於我的不關心,他似乎有點不解。

「沒差拉,我會回去收拾一些東西,只要目前外面不是把我們當成敵人,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反正我也沒有什麼留戀了...至少現在的我是這麼認為,春節回去則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對我而言深刻且有意義。

「嘛...回去的事你問過別人了嗎?」

陳信捷喝了一口茶後看著我,尋問著我是否知道其他人的想法。

「說是別人,現在到來的只有你和皓奕吧?」

「不對喔,今天也有兩個人到了,但是好像有被限制消息,這兩人只有被自己寫定的家人接走。」

雪菜搖搖頭,似乎有內線消息。

「這是這次進來的兩個人,你們認識嗎?」

在城市裡擔任科技應用處博士的一姬姊在自己的資訊平台上也找到了消息,將螢幕介面拉過來給我看,上面是兩位今天進入這座城市的兩人個資,喂喂!這樣子不好吧?雖然我是這麼想但我還是認真的閱覽了一下。

「葉修碩和龔佳儀啊?真奇怪...怎麼送進來的都是我認識的?他真的有再好好工作?」

我有點訝異的看向螢幕上的資料,這句話似乎被陳信捷捕捉到了。

「"他"是指誰?話說我早就對你可以搶到第一名的方式有興趣了,有沒有內幕消息?」

「嗯,多少也是有點在意呢?」一姬姊等人也有點興趣,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我這。

「唉...好啦,我有一位對我很好的表哥在內政部工作,是他用手段將我的號碼排到最前面,跑公文的時候他有問過我,要不要將我熟的人一起排到最前面,我是跟他說隨便他啦....看來是有好好地找出我周圍的關係人呢。」

稍稍嘆了一口氣,我其實不是很想在自己家人面前表示自己是透過關係拿下第一人的。

「有個這樣的表哥真不錯,我也沾點光了呢,謝啦!」

這位姓陳的老兄面帶愉悅的翹起腳,似乎早就猜到的感覺令人真不愉快。

「我還以為會是什麼革命之類的方式呢?」

一姬姊煞有其事地說出我們不太能理解的話,大和甚至點頭表示復合,為什麼這樣會牽扯到革命啊?

「我想一姬姊的意思是更激進的方法。」看出我們的不解,亞斯塔露蒂做出了解釋。

「好吧,我來看看他們選定的家人吧....」

我先拉了一下列表看看以前是國小國中同學的葉修碩會選誰,雖然我多少有想到會是那些人了。

(桐崎千棘、蕾斯提亞、忍野忍、黑羽寧子、澤村·史賓瑟·英梨梨,嗚哇...嚴格說起來監護人並不存在啊,但是上面寫的是蕾斯提亞和忍野忍...精靈和妖怪嗎..)

接著我又看了一下龔佳儀的家庭成員。

(琳芙斯、艾麗茜婭、菲特、奇莎拉、司波兄妹....監護人八神疾風和菲特?成員外的監護人啊?不過這一家人都是戰鬥成員嘛!)

嘆了一口氣,該說些什麼好呢,我覺得他們都是不需要擔心被襲擊的對象,要說為什麼的話,他們的成員都是襲擊對方的人嘛!

「到學園祭結束前都還有時間可以聯絡,慢慢來吧?」

我頭一仰躺在沙發上,覺得全身上下除了飛快流竄的思考外,其他都沒有地方想動。

「我是不急啦,反正我沒有回去的必要,已經跟家裡說好過一年後再回去的。」

陳信捷攤攤手,就目前來看只剩皓奕可能會想回去吧,我是一定會回去的,所以他們會不會回去並不影響我的計劃。

「那就沒關係了,話說我明天有比賽,要不要來看?」

「比什麼?打球沒興趣、打牌沒興趣、如果是射擊比賽倒是可以。」

「謝謝再聯絡,出口在那慢走不送。」我直接將他拉起來推向門口。

「不不不,推我出去之前先把智乃還給我啊?」

「我會好好招待她的,所以你放心地去吧?」門一打開我就將他推了出去,客廳內響起了一陣笑聲。

「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多打擾了。」

「明天我會去加油的,你們加油吧?」亞莉亞笑著揮揮手,大和也站起來像我們鞠躬道謝,我們則將她們送去門口,正好看見陳信捷坐在樓梯口玩打飛機,解釋一下...就是通訊器內建的ps4等級擊落飛機的遊戲,看來他已經熟練通訊器的用法,真是可喜可賀。

