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清姬小姐已經來了嗎?」

當我們到家時看見清姬和其他人在廚房裡轉來轉去的忙進忙出,似乎是一姬姊的指示要在地下室的體育場開慶祝會,比較容納得下人,奏和智花則在下面布置場地,亞斯塔露蒂與清姬就在樓上和一姬姊在廚房幹活。

「啊主人大人歡迎回來。」

清姬看見我時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等等!跟我一起進門的還有那月姊啊?為什麼向我打招呼而不是像我們的一家之主打招呼呢?

「歡迎回來,午餐這就端上,只是餐桌上現在不能用,請去客廳享用。」

聽著亞斯塔露蒂的話將視線轉向餐桌,我的天...這已經上滿了不少菜啊?雖然有些只是擺盤還沒開始料理,但是有一些看起來就是料理完了的樣子。

「這量好多啊...」

「這可是一半而已喔?」剛講完就看見一姬姊將一盤炸蝦放在桌子上。

「一半!?那剩下的一半是什麼?」

這量只是一半讓我非常驚訝,雖然人很多,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吃很多吧?

目前桌上"一半"的量大概是我們家2天的早中午晚三餐,這個分量實在有點精彩。

「是妾身最拿手的烤肉喔?」清姬在烤爐邊揮揮手,她正在烤肉串。

「烤肉不是應該等他們都到了才該開始烤嗎?現在烤太早了吧?」

「不是喔?烤肉呢在味道上也是有層次的,先考個半熟然後刷醬,放置一段時間讓汁液透浸食材中,接著再烤一次就可以讓肉串等味道得到提升,肉才不會只有單純的醬料味喔?」

诶?這我是不懂,但是為什麼聽起來後有點想吃啊?接著亞斯塔露蒂端著兩盤炒麵來到我們面前,我和那月姊接炒麵來到了客廳。

「炒麵啊...這也是有點懷念的食物呢...」

「嗯?阿翼以前的城市裡沒有嗎?」那月姊坐下後夾了一口炒麵吃了起來,我聞著那盤炒麵的味道,嗯...真的很香呢。

「也不是啦,只是和這裡的炒麵有些不一樣...」

在我們原先的世界裡,炒麵是粗麵條而且比較會加一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在我家甚至想的到的食材都有被加過,吃起來跟炒麵是兩碼的事,所以我自認沒有吃過真正的炒麵。

「像這樣只有一些菜來提味的純炒麵,還真是第一次吃到。」

「突然有點在意你以前吃的炒麵是什麼樣子了....」

那月姊看著自己手上的炒麵,大概正在想奇怪的炒麵會是長什麼樣子吧?

吃完午餐後我打算下樓去幫忙奏和智花他們,而那月姊說要和琴柯姊會合,吃完飯後又出門了。

「這邊還好嗎?」一下樓就被拉滿長桌的陣勢給嚇到。

「來的正好。」我才剛看清楚奏在哪個位置,接著她就出現在我的正前方。

「诶!?還要擺這麼多張桌子?」

奏拉著我到球場中間,其中一端已經擺好了三、四張大桌子了,但是總共要擺10張左右,好像是因為智花抬不起太重的桌子,所以由奏一個人搬,所以才搬這麼久。

「好吧,來搬桌子吧,智花你先上去問看看有沒有什麼餐具還是些什麼的裝一裝拿下來吧?」

「好..好的。」智花點點頭,搭電梯上樓了,我和奏來到其中一張桌子前面開始搬,一起抬桌子的時候就很能感受,奏的力氣好大....

「擺在這嗎?」

「嗯。」奏點點頭,我們將桌子左右各擺一張,雖然我覺得10張大桌子真的太多了,但是想到那個食物量,感覺又好像差不多。

「今天會有多少人來呢?」

「大致算一下會有10幾個人以上吧...」

「我不太習慣太多人的場面呢。」奏低著頭說,我想也是,以奏的表達能力很難融入大團體吧?不過這當中只要有人能引導她情況就會相反,她會很快地被接納且融入其中,雖然這只是我的看法。

「不用勉強,真的不喜歡就先上樓去休息也是可以的,不過這樣會有些孤單吧?可以試著和其他人聊聊天啊?至少我們的班上同學要熟悉一下吧?」

「嗯....」奏點點頭,但是她的表情很難看出來到底在想什麼。

「奏...想聽聽我以前發生的故事嗎?有關人際的?」

「嗯。」

「先說明,這並不是要逼你和其他人交流什麼的,而是告訴妳我以前發生了什麼而已。」

「嗯,我知道。」奏點眼頭,我們走向下一張桌子。

「過去我是個相當自我封閉的人,國小國中時我不怎麼和班上的人交流的,國小和國中都有被霸凌過的經驗,原因只是我不常與人互動。」

不過女生應該比較不會吧...尤其是奏這種又可愛辦事能力又強,又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孩子。

「霸凌?」奏歪著頭,似乎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話說霸凌這個詞到底是從哪裡傳開的呢....

