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久以前就是失去了父母,我一直活在外面的世界靠别人的施舍为生,每天多在阴暗的小巷子里,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有钱人吃着可口的食物,直到有一天从巷子口突然冒出了一个小女孩,她的穿着跟现在的你简直一模一样,当时她满怀着笑意地跟我说。

“我很看好你,要不要来我们家做仆人?””克汀似乎说出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自个在那里小小地笑了起来,当然,是很沮丧的那种笑声,克汀摆出了一幅无奈的表情。

“那个时候我还是相信,那个小女孩选择我可能是看我可怜,如果是现在的我来讲的话会换一句话说,可能是看我比较懦弱、好欺负,那个时候我真的深深地被她的气质所迷惑,我就抱着反正这样混日子也不是一个事,于是她就牵着我的手来到了豪宅,那可是说是皇宫一样的庞大,后来我知道,那个小女孩每过一次生日,就会去街上帮助一些她看上的孤儿,而刚好那一天她看上了我,我不是第一个被她选中的,但也不是最后一个”克汀说到这里低了头掐了掐大拇指。

“那是还第一次,被素不相识的人如此的信任着,她完全没有害怕我,从她身上我看不到大小姐的脾气,反倒是看见了一个单纯的孩子,我在她的豪宅周围看到了不少男孩女孩,他们都穿着统一仆人服装,井然有序地干着自己的活,当小女孩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也会微笑着回应小女孩……”

克汀光着脚踩着光滑的石子路,被小女孩牵着手走过了万花盛开的花园,来到了一个大门前用力地敲门,沉重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打开的顿时,克汀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因为强烈的光亮使他缓不过来,但是,小女孩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双手,安抚着克汀,在听到气势蓬勃的。

“欢迎莉塔大小姐回来!”

克汀才敢睁开眼看过去,里面就若如一个皇宫一般,长长的红地毯从门口铺到房间的各处,华丽的吊灯悬挂在头顶,成排的女仆井然有序地站在两边,鞠着躬一动不动,小女孩牵着克汀的手和其中一名女仆说了些什么,女仆便把克汀带走了,小女孩则在后头跟克汀挥了挥手。

“待会见!”

一路上克汀也没有询问女仆什么问题,只是静静地跟着女仆来到了浴室,在简单的把身上洗干净之后,女仆便给克汀换上了一身和外面的人一摸一样的衣服,在简单地告诉了仆人的基本礼仪、和待会的进餐规则之后,女仆便把克汀带到了大厅,这里一张桌子摆满了很多人份的食物,而小女孩和他身边的父亲、她的哥哥早已坐在这里喝下午茶,而克汀为了在她父亲面前有个良好的印象,便认真地遵循着刚刚女仆说的话,但毕竟是第一次,多多少少会出一点岔子,克汀还是不小心被烫嘴的红茶烫到了,舌头吐出来的样子引得小女孩笑了,而她的父亲虽然满脸沧桑,但是在看到小女孩笑了以后也笑了,而她哥哥倒是整天一副很忙碌的样子。

之后我被安排去了最简单的日常清洁,虽然那段时间是挺辛苦的,但是我也很快乐,随着我的表现越来越优异,我的工作也越来越接近大小姐,最后成了她的贴身小管家,每天陪着大小姐在花园赏花、去街上购物,如果说我是地球的话,那么她就是我的太阳,我们成了两小无猜的好朋友。

“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越是发现,这个小女孩的背后远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在她父亲喝醉酒的时候,那是一个夜晚……”

克汀和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扫着落叶,看到花园里没有多少落叶了,克汀便回到豪宅里清洁那些古董上的灰尘,他看见在她父亲的办公室的灯还开着,里面还传出来了莉塔和她父亲的争吵声,克汀依稀记得莉塔父亲白天是去了什么庆功会,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克汀有点担心,便从门缝中偷窥着。

莉塔和他的父亲吵得很激烈,具体在聊写什么,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听出,莉塔父亲在责备莉塔母亲是难产而死的,他将过错全怪在了莉塔身上,还有莉塔每次生日都会把外面的人带进来,原本争执还很激烈的,但是莉塔父亲似乎出了幻觉,把莉塔幻想成了莉塔的母亲,并且把莉塔按在了地上揍了几拳,莉塔被揍晕过去了,就在看到莉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时,克汀想起了莉塔说过的话。

“克汀,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啊?”

“没问题,只要是大小姐吩咐的,我尽可能做到我能做的”

“克汀,我希望你能在我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出来保护我”

克汀咬住牙,推开门一股脑地把莉塔的父亲从莉塔身上推开,让他一下子滚落到地上,他似乎还沉浸在他的幻想之中,克汀扶起莉塔,莉塔也醒了过来。

“克……汀?”

“啊,莉塔,是我,我遵守你的诺言第一时间来保护你了!”

“小心!”莉塔惊悚地看向了克汀的背后,他的父亲抽出了裤子的皮鞭用力地抽打了克汀,疼痛使他一时之间失去了力气,被莉父踢到了一边。

“啊~我记得你,是莉塔最看好的一个小孩啊,整天跟着我家女儿,就像一条小狗一样让我恶心!”莉父正准备一皮鞭摔到克汀脸上,但是酒精的效力让他挥空了这一下,直勾勾地倒在地上,克汀趁着这个机会夺过他的皮鞭,用系死结的系上了他的手,并且牵着莉塔的手走了出去。

“他……没有追上来吧?”克汀后头看了看然后慢慢地停下了脚步,而从刚刚开始莉塔就没有说话,突然莉塔甩开了他的手,用着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哼,没想到这次你还蛮有用啊,本想着在那老家伙死之前,体会一下爽一爽是什么感觉,嘛,不过也算了,出来吧女仆,镇压模式启动!”趁着克汀回头的时候,在暗处一直等待的女仆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按住了克汀的头在地上,一只手按住了他的两只手臂,克汀明显地感觉到铁一样的质感和硬度,难怪这些女仆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而且一个两个好像一天到晚都什么生气。

“哦呀~还蛮精神的嘛,也罢,现在你和我是共犯了,就算你把这一件事说出去了,你看看人们是相信你这个没人知道的穷小鬼,还是我这个很多人都相信的大小姐呢~我劝你还是乖乖放弃吧,我看你一直以来的表现还不错,我也挺喜欢你的,我允许你继续在我的身边做我的贴~心~小~管~家~哦,当然,你不想继续当了,我也可以放你走,让你继续当一个小乞丐,怎么样?给我一个答复,拷问模式启动!”