「诶?竟然有這東西不留個電話?」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啊?」

兩個傻子各自看向家人,一姬姊很快地幫我把號碼給顯示了出來,而亞莉亞則幫陳信捷的號碼顯示了出來,至少是解決了這樣的問題。

「總覺得少了什麼....你把我家智乃藏去哪裡了?」

這麼說我的確忘了智乃還在樓上呢,亞斯塔露蒂轉身上樓,沒多久智乃和智花都砰砰地跑了下來,喔喔~又是臉紅紅的。

「那個...下次再見。」

「嗯,要再來玩喔?」

智乃和智花無視於在場所有人的眼神,兩人只是臉紅笑著各自揮手,於是善於腦補的某兩個人,開始天馬行空的思考著剛剛在樓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臉上漸漸浮出邪惡的表情,我只看見陳信捷在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而我仍是好端端地站在門口,這就是家人的包容力。

(其實只是因為我站在前面,一姬姊沒看見我的表情罷了)

我們站在門口揮揮手目送他們離開,中餐已被早餐取代的當下,我們決定隨便吃點東西晚上在準備晚餐。

「嘛...時間還早,就在客廳玩些什麼吧?」

我是這麼想啦,但是我實在沒有想到什麼遊戲是可以大家一起玩的,大富翁這種桌遊我又問不出口,感覺很一般又無聊。

「既然沒事做就練習一下明天的比賽吧?」奏很難得的提出了意見,雖然在場會打牌的是多數,但單純這樣玩好像也不好吧?

「也好,反正明天是集體賽嗎?所以多一點練習也好啊?」一姬姊也來攪和,就目前來看就是要打了嗎?

亞斯塔露蒂沒說什麼,繼續做一些簡單的家事,智花倒是蠻有興趣的看著我們,不是我們每次要打的時候都很害怕嗎?怎麼突然用那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們?

「唉...也是可以啦,但是我比較想看你們兩位練,我自己下場感覺沒有太大的必要。」

「弟弟你又瞧不起我們了....」

「好啦,我看完你們在比可以嗎?」

我想趁機調整一些東西讓牌局可以變的熱血起來,不然我想我的名聲會傳播不出去,畢竟我的野心是打進冠軍,在那之前想讓比賽華麗的想法無可厚非。

「奏,我們先下去吧。」一姬姊拉著奏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覺得我會找理由跑掉,看著她們下去後我嘆了一口氣。

「智花你想下來看嗎?」

「果然...還是不要好了,之前溫翼哥在樓下打的第一場比賽讓人覺得好可怕...」

智花果然還在意那場暗黑界帶來的陰影嗎...雖然暗黑界的怪物的確是長的不怎麼好看,但是龍神我覺得很帥氣啊....

「是...是嗎...真是抱歉。」

「诶?溫翼哥為什麼要道歉?」智花似乎不能理解我道歉的理由。

「因為讓妳覺得我很可怕。」

「诶?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智花現在才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話,雖然一開始我就知道他真正要表達的意思,小學生嘛~不需要計較太多。

「哈哈沒關係,妳在樓上幫亞斯塔露蒂忙吧?不然她一個人也會無聊。」

我轉頭看像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把智花託付給她雖然不算是明智的抉擇,因為比起照顧人我比較懷疑亞斯塔露蒂適合被照顧,她都不說話怎麼跟自己帶的人交流呢?不過現在的她多少應該會和自己的家人交流吧?命令外的。

