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樓下時一如往常晚餐的準備差不多都結束了,大家來到餐桌上談論著彼此一天發生的事,有人靜靜的聽,有人開心的說著,看在眼裡不知不覺才感受到自己身陷其中,開心的吃飯聊天。

「等等表演賽要不要大家自己開個賭局啊?不然在一旁觀看多無聊啊?」

那月姊突然提議大家賭哪一位冠軍會贏,輸的人要聽贏的人一個要求,雖然是老掉牙的賭局方式,不過也不錯。

「不過我們不知道冠軍是誰和誰耶?這怎麼賭啊?」

正在思考時想到了這件事,對啊?根本就不知道冠軍是誰要怎麼猜啊?雖然我是要分析啦,但是那也是知道才能做的事,

「去年的冠軍是這位吧?然後武藏上的冠軍是....」

那月姊將找到的資料攤開在我們面前,诶?這邊的冠軍人選和我想像的沒有出入,到是武藏上的冠軍讓人有點讓人傻眼。

「武藤遊戲和四郎次郎是嗎...?」

武藤遊戲的實力我多少是知道的,但是四郎次郎..呵呵呵,想到他的臉我就很想笑,他是一位在武藏上擔任會計職務的守財奴,既然如此還能玩上這個遊戲的冠軍,要不是武藏上實力相差懸殊、要不就是武藏上用學生會指名的方式派他出來,雖然我有預感是後者。

「大家都知道了嗎?那選擇吧!」

稍微想了一下,我選擇了四郎次郎,結果全部家人裡只有我和智花選了四郎次郎,其他人都選擇了武藤遊戲。

「诶?只有我想挑戰一下不可能的選項嗎?」我傻眼的看著大家。

「沒有人賭博會選擇比較弱勢的一方吧?當然選贏面大的啊?」那月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們真的都知道這兩人的實力嗎?

「那個奏,有方法可以查看到選手的牌組嗎?或是過往資料?」

「嗯,有難度,除了那些打過公開比賽的選手有登入過牌組資料外,其他資料是很片段的,剛剛看了一下網路上四郎次郎似乎在武藏上換過20副牌組。」

喔喔我的天20副牌組?不是就快跟我一樣了嗎?我全盛時期也不過18副啊?現在更是縮編了不少牌組,只留一些必要時會用到的和前幾代的主流啊。

「也就是對於他會用什麼牌組都是未知數是嗎....?」

武藤遊戲大概是用三幻神吧?假如和原作般使用那總是只能用神抽來彌補完全施展不開來的連續計,那我應該不用在意他了,我濾牌的同時就可以解除他手上很多的東西。

「反正還有快一個小時,先來收集一下資訊吧~」

我拉著一姬姊請她教我如何使用通訊器上的網路,一姬姊一邊講解一邊提出疑問。

「都已經賭下去了還這麼在意紙上的資料嗎?」

「這無關於賭局,我只是想要分析戰況和四郎次郎這個人為什麼以"冠軍"的身份出來比表演賽。」

「以冠軍的身份?原來如此,弟弟認為這個人不是用正規比賽篩選出來的冠軍是嗎?」

「當然這只是假設。」

對,這只是假設,雖然這只有看過那部動畫的我會提出的假設,四郎次郎應該是位智力很高的商人,對於商業利益有很準確的"先知性"、"判斷性",但是如果和商業利益無關他就不會有積極的態度參與,也不會拿出實力和砸下重金。

「如果是真實力,等一下我們就知道了不是嗎?」

在等待的時間中看著其他比賽項目,老實說體育競賽的話我真的不想打到後面,某些人物就是籃球員的設定、某些人物也是排球員的設定,嚴格說起來我們武偵高一開始就沒有那個實力和他們打起來,如果武力上的競爭到也還可以。

「羽毛球似乎是唯一可以打進代表賽的體育項目呢....」

我正這麼想時一姬姊倒是先說出口了,倒是妳!是個天才就應該去參加西洋棋或是文字猜謎什麼的動腦成份多的比賽啊!怎麼當起運動健將了?雖然也是要動腦就是了。

「比賽要開始了。」那月姊提醒我們,畫面正好來到了介紹兩位冠軍進場。

「那是什麼鬼服裝啊!四郎次郎!!」似乎不是只有我這麼想,其他人也在議論紛紛,畫面中的觀眾席不少人也這麼認為,四郎次郎身上穿著不是在武藏上穿的壓力緊身衣,而是露出四肢的埃及風短袖和大量吊飾。

