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着的粗糙鞭子抽打在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紫红色的鞭印,而用特制的绳子编制的鞭子,会让伤口更加难看之余还会奇痒无比,每挥动一次鞭子的力度都会越来越大,幅度甚至夸张到想被风摧折即将要断的树子枝,让人产生了一种随时都会断掉的错觉。

  幽闭的空间里只有一面窗户和一道门,六面墙包括门在内,都是用一种金属感很重的材料制成的,给人一种过重的金属味和讨人厌的沉闷感,房间内顶上的正中央有两个悬挂着的枷锁,设计师参考了前世纪实刑死囚犯的设计,要是没有用特定的钥匙或有本事弄坏,否者就别想逃走。

  被打的正是任务完成得不怎么完美的白锐,她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衣,双手被纯黑的枷锁高高悬挂着的,隐约可见背锁的边缘已经出现了溃烂,全身的汗水好似在海里游过一回泳,而这对于伤口来讲就是真的伤口上撒盐,就算是意志力比一般人强的白锐,面对这样的酷刑也会是不是叫两声。

  “完美可以追求但不可以得到,虽然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最后的结尾部分我不是很满意,你们就跟杂技团里的杂牌小丑一样!滑稽可笑、不堪入目”军鞋踏在地板上付出哒哒响,鞭子在空中挥动得空空作响,他伸出手拽着白锐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视线扭向自己。

  “但这都不是我训↑练↓你的理由,对于那个家伙的出现是我的失策,知道吗,我最讨厌的是什么,是你他娘的居然对那个小子动情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会沦落到现在被我鞭策,就是因为那小子那些年背后做的勾当”他把白锐的脸狠狠地一甩,把手套在身上擦了擦。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窗外的队员看在眼里,他们也有不同程度的训练,有的人已经去了一趟医疗室回来了,有的人用自带的疗伤喷雾对自己的伤口喷,不列外的的看得人都是男队员,他们看得痛在心里爽在眼里,即使是白锐背对着窗户而且被军官挡住了一部分,但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感兴趣。

  当中为首的一个爽朗的光头说道“你们有什么感想吗”

  “嗯,心那一边很难受,眼那一边很爽”另一个男人习惯性的推了一下自己的鼻梁,才发现自己戴的是隐形眼镜,边用手摆弄了一下头发,其他人要么在看得无心回答,要么沉默不语,其中一个人在售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录了像,这时军官禁止的行为,而另一个戴兜帽的人嘲讽道:

  “你们都么有注意到一点吗,那就是任务时那个叫普昂的男人,军官只是见到他,骂街的话都强行给咽下去了,平常的话肯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但是,我们明明已经去调查了他的资料了,从各个项目来看他都只是一个傻大个而已,顶多也就一个佣兵团团长罢了,倒是他团里的那名刺客……”

  兜帽男沉默了一会儿。

  “肯定是那家伙的资料经过高度加密了,肯定有什么事情,连长官都不愿意告诉我们的这种程度,再说了,哪一名普通路过的佣兵,可以在没有武器、没有防具的情况下,凭借一个电击手套就把白锐放倒的!”

  “但是我们要解开这些加密的东西,需要好久,而且这样做的话可能会触发警报系统,还可能被定位出来”

  “你傻呀,伪造一个虚假的位置和用户就好了嘛,有没有一点黑客的脑子啊,还好意思是黑客”

  “哦,对啊,瞧我这……”

  军官在白锐耳边低语了几句,酷刑就总算是结束了,他随手把鞭子丢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前,握住了门把手,只剩下已经解开枷锁在原地发呆的白锐,其他队员有条不紊地先给白锐喷医疗喷雾,批上一件外衣,两名队员搀扶着白锐走出房间,白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她不知道是自己走到房间的,或是队友扶着自己到房间的,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就已经在房间里了,身上的伤口也已经不疼不痒了,至于有没有留痕……,她发现床头端坐着一名少女,爽快的短发,凹凸有致的曲线由紧身衣突出的淋漓尽致,精致而不失严肃的面孔,终是带着恬静的笑容,有着二三十岁,浑然天然的媚意勾人心魂,一百七十三的身高带着女王般的气质,使人不敢与她对视。

  “六十三?怎么是你,你在干嘛”这名少女二话不说就抱住了白锐,轻轻地安抚着白锐,并在她耳边说道“傻孩子啊,真的是被打的糊涂了”她的话语甜蜜如夏天的西瓜一样甜蜜,让原本无法冷静的和专注的白锐,逐渐回复了冷静,然后白锐狠狠地把她推到对面床上,并抽出她大腿上绑着的枪,指着她。

  “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你玩猜谜游戏,也……”还没等白锐说完他就一下直起身来,快手夺过她手中的枪,并扔的远远的,一个勾脚就把白锐潦倒在床上,一个反手把白锐两只手困住了,也是苦于被枷锁搞到体力不支,不然也轮不到她这么猖狂。

  “这么美好的一个机会扔给了我,我还有事么理由错过”六十三面泛潮红,喘着大气,她用一只手慢慢的加开总觉得衣服,然后又将白锐的衣服逐一解开……

  “嘿小子,能我开一个椰子……哇!鱼上钩了”普昂激动地站起了身子,把鱼线逐渐收了起来,好像透明看似很容易断的鱼线顿时成了拔河的绳子。

  “好家伙!这样吃起来肯定很新鲜,今天就决定吃你了”大喊一声,霜后用力一拉,用合金打造的鱼竿被拉成弓型,还在不断的变形,可无论普昂怎么用力,就算坐不住了也不能将鱼线离得近一点,一只手,普昂有些气愤,咬了咬牙,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一只手,有种连整个海都拔出来的感觉,一条金枪鱼被甩出水面,径直捅到了椰子树上,旁边早已支起的简易烧烤架已经热火朝天了。

  与此同时热火朝天的两人停止了动作,六十三拉起了衣服起身走到了门前,“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要和少爷抢伙食了”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好好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