女仆眼睛一红,手腕的地方发出了异常的声音,手臂部分衣服的碎屑落到了克汀头顶,然后如同尖刺一样的东西扎着自己的手臂,很痛,但是克汀依然很冷静,毕竟他爬过和踩过地石子路都比吃的盐多。

“哦~可以啊,这样都能保持冷静,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怎么样?有答案了吗?”

“你给了新的生活,你对我的恩惠之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改变的,但是,我对于你的行为感到恐惧,所以,我将你的两个选项都折中了一下,我想在你的身边多呆几天,好让我尽自己最后的一份力,报答你对我的恩惠”克汀不慌不忙地说着,莉塔倒是下的有点说不出话,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

“放开他吧女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笨蛋!”莉塔最后的那句话格外地无力,她一路奔跑到了克汀看不见的地方,克汀望着逐渐远处的莉塔,心里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这几天我也照样在这里干活,莉塔大小姐依然允许我继续做她的贴身管家,苦于某些原因,我还是选择了疏远了莉塔大小姐,可能是因为怕死,可能是因为她背叛自己父亲的行为,总之,我回归到了最基本、最累的清洁工的工作,而我每一次在傍晚干完活回来的时候,见到大小姐在窗户上看着自己,若是以前的话我会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奈何现在的我已经很累了。

每天和莉塔喝下午茶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在她父亲死后,顺理成章地继承了莉塔的家产,而且莉塔每次喝茶似乎都是强忍住,哪怕她的哥哥对她的身体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她也只是强颜欢笑,她每一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复杂,而她的哥哥则是恨不得我离她远一点,害怕使我每次面对那一双期待的眼神,装作视而不见。

每晚从楼上传下来莉塔大小姐的哭泣,和他哥哥的强烈呼吸声,让我每天彻夜难眠。

在辞职的前一天,莉塔让我穿着贴身管家时穿的衣服,一整天陪着她,我们像以前一样,我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过马路,去菜市里选购今晚的晚饭,一切都和以前没有变化,只是我熟悉了这里的路,在哥哥身边一直很阴沉的大小姐,终于变回了以往美丽的天使,我也不计前嫌,她对我笑,我也对着她笑。

回来时,已是太阳下山的时候。

莉塔像个小孩一样,双脚踩在一条线上,小心地一步一步前行,而我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没有说话,夕阳毫无保留地照射在莉塔身上,就好像是本来就属于她的光芒,但是现在看过去,这个身影难免有些单薄和孤独。

“我说,克汀”莉塔停下了脚步,克汀也习惯性地停下了。

“你说吧大小姐,我在的,至少现在是……”

“我知道,在你心中的那个答复已经是无法改变了的,所以,我想要问你另一个问题,一件困扰了我很多年的事,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待在我的身边?你就不怕我随时会伤害你吗?”莉塔背着手,没有装过身来看克汀。

“我呆在你的身边,正是因为那个时候你选择了我,并且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样给予了我新的生活,才有现在我的我,换而言之,待在你身边就像待在父母身边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这几天会待在你的身边,我也如此地相信着,大小姐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克汀几乎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他的脸色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这是真话。

“那……你问又要……离开我?”莉塔握紧手背的力道开始变大了,鲜红的抓痕留在手背上,但是在灿烂的夕阳之下,鲜红的抓痕就被淹没了。

“我不害怕你,但是我害怕强迫着你毒害你父亲的人,我不知道它是谁,更不知道它是否会对我下手,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只在你身边戴多几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可能对你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是至少他不会伤及到你的生命,我没有所谓面对未知的勇气,我只是个懦夫,我只能选择逃避”克汀依然如此坚定地说道。

而这个时候,莉塔沉默了,无尽地沉默着。

“你,知道,我毒害父亲是强迫的?”莉塔故意说得很慢。

“不,我并不知道,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是我相信,是的,你若说不是被迫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克汀依然无情的语气。

莉塔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不知何时,她的眼角边流出了本不属于她的东西,眼泪,透过夕阳的光亮,这个半透明的眼泪显得格外耀眼。

“为什么,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为什么……呜呜呜呜”莉塔跪坐在地上,完全不顾昂贵的裙子被泥土弄脏,任凭泪水流淌过她美丽的脸颊,克汀只是单膝跪下不停地擦拭着她的泪水,莉塔躺在了他的胸怀了放声大哭,泪水不停地打湿着克汀的西装,从孩童时期起,他已经见过无数的小孩的哭泣,他就已经不再相信眼泪了,即使是这样现在的他也如此难受。

莉塔最终哭睡了过去,所幸莉塔本身并不是很重,克汀抱着她一路走到了家里,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而大门口处那个女仆依旧站在你离,手里拽着克汀原来的衣服,只是仿佛被回炉重造了一样,差点连克汀都没有认出来,女仆从克汀手里接过莉塔,可是莉塔抓住克汀的手不放,克汀不得已只能甩开她的手,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原本以为女仆会要求这就脱下这一身衣服,但没想到她给了自己衣服过后,连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了,无情的铁门将我关在了外面寒冷的世界。

自己趁着衣服看上去还很新,转手就把它卖给了识货的商人,狠狠地捞了一笔够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钱,毕竟,无论我怎么费口水去说,我所得到的价钱都可能不会超过,这件衣服买来的价钱,黑我多少钱我本都无所谓,唯独这一件,我费劲了口水终于说服了商人,让他给了我超出原本价格的两倍价钱。

我买了两样东西,一封字体蹩脚的信和半块巧克力,放到了她家门前的邮箱里,便离开了那个城市,到了别的城市去了,至于信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呢,毕竟克汀不是本作主角,我就懒得编了,当然,这就要看一看我的粉丝们热不热情了~(醒醒!作为轻汁文库扑街作品的作者,你怎么可能有粉丝,你只有机器人!rua!)

“哦,所以说,你还是把我当成了她来对待了?那我可能有点伤心了,我居然只是因为像别人而成为了你的朋友?”清里端起了味增汤细细地品味起来,虽然在听了克汀的故事之后味增汤变得有点索然无味,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味增汤本身的优秀品质,而克汀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误会,虽然我第一眼看你真的很想她,但是你是你,她是她!”