「法老王...嗎?」

另一邊走出來的是"真"法老王,從人格特質上來看是法老王本身沒有錯,也就是本名為亞圖姆的法老王。

『出來了!一直處於轟動決鬥界的法老王亞圖姆!三幻神的持有者,也是頂點的決鬥者!』

似乎連主播也很興奮啊?尤其是現場的歡呼聲不斷呢,诶?剛剛觀眾席上我好像看到武藤遊戲本尊,也就是說他們成功分離了嗎?那剛剛冠軍介紹時為什麼那月姊也和我說武藤遊戲?錯亂....

『做為永遠的冠軍象徵,這次我們請的是亞圖姆先生帶給我們精彩的決鬥而不是上一屆的冠軍武藤遊戲...』

聽著主播的解釋大致上理解怎麼一回事了,亞圖姆是作為遊戲王屆的冠軍象徵,因為他手上有三幻神吧?而且還是第一代的"遊戲王",這麼說也通了,做為表演賽的代表。

『現場裁判已經舉起手,兩位代表走上前表達尊敬的握手,比賽即將開始!』

亞圖姆和四郎次郎握完手後兩人走回一段距離,我們家所有人開始認真看向電視,嗯,電視夠大不怕,但是沙發座位不夠寬敞,一姬姊放了個枕頭靠在我左邊,那月姊座在右邊,但奏是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啊?剛好在我下巴可以靠的完美角度。

「奏...為什麼要坐在我的腿上?」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

「但是也可以不用坐在我腿上啊?」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奏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回答。

「所以說....」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奏又再一次重複了剛剛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猜我在講幾次都沒有用,奏只會重複一樣的話直到我閉嘴。

就在我單方面的和奏爭執時,比賽正好開始。

『決鬥!』

「我的先攻!抽牌!」亞圖姆搶到了先攻權進行了第一回合。

「捨棄一張手牌,特殊召喚T.H.E巧詐師接著手牌的魔法卡,巧詐師分裂膠囊,將巧詐師分裂為對手場上怪獸的數量!」

「然而我場上沒有怪獸,分裂數量應該是0才對。」

然而亞圖姆的場上分裂出三隻代幣怪物,四郎次郎看向自己的場地,才發現自己場上存在三隻代幣怪物,顯示"幻影的遺產"。

「怎麼回事?」四郎次郎看相亞圖姆目的扔的那張卡。

「哼哼,我扔的這張卡是"幻影的惡魔"!」

幻影的惡魔?我思考了一下,印象中我們那並沒有這麼一張卡的存在,看來效果有必要注意一下,電視螢幕的右下方剛好科普了這張卡的效果,被怪獸效果捨棄進墓時可以每支付500點就在對方場上召喚一個代幣怪物,看來是連續技阿...

「接著我要犧牲三隻巧詐師的分身,招來地上的巨神喔,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

共四張卡打造出了第一隻神巨神兵,但是遊戲的手牌也只剩下兩張,即使如此也對四郎次郎造成了巨大的威脅了。

『喔喔!果然是三幻神的操控者,第一回合就召喚出了神!給四郎選手莫大的壓力啊!』

場外一片激昂吶喊,似乎大家都對神的出現趕到熱血難耐。

「我還要發動手上的魔法卡"同胞情誼"!」

竟然在這種時候發動這樣的連續技嗎?這可真是不得了啊!?

同胞情誼在我那的世界也是有這張卡的,同種族的支血特召,而遊戲場上可以選的種族是法師族和幻神獸族其中一種,但是大部分的人已經猜到會是選什麼了。

「我要將牌組裡的歐西里斯的天空龍、太陽神的翼神龍召喚上場!」

天空中響起一陣雷聲,烏雲中可以看見巨大的紅色龍尾,很快的巨大的歐西里斯降臨在巨神兵的旁邊發出了強烈的咆嘯,緊接著烏雲散去強烈的光芒照耀著整個戰鬥場,巨大的金色球體出現在巨神兵的另一側,亞圖姆開始詠唱著古老的咒文,金球應聲而裂,從中變成一隻巨大的金色巨鷹,那一瞬間光芒閃現讓鏡頭一片花白,太陽神的翼神隆也被召喚出來了。