「簡單來說就是被排擠與欺負吧?」

「好過份...我並不了解那樣的事,但我沒有被欺負過的感覺」奏搖搖頭,我想如果真有人要欺負奏...哈哈,也很困難吧?

「霸凌...是被做些什麼事呢?」奏提出了疑問。

「咦?妳好奇嗎?」

「嗯。」

說起來...這麼負面的東西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我們走向下一張桌子,不知不覺中已經擺好6張了。

「那種事啊...就像是妳剛好拿到麻婆豆腐的餐卷,但是有人從妳手中搶過來在妳面前撕掉餐卷...像這樣的感覺吧?」

「好過份...為什麼那些人要做這樣的事呢?」

「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好玩吧?有些人小時候能從欺負小動物中獲得成就感與快感,認為自己能欺負別人是因為自己比他人突出,這說起來有些複雜...」

「溫翼哥以前生活在那樣的環境?」

「算是吧,不過那也是過去的事了。」

「好可憐....」奏低下頭,我們再次走向另一張桌子,可憐嗎?我一直以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可憐的人呢...硬要說的話..是可悲,自己的可悲之處就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形象,連做自己都做不到,只能隨波逐流、載浮載沉。

「感覺溫翼哥沒把要說的話說完,為什麼?」

「哈哈,因為有些事情我不好說啊?」

終於我們把桌子排好了,我靠在桌子邊舒了一口氣,奏到了一杯水走了過來放到我面前。

「奏,來說點別的事吧,明天是最後一組的分組淘汰吧?」

「嗯,接著就是第二輪12人分組對抗。」

「那有沒有什麼是有關我的比賽明天會繼續的?」

「目前沒有接到類似的郵件。」

奏也靠在我旁邊的桌子坐了下來,她的臉不管怎麼看都是很認真的表情呢...

「溫翼哥....」

「嗯?怎麼了奏?」

「如果我輸了.....」奏想認真表達自己的想法時,臉上才會有明顯的表情,而現在她的臉上出現了...徬徨而有點猶豫的表情。

「那就將意志交給還沒輸的其他人。」當下我不知道我的解釋是不是正確的,但是我想奏想說的是,她並不想輸,摸摸她的頭要她不要想太多。

「其實不用怕輸,我一直以來在牌場上都是輸多贏少,贏只贏重要的比賽,輸就當作自己運氣不好,在開拓自己的戰術分析上也是種幫助。」

奏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聽,我是真的不怎麼擔心奏的情況,相反的比起奏我更擔心一姬姊,因為她真者是個剛入門的,即使是天才也沒有這麼快掌握箇中訣竅吧?

「但我自己也怕輸,自己在賽場上總覺得眼前的敵人無比強大,練習時打得多麼牌大氣粗,但一上場變得疑心重重,只希望以最安全的方式獲勝,那樣的牌我不喜歡。」­

那也是...在原本世界的事了,正當我們兩個在休息時,電梯口打了開來,智花提著兩籃餐具艱難地走了過來,我和奏連忙上前去幫忙提上桌子。

「我們家原來有那麼多餐具啊....」

話說叉子、筷子都是好多雙啊,應該有一些可以拿來當公筷,不過餐具是有了,但是主體的盤子....

「盤子正在上面的小櫃子裡...因為太多了我怕打破所以...」

智花有點唯唯諾諾的看著我們,害我突然有一種很想...咳嗽,玩弄她的想法,但是她才小學,拿一堆玻璃盤子也是挺危險的。

「沒關係,我們三個一起上去拿,慢慢拿會拿完的。」

結果一回到樓上,看見餐桌上放的菜似乎更多了,現在也才兩點多啊!看了就快飽了說...(怎麼可能嘛!)

