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潜意识之中的虚拟实境

深夜的钢琴房里,夏凝坐在琴凳子上。

白色的月光投影到她的身上,在长长的琴凳子上勾勒出她的影子,影子看起来是蓝的,因为她也是蓝的,她穿着淡蓝色的轻薄睡裙...睡裙随着秋风而缓缓的在皮肤上滑动。

白色的纱帘亦然。

她将双手按在了琴键上,月亮的光,将她身上的起伏也染成琴键似的黑白,吊带睡裙下,最先的黑键是升D键,那是锁骨下的阴影,接着,E和F键则是是隆起而产生的明面,再往下,隆起阻挡月光而留下的阴影,形成连着的三个黑键,升F升G和升A键,而飘起睡裙所遮盖的部分,当然就是看不见的D和高音C了。

她仿佛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转头看想我,她蓝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蝶翼,发出绚烂的蓝,猫似的瞳孔如满月,而真正的满月也给她的瞳孔上点亮一座环形山似的白色光斑。她的头发在白色的月光下,宛若纯黑,当我的双眼聚焦到了她耳朵上的白色绒毛时,双眼所形成的的立体视觉,让眼前的场景如此的真实而又虚幻。

感觉就像是在梦里。

她对我微笑了。

这便让这场景更加虚幻了起来。

“晚上好。”她说。

“晚上好。”我回答她。

她的抿着嘴唇,嘴角上扬,淡淡的粉色给这幅光景添加上了一丝丝的暖色。

“想弹琴么。”

她问我。

“你会弹琴么。”我问她。

她说过她并不会弹琴,但我还是这样问了,现在,我有点想看她弹琴的样子。

“会一点吧。”她扭过头,按响了琴键。

醇厚的音色飘荡了起来。

和弦,分解和弦,音符,琶音,组成了月光似的音乐。

德彪西,月光。

夏凝骗了我,她会弹琴,而且是高手。

但我无法现在打断她的演奏,来责难她一番。

因为那演奏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从窗外投射进的白光之中,将琴房的地面染成了一片纯洁的白色,我不忍踏入那片白。

但那月光却戛然而止了。

她转身,用肩膀支撑起了她的下巴,将手撑在了琴凳上。白色的纱帘,在窗前,也在她的身后浮动着。

“我说,你,弹琴试一下么。”

她对我说。

“好啊。”

我说。

“但我不会弹琴。”

“我来教你。”

她轻拍了两下琴凳子,示意让我坐过去,我听从了她的指示。

“把手放在琴上。”她说。

我抬起手,把右手放在了琴的中间,中央Do的位置。

“不不不,放在这里。”

她用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略显冰凉,但我还是感知到了,属于女孩子的细腻肌肤...有风轻轻的吹拂在了我的肩膀上,是夜晚的微风?不,那风稍稍的有些温热,转过头,夏凝正注视着我。

那是她的吐息...

她的流海不长,在秋风的吹拂下微微摇荡,我不知道她穿着这身衣服坐在这里,是否会有些寒冷,反正不知为何,我的身体在发热。

“你的手好烫。”

夏凝有些欢喜的说道。

她用我的手按下了钢琴高八度Si键,接着按下了高八度的Fa,伴随着她左手的弹奏,我隐约能听出那也是月光...

残破不堪的月光,不完美的月光。

正如这幅光景,让我进入,这幅光景就不在完美了。

这让我无比失落。

夏凝温热的吐息逐渐的上升,到达了我的耳根...那是她在我的耳边耳语。

“敲打我,我将歌唱。”

从琴上抬起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左肩,按在了她的Re键上。

她的左手并没有停止演奏,而是继续弹奏着月光的左手声部,这让整首月光更加残破,(这里有一段接触Clavicula的文字描写)。

“哎我说,陈宇,(不能写),我,么。”

这句话让人震惊,但是在这场面之中,又显得合情合理。

这是莫名其妙的,毫无道理的,合情合理。

于是我照着她说的做了。

她抬起头,我看着她,然后(这里有一段不得不删去的动作)之上。

“呜...呜...”

她发出小声的(不能写)。

她将我的手缓缓的向下挪动,从降Mi上移动到了Mi和Fa上,手中传来的是柔软的触感,月光一般的温柔。

残破的月光停止了,她用左手钳住我的左手,抬起,缓缓的拨弦,(转轴拨弦三两声,不过钢琴不是拨弦乐器)...

我不敢在看下去,闭上了眼睛,,以及来自左手的力量。

她缓缓的将我放倒在了琴凳上...