『這...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三隻神都在一回合內召喚出來了!雖然因為同胞情誼而支付了不小的代價,但是三幻神已經被召喚出來了,這....這...』

主播情緒高漲,現場的觀眾更是嗨翻了天。

「發動手牌最後一張卡,天降的寶牌,雙方將手牌補回六張。」

四郎次郎因為手牌只有五張也補了一張牌,而亞圖姆卻是完整的換了六張新的手牌上手,歐西里斯的天空龍也受到手牌增加而增加了攻擊力到六千。

「我的回合結束了,來,換你了,武藏的冠軍會怎麼解這樣的牌局呢?我非常的期待。」

亞圖姆一上場就拿出了全力...在這世界裡的觀眾會這麼想吧?不過在我眼裡怎麼看都是...一上場就運氣力全開啊?

『那...四郎次郎要怎麼解這局呢?大家繼續看下去吧!』

嘛...千萬別直接投降阿,請你掙扎一下也好吧,我心裡是如此的祈禱著。

「嗯,這真的讓人大開眼界呢,雖然同胞情誼每召喚一隻便要支付1000的生命值,但是這樣仍有4500可以揮霍,場上又有三隻神可以定場,堪稱完美,不過我可不會因為這樣就退縮喔?抽牌!」

四郎次郎目前手牌七張,而聽他的語氣似乎也想好了相對應的戰術,我突然有點期待了。

「魔法卡"哥布林金錢的誘惑",在這張卡的效果下,對敵方場上每隻怪獸支付等級乘與100的生命值,將場上所有的怪獸除外一回合,我支付4100點的生命值將場上的所有怪獸除外一個回合,在這效果的影響下我場上的代幣怪獸也會被除外。」

龐大的代價讓場上的怪獸都暫時戰略性撤退了,連三幻神也如此,但是只退場的一回合能有什麼作為呢?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從手上移除三隻不死族的怪獸特殊召喚,從地獄的盡頭歸來吧輪入道!召喚火車!」

四郎面前出現巨大的火球,從中出現了一輛日本古代的馬車,只是兩個輪子燃燒著黑色的烈火,車頭拉著的也不是馬而是一面赤鬼的臉。

火車,不死族主力之一,只能藉由移除手上至少三隻不死族作為召喚條件召喚,攻擊力則是以移除不死族的張數乘1000來計算,也就是說現在的攻擊力是3000,而他的另一個效果則是以移除的張數減一作為這回合可以攻擊的次數,也就是2。

『這下可不得了!?亞圖姆場上沒有作為屏障的怪獸和魔法陷阱,火車卻在這回合可以攻擊兩次造成6000的傷害!換成亞圖姆該如何解這個難題呢?』

「去吧火車!燃燒著你前進的路吧!衝鋒!」

鬼臉發出怒吼,拉著燃燒著的馬車衝向亞圖姆!

「手牌的栗子球捨棄進墓,讓一次的傷害歸0!」

火車發出咆嘯聲快速地衝過亞圖姆身邊沒造成傷害,但是火車的攻擊並沒有結束,它再次掉頭衝向亞圖姆,而這次準確地穿過亞圖姆造成3000的傷害,亞圖姆的生命值來到了1500,但是也代表他撐過這一回合了。

「真是可惜...我覆蓋兩張卡結束這一回合。」

四郎次郎嘆了一口氣將最後的兩張手牌覆蓋到場上,他的回合結束了。

「四郎次郎,真的是不簡單,竟然準備了這麼周全的戰術,不過真可惜,差一點我就輸了呢,我的回合抽牌!在輪到我的階段時,我要將剛剛被除外的三幻神和巧詐師再次召喚回場上!」

「剛剛您說我很可惜,但是我要將這句話還給您法老王,翻開覆蓋的陷阱卡"雷公的瀑布潭"!」

直到剛剛我都不是很確定,但是這下子我已經很確定四郎次郎的牌組架構了,是日本鬼怪牌組的"四楓月夜"!