「溫翼哥盤子在那個櫃子裡。」

智花指指電梯旁一個打開的櫃子,大概看起來有4排長的玻璃盤子就在裡面。

「這些都要拿下去嗎?」

「肯定,因為有一些盤子是備用的或裝盤的。」

亞斯塔露蒂不知道從哪裡拋來了一句肯定,讓我深深地覺得善後工作會很麻煩,雖然不討厭善後,但是心一懶什麼都不想做的時候也沒辦法。

「好吧,那我們一小疊一小疊的搬下去吧?」

奏和智花點點頭,我們一人抱一疊來回的搬,倒也沒花多久時間就將盤子都搬下去了,一張桌子放五個,但原本就沒有預定是要坐著的,所以盤子只是擺擺樣子罷了。

「基本上下面的工作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剩上面的廚房組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們回到樓上才發現基本上菜應該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量應該就是烤肉了,桌上的菜也都是二次烹調就可以吃的東西,一姬姊已經倒在沙發上了,亞斯塔露蒂靠著牆休息中,廚房組未陣亡者剩下清姬。

「啊啦主人大人,樓下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嗎?」

「是啊?樓上的辛苦了,一姬姊要不要我抱妳回樓上休息?」

我看躺在沙發上奄奄一息,更正...回復精神的一姬姊點點頭,我將她抱了起來,我們家的女生都不高大,老實說應該都蠻輕的,我原本是這樣想的。

(但是我沒想到看起來纖細的一姬姊是骨頭重的那種人啊?)

這發現還是不要說好了,反正沒有到我抬不動的程度,嚴格說起來還是在輕的範圍內了啦,我的重點還是放在沒辦法把眼神亂飄的地方,平常一姬姊在家都是穿一件白色的洋裝,很不幸還有點透明,這是要我把眼神往哪擺?

(而且這狀況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姬姊是真的累了,她的眼睛閉起來後就這樣睡著了)

「呼...這樣就可以了吧?」

我將一姬姊抱回她床上,然後幫她蓋上被子,順便將她房間的窗戶打開一點風透透氣,離開房間時一姬姊應該已經熟睡了吧,辛苦妳了一姬姊。

☆★

(管理局地上本部-攻魔局-附設訓練空間)

「那月...妳怎麼了!?至少解釋一下吧?」

琴柯左閃右躲得逃開不斷出現在她周圍的鎖鏈,而對她發動鎖鏈攻勢的正是那月,同一空間不是只有他們兩位,管理局的奈葉空尉、菲特執行官、這些人都在。

「就讓我發洩一下吧…拜託你們了。」

那月鮮少露出的認真表情,龐大的魔力不斷充斥整個空間,速度飛快的菲特都沒辦法接近那月周圍,而那月只是撐一把傘站在原地什麼都不做,"規戒之鍊"不斷從虛空中出現,已完全不占空間的方式用各種角度射入,外加這是封閉空間奈葉空尉也沒辦法找到時間點發射集束炮。

(說是發洩...還真的是發洩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南宮那月!)

「不能再讓妳這樣發洩下去了-音速模式-疾風迅雷!」菲特的速度在提升一個層次,穿過層層鎖鏈來到了那月的面前。

「雷神...什!?」

菲特正要揮出斬擊時面前金光一閃出現一把巨刃劈了下來,逼著她不的不中斷近戰跳出斬擊範圍,而剛剛的斬擊還沒有斬到地面就出現了坑洞。

「指…輪環王?那月妳認真了?」

琴柯找到空檔硬是扔了一把刺針飛彈出去,卻在那月的周圍全部炸開了。

「連...三十七魔導書都....」

輪環王,身為魔女的那月所使役的守護者。守護者的力量是根據魔女與惡魔間的契約來賦予力量,因此作為原監獄結界看守者的那月的守護者,「輪環王」擁有無與倫比的威力,將魔族推入恐懼深淵的黃金守護者,據傳光是現身於世就會令時空扭曲,單論力量就不下於真祖的眷獸,同時還會施展多種類的魔法,對敵人進行封鎖與禁錮,而剛剛出現的還只是輪環王的幻影。

三十七魔導書,那月在空隙魔法中的集大成,會將擴散的魔力凝聚在那月周圍不斷形成障壁,如果雙方魔力擴散越多屏障越多,屏障的威力則是以再擴散的魔力強度和那月自身的魔力強度計算,也就是說....

「天神列破(Divine Buster)!」

找到鎖鏈停下來的空檔,奈葉凝聚了集束炮,正如大家所知道天神列迫有著貫穿障壁的特性在,而那月仍然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集束炮貫穿一層層防護直接命中,產生了衝擊。

「那月!」琴柯連忙跑過去,卻發現煙霧散去後一個人也沒有,地上只響起了鎖連互相撞擊的聲音,奈葉和菲特的魔導器被鎖鍊綁住掉落在地上。

「好生氣啊...」

「那月?」那月就站在琴柯背後,臉上帶著些許的淚痕,琴柯連忙跑了過去按住她的肩膀。

「到底怎麼了妳倒是說啊?」那月一言不發,將一份上面打著極密的報告放在琴柯面前。

「讀啊?」琴柯疑惑地接過來看,打開第一頁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奈葉和菲特也走過來旁觀。