“我知道,故意逗你玩的,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去别的城市的必要,其实你一直待在那个地方的话,你也能做到每天和莉塔在一起的呀,那样的话莉塔也会好受·一点,只不过你依然是作为乞丐的身份而已,而且如果你有什么经济上的缺失,还可以向莉塔小姐要一点来过日子,但如果你不想这样的话,那我就没什么话说了,以我的猜测,迫害莉塔去毒害父亲的人多半是她哥,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番猜测,毕竟毒害她父亲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他的家产,但如果是外人的话,怎么样也轮不到,而最大的嫌疑就是她哥了,我想你应该猜出来了吧”

克汀点了点头,而清里也只是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

“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孩,但是我可以给你提一个建议,这是我根据你描述的过去所得的方案,如过你所说的过去是真实的话,听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你可以和这里的人商量一下,让一个大人陪着你重新回到那个城市,你会发现连你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清里一脸坚定地给克汀提出了一条宝贵的建议,克汀虽然心里很感激,但还是表现的很沮丧。

“我……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已经欠这里的人太多的东西了,太多了,哪怕是到了我往后都没有办法去偿还,我,没有面子没对他们,我……很抱歉,但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抱歉”克汀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大拇指,他的眼神缥缈迷离无法注视着清里,这个孩子有什么真的不可能轻易解决的心事,但是清里总感觉这其中的心事,并不是来自他口中的莉塔的事情,而是可能是他没有说出口的某些事情,但是清里毕竟还太小,没有那种瞎脑补都能破案的能力,就没有追究。

“没事,我也不是这么强求你这么快就可以摆脱……嗯?该怎么说呢?心理恐惧?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如果你能在我一番话之后就能摆脱的话,那也太不合理了,你也不是什么神人,我也不是什么心理导师”

(虽然真的有这个效果的话,那就已经不是什么导师级别的,称之为世界级大师都不是很过分,不过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知识储备里,那些说不出名字的动画中的主人公,都是一边开导着敌人看破红尘、顿悟人生、不再超生,即打嘴炮,一边把他们收入自己的后宫,不被收入后宫的,就会被打得七窍流血、身败名裂,不死也残,想想如果这种人在现实中存在的话,而且脑子没有任何问题,那肯定妥妥的就是人生赢家,而且是开了挂一样的,人生赢家)

清里收拾好自己的饭碗之后尝试下床站一站,在光着脚站在光滑的地板上,感觉一股透心的凉意穿过脚底板直达全身,嗯呐,怎么说呢,还行吧,没有自己想象中伤的这么重,虽然自己感觉就是被一些比自己重的东西压住了而已,况且自己能用的那一只手还有锋利的超频电子刀,即使塔龙不来帮自己,自己也可以依靠手里的超频电子刀来慢慢切割,虽然会慢一点,克汀看着清里光着脚走,感觉不大好,然后从床底下掏出了一双兔子拖鞋。

“诶……,原来有拖鞋的呀?为什么一开始你不提醒我呢”

清里很尴尬地接过了拖鞋,坐在床上是穿着。

“那个,我刚刚看你这么努力地去进行康复训练,就不忍心让你分散精神,而且,我以为你已经知道床底下有拖鞋了,没想到你也会有不知道的东西”克汀挠了挠头笑了笑,好像在他的心里清里真的无所不知一样,当然这也是小孩子过于无知的缘故吧,就会显得输入率百分之九十多的清里什么都很懂。

“哦,虽然还对你刚刚的行为还感到有点不满,咳,但是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嗯呐,就对不是因为你夸了我几句,还有拖鞋穿的很舒服而原谅你的,绝对不是哦!”清里装作傲娇的语气让克汀看呆了眼,他的眼睛变成了芝麻一样,清里在确定了克汀的表情并不是对自己这种表现是赞许之后,脸蛋的五官扭曲在一块,变得十分的僵硬,看来这种说话方式不是很讨喜,这就很尴尬。

“啊哈哈,清里的说话方式总是很超出别人的意料啊”克汀知道这样的气氛下清里会很尴尬,只好转移话题缓解一下清里的尴尬,但是清里却是在寻思另一个问题,

“呜呜呜,你真是太可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生物呢!”此时此刻!清里感受到了门缝间让人寒栗的视线,原来原先的那个护士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门缝里偷窥着清里和克汀之间,莫名暧昧的聊天小日常,当然,其实这是她刚刚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趁着这一段黄金比例摸鱼时间,来悄咪咪地看一下,结果,看到清里和克汀的种种!(指她脑子里暧昧的聊天)还有清里对克汀做那样的事情!(指清里喂克汀的那个时候)。

“哦,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指想要亲清里)”

“喂!不要说出那种很让人误会的东西啊!会教坏小朋友的!”清里指了指在场真正意义上的小朋友,克汀,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克汀有着连大人都感叹的成熟,他也只是年龄上比那个……,好像,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护士叫什么名字来着?那就趁着这个机会问一问的,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要问她的话,叫她护士貌似也不大好,而且人家作为一村之长的孙女,起码要给人家一点礼貌,不然自己肯定会风评被害的。

“话说,那个护士姐姐,你的名字叫什么?”意外的是,护士在听到了清里这么说之后居然低着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就好像问了一件很不妙的是事情,克汀很快就握住了耳朵,清里不知为何感觉很不妙,不就是问一个名字吗?为什么搞得这么紧张,难不成一个小村落的一个姑娘的名字能……

“嗯,我记得我的名字是,洛丽塔紫心爱·迭戈·荷瑟·山迪亚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诺·克瑞斯皮尼亚诺·罗斯·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山迪西玛·特立尼达·玛利亚·帕里西奥·克里托·瑞兹·布拉斯科·埃塞尔·柯蒂利亚·梦雪丽娜·白殇兰·梅里!嗯!我居然能一次性念对我自己的名字,果然是见到可爱的生物我就能很专注呢”这位护士似乎是第一次念对了自己的名字,这让清里险些暴毙了。

“报警了!就这个名字你自己都这么难记住,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话说你居然是第一次完全念对自己的名字我也是醉了!害得我一个字都没有记进去,究竟是哪个混球取得这么长的名字啊!算了算了!我就直接叫你梅里好了!我不管了!我好气啊”清里感到脑壳前所未有的疼痛,在一旁的克汀似乎早就接受了这样的洗礼,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轻轻的拍着清里的背,长叹道。

“啊啊啊啊!你居然直呼我的名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护士一下子冲到了清里的身边,开始反复地蹭清里的脸,温文尔雅的梅花香气让清里缓解了名字长带来的脑壳疼,就这样好了,不要再提什么名字不名字了,我真的要疯了!