「那我就下樓了。」電梯門關上前我看見智花正和亞斯塔露蒂在擦餐桌,唉...希望氣氛不要太乾,到了樓下,才發現奏和一姬姊都還沒有開始決鬥。

「咦?為了讓我看到最後?」我訕笑著,因為一姬姊的臉部表情就是在等人覺得不耐煩。

「好了,既然你來了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怎麼回事?這耳熟的台詞....是大中天嗎?一姬姊和奏拉開距離後開始準備決鬥,而我等同於裁判的地位站在中間。

「好的...現在開始,決鬥!」

兩人迅速的抽好了手牌,嗯...相當熟練了呢。

「我的先攻...抽牌。」奏又難得的先開口搶了先攻,戰機不等人看來都學會了。

「發動...手牌抹殺。」

「咦?」一姬姊臉色微微一沉,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因為我知道奏和一姬姊的想法,奏是因為先攻的回和濾牌不怕一姬姊暗黑界的附帶效果"被對手扔牌"這樣的條件,因為要破壞要搶怪場上都沒有任何可以當作目標的東西。

一姬姊則正好相反,她沒有想到奏會毫不猶豫的先攻濾牌,但是這下子她應該也知道了這樣的可能是存在的。

「我重新抽出五張牌....」

「我送去墓地的有一張軍神一張武神和一張狩人,效果特殊召喚軍神武神,狩人被對方捨棄進墓地的效果,抽兩張牌。」

一姬姊的場上出現兩團黑霧,拿著長刀和巨斧的惡魔從中走了出來,手牌也來到了六張。

「召喚光之貴族-聖騎士並覆蓋兩張卡結束這回合。」

一聲大喝光柱從天而降,金髮的光之騎士出現在場上,真是的區區一隻攻擊力1800的雜牌怪獸有這麼好的出場特效,青眼白龍是不是就要衝破雲霄從太空投影了?

在回合結束時聖騎士的效果發動讓奏從牌組上噴了兩張卡進墓,現在輪到一姬姊,手牌是七張。

「從手牌發動交易進行,捨棄龍神進墓抽兩張卡。」

暗黑界最主要的龍神進墓了,雖然因為代價的效果下進墓沒能發動附帶效果,但是近幕後等同於不死的龍神隨時可以甦醒在場上。

「接著從手牌發動,暗黑界之門!」

一姬姊將暗黑界之門剛放上場,突如其來一震旋風將暗黑界之門的投影給貫穿後破壞。

「我發動旋風破壞掉暗黑界之門。」奏冷靜地指著自己場上剛剛發動的速攻魔法,旋風會破壞掉一張魔法或陷阱,以暗黑界之門的抽牌第一招就被破解了。

「這並不影響,發動暗黑界的取引,雙方抽一張卡捨棄一張卡。」

一姬姊似乎早有料到,第二步驟事先就準備好了,等奏捨棄好牌後一姬姊捨棄的牌是-暗黑界的術師。

「這張卡進墓地後我可以選擇卡組一張暗黑界之名的卡上手,我選擇"暗黑界之門"!」

再次從卡組獲得暗黑界之門的一姬姊臉上掛著信心的笑容。

「發動!暗黑界之門!」這次的發動奏沒有去阻止,也有可能是沒辦法阻止,強大的氣流出現在周圍,明知道是立體影像但還是有一種真的有風吹過的真實感,一扇帶有陰影感的巨大石門出現在一姬姊背後。