「這不是...?」

「是,就是他原先那個世界發生的事,和現在那個世界正在發生的事!」

其中一頁上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那座城市的某一家報社打的頭條,適應力不良者逃去異世界躲避責任的聳動標題,底下還有擷取一些文章,批判政府不應該允許人民自由脫離城市的管束而開放異世界的來往等,最多的就是不知為何的大量輿論撻伐第一位前去異世界的人,也就是溫翼。

「這...這沒有道理吧?這到底有什麼好批判?有什麼好撻伐?」琴柯看的一頭霧水,她不認為來這世界的人為什麼會被批判。

「妳在看看後面?」

琴柯看下去,目前來到這世界的三位原世界的家人,似乎是被逼迫般錄下了一段"斷絕關係"的影片,但是其中一家看起來是相當喜悅的這麼做,在台上發表時是笑著談論這件事。

「怎麼會...這....」

「原來如此...政治鬥爭嗎...」

「我們這也是有過類似的事情...」菲特和奈葉點點頭,似乎蠻能理解外界這樣的狀況和措施。

琴柯也不是不懂政治,她相信那月也不是不懂,但就是因為她知道那月想說什麼,她才想讓那月自己去解釋。

「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抱歉剛好家裡真的有事。」琴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沒關係,讓南宮教官也平靜一下吧?」

那月一言不發的走出訓練室,而琴柯緊追在後,一路追到琴柯停車的地方。

「那月...到底怎麼了?」

琴柯打開車門讓那月上車後跟著做了上去,開車前她盯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那月問著。

「只是很生氣...很生氣。」

「為什麼生氣?」

「這不是廢話嗎?我替阿翼的過去感到非常的生氣,我替那些來到這裡的孩子過去生氣,憑什麼用政治的手段將學生當作工具?憑什麼家族的內鬥要將孩子搬上檯面,這些是應該的嗎?這些是必要的嗎?換作是妳會希望這樣嗎?」

因為如此生氣就跑來找發洩的管道嗎?琴柯暗自苦笑著,但她不是不懂那月這樣想,看看自己的過去和那月的過去,彼此都有被當作工具的經歷,她很理解那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生氣有什麼用呢?阿翼他們並不是被逼過來的而是自願,即使是來逃避又有什麼錯呢?每個人都有想逃避的時候,就是因為在那裡找不到自我的價值才跑來我們這不是嗎?既然來了這份價值就由我們去給予就行了。」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還是很生氣,阿翼還將自己鎖在過去,我也是看了報告後才發現這件事的,難怪原先甚至感受不到違和感,那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封閉著已經是"理所當然"的了。」

琴柯將車慢慢開出車庫,開往回家的路上。

「不過說說局勢吧,目前他們那個世界的局勢看起來有點糟糕呢...」

「剛在攻魔局時我也有接到相關的注意事項,好像議會覺得有可能會發生不必要的混亂,如果有激進份子打過來也要求要防範。」

「真是...在我們搞慶典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啊?」琴柯搖搖頭,雖然不到人手不夠的地步。

「這樣的話阿翼要回去在春假回去的事能被批准嗎?」

「沒有限制所以也沒有批不批准的問題吧...」那月搧起扇子,不過她心裡有些擔心,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開始限制的話...

「這些事先別跟阿翼說吧,最好也別跟其他人說。」

「我知道,妳都因為這件事而動火了我哪敢亂說。」

「天阿...突然覺得好熱阿...」

「羞愧請直說?我不會介意的,另外冷氣是開的,也別找藉口喔?」

「我知道了啦,抱歉...剛剛差點就認真了。」

那月嘟著嘴看著窗外說著,琴柯笑了笑,她並不在意這樣的事就是了,因為她能懂那樣的心情。

「今天還要回去開慶祝會呢,把妳的情緒調整一下吧。」

「看見阿翼時自然會恢復正常。」

「對了,我想把妹妹們邀來可以嗎?我想妹妹們也想認識弟弟的。」

「請吧,只是聽妳這麼一說...突然發現她的姊姊變多了?」是說中島一家有多少女生呢?嗯...好像都是女的?

「在忙得我就不會請了,所以不會很多人啦。」琴柯苦笑了一下。

☆★

「剛剛教官傳來訊息,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但是會順道去接琴柯姊的妹妹們所以會晚一點,如果人到了就先開始,教官是這樣說的。」

時間來到了5點多,差不多是可以開始的時間,一姬姊也剛睡醒般搖搖晃晃的走下來。

「那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開始第二波吧!」

一姬姊說著,亞斯塔露蒂和清姬再次上前幫忙,所謂的第二波就是加熱、炒菜、加工等,烤肉好像也是現在開始烤,簡單來說廚房再度發動的第二次廚房戰爭,各廚師們在料理台上發會各種功力,我在一旁搖旗吶喊,聽起來有點欠打,但是同陣線不是只有我一個就夠了!