“没事的,习惯习惯就好了,而且这是我第四次体会到名字长是多么的恐怖了,虽然我的全名比这个还要长上几倍,但是我完全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所以就只取了克汀这个我唯一记得住的名字,而且我说的那个莉塔,因为她是历代的贵族世家,所以本名长度远远远远远远不是梅里的名字长度所能即的,诶,今天是我人生第四次体会到长名字也不容易啊,幸好清里的名字应该不长吧?”克汀善意中又略带一丝恶意的提醒,让清里想起了给自己取名字的父母。

清里的眼光突然变得昏暗,他想起了自己到现在为止记忆都很昏暗的父母,他们每天没有什么交集,甚至让人怀疑是否真的算得上是夫妻,母亲沉迷于暗无天日的研究室里,研究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每次都是到了深夜才回家,有时难得的回家和自己吃饭的时间,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会议而说出去一会儿,而到了第二天才回来,至今都不记得母亲身上有什么特别的特征,除了男人们都渴望的胸部以外,连长相都不记得,想到自己继承了母亲果然的研究生天赋,总是别人比自己还要高兴,可自己却希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我不想要那些麻烦的东西。

相比记忆模糊的母亲,父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记忆中他总是隔三差五就说什么出去和朋友切磋功夫,回家的时间完全不比母亲多多少,也就晚上的时候能比母亲说的准时一点,也就能有几次能完整地陪自己吃一顿晚饭,在记忆中他是一个很健壮,但是和普昂一对比就有点消瘦的风一样的男子,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面前展现他战斗的优势,速度,而他使用的武器和第一次与普昂见到的很长的武士刀,是一样的,而且在某一次早晨起来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父亲使用武士刀,他闭着眼睛对着面前的合金木桩,他就仅仅只是把手放到了刀柄上,便随着刀光闪过和刷刷的几声,合金木桩就被砍的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但是他居然叹气摇头,还说什么自己退步了。

那个时候眼里满是对父亲的羡慕,而原本充满杀气的眼神在看到在自己以后便很快消退了,变回原本那个戴着阳光般微笑地快乐男子,而自己嚷嚷着要学习父亲的时候,他总是大笑着说自己还是太早了。

而很神奇的是,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记得我的童年是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灰色的,但不是很深刻含义的那种灰色,而是单纯的在自己眼里看到的任何颜色都是灰色,灰色的食物,灰色的父亲,灰色的母亲,全部都是灰色的,我曾经和父母问过这是为什么,他们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原因,或者没有什么能力能解释我看到的都是灰色,他们总是告诉我都会过去的,总有一天会见到自己最喜欢的颜色。

在我记忆里唯一见过的两种颜色,一种是我生日蛋糕上点燃蜡烛的火光的红色,一种就是自己家里所有的绿色植物,不知为何我只能见到这两种颜色,而我是什么时候能看到所有颜色的已经忘掉了,反正这一段时间里我都想要挖掉自己的眼睛,装上义眼,哪怕只能看到一些颜色也好。

我的日常起居都是家里的机器人负责的,但是这个机器人却没有像外面的机器人一样,富有人的感情,他冷冰冰的,哪怕他干的每一件事已经是连人类都无法做到的完美,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它本身的冰冷感,他做的饭菜总有一种冰冰冷的感觉,哪怕是刚刚端上来的新鲜菜肴,我也感觉他很冷。

但其实,这只是我讨厌它的借口而已,我打自出生就感受不到热是什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清里祝你越来越健康,来,许一个愿吧!”父亲把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单手端到自己的面前,而母亲也微笑着,三人也一起吹灭了蜡烛,没还有等蜡烛上的烟散去,清里便双手合十,开始许下一个他梦寐已久的心愿,一切都是这么地美好,这也是清里唯一记得自己童年最温馨的片段了,然而这个片段只是属于前半段,而后半段就不是这么尽人意了。

“我许好心愿了!你们要听吗?”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打断了清里的声音,母亲二话不收接通了数据终端的电话。

“哦,好的,好的,我这就来,对不起儿子,今晚我可能会晚点回来!”母亲走到门前换好鞋子便出门去了,完全没有理会仅剩下的清里和父亲,父亲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叹气,安慰着失落的清里,清里强颜欢笑,明明这个时候自己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却完全哭不出来。

“嗯,我知道的,妈妈这样只是为了我们好!我知道!”

“清里……,一直以来真是委屈你了,对不起”反而是父亲抱着自己默默地流泪,泪水流过清里的侧脸,清里还好奇的舔了舔,是咸的。

“我希望爸爸妈妈有更多的时间陪我,只要一天能完整地陪伴就好了”

他们不知道那一天清里许下了如此简单的愿望,是每一个普通的家庭都能做到的,对于清里来说却是一种奢望。

这也是清里第一次见到父亲哭,他自己反倒是没怎么哭,母亲说他天生比任何人成熟冷静,不会轻易的流露出很强烈的感情,内心很坚强。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我总感觉不是,因为我至今连难受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曾经把刀轻轻地划过手腕,流了不少的血且很疼,疼得自己想要哭,可不知为什么自己表现的就是很冷静,甚至在止血的时候都毫无泪水可言。

“洛丽塔紫心爱·迭戈·荷瑟·山迪亚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诺·克瑞斯皮尼亚诺·罗斯·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山迪西玛·特立尼达·玛利亚·帕里西奥·克里托·瑞兹·布拉斯科·埃塞尔·柯蒂利亚·梦雪丽娜·白殇兰·梅里!我不是说了工作时间不要跑去别的地方摸鱼吗?w……Wherthefucker!你在干什么!”纳乔老爷推开了病房的门,原本打算在探望完清里之后找自己的孙女,没想到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嘿!纳乔,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一惊一乍了,瞧什么东西能把你吓……诶呦喂(AUV)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清里,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可爱的外部下,居然是泡妞的高手!师傅!!!请赐予我高超的把妹技巧吧!”年龄并不比老纳乔年轻多少岁的阿骨,看见清里被大胸妹子一脸幸福(认为)的抱在怀里,看得阿骨那是一个眼馋,他顿时觉得清里可爱的面容下都是骗人的,只有亲眼所见才是真实,连那样天使级别的妹子都能轻易地泡到手里,必定有什么过人的天赋,也可能会解决阿骨多年的单身问题。

“诶?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都挤在门口很好玩吗?嘿,清里,感觉身体好些……了吗,嗯,看上去你的身体没有受伤,起码是好的,但是你这刚刚康复就来玩这么“大”的,不大好吧?啊!!!!我在说什么,呜呜呜呜呜,清里啊,你好了伤疤忘了你的好哥哥了么?可恶啊!”普昂在这个时候也补出意外地登场了,它庞大的体型一个人就顶过了两个人,他脸上留下了世间稀有的物质,名为“猛男落泪”。

“清里!!很抱歉是我失职了,我还买了东西给你的,我跟你讲啊,这玩意可好吃……了,emmmmmm,咳咳,啊,今天的太阳就像是我见到你一样的耀眼,我美丽的小姐,不知,梅里小姐今晚是否有时间和我共进晚餐呢?我们来探讨一下《关于医学与爱情的关系》”塔龙莫名其妙地从普昂身边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个扁平的正方形的礼物盒子,他看到梅里之后,便变成了一副极其绅士的模样,说着让人打颤的骚话。