我睁开眼,她背对着月光,用白色洁净的线条,勾勒出她的(Body contour),她圆润的曲线,让我想起了月全食时,半蚀的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便不可讲述了,那是梦中才会有的光景。(这是原文)。

深夜的钢琴房里,夏凝坐在琴凳子上。

白色的月光投影到她的身上,在长长的琴凳子上勾勒出她的影子,影子看起来是蓝的,因为她也是蓝的,她穿着淡蓝色的轻薄睡裙...睡裙随着秋风而缓缓的在皮肤上滑动。

白色的纱帘亦然。

她将双手按在了琴键上,月亮的光,将她身上的起伏也染成琴键似的黑白,吊带睡裙下,最先的黑键是升Re,那是锁骨下的阴影,接着,隆起而产生的明面,那便是Mi和Fa,再往下,是胸接受月光而留下的阴影,那是降So降La和降Si,而飘起睡裙所遮盖的腹部,就是看不见的Si和Do了。

她仿佛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转头看想我...不,那不是,不对,那不是夏凝。

她的头发是金色的,扎着侧马尾,()也比夏凝大得多,这让这幅光景变得更加(ero),毕竟那睡裙很轻薄。她的眼睛是绿的,难以看见瞳孔。

她看着我,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她弹奏起了冬风练习曲,寒冷的风便从窗外刮起来,将窗帘猛的掀起,狂风吹起她的流海和马尾,也让她身上的蓝色睡裙掀起巨大的波澜起伏。

我想转身离开,却发现我的身体僵住在了原地。

“你好啊,狗屎陈宇!”她大声吼道。

绿眼睛的少女停止了她的演奏,有些恶狠狠的盯着我...

“陈宇,你小子竟然做人家夏凝的()梦,还...没用的......”

“啊雾草你是谁我在哪你想干什么。”我慌忙的放出一套话来。

“你啊...真的好恶心。”

那绿眼睛的少女朝着我翻了个白眼。

“你谁啊!夏凝呢?”

“两天不见你就把我给忘了,我!”

她指着她自己,连着指了好几下。

“你谁啊!你为什么穿着夏凝的衣服。”

“你这个榆木脑袋。”她不开心的说。“看在你在做梦的份上,给你个提醒。”

一个身穿铜丝编织成的华丽晚礼服的金发女性出现在了我面前,面对着着我,宛若一尊黄铜雕塑,但她有着绿色的眼睛,而且白色的月光也显现出她皮肤的洁白。

“想起来了吧。”

“你是哪天出现在我梦里的家伙。”

“欧哈,亏你想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你还知道你现在在做梦。”

“啊。”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现在在做梦...那么刚才,我也在做梦?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

我慌张起来,语无伦次。

“你全看见了?”

我大喊。

“是啊,全看见了,真的是没用的男人呢...啧啧啧。”

“没办法啊,这是梦啊,狗屎,谁能想到做梦还会被别人围观的,啊啊啊啊,杀了我吧,诶...不对啊,我现在还在做梦,那你也应该是我梦里的人物啊...对吧。”

她点了点头。

“想不到你小子做梦还挺清醒的。”

“呼,那就好。”

“但很可惜我不是,我是进入到你梦境里的。”

“啊...那你...你...”我被她的发言吓了一跳。“你不是我梦里的人物...胡说,你证明给我看。”

“你想知道。”她扬起了她的眉毛。“今天算了吧...明天四点,来钢琴房,月光给你答案。”

她故弄玄虚的原地旋转了一圈,甩起了她黄铜轴承似的裙摆。

“你也该醒了吧,啊,陈宇,就现在,应该会很有趣,半夜偷偷的洗内裤,可别被苏瑶光发现了。”

于是我就醒了。

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夏凝的...

这难以启齿,但...

不不不,根本就是完全没法说。

我摸起手机,按开,现在的时间正是凌晨四点。今天就是中秋节假期的第一天了,我没有必要早起,如果继续睡的话,我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享受睡眠,但是现在我有一些小小的事情需要做。

我起身,打开了手机手电筒,走到房间的大灯旁...

还是不要开大灯为好...

我找到我带来的旅行箱,从中翻出两条衣服来,然后把它们搭在肩膀上。

“啊...啊...”我深呼吸两口。

现在,我要从梦境里彻底脱离,所以我要去洗一个澡,然后趁着洗澡的时候洗一洗衣服,这没有任何的逻辑问题,绝对没有。

我打开门。

一楼洗手间离客厅有些近,所以我决定就近使用二楼洗手间。

我走进走廊,二楼洗手间的灯是亮着的。

“糟了是夏凝。”

我转身,想要回到房间,洗手间的门却开了。穿着睡衣睡裤的夏凝从中走了出来,她顺手按关了厕所灯,。

“啊...”我愣在了原地。

“嗯...陈宇?”她睁开眯着的眼睛,头发蓬松乱糟糟的。

“啊...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命运堵住了嘴巴。

“你要洗澡,我没在用了,去吧。”她说。

“啊...好...”我和她擦肩而过,她走向了走廊深处的主卧,而我则再次打开厕所的大灯...

哪里不对...明天我要怎么面对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