門鈴響起了,我們閒閒沒事幹的跑去開門,接下來得負責迎接客人的工作。

「HELLO?我們是第一批到的嗎?」

門口站的是白銀的皇女拉芙利亞、金剛、榛名和偶像團體的成員兩名,繪里和末夕,還有一位上次沒發現的海老名,啊!不用怕食物剩下了!

總而言之就是皓奕團到了,沒多久不知火、武藤兩人一起到達,金次帶著亞利亞等人也一起到了,在我和奏的指引下把他們都帶到了樓下,皓奕則留在樓上打哈哈。

「為什麼看到你的家人後覺得很不意外呢...」

「我倒是蠻意外怎麼會有海老名呢?」

「你不懂海老名"醬"的可愛之處啦!」

「吃貨大法好、吃貨不會倒、嗯?還有什麼?」

「你只想的到這麼詭異的理由嗎?」

哈哈哈,我們兩人在客廳裡笑著,奏和智花則是開始搬一些已經好的食物下去,我使個眼色要皓奕來幫忙,我們也開始幫忙搬食物和追加的盤子下去。

「話說在廚房裡有一位看起來蠻可愛的青綠頭髮蘿莉,她是誰啊?沒什麼概念。」

聽皓奕的描述應該是說清姬吧,我向他解釋了F/GO和清姬的一些故事。

「诶?竟然是這樣的故事,我對你改觀了。」

「改什麼觀阿!而且她不是我們家的成員阿,是這附近超市的老闆,最近混熟罷了,她人還不錯啊。」

我們兩人一下到樓下就發現鬧哄哄的,雖然食物還沒上齊但是已經有不少人開始享用了,作為地下室的管控者,智花一邊被姊姊級的誇可愛(其實在場的都是她姊姊,年齡上的差距非常的大),又要一邊觀察哪邊少餐具,奏則是和我們一起上上下下的幫忙。

「那月姊琴柯姊歡迎回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喔?」剛好我們上來要搬食物時那月姊和琴柯姊都回來了。

「阿翼上來的正好,我來跟你介紹一下我的妹妹們。」

先讓我來段吐槽,琴柯姊你什麼時候學起那月姊對我的稱呼了?說好的少年呢?這樣讓我突然有些不適應啊!

走進門的也是些熟面孔,雖然不是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但是說出來後要解釋很麻煩,還是聽琴柯姊一一介紹吧。

「這位紅頭髮看起來有點兇兇的是諾維。」

「我..我哪裡看起來兇兇的啊!很高興認識你阿翼。」

諾維是個被開玩笑會臉紅的人阿,長見識了,我一直以為是百合項的才會臉紅呢?

「這位看起來很溫柔的鄰居大姊姊是迪艾琪。」

慢著!是誰說鄰居大姊姊都很溫柔的?話說回來我們家鄰居我一次都沒有見過啊!

「你好溫翼弟弟,琴柯姊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喔。」

我該吐槽妳嗎?

「這位是溫蒂,雖然有點傻傻地但他就是這個樣子。」

噗...呵呵呵,這點我好像沒有話說。

「喂!琴柯姊!哪有這樣貶低自己家人的?我是溫蒂,名子跟你很像喔?以後叫我溫蒂姐姐吧!」

休想!你這個傻傻的姊姊!我心裡這樣笑著。

「我也很高興認識大家,也很抱歉我指定了琴柯姊當我的姊姊,把琴柯姊搶走我很抱歉。」

「請不用介意,琴柯姊很喜歡你這個弟弟,剛剛在車上一直向我們灌輸這個弟弟多麼好玩又能幹的事蹟呢。」

迪艾琪姊笑著說出了剛剛琴柯姊在車上說的話,雖然琴柯姊沒什麼反應,但是微微的臉紅是躲不掉我的眼睛的!我為什麼是好玩的定位!為什麼!