“喂,你这就过分一点了吧!”普昂、阿骨、纳乔不约而同地说出了这句话。

“没看到大人正在忙吗?小孩子一边玩去!”塔龙如此说着三个都比他大的人。

“哦,嘤嘤嘤”

“…………”清里看着眼前的一堆成年人在这里哭哭啼啼,忽然感觉自己心理比身体受的伤还有沉重,叹气,怎么感觉今天见到的狗头鱼身(rua!)的生物太多次了,话说,这里不是医院吗?你们这样鬼哭狼嚎的样子会吵到别的病人,虽然目前只知道只有自己这么一个病人。

在听了清里的解释之后,众人才停下了这个荒诞且无聊的肥皂剧,而村长由于要给村子里的人办理一些事情,就拉着完全不想离开这里的梅里离开了,塔龙难得很积极地说要为这个村子奉献一份力量,不过如果不是普昂提前让他把,就也跟着出去了,克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出去了,看来他依然不习惯人多的场合,原本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他的,不过也罢了,反正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估计就能要到我要的答案了。

“话说清里,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吗?你的父母可是特别交代过的,说什么你的身体很特殊要特别关注一点,呵,虽然依我看,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孩子多一点就是了,不过你身体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要及时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着不说,那样没什么对你我都没有好处的”

“哦”清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本来是打算告诉普昂的,但是想了想,既然都过去了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普昂把塔龙的礼物轻轻地放在腿上,期待地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红色的绸带,说实话还真担心他一个不小心会弄坏礼物,毕竟礼物只有那么小的一份,而普昂的块头这么大一个,不过好在他还是轻松解开了礼物,里面是一颗颗爱心白色的爱心巧克力,看起来做工还不错,起码做到了秀色可餐(物理)。

“诶?我怎么记得这巧克力是圆形的,这会儿,怎么就成了心形的了?难道是我记错了?算了,反正我先试一试毒先,啊~嗯呐,还是蛮好吃的!清里你尝一尝!”普昂拿起了一颗巧克力递到了清里嘴边,虽然有点反感普昂直接递到自己的嘴边,但是既然都送到嘴边了没理由不吃啊,清里便一口把巧克力一口咬下去,牛奶的醇厚和丝绸般的丝滑在口中蔓延(这不是某X芙广告),确实是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诶?让我也来尝一尝啊,嗯,哦哦!确实是挺好吃的,不过,嘶,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总感觉破坏了这个巧克力原来的味道”

“嗯,确实是,不过是什么呢”普昂也低头了思考着,不过,难得地看见普昂居然也会思考。

“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突然,一道灵光从两个人的脑海中闪过。

“是,恋爱的酸臭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纵享丝滑,让美好继续蔓延~”两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原来这两个家伙一开始就不是正经地讨论这个巧克力。

“呼~好冷啊”清里哈了一口气在手上,并不是现在的环境有多冷,而是他们的冷笑话实在是太冷了,哪怕整张被子盖在身上都觉得,有一股不可阻挡的寒气袭来。

“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也趁现在多多休息一下吧,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又要干活乐,到时候可能就整晚没得休息了,诶,真的是挺烦的,不过也算了,起码在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能换来我要的报酬,那也不算什么了,阿骨,待会你先去休息吧,我还要找村长说一些事情,那么,如果你还想和清里聊一聊天的话就算随便你,我先行一步了,回头再聊”普昂把脚上的巧克力礼物盒子揉成一团,随手一丢就把垃圾精准地扔到了病床旁的垃圾桶里。

诶?究竟是什么时候吃完的巧克力,清里记得自己好像只吃了一颗来着……,他扭头看了看阿骨,不知为何他的嘴边多了很多巧克力碎屑,嘴还在嚼着什么,清里再扭头看了看正在往门边走去的普昂,很明显他的嘴巴还在动着,看来是这两个家伙吃掉巧克力无误了。

而再回想一下,普昂从刚刚开始就不断地往嘴里塞巧克力,而且是在自己面前这么做的,只是清里一直没怎么留意。

“emmmmmm(恶魔妈妈买面膜)”

“话说清里小伙子,老朽很是好奇,你和普昂初次见面是怎么样的,第一次看见普昂有没有被他吓到啊?”显然是吃巧克力吃到有点口渴了,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小盒草莓牛奶,小心翼翼地撕开一角掏出吸管,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吸,而他脸上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记得那一天好像是这样的……”

清里刚出来几天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刚走出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瞎了,满是荒无人烟的沙漠,只能看到偶尔的几颗枯了的树,头顶时不时盘旋着几只秃鹫,似乎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一顿晚饭,刚走出所在地没多远,清里就完全不认识外面的路了,全靠父亲在自己临走之前给的一张大地图,但是这个时候清里还没有学精野外的生存策略,因为上一次学求生本领的时候,只是看了几集《荒X求生》,又有时因为太阳直晒皮肤感到一阵刺痛,有时一个没注意就被秃鹫抢了食物。

拜自己不怕热的性质所赐,在出了沙漠之前的致命热度基本对清里没有太大的作用,清里用洗脸用的毛巾,简单地将毛巾包裹在自己的头上变成阿拉伯人,这样就避免了太阳直射弄的皮肤刺痛,至于秃鹫,清里则二十四小时背着个背包就好了,吃饭的时候就躲在那些鸟够不到的地方吃,虽说这荒无人烟的沙漠没有什么地方能躲,但是意外的,沙漠里有很多残缺的建筑,虽然已经辨别不出年代了,但是,谁管他呢。

就这样清里走了几天走出了沙漠,来到了外围的茂密的森林,很难想象,明明刚刚还是行走在沙漠这种危险的地方,就走了几步就到了生机勃勃的森林,而两种地型的交界地就像是切糕一样的生硬,外围的树根深深地陷进沙子里,而那些秃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虽说接下来在森林的历险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至少,清里不用再把洗脸用的头巾绑在头上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就不用担心那些秃鹫会往自己头上拉屎。

“哇,这么恶心的吗?”阿骨顿时觉得清里这个人不简单啊,居然能够忍受拉翔拉到头顶的耻辱,想想,要是年轻时的自己被那样做的话,那些秃鹫就会从自己拉的坑里出现,再狠一点的话直接灭了秃鹫这个种族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现在的话肯定是不可以的,现在能活在外面世界的动物已经少之又少了,已知的动物均已列为了保护项目中了,能人工繁殖的家禽当然就不算了。