「大家,我現在肯定四郎次郎會贏這場比賽了。」我笑著看坐在旁邊的那月姊。

「為什麼溫翼哥這麼肯定?」奏將頭稍稍仰起來看著我,我將她的頭推回去後開始講解這副四楓月夜。

這副牌會被稱為四楓月夜的原因其實取至日本古代陰陽家中其中一支主流"四楓",雖然只是傳說,但是有一本傳說集記錄著某一時期四楓家封印著的妖怪名錄,而裡面的妖怪都被做成這副牌的取材對象,而月夜一詞則是那個家族裡最有名的陰陽師,不過這都是我們那個世界所自己編的名字,實際上那只是一副新手初始套牌,封面放的是火車。

「但是為了強化這副牌,它的原始系統中有部分的卡做成限制對方特殊召喚和召喚的條件,雷公的瀑布潭就是其中一張。」

正好電視上正在解釋這張卡,所以我也不用多費唇舌了。

「我這張永續陷阱"雷公的瀑布潭",它的效果是此卡在場時,任何除外區的怪獸不能被召喚回場上,當然三幻神也不例外!」

「什麼!?」亞圖姆很明顯地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四郎次郎的動作還沒有結束呢。

「這一回合就要和您說再見了呢,翻開覆蓋的陷阱卡"火靈術的祭品"犧牲場上一支炎屬性的怪獸,給對方造成該怪獸攻擊力的損傷!」

這裡就不用解釋了,場上炎屬性的怪獸的確有一隻,而在準備階段能抵擋住陷阱卡效果的牌少之又少,亞圖姆一臉震驚的吃下3000的傷害,直到生命值歸零的那一刻他都是一臉不可置信,但決鬥結束。

『決...決...決鬥結束!!天啊,真是太精彩了!招招精彩啊!不愧都是冠軍!給予我們大家一場精彩的表演賽!!請大家掌聲鼓勵!』

所有人起身鼓掌,沒有人為亞圖姆的輸道喝彩,雖然不少人臉上有些失望,但是卻都有滿足的表情,而畫面也照向兩人握手談笑的一刻,看來四郎次郎也是蠻有好運的嗎?不過能組成這副牌也算是實力了吧,我也笑著從內心認同了這一點。

「這場賭局是我們贏了呢智花~」我笑著對坐在琴柯姊腿上的智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我比較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什麼依據來判斷四郎次郎會勝利的啊?」那月姊對我提出了疑問,但這問題真的不好回答阿....我是用猜的和直覺,並沒有直接的依據和判斷。

「嚴格說起來是直覺啦...一時也說不清楚...」

「唉...好吧,既然我們輸了你就說說說看要求吧?」

「抱歉那月姊,我一時沒有想到什麼要求,這事就擱著或是忘了吧?」

我笑著抓抓頭,一時間要想到那麼多要求真的太難了,應該說目前的我也真的沒什麼好要求的。

「真的忘掉了可不管喔?」那月姊說著並將一個靠枕扔向我這裡,在躲避的同時我看見那月姊笑得很開心,而大家似乎也很開心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活動開始了,客廳裡的大家開始互相扔著枕頭,開幕的第一天就這樣在笑鬧中渡過,明天開始就有大大小小的賽事要開始了呢。

「明天有第一場排球賽呢...我們這組完全沒練過...這樣可以嗎?」

我躺在房間的床上看著明天我們學校的校內賽程,我會出場的就是排球一場和羽球一場,羽球今天和一姬姊練過了倒也沒有什麼問題,排球稍微有些擔心。

(叩叩)

「請進?」推開我房門走進來的是奏,穿著睡衣的奏臉上卻帶著些許的擔憂。

「奏怎麼了嗎?臉色有點不好喔?」

「溫翼哥,明天校內賽分組第一場我就要上場了...」

「诶?」我大腦稍微停止了一下思考,什麼校內賽分組?我剛剛看校內比賽表時沒看見遊戲王比賽啊?