「是阿,琴柯姊不在意我們也不會在意,我的姊姊是很會照顧人的,當她的弟弟是一種福氣喔。」

諾維似乎對任何認識的人都是這個樣子,說這種話時都是一手銬在別人肩膀說的,溫蒂則是在旁邊吵說她們都把話講完了害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我們一起發出了笑聲嘲笑她的愚蠢,阿不是..只是單純的開心而笑著。

「那各位姊姊,樓下已經可以開始慶祝了,請往樓下移動吧?」

「看一姬正忙著呢,我去幫把手。」

迪艾琪姊和一姬姊好像之前也見過,廚房裡又多了一位生力軍,諾維則說要和奏聊聊,好像是戰技指導來著!?而溫蒂說亞斯塔露蒂和奏都是她的好妹妹,然而亞斯塔露蒂在廚房忙著沒辦法證實,所以就讓她去樓下幫忙可能正暈頭轉向的智花了。

「嗚哇,你的家人好多位都沒有見過呢。」

「我叫你看奈葉的時候你在幹嘛?沒看過是你的問題啊!」

琴柯姊上樓去換衣服,亞斯塔露蒂則幫正躺在沙發上的那月姊倒茶,我要皓奕先下去後跑來探望一下那月姊。

「那月姊你看起來有點累?」

其實不是有一點,是現在的那月姊沒有讓我感受到那種生氣蓬勃的感覺,早上都覺得她超有精神的說。

「啊...我幾乎忙了一整天怎麼會不累啊,雖然還沒有到很累就是了,今天也要你把我抱上去可以嗎?」

那月式撒嬌,以後就決定用這個詞了,雖然那月姊心裡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樂意效勞,不過看來是真的很累…」

「是啊,不過你的慶祝會和樓下有自己的學生在,當然要參與全程啊。」

那月姊笑著,喝了一口紅茶閉上眼睛,手輕輕搖晃著茶杯。

「不會突然累倒或是昏倒吧?」

「喂!我哪有這麼弱不禁風,等我把茶喝完,看看一姬他們忙完了沒,我們一起下去。」

诶?我們最後下去啊?正這麼想時琴柯姊換好便服下來了,迪艾琪姊也走過來說只剩烤肉其餘都準備好了,剩下的就是料理拿下去而已。

「那我們下去吧。」那月迅速的將紅茶喝完,拉著我站了起來,其實今天還有兩位累癱的女孩,一姬姊和亞斯塔露蒂,雖然等一下還會有更多的人累壞,因為這只是剛開始。

諾維和奏也還在庭院那裡比劃,被請來幫忙後發現還是有一些食物沒辦法一次拿下去,我們得又上來一趟才能搬完,慶祝會正式開始。

樓下的氣氛非常熱鬧,作為廚師的一姬姊、亞斯塔露蒂手藝受到各方好評,而我被命令吃完一姬姊單獨做給我的炒飯前不能到處亂跑,嚴格說起來是不讓我吃其它的東西先填飽肚子,奏也在我旁邊吃著一姬姊現做麻婆豆腐,注意...是只有麻婆豆腐喔!

「奏和諾維姊認識嗎?」

「嗯,溫翼哥還沒來之前見過。」

「诶...那不是很好嗎?有一個朋友般的姊姊」

諾維姊教奏格鬥技這件事讓我突然好想笑,奏還需要格鬥技嗎?雖然我一次都沒有見過奏的表現,但是剛剛搬桌子時我能清楚感受到奏的力氣。

「嗯。」

我將吃乾淨的盤子放下,眼前的大家都是漫無目的地聚在一起聊著天,那月姊和拉芙莉亞聊得很開心,金剛和榛名在教亞斯塔露蒂紅茶的真諦等等....遠一點還有皓奕的兩位妹妹繪里、末夕正在唱著歌,不知火等人正在圍觀。

「偶而這樣也不錯對吧?」

「嗯,只是等一下還有相當多的東西要收拾呢。」

奏指指前方一些已經被清空的盤子,接著還有烤肉留下來的鐵架等。

「我的天,幹嘛提醒我呢?等等還要將那月姊抱回樓上呢....」

「嗯...感覺溫翼哥對那月姊比較好。」

「我可沒有私心,那是那月姊吩咐的。」

又這樣小聊了一回,海老名將部分食物滅完畢,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只剩把烤肉串吃完就可以開始收拾了。