“嗯,其实还好啦,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老想往我头上拉屎,然后每次都莫名其妙地拉到别的地方,我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把毛巾绑在头上的,而且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重点,也是我觉得最神奇的一段奇遇……”

来到森林以后,清里便被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吸引,各种各样的昆虫和植物,但是清里也只是静静地在近距离观望他们,没有伸手去触摸或者碾死什么的,清里并不清楚他们当中的大部分有什么危险,安全起见,清里就没有多手多脚,而且这里的环境意外的不是很复杂,凭借父亲给的地图,清里在比他高出几倍的森林找到和普昂会和的地点。

一片以篝火为圆心的约十米的空地,空地的边上有堆积好了的木柴和几块用来坐的石头椅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地上会有烧烤架,合着,原来你们这所谓的会和的地方,原来是撸串的地方,真是不怕一个失手就是一把火,然后被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但是显然,空地上荒无人烟的样子说明清里来早了,清里只用原先计划不到的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到了这里,那么,在这个富裕的时间里,清里能干什么呢。

那当然是什么都不能干,除了烧烧柴、玩玩火这种牢底坐穿的行为以外,什么都不能干,那一天仅仅是普昂来到的前一天,而有一个不速之客比来得早得多。

“啊,好无聊啊”

清里坐在点燃着小熊熊烈火的篝火旁,无聊地把手里的木材抛到半空中,等火势下了来之后就抛到篝火里,反复这样了好久,清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哪怕是刚刚从睡袋里起来也会忍不住打哈欠的,清里把最后的柴火扔到了篝火里,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的灰尘,想找点乐子。

“诶?”

就在这时,地面的石子开始有微小的颤动,虽然清里本身感受不到明显的震动,但是从森林不远处的一个黑影总不会看不见的,比这些树还要高出几个个头的黑影正在向自己缓缓地走来,不过很奇怪的是他走的时候完全没有声音,全都是触碰到树时的沙沙声,它庞大的体型本应会造成小幅度的地震踩碎,看来不是一个硬核肥宅,是个虚胖的家伙,咳!

他轻轻地推开阻挡在他面前的树木,清里愈发感到不安,立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从的堆积在一起的木柴中抽出一根细长的木棍,把父亲给自己的砍柴刀用毛巾绑在木棍的一端,简单的长枪就这样做好了,清里以防万一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看一看这个奇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

那个家伙显露出了原型,通体呈淡绿色,全身由密密麻麻的荆棘缠绕在一块成人型,类似头部的地方有三个对应眼睛、嘴巴的位置的凹槽,眼睛处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有点像萤火虫的光,四肢都是由荆棘缠绕在一起变成的,这家伙的手指也是由荆棘的末端组成的,好像不是装饰而是能活动的那种,不知道这样做有何意义,他比身边的树高出了一两米,远远地看过去还是挺高的,他一步一步地走到篝火前,停了下来,眼睛似的凹槽看着面前的篝火,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便缓慢地伸手去摸。

“难道……”清里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果不其然,依然熊熊燃烧的篝火很快就把荆棘巨人的手点燃了,起初由手指的末端小小火花慢慢蔓延到了整个手掌,而它也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燃烧起来,完全没有担心火势会把它燃烧殆尽一样,就在火势快蔓延到他手肘的地方时,他缓缓的把另一只手伸到火焰蔓延到的地方,正当清里在寻思它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握紧成了拳头,以和他本身完全不符的速度打断了自己的那只手,仿佛用刀切的一样,“切”口居然意外的平整,不到一会儿,平整的切口开始变得崎岖不平,开始慢慢地生长回来,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那只断臂掉在地上也依然燃烧着,看样子相当的耐烧。

“辛亏这里是空地,看这燃烧程度,怕不是把这一片地方烧了都可以”清里依然躲在大石头后面。

它看样子还兼具着一定的智慧,知道这东西是危险的,但是它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堆篝火,看不出来它还意外地顽固呢,它开始往四周探望,最后把视野定格到了清里躲的大石头上,并且一步一步地向清里那边挪了过来,清里感到了局势很不妙,当清里还在思考要往哪一边跑的时候,身后的大石头突然就被拿了起来,清里愣住了,慢慢地大头往后扭了扭,对上了,和它那模拟眼睛的凹槽对上了,果然没有错,里面散发出的绿光就是有一些萤火虫在发光。

动不了了,完全动不了了,清里的动作仿佛被定格了一样,一般人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很瘫软在地上,但是清里的头脑意外的清醒,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精神状态接近崩溃,就像是自身的意识在跌落悬崖的一瞬间,被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拉了一把,警觉的清里不的轻举妄动,而那个荆棘巨人这个时候也注意到自己了,他蹲下了看了看这个小生物,模拟眼睛的凹槽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但是突然,漂浮不定的光芒突然不动了,似乎真的是在看自己一样,他拿起石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一个松手就把能把他砸成肉酱。

清里感到自己的死期就只有那么一线的距离,但是清里的直觉告诉自己,愈是这种时候就愈是不要轻举妄动。

大石头在自己头顶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它的眼睛终于恢复到了漂浮不定的状态,它歪了歪脑袋看着清里,便不再理会他,拿起大石头对着篝火就是一放,火势顿时就熄灭了,整个森林就暗了下来,只剩下来自头顶的天然台灯还在发光,这会它好像就没有这么的疑惑了,清里还在刚刚的生死线中回归的恐惧中双腿还有微小的抖动,清里咽了咽口水,看着依然在原地发呆的荆棘巨人。

这种类似植物又类似生物的东西,在家里可是学了不少关于它的知识,这种东西是由新品种的可食用肉荆棘组成的,据传言他们是来自地下世界的东西,因为自身的生存环境就是达到较高温度的地心附近,虽说远远没有达到可燃的温度,但是依然是让人窒息的温度,他们之所以从地底世界出来,说是地表裂开了一个深达他们所居住地方的洞,而恰巧外面的世界已经被深受温室的影响,变得奇热无比。

行踪不明、意图不明、数量不明的三不明生、植物。

这个奇热无比令人难耐的温度,恰恰就是很适合他们生存的温度,是造成了那次事件悲剧的温床。

便随着裂口出现的不只是荆棘巨人,还有以猎杀荆棘巨人为能源的金属兽,他们的出现倒是不疼不痒,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一见到人类能杀的就基本都杀,除此之外和普通的动物别无二样。

那个时候人类的科技远没有现在的发达,裂口附近的城市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哪怕拿出了众多的重火力,就能轻松地将他们轰杀至渣,但是他们的数量依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在这场车轮战中人类迫于资源和环境的双重影响下,不得不改变科技发展方向,在经历了多年的斗争和研究中,人类的科技水平逐渐超越了比以前任何一段时期的发展,并且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了整个科技的发展方向。