「校內賽似乎是個別通知的,我的學校帳號剛剛收到了一張賽程,明天會有12個人作為第一組展開決鬥,我則是其中一位。」

奏將一張表放到顯示介面拿給我看,果然第一排第一位就寫著立華奏的名字,原來如此…分組比賽一場場,篩選出組內最強的人選嗎?如果猜得沒錯最少要到剩下三強才會繼續展開下一組的決鬥。

「這不是很好嗎?至少第一階段妳沒有和我、一姬姊被分在同組,這樣妳可以盡情的發揮啊?」

「不...我不是擔心這個...」奏抬起頭「我是擔心沒辦法將溫翼哥的戰術發揮出來...」

「奏妳錯了!」我打斷她說的話,真是的這孩子...「那不是我的戰術,而是妳的戰術,我只是提供妳可能發生的狀況而讓妳提早想好策略,但不論那是不是我教的,換成妳來使用時就是妳的戰術了。」

摸著奏的頭,其實這樣的想法我以前也有呢...別人用我想到的戰術用得很順,但是卻不會感謝我教了他這樣的方法和想法,那時會覺得那個人很自私,但反過來想則是自己不夠大度,戰術是因人而異且毫無固定,即使同一副牌也會因為用的人不同而有不同的結果,所以現在的我不會覺得別人用自己教出來的戰術有什麼不對,而是他學起來後那就是他的東西了。

「聽好了奏,上決鬥場後妳就是妳,妳想用什麼戰術都隨便妳,但千萬記得不要慌張,我相信妳不是會想太多的人,但是也不要一昧的勇往直前去踩陷阱,妳還不到要這麼衝動的時候,相信自己也相信牌組,穩穩地前進是最好的方法。」

奏似乎聽得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的,妳不需要現在懂,上了決鬥場後這些道理自然會顯現出來,而且在我訓練妳的這期間妳已經體會了許多的輸法,接下來的戰鬥妳不會再輸了。

我將奏帶回她的房間,她的桌上還放著我的那副光貴改,拍拍奏的肩膀。

「晚安,我明天會和一姬姊、亞斯塔露蒂盡快解決手邊的比賽去幫妳加油的,不要擔心,它們與妳同在,我們也是。」

指著桌上的牌,我深深地相信,即使我沒有趕到第一場比賽,那副牌也會帶著奏前往勝利的道路,要說為什麼,它們可是隨著我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決鬥,已經有自己的意志了呢!

奏,加油!

☆★

隔天一早,琴柯姊說智花的學校有類似家長會的座談會,她會代替智花的家人前去參加就帶著智花先出門了,今天由一姬姊開車帶我們去學校,那月姊似乎今天只要去交個報表就沒事了,所以會來武偵高中跟我們會和,出門前我拉住了那月姊到門外說話。