「溫翼你有打算春節回去嗎?」

皓奕拿著兩串烤肉串給我,我將一支分給了坐在旁邊的奏。

「算有吧,畢竟我想將一些事情交代完,將剩下的東西帶來,那邊的家差不多就空了。」

「要賣掉嗎?」

「不會啦,假如可以就改裝一下,以後當作有事回去的駐點,真的沒有再回去的意願還可以出租啊?」

「也是啦...我也應該會回去看看弟弟和家人吧。」

「到時候約一約一起回去吧」

「ok」吃著烤肉串,現在的我覺得能在這裡真的是太好了,但是心底卻又不禁提醒自己,迷失了自我就不好了。

「我上樓一下,奏如果其他人有事找我就說我去廁所了。」

「嗯,好的」

奏點點頭,我來到電梯門口搭電梯上樓,門關起來的時候和正在看我的那月姊對上了眼,她用口語問了我要去哪,我也用口語表達了"廁所"。

但其實我並不是要去廁所,嚴格說起來只是想上去吹吹風,於是我在一樓下了電梯,再走到頂樓。

「嗚哇,有個頂樓吹風就是舒服。」

這是第幾次上來看夜景呢?我早就忘記了,我躺在那月姊之前躺過的那張躺椅上看著天空,什麼也沒有想。

(如果有什麼煩惱,盡量跟我說沒關係,我知道有一些人沒辦法將心裡的話憋著不說,來...說吧)

明明什麼都沒有想,但是腦海中就跑出了這一段聲音,不是屬於這裡任何一個人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哈,我會的...會說的。」

我會告訴她我很想她,我會將我所有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只因為她對我來說很重要,重要到足以讓我把半顆心留給她,雖然她已經把那半顆心還給我,但是對我來說我的心早已不完整。

「嚇到我了,怎麼我才剛出現你就說要告訴我什麼?」我把頭仰著往後看,原來是那月姊。

「不是說去廁所嗎?你那口型怎麼看都是說廁所吧?但是廁所找了沒有人,你也不再房間我就想你在這了。」

我看相頂樓的門沒有打開,那月姊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就只有靠空間魔法了,但是這樣的話...剛剛她說找了廁所、房間....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好好敲門啦!只有頂樓是移上來的!」

那月姊似乎從我看像頂樓門的瞬間就察覺到我的想法,急忙解釋剛剛移動方式。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透透氣?」

「差不多啦,因為吃得太飽…」

「也差不多該下去了喔?可以開始收拾了,你朋友他們會留下來幫忙搬桌子和洗些碗盤,真是幫大忙了呢,沒想到會有那多盤子啊。」

「沒辦法,一姬姊她們做太多菜了,但也來了這麼多人。」

「下次先在做個計劃吧,這次算是沒掌控好呢。」

那月牽起我的手,我們兩人傳送了下去,正好看見不知火等人再搬桌子,皓奕在打混,琴柯姊帶著她的妹妹們一起在洗碗,一姬姊和奏、拉芙莉亞等在搬盤子上去,而亞斯塔露蒂和金剛、榛名在清理杯具,清姬、海老名在清理烤架,另外兩個妹妹正在打包垃圾。

「說是要我幫忙,但是現在已經插不了手了呢。」

「哈哈,那你和你朋友上去幫忙把洗好的盤子放進櫃子裡吧,我去叫智花先去洗澡,智花差不多累了,不能讓她太晚睡覺。」

這聽起來是母親宣言啊?那月姊定位啊定位!而且話說回來為什麼妳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啊?

「皓奕走,我們上去幫忙。」

「喔?好。」皓奕點點頭,從摸魚打混的狀態中解除,和上樓找琴柯姊幫忙,琴柯姊他們洗碗的速度也是很神奇的快,可能迪艾琪姊和諾維姊做的家事比較多,碗都差不多洗完了就等我們放了。

「話說皓奕,你有打算去上學嗎?我前幾天轉進了武偵高中的說。」

「诶?可能會吧,武偵高中有排球社嗎?」

「有阿,我記得有,而且最近我們還有排球比賽,打贏了第一輪,彌補了以前高中時沒有好隊友的比賽呢。」

「是說我不夠強?」

「沒錯,說什麼不用太認真,然後我們就輸了…」

「那真的是意外啊,那時我們這還有某屁孩搗亂,當然打不贏啊。」

高中時打的班際排球比賽,就是因為這個才讓我們後來對排球有了興趣,高中時輸掉比賽後反而天天到處去打排球,連同我們班的不少成員都是如此,但班際比賽後就再也沒有相關的比賽了。

「反正現在可以打回來了,我覺得不錯啊。」

我放好盤子,想到那天打地一場排球時,大家認真的樣子,最後還有亞斯塔露蒂的"犯規般的防禦",在娛樂上很盡興。

「好啦,我會考慮一下的。」

很快地在大家的分工合作下,許多的工作都很快的完成,樓下也清理乾淨、盤子歸好位、垃圾也解決掉了,在感謝大家的幫忙後,我代替正在泡澡的那月姊向他們道別,時間已經來到晚上10點,琴柯姊還開車出門送她的妹妹們回家。