原本效率的枪械被限制生产,一直在人类自相残杀才用的刀具被重新重视起来,用金属兽的神奇金属赋予了刀具惊人的锋利度,且能反复利用的实用性远超子弹带来的效果,原本火也是压制荆棘巨人的有效方法,但是他们所破坏的地方总是一片森林,一般不可能用到火,咳,这就是后话了。

这样的生物做出了刚刚的行为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因为荆棘巨人哪怕做出什么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行为,都是正常的,这样的状况其实也不是没有,父亲曾告诉过清里,他们的队伍有的人实验过,没有带任何高科技的东西,在被标记为危险的荆棘巨人的森林里走一个大圈,结果他安然无恙地出来,只要不做出什么特别激烈的举动,比如跑步、大叫等,他们就没有很明显的攻击意图。

而在灭了火之后就没有什么明显的目的了,不,准确地说是变回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毕竟这种东西智力是不敢恭候的,它只是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屹立在那里,哪怕是清里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出自己身边,他也毫无反应,唯一判断他是否在神游的就是它眼中的光芒。

清里在一边克服恐惧一边挪动着自己的腿,终于挪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清里躲在树后面,一屁股摊在地上,也顾不上屁股痛不痛了,一口混浊的二氧化碳从清里地口中呼出,仿佛浸泡在窒息的海洋里脑子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一大滴一大滴的汗水打湿了清里的衣裳,但是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死里逃生的侥幸,而是,在荆棘巨人面对自己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挑逗着自己的神经,血液仿佛被燃烧,心跳在不停地迸发着生命力,这种感觉,在清里平淡乏味的生活里,就像是快饿死的穷人见到钱和美食、很久没更的作品突然更新、姑姑们发出不咕的声音一样刺激。

这种感觉刺激着清里的嘴角,明明心里还是如此强烈的恐惧感,但是他却在喘着气微笑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颤抖的双眼无法把视线凝聚起来,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清里扭头看了看荆棘巨人是否有行动。

依然在那里,很好,至少对于清里拉说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也是一个天大的好的消息。

不过细看之下发现荆棘巨人这种东西。真的是挺扭曲的一种东西,其生物细胞和植物细胞的构成是对科学的一种扭曲,其本身存在的意义是对生物的一种扭曲,其亵渎了人形的外表是对哲学思考的一种扭曲。

清里咽了一口口水,他想再体会体会刚才那种不可多得的感觉,他渴望那一种感觉、他想拥抱那一种感觉、他想永远得到那一种感觉,但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使清里放慢了脚步。

清里手里捏紧了自制的长矛垫着脚靠近,它没有反应。

清里捏了一把汗,决定再靠得近一点,它还是没有反应。

清里下定了决心,直接几步就靠到了他的身边,它……终于有了反应。

荆棘巨人像是机器人通了电一样的往后仰了一下头,扭头看着比自己小得多的清里,硕大地模拟眼睛的凹槽里无数只萤火虫,散发着淡淡的绿色的光芒,清里也瞪着它,这个时候,清里期待已久的恐惧感终于涌上心头了,但,可能是知道了这个荆棘巨人不会这么轻易地伤害自己,所以期待已久的恐惧感远没有之前的强烈,但是这种,待在他身边无时不刻提醒着自己的危险感,意外的也不错。

好像真的觉得清里的存在亦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思考错觉,荆棘巨人扭回头来继续发呆,清里也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想找一张凳子坐下,但是考虑到就这样坐在荆棘巨人的身边,未免还是太信任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了,于是清里在荆棘巨人的脚边拿起了一张石凳子,说实话挺沉的,抬到了篝火的对面,对着荆棘巨人坐了下来,隔着一个篝火的距离清里感觉这样的距离感刚刚好,眼前还有一块它搬起来大石头,就在心里想,要是没有这个一块石头得有多好啊,这样的话会刺激的不少。

的时候,荆棘巨人就好像听到了自己想法一样,准确的来说是遵照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只见清里左侧边上,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绿色手掌,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死死地抓牢固了石头,然后,咻的一声轻轻松松地举过头顶,扔到了自己身后,清里看到了荆棘巨人的举止,有那么一丝不一样,并不像是自己想要做出来的,而更像是强迫性的那种,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看出来的。

“哇!这么刺激?那你岂不是能操纵荆棘巨人?那样的话岂不是很牛逼!虽然一开始的话题有点偏移了,但是好像这个更加劲爆诶!”阿骨激动地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仿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等等!这么耀眼是怎么回事……喂喂喂!过了过了,啊!我的二十四K纯钛合金狗眼!!

“咳,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等等,你又在喝什么奇怪的东西?”

阿骨时不时拿出奇怪的东西放到嘴边,清里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一次的东西居然意外的正常,简单的钢化保温杯里泡着一把枸杞,这反而让清里有点不适应,总感觉有一股淡淡的阴谋。

“哦,你说这个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嘛,人到中年不得以,保温杯里泡枸杞,年轻的时候,就要多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到时候,就和我一起泡枸杞吧”

“枸什么?”清里眉头一皱,发现这句话并不简单,似乎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着呢。

“苟富贵,勿相忘!你写故事,我来看!你说你的去,这对你来说还早着呢!”

“what the spring do you say?All family oranger”

正当清里惊叹着难道自己真的有操纵荆棘巨人的能力时,他根据自己刚刚是在做了什么举动之后,才使荆棘巨人有了反应,清里想了想自己动作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要是没有这块石头挡住视野该有多好,然后荆棘巨人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那么……。

“给我去跳一支钢管舞?”

当然,这么马叉虫的想法清里也只是止于想一想,荆棘巨人根本就不为之所动,甚至开始神游了起来,说实话这一个想法真是让清里自己也猜不透,毕竟那时候自己还没有做所谓的脑皮质精神链接,还是保持着小孩子看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的,简称天真幼稚,清里虽有些失望但是也确定了一点,这荆棘巨人应该是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于是清里就真正地放下了心来,这不放松还好,一放松,来自地狱的猛兽就开始咆哮了起来。

“(咕~~)啊,肚子饿了”过度的紧张使清里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脑子上,而没有顾及到自己还没有填饱的肚子,清里翻了一下背包里还有什么吃的。

“嗯,很好,什么吃的都没有……狗屎!垃圾秃鹫抢我食物!一百块钱都不给我!在我头上拉屎就算了!一百块钱都不给我!啊,我好气啊,我要怒锤大地泄愤!(╯°口°)╯(┴—┴”清里愤怒地砸了好几下地面,石头都被清里的气势和石锤震飞了!零点零一毫米,对大地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大地:“孩子,你不疼的吗Σ( ̄□ ̄||)???”