「發動暗黑界之門的效果,除外墓地裡一張卡並捨棄一張手牌從卡組抽一張卡,我除外墓地的狩人,從手牌捨棄龍神!」

是第二張龍神!一聲龍吟從虛空中傳出,一道黑色的濃霧出現在場上流竄著,似乎繼承了龍神的靈魂尋找著要破壞的對象。

「奏的後台明顯比較可怕,我要破壞你覆蓋的卡片!」

聽從一姬姊的指令,黑霧立刻衝過去貫穿覆蓋在奏眼前的那張卡,破壞的瞬間看到了內容,是奈落的落穴。

「果然嗎?我要將場上的軍神和武神返回手牌發動墓地裡龍神的效果!」

強力的特效反映在一姬姊前的場地上,兩道巨大的裂痕出現在場上,緊接著一陣崩壞兩隻暗黑界的龍神出在場上發出怒吼著。

「第一隻暗黑界的龍神,對光之貴族聖騎士發動攻擊!」

一姬姊場上湊好牌立刻發動攻勢,如果這次的攻擊通過的話奏就會受到至少4200的傷害,這無疑是巨大的損傷。

「手中的誠實發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大家永遠學不乖的感覺,希望以後有人遇到光屬性套牌的時候都要記得一件事,對方場上站著怪不怕你打就是因為她手上有誠實啊!

「在戰鬥損傷的同時加上龍神的攻擊力...4800破壞第一隻龍神。」

第一隻龍神噴發而出的黑霧被聖騎士一刀劈開,聖騎士在一個飛撲將龍神給劈成兩段。

「嗚...反而受到了1800的傷害嗎?但是回合結束後你的聖騎士會回到1800的攻擊力,回合結束!」一姬姊果斷的結束回合,然而我已經見到奏勝利的曙光了。

「我的回合,我要特殊召喚手中的裁龍並且發動效果...」

一姬姊臉立刻有點垮了下來,不過這也沒辦法,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暗黑界和光之貴族兩副牌組就是在拚互殺,誰讓了一回合,誰就下回合倒,這兩副牌打起來是既有趣又無聊,聽起來很衝突,但實際上就是如此,因為沒有其他的戰術,就是只有一回殺。

「支付1000點的生命值破壞全場。」

光團中飛出來的龐大巨龍,純白的翅膀和暗黑界的龍神產生對比,很可惜龍神在效果上略遜一籌。

強烈的光芒閃過,龍神發出哀鳴、巨門碎裂倒塌,一姬姊的場被清空了。

「在特殊召喚手上的第二隻、第三隻裁龍,攻擊階段!」

想躲也躲不開的9000,我想一姬姊應該蠻嘔氣,因為我有教她躲避掉誠實的辦法,只是她剛剛一定判斷錯誤了,因為她覺得"誠實沒有這麼簡單就上手"。

強烈的光束從裁龍的嘴巴噴射而出,一姬姊露出有點苦惱的表情接受了直接攻擊,生命值迅速歸0。

「勝者!立華奏!」

我宣布勝利者後將她們兩位叫了過來,我開始解釋一姬姊剛剛得出牌錯誤,她很認真地聽著,我將該解釋的解釋完後,摸了摸奏的頭。

「表現得不錯,繼續開發出新的戰術,是妳繼續進步的唯一道路。」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奏的牌組基本上是不太怕卡牌的,要問為什麼的話,一開始這副牌我就沒有要組成不會卡牌,言下之意就是卡牌也是戰術之一。

「一姬姊,我有給妳專屬的額外嗎?」

「原本的卡盒裡就有一疊,請問是指那個嗎?」

一姬將一個卡盒遞到我面前,裡面裝著一疊我原本配好的"額外",額外牌組也就是所謂的特殊牌,放著另一個卡堆作特殊召喚用的。

「沒錯,奏也聽著,妳的光之貴族我也有配一個額外卡組才對,但我看你們都沒有拿來用?這是為什麼?」

「我並不太知道那些要怎麼搭配...」

「我抓不準時機,真是的...有些效果太過花俏。」

奏和一姬姊都有自己不使用的理由啊....

「但是聽好了?這些額外牌組就是能讓不利狀況起死回生的牌,像剛剛的回合,一姬姊只要雙龍神疊家超量召喚額外牌組裡的九柱龍神,發動效果就可以達到迴避誠實的出現,甚至可以達到回殺。」

我將我說的那張卡挑出來給一姬姊看,在將奏的額外牌組挑出另幾張張卡給她看。

「奏妳看,這幾張同系列的怪獸,可以相互呼應又有高過於神的攻擊力,所以我才跟你們說過,妳們並不用怕神,因為單比攻擊力,我們會高出許多。」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想想我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很喜歡牌組呢,我對於自己的牌組都相當的了解,但就是因為過於了解,我才想不到自己要用什麼牌組應戰,我的想法直接推翻掉了自己原本想好的那三副牌呢....