「那個那月姊,我有件事想拜託妳」

「嗯?想到要求什麼了嗎?」那月姊一臉期待的樣子,似乎心裡正在猜想我會要求什麼。

「不是啦...呃...要當要求其實也是可以,我是想和妳討論奏的事。」

我將大致上的想法和情況告訴了那月,讓她代替我去做這件事,雖然這件事我做可能會比較好,但是那月姊是目前唯一能配合上這個時間的人。

「是這樣啊...我會看著辦的,倒是你們今天給我加油別輸了阿!」那月姊露出思考後的表情後點點頭。

「是,我們會努力的。」目送那月姊離開,我們也準備搭一姬姊的車前往學校了。

「亞斯塔露蒂,等一下是我們進行的第一場排球賽對吧?」

「肯定,如果沒拖進第三場你就不會卡到去比羽球的時間。」

「那還要請妳多多幫忙了喔?」亞斯塔露蒂點點頭,為了加快比賽速度,亞斯塔露蒂的"助力"是相當重要的。

一路上我們討論著戰術運用, 因為學園祭的關係,交通管制特別順暢,一下子就來到了武偵高。

「到了,我們去停車,亞斯塔露蒂和溫翼就先去排球場集合吧?我們等一下再過去。」一姬姊笑著和我們揮揮手讓我和亞斯塔露蒂在校門口下車,她帶著奏先去找停車位去了。

「我們走吧?」拉著亞斯塔露蒂的手,當我們趕到排球場時,不知火和武藤、金次已經在那邊等了。

「抱歉我們遲到了!」

「不會,還有一點時間拉,而且你們也不是最後到的,還有一個人呢。」

不知火指指背後,替補其實也都到場了,只是替補都是不會打的女生和不想打的男生,先發中還少一個人。

「诶?是誰啊?」

「是金次的弟弟金三喔,雖然他在學校只是掛名,但是他也有權參加比賽,就讓金次聯絡他了,只不過他是個大忙人呢,現在才正在路上。」

不知火有些無奈的笑笑,金三啊...是個很有實力的人呢,不論在殺人還是體育上,我記得他都有相當"優秀"的表現,而我剛剛又想起來了,籃球的五人中好像也有他的名字。

「如果時間內趕不上只能先找一個替補上場撐著吧,只要不要被打點就可以了。」

亞斯塔露蒂也點點頭,雖然我覺得對方想打點可能都做不到。

「好吧,看來他一時是趕不上了,武藤先找一個人上來吧,我們撐到他來後再換人就好。」

不知火剛下完決定,集合的哨音就響了起來,比賽要開始了。

「大家加油吧!」我們所有人將手放在中間喊著加油口號,但亞斯塔露蒂應該不適合喊口號,語調有點沉悶啊....變得有些好笑。

「來排站位吧?前面三個是倉田、武藤、我,接著左往右是金次、溫翼、亞斯塔露蒂」

迅速的站好位置,我發現自己是中間的集火點啊!接著是球權,先發由對方開始,在掃視周圍時剛好看見一姬姊和奏出現在我們後面的圍觀人群裡。

「比賽...開始!」

對面的好像是SSR(超能力搜查研究科),所有人臉上都帶著迷之自信,尤其是發球的那位似乎看的出來我們的候補倉田並不是會打球的人,明明都站在網前了對面的發球都穩定的打在倉田身上,我們立刻丟了4分。

「不要氣餒!一局是25分!搶下球權為優先目的!」不知火鼓勵著大家,但是我們連球都碰不到,倉田都快哭出來了,臉色鐵青地喃喃自語喊著怎麼都對著他打。

「亞斯塔露蒂,沒有方法嗎?」

「是,沒有輪轉都沒有方法,否則越位搶球是犯規的。」

「倉田!你只要試著把球打起來,剩下的交給我們!加油啊!」

目前掉了7分了,洞口就是倉田,對方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的,精準的發球程度就像有人操控一樣,不過是超能力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我...我不管了!」

這次對方又發了一球往倉田的方向去,似乎是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他也不去思考到底該怎麼打了,手擺著擊球的姿勢就往前打,球往上飛了起來,機會來了!

「金次托球!隨便托都可以,往右邊托高!」

金次手臂一抬,將高高的球往我這邊的方向推了過來,但是力道掌控的不是很好,很有可能會過頭!

「亞斯塔露蒂!交給你了!」

事先想到這個狀況的我沒有堅持要殺到這一球,我決定交給亞斯塔露蒂。

「收到,執行薔薇的指尖」

亞斯塔露蒂在球落下前就跳了起來,眷獸的巨手從亞斯塔露蒂的背後伸長出來,算得相當精準地在球落下後最低可壓網的瞬間殺了出去!

「咻!」

球快速的從球網白邊上衝了下去,對面的前排並不敢跳起來,後排也不敢接,就這樣讓球撞在了界內。

「得分!」

裁判並沒有吹亞斯塔露蒂犯規,雖然不知火等人看起來很傻眼,但是比賽可以進行下了,而球權也來到了我們手上。

「不知火,球發過就好,接下來我們已經可以好好的打球了。」

我指向已經將薔薇的指尖展開的亞斯塔露蒂,不知火點點頭將球發了出去,接下來的24分對方已經完全放棄希望,亞斯塔露蒂站在正中間時球並不會跑向其他地方,嚴格說起來是球過不了網,我們把球打過去後亞斯塔露蒂就把眷獸的手掌放在球網前,薔薇的指尖是人工眷獸又是白色稍微透明的顏色,隱形的高牆擋在網前形成了絕對的攔網,第一局結束後第二局速度更快,因為對方早已喪失鬥志,任憑我們其他人將球殺回去,他們卻沒辦法把球打回來的優勢,第二局很快地獲勝。

「偵探科...獲勝!」裁判面無表情地揮手宣佈我們的勝利,SSR的學生們垂頭喪氣地走出球場,我們則開心的一起擊掌,來到場邊正看到一姬姊在人群裡向我們揮手。

「哈哈,挺有一套的,亞斯塔露蒂這樣的防守根本是踩在犯規的邊緣吧,但是裁判又不抓亞斯塔露蒂這樣特別的存在,超能力搜查科一定很嘔氣。」

我們和不知火等人道別,再前往羽球場的路上聽一姬姊說奏已經過去決鬥場準備,看來第一場我們是真的看不到了。

「那亞斯塔露蒂,你先去替奏加油吧,我們會盡快趕過去的!」我輕輕推了她一把,她點點頭。

「是,也祝你們獲得勝利。」

分開後我們兩人立刻開始奔跑,迅速的趕往羽毛球場,正好我們的項目正在點名。

「一姬姊,13分的雙打,雖然很抱歉但是我想快點結束。」

「弟弟不用擔心,姊姊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也是三戰兩勝,但是我們就打個完勝兩局吧?」