「嗚哇...快5個小時啊...大家也真會折騰人呢,一姬姊你們趕快去洗完澡後休息吧?‚」

「是阿...真的是累壞了呢,弟弟不一起來嗎?」

一姬姊似乎快累癱了,她今天忙了一個下午的菜都站在廚房沒怎麼休息,途中短暫的回房間小歇一下,晚上又要繼續忙著聊聊天和弄菜。

「沒關係,妳們先去泡澡吧?奏、亞斯塔露蒂,交給你們了。」

奏和亞斯塔露蒂點點頭,將一姬姊扶了進去,泡過澡後會好一點吧,我趁她們都進去洗了,趕快回到樓上的淋浴間淋浴,男生洗澡是不會太久,頭髮、身體是可以一起洗的,到我吹完頭換好衣服不過5-10分鐘解決。

我換好衣服後回到樓下等琴柯姊,順便把亞斯塔露蒂泡好的紅茶熱一下想說先出來的那月姊會想喝,接著坐在沙發上等待,果然那月姊和智花先出來了。

「喔?你也洗好了?在等我嗎?」

那月姊一出來就看見我坐在沙發上,桌子上還擺著一杯紅茶,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拿起紅茶來喝。

「算是,但同時也在等琴柯姊回來,要是她一個人回來時看我們都睡了感覺不是很孤單嗎?」

那月點點頭,頭斜斜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這樣能好好喝紅茶嗎?

「智花,今天妳也累了吧?趕快上去休息吧?」

那月姊喝了一口紅茶後催著一臉迷糊的智花趕快上樓睡覺,智花點點頭向我們兩位到了聲晚安後就上樓了。

「今天大家都累了呢....」

那月姊喝著紅茶,眼睛悄悄的閉了起來,在只開一盞燈的客廳裡也能清楚看到那秀麗的臉,那月姊不皺眉的話,看起來就相當可愛,雖然皺起來是另一種感覺。

「我回來了..诶?你們還沒睡啊?」

琴柯姊一進門,看見亮亮的客廳裡我和那月正坐在那等她。

「是阿,歡迎回來,琴柯姊也趕快去洗澡後休息吧。」

「謝謝你,嗯?那月睡著了嗎?」

「沒有,只是在享受寧靜的感覺。」那月姊抬起頭,繼續啜飲她的紅茶,不過我總感覺她剛睡著一下子。

「好,那我就洗了,你們也不用等了,快去睡吧?」琴柯姊揮揮手,走向後院的湯屋。

「那麼我也該把那月姊抱上去了?」說著我站了起來伸直了腰,準備動作執行中。

「沒問題嗎?你今天應該也累了,我移動上去就可以了。」

「沒關係,老實說今天我也沒做什麼,不過是打個比賽、排桌子、搬食物就這樣子,我也沒有多累,那月姊早上來看我們比賽又帶著我跑去找朋友,東奔西跑的才是累的那一位吧?」

我將那月姊手上茶杯拿起來放在桌子上,輕輕的將她抱起來,那月姊笑著沒說什麼,只是很順從的倒在我身上,我就抱著她往樓上開始移動。

「每次都覺得阿翼很紳士呢,以前有過許多的經驗?」

「沒有,一個都沒有,就算表白也是被拒絕的那一方。」

「咦?為什麼?」

「因為我周圍的女生不需要我這樣的人,我的追求不過是她們自抬身價的籌碼。」

我不清楚她們怎麼看,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呵呵,太看輕自己了,只不過是沒遇到能看清你本質的女生罷了。」

那月姊輕輕地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似乎每次她覺得我有說錯話或是不認同我的想法時都會做這樣的舉動,正當我苦笑地盯著她將手放下時,我看見了那月姊平常握著扇子那隻手上有幾道指甲印出來的傷痕。

「那月姊你手上的傷是?」

「這個啊?不用在意,是我拿扇子時不小心握太大力壓出來的。」

那月姊笑著將那隻手攤開擺在我的面前,果然有幾道深淺不一的痕跡,其中一道甚至有一點傷口。

「是嗎....」

來到那月姊和亞斯塔露蒂的房間前,我將門打開,輕輕的將那月姊放在床上。

「謝謝,辛苦了,如果沒事就趕快休息吧?還是你還想繼續服務大家?」

那月姊笑著說。

「這個嗎....」

「哈哈別在意,亞斯塔露蒂回來前我會醒著的,這樣你就不用怕吵到我了,不過你也要趕快休息喔?」

「是那月姊,先跟妳說聲晚安了。」我點點頭走出房間闔上門。

「呵呵...今天真的是很累呢...雖然答應他在亞斯塔露蒂進來前都不會睡,但現在看起來好像有點難呢。」

那月姊自言自語的換好了睡衣,掀開了棉被躺了進去,頭靠在枕頭上閉起眼睛沉進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