「今天大家先休息一下吧?順便熟悉一下我說的那些卡的用法,一姬姊妳也要知道,實戰固然重要,但是事先準備比較重要。」

更重要的是要熟悉自己的"想法"、"卡片效果",最重要的還是相信自己吧....

「好吧,照弟弟所說,今天晚上就來好好地整理吧。」

「嗯,我知道了。」

意外的好說服啊?一姬姊和奏短暫的比了一場就收工了,不過這也正好,我要回房間裡組一副全新的牌組,為了華麗的表演、為了萬全的對策、為了登上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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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那月在嗎?」

很快地來到下午,琴柯將手邊的工作整理完後來到了同棟的攻魔局尋找那月的身影,但是那月有自己的辦公室,所以琴柯是直接來到她的辦公室找她。

「稍微等我一下吧。」辦公室裡那月正盯著牆上的電視螢幕,上面正播著一段影片。

「妳在看什麼?」琴柯好奇地走了過去,螢幕上的影片比較偏向紀錄片的內容,主攝影機正照著陌生的街道。

「在弟弟住的城市裡有幾隊探員,這是其中一隊的今天的觀察紀錄。」那月若無其事的說著。

「主要是觀察什麼?」

「現階段是觀察當地的人民想法和地方政略。」

因為發生了政變的關係,讓管理局高層擔心會有對恩惠等其他城市不良的發展採取的應對措施之一。

「有什麼值得讓妳在意的事情嗎?」

琴柯用手托著下巴,她對現階段的了解,只要對方沒有輕易地發動戰爭般的舉動,基本上事件都不會擴大,而管理局本來就沒有要擴大事態,到現在都是觀察的被動狀態,理應不會有什麼意外才對。

「目前還沒有,但是從紀錄的影像可以知道一件事,他們國家的人民對於政變和激進派的作為都是不聞不問,甚至到了冷漠。」

「因為事不關己嗎....?」

那月點點頭,拿了遙控器將螢幕關掉,站了起來。

「回去吧,知道這些也只是心煩。」

「嗯,走吧。」琴柯在那月走出辦公室後幫她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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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晚餐吃咖哩?」

琴柯和那月一進門就聞到了咖哩味,但是餐桌上只有亞斯塔露蒂和智花。

「咦?一姬、奏和阿翼呢?她們已經吃飽了嗎?」那月看向亞斯塔露蒂。

「否定,她們三人一上樓後就還沒有下來,推測是有必要將自己留在房間裡的事要做。」亞斯塔露蒂剛說完,一姬和奏才慢慢走了下來。

「歡迎回來,咦?弟弟吃過飯了嗎?」

一姬姊和站在門口的那月和琴柯打了聲招呼,但是大家都發現了溫翼並不在餐桌邊這件事。

「你們怎麼這麼晚下來?在忙些什麼嗎?」那月疑惑的問著。

「我先上樓去換件衣服。」那月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琴柯上樓去了。

「剛剛在下面又練習了一場比賽,但是被弟弟點出許多缺失,所以剛剛在房間裡重新研究了一些戰術。」

「嗯,我也是。」

這兩人還真是努力啊...那月笑著擦乾手。

「那你們先吃吧?我上樓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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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有過一場失敗的經驗,順風開場的壓倒優勢卻被逆轉收場,就像一姬姊對上奏,被誠實擺了一套那樣。