一姬姊在旁邊拉著筋,我在她背後幫忙壓著。

「一姬姊,我想站在前面。」

「嗯?不讓比較矮的姊姊站前面嗎?」

一姬姊詫異地問,羽毛球的後排如果被前排擋住視野,反應的時間將會被減短很多,遇到殺球更是會反應不及。

「我是想我在前面把球全部攔下來並且吊短球在網前,這樣對方會措手不及吧?」

「弟弟...請你冷靜一點,別把原有的冷靜給丟掉了好嗎?對方的前排都是會吊短球的,即使你吊贏的了第一局,第二局就會從頭到尾的提防,這樣你想要快速結束的想法就不可能達到了。」

一姬姊說話的語氣重了很多,原本有點焦燥的心情被斥責了一下後稍微有些平穩了下來。

「抱歉一姬姊...我是有點急了...這樣的話還是照原本的吧..」

「嗯,相信姊姊好嗎?跟著我的步調我一定帶你通往最快的勝利道路。」

一姬姊拉好筋後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臉上帶著自信的笑臉,一姬姊的實力我是知道的,現在我要做的是試著將心情平復下來,不失常就好了。

「第一組C場,華生、達魯克和風見、溫翼請到C場進行比賽,重複一次...」

聽到我們的名字,一姬姊立刻牽起我的手走往C場,華生和貞德啊....華生手腳靈活,貞德似乎會精準一擊,而且我的印象中貞德是網球社的,而華生正是羽球社的一員。

(這可是強敵啊...面對身體最靈活的西歐忍者...我能做到什麼嗎?)

「站好位置,預備...開始!」

裁判喊開始,第一球是由我們先發,我讓給了一姬姊當先發,只見一姬姊盯著斜對角的華生發了短球。

華生往前踏了一步將球挑了起來,以同方向短球回擊,前排的一姬姊將拍子往前要接球,看見她動作的華生突然貼近了網前,似乎在防止一姬姊的吊球,一姬姊笑著吊向貞德的方向,華生依然跟進,吊球戰立刻來回了數趟。

「弟弟,準備了!」

在我已經差不多死心要打持久戰時,一姬姊叫了我一聲,並且把球打高到貞德的方向,貞德眼看機不可失往前跟進要跳殺時...

「跳!」

一姬姊才剛開口我的身體就自動地跳了起來,完了,這樣我會接不到殺球啊!慘一點還會在落地後直接用臉接殺球,正當我這麼想時,球卻來到了正在半空中的我面前,機不可失的扣殺直接打進界內。

「得分!」

咦?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但是第二球已經開始了,雙打規則我和一姬姊換了方向,這次她斜對面的是貞德,三球吊球後一姬姊抓住了一個扣殺的機會打進了貞德的界內。

「弟弟,打點,她並不會打羽毛球.....」

我還在恍神,但是聽了一姬姊的話後開始將注意力放在貞德身上,很快的我就懂一姬姊為什麼說貞德不會打羽毛球了,華生很強,全方位的防守,但是貞德卻是用網球的方式打羽毛球,扣殺時球都不會壓低,而是輕飄飄的給我們製造扣殺機會,這樣也就算了,在吊貞德球時會發現貞德普遍把球打高,因此當華生急忙上來補防時,這種小高度的球可以被輕鬆打去沒有人防守的後排,第一局我們只花了10分鐘就以13比11險勝。

「我們很幸運呢弟弟,第二局雖然會稍微難打一點,但是基本方略不便,你只要沉的住氣我們就贏了一半。」

這我不得不說,剛剛我的急殺球都是掛網,好球會被我打成壞球,比數會這麼驚險都是托我的福啊.....

第二局開始15分鐘後我們贏了比賽迅速離開羽球場,即使加快了腳步,我仍有預感第一場比賽早就開始了,又或者說我相信第一場已經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