清里的手倒是红肿了起来,在隐隐约约作痛的时候,清里闻到了一丝肉和青菜烤起来的味道,往味道的方向望过去,还是之前荆棘巨人因为烧着而打断的手,这样说来,好像荆棘巨人的荆棘只要稍微烘烤一下就是一道佳肴,且也是一种全新的能源,可谓功能繁多,清里走到焦成一团不可名状的灰色物体旁,一脸嫌弃有迫于肚子饿的驱使下,拿起了一小团黑色的东西,一碰就碎了的外皮发出咔擦咔擦声,裸露出水嫩的肉,看起来意外地好吃,然后清里尝试性地吃了一小口。

“啊~嗯~哦,还行吧,诶?怎么没了?”

清里手里的肉已经没有了,连同地上的一大堆黑色不可名状物体都没有了,连外面焦了的皮都不剩一丝,清里还以后明明自己只吃了一小口这么久没了,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嗯,涨涨的,好像是吃了第一口之后被其美味所征服,甚至丧失了这一部分的记忆,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吃光了接下来几天的食物。

至少,接下来就不用在吃东西了,大概。

在晚上的时候清里不敢点燃篝火,害怕惊动了荆棘巨人,况且晚上的月亮还是很明亮的,清里从背包里拿出了没有颜色的睡袋,轻轻的铺在地上,跪在上面把睡袋的每一个褶皱的压平,钻到里面像被蜘蛛包起来的一个茧,起码清里感到很舒服,即使地板上是零零碎碎的小石子会磕着点,也无法改变睡袋很柔软的享受感,清里看了看待在原地整整一天的荆棘巨人,虽说这种东西的性质是植物的多一点,但是怎么样他也算是小半个生物吧,真的不会累吗?

他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难免有些孤单,就像是月亮下的一个普通人,孤独、寂寞,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在视觉错误的时候清里甚至看到自己的影子,好像,真的好像,不知道他有没有思考能力,如果有,那可能这个时候的孤独是难以忍受的。

“我说,先生,你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感到寂寞,呵,我在说什么,你明明是一个不会思考的生物,呵呵”

清里开始自我嘲讽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接触到人了,开始分辨不清人和非人了,就在清里这么想的时候荆棘巨人抬起了头,清里很疑惑,难道这个不会思考的家伙真的听得懂自己说的话?然后就也半信半疑地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闪耀着光芒,每一口都显得如此独特,此等美景真的不是清里一天到晚在家里能看到的,而这个时候清里看了看荆棘巨人,他如此专注地看着繁星,虽然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是否是有意的,但是,清里笑了笑。

“诶,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洗洗睡吧,至少,今天会有一个好梦……”疲劳渐渐拉下了清里的眼皮,渐渐地,渐渐地,清里的视线变得模糊,进入了灰色的梦想。

当自己第二天再次想过来的时候,迎接自己早上的第一句问候就是很粗鲁的锋利刀声,当自己睁开眼睛时,见到了满地都是荆棘巨人的碎屑,自己面前站着身材高大的身影,清里甚至以为还没有睡醒,于是睡了一个回笼觉,接下来的事就是第一章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诶呦喂,我滴个龟龟,你还睡了个回笼觉可还行,你的心眼到底是有多大啊,前面说了这么一大段,结果说道普昂的时候就这么一点,哈哈哈哈,你这个孩子真是太有趣了,咳咳!”

阿骨很缺德地笑出了声,然后就遭到了报应,被一颗枸杞咽到了,狂咳不止,清里倒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羞耻的,毕竟那个时候,幻想了很多外面的世界是怎么精彩的,自由的感觉到现在都忘不了,不会随着自己知识的增长而消退,但是清里漏了两点没有说。

一个是,那个时候晚上是下起了不小的雨的,自己听声音听得很清楚,原本是打算起床把睡袋搬到别的地方的,但是,那个晚上自己在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情况下,一滴雨都没有溅到,而且自己当时已经很累了,根本顾不及什么起不起来的问题,只是觉得既然雨没有打到自己的话就继续睡,打到了再说。

而起来的时候虽然注意到的很多都是地上的碎屑,但是也看到了地上留下了一只长长手臂形状的雨迹,至于这是谁的手就不用清里多说了,虽然现在已经见不到那个特立独行的荆棘巨人了,如果有机会,真的很想跟他说一声。

“谢谢”

第二个就是就是清里的梦,两个穿着白衬衫的孩子,就像是用蜡笔描绘出来的,在灰色背景的绿色草地上嬉戏打闹、有说有笑,他们两个牵着手在一片花海里散步,其中一个孩子时不时偷瞄着另一个孩子,还想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他们找到了一棵树下休息,那个孩子鼓起勇气想要告诉另一个孩子什么,但是另一个孩子却给了他一个花环,那个孩子笑了笑,也给了他一个花环,他们就这样牵着手一步一步地,和土地融为了一体。

这个梦实在是过于梦幻,作为一个梦而言他是一个很高质量的梦,但是对于清里来说就不知道算不算一个美梦了。

当然,清里也没有告诉阿骨自己在出来之前,只能看到红色和绿色的事情,之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清里觉得告诉给那些大人之后,就一定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要解决,最其中的一个原因是清里还不能完全信任这些人。

“诶,终于把那个臭小子给搞定了,真是麻烦啊”

纳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忙活了这么久终于能在自己的家里喝口茶,坐下懒人椅享受一番,塔龙这城市里来的小伙子真的是血气方刚,一般的人被梅里拒绝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但是这个人却意外地坚持,连续被梅里拒绝了好几次都没有放弃,而且还越战越勇,越战越勇,简直是僚机中的战斗机。

“嗯,现在仔细想一想那小子好像也不错的,身份是自由佣兵应该资金不会少的,而且他长得也还行品信也还行,就是不知道他的家里人会不会同意呢?但是,他是佣兵的话岂不是天天见血?不不不,现在的佣兵应该是杀那个什么东西多的,不会杀人的……嗯,这可怎么办呢?”正在纳乔摇着懒人椅端着茶苦苦思考的时候,门口突然冒出了个高大的人影,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老头,不,纳乔村长,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看你现在方便不方便?”普昂走进门里,脸上依旧是微笑地半吊子的样子,但是纳乔依然能看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说吧,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就别摆出那一副严肃的样子了,西安的气氛这么诡异,进来吧,我们坐下来喝口茶再说话吧,普昂”

普昂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轻轻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