「所以我現在才設計了這樣的牌組出來,如果是在原本的世界肯定沒辦法打出像樣的成績吧?」

桌上散亂著一堆編排剩下的東西,目前手上這副牌就是三副牌的融合調整,這次真的下定決心了,就用這副牌打到底。

「嗯?真沒有想到你也是一認真起來就會廢寢忘食的人啊?這樣會傷身體喔?」

「我已經不會被嚇到了,是那月姊吧?理由是"剛剛敲門敲了很久你都沒有回應"對吧?」我轉頭看向身後,果然是那月姊。

「呵呵真了解我。」那月姊笑著摸摸我的頭,不過這也只有我坐著的時候才辦的到吧?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還不下來吃嗎?」

「嗯,我想再稍微思考一下,等一下在下去?」

才剛說完額頭就被輕輕地彈了一下,原以為那月姊要開始說教,結果只見她彈完我的額頭後就坐在我的床上。

「那就在你思考完之前我都會坐在這裡。」

「诶?好啦,我現在就下去吃....」

真沒有想到會被這樣的方式逼去吃飯啊?我苦笑著站起來,但是很快的身體就被後方的拉力拉到失去平衡,直接跌躺在床上,那月姊就坐在我旁邊。

「嗚啊,嚇死我!那月姊怎麼了啦?」

「啊拉?只是一看到你聽到我要坐在這等你想完事就想跑的樣子有點好玩,所以把你拉了回來。」這是理由嗎?不對,是這樣好玩在哪裡啊!

「好啦,但我該想的事情是不怎麼重要的,那月姊會上來找我是因為有話要跟我說是吧?」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嗯?你怎麼會這麼想?真的只是上來叫你而已沒有其他的事喔?」

那月姊擺出"你怎麼會這麼想"的表情看著我,好吧...被打敗了。

「真的沒有?」

「你是在期待什麼啦?」那月姊似乎覺得很有趣,笑得很開心。

「也沒有說期待什麼啦....只是姊你看嗎,我特別去找你的時候不都是我有話想說嗎?所以我才有這樣的想法。」

「咦?那姐姐只是來找弟弟這麼單純的想法你不能接受嗎?」

「耶?也不是這麼說啦...我被搞混了...」被這幾句話來往一下一時間就分不清楚我原本想說什麼了。

「你看吧?還沒有吃飯所以血糖降低連自己在思考什麼都搞不清楚,走吧?」

那月姊笑著在賞我一技彈額後站了起來,我無奈的摸摸頭跟了出去,但總覺得那月姊,真的蠻可愛的。

就按照那月姊說的,吃完飯後再來認真思考吧,說不定真能發現一些問題。

「咖哩飯啊?這也真是懷念。」

一下樓就聞到濃濃的咖哩味,果然看見桌上擺著一盤盤的咖哩。

「你不會告訴我你以前也沒有吃過正常的咖哩吧?」

似乎覺得我對食物的認知都不是很好,那月姊帶著有些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不不,我還是有吃過正常的咖哩的!真的!」

我拉開椅子坐下,大家都差不多吃完了,只剩我和那月姊還沒有吃,不過她們還是坐在椅子上等著我們,

「亞斯塔露蒂,幫我泡一壺紅茶。」

「命令接受,但是推薦吃完咖哩後再喝,味道會被混在一起。」

那月點點頭,開始一匙一匙的吃起咖哩,我也嘗了口味道,雖然沒有多大的刺激,但是這的確是咖哩的味道。

晚餐解決後我又回到了樓上,但是為了方便思考完後就倒頭睡這良好的習慣,我先在樓上的淋浴間洗完澡後就回到房間。

(明天啊...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會回來嗎?)

雖然上次的第一場我懷疑是因為一回殺的手牌湊的太齊的關係讓我整個得意忘形,新改的這副牌雖然不乏有一回殺的戰術,但是相對的多了很多其他的戰術。

(雖然是新組成的夥伴們,但是我相信自己組成的牌組,我相信著你們)

早早的關上燈,雖然沒有早睡的必要,但我想要讓腦子在明天的比賽中冷靜一點,藉此要盡早的沉澱一下,心裡才這麼這麼想著,一碰到枕頭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