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说的话她估计会跟过来的,还是到时候我直接在家里和她说吧。”燕维鸣空貌似不想让她妹妹知道,但是我觉得这貌似没有什么事的,可能是他嫌麻烦。

“那好吧,快走吧,不然上课了就不妙了。”我这个人还是很注重名声的,我可不希望第一天就给老师留下一个坏映像,这对我以后的高中生活也会相当的不利。可能是我的功利主义比较浓厚吧。

就这样,我和鸣空往高一三班缓步走去。至于为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做贼的感觉······因为那样走更加明显容易被发现一样吧,好比上课的时候所有同学都抬头望着黑板,而你一个人低着头发呆。结果当然是你悲惨的被老师叫到教室后面罚站,如果想要影藏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混入大众。当然这不是想要教大家偷东西或者上课发呆,这只是个比喻。

“茂凯,你看到了吗?”鸣空好像在寻找着柚子和野辉,不过他貌似并没有找到吗,反而来询问我。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可能知道?还有,不是你告诉我他们在这吗?”我有了种恼怒的感觉,于是直接来了个素质三连,不过貌似这家伙没有准备反驳。

“额,这个···我记得好像是在这周围看到她们来着的······”鸣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原来这家伙真的没有打探好情报。

“你就没有想到她们可能是正好路过高一三班的吗?我们一楼到处经过也不算奇怪的吧?”感觉有点小绝望,我宇文茂凯居然会信他。一定是之前因为这事而忽略了提供情报的是他燕维鸣空,甚至还有可能柚子和野辉不在这所学校,只是这家伙看错而导致的虚惊一场。不然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柚子要来。

正确的分析往往能够把人应引导向完美的答案,但是答案却往往不止一个。而你想的和标准答案多少会有一些出入,而这些出入也就是与现实不同的地方。而这些不同的地方往往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打你的脸,来的也是特别的突然。

“茂凯,你看那个···是不是柚子和野辉。我觉得那个是野辉没有错。”鸣空的说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既然带着那种感觉那就一定是左仓野辉无疑。

我朝着鸣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我的眼帘。

一头秀丽的金发使他格外的显眼,我马上锁定了她的位置,我然后脑中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初中时代我就得知他的父亲是外国人,因为一些家庭的原因留在了这里。具体是什么原因当初也没有告诉我,不过看到她那寂落的神情我便知道不该多问,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想到她当初的样子我的心中有些隐隐作痛,当初那样子乘虚而入的我仔细想想也不过是个人渣。

此刻看到她明亮的碧绿色的双瞳也有种欣慰感,看来她也变得坚强起来了,或者说————是在掩饰吧。其实内心依旧是那样子,然而我自己虽然说要说明当初的事情是误会,但是就算是现在也下不了口,我不想再伤害她一次。其实刚刚那些因素不是占很大,我只是有些怕诚哥的柴刀结局,要是突然病娇的话我怕不是要gg。

虽然我知道要是这个想法说出来会很破坏现在悲伤的气氛,但是确实是这样······

双眸离开了柚子的身上转向一旁的左仓野辉,她给我的感觉和当初则是差不多。

依旧是一头淡淡的蓝色头发和一双明亮的蓝色眼睛。由于都是蓝色的关系反倒给了别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这是大自然的颜色,不是吗?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上去说清楚吗?”因为现在还是不敢去,所以我只能先看看鸣空的做法。希望它能够起到表率的作用从而让我下定决心前去······

“我觉得现在观察一下为妙,最好不要太过激进。”好吧,我确实不该期待他这方面会勇敢,不过他别的方面倒是挺好的。

“怂逼。”我依旧一如既往的嘲讽他,这也就是我没有朋友的一个原因之一吧,只有他不介意这样的我。所以每次我都是开玩笑似的和他说。

“你行你也来呀,别光说不上。”茂凯啊茂凯,我看看这次你找什么理由,我就不信你还能像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说假话,还说的义正言辞!

就想我们之前所说的,打脸是非常快的。

“你说我们就这样进去的后果是什么?当着她们全班同学的面和她们分手?你知道这对她们的高中生活影响有多大吗?我们不能就这么毁坏她们的声誉。要说也要等到独处的时候说,不然让别人听到多不好。”对于瞎扯蛋和把任何没有关联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是我为数不多的强项之一,所以我基本不怕和别人扯道理。所以这也是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我当朋友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时间久了还是怎么。我也习惯了这样。

“好好好,算你赢,到时候怎么说?是来一段无比肉麻撕心裂肺的感情独白,还是直接潦草的说完了事?”果然还是小看了这家伙,对于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而易举。话说我要不要和他学两招?这样就好给星空解释那一堆东西了。

“两个都不选,我要私人私下和她说清楚,把我的心扉敞开让她看清楚我的一切。”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其实心中依旧没有点b数。到时候估计又要找些新的理由拖延。感觉好麻烦,真的很想说清,但是说了又怕······

“诶?鸣空?你怎么不说话了?”燕维鸣空这家伙没有回答我,然后我发现他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的后面,以及我。或许我已经知道有谁在我的后面,但是我还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柚子···吗?”不过就算不想面对也不能够拖延一辈子,只能够无奈的转头看到柚子和左仓站在后面。然后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可能她们已经听到我说什么了,这也省的我再去说。虽然有些余心不忍,但是就像是撕贴在身上的胶带一般,经历过一瞬间的疼痛之后就没有事情了,而这件事也就在这里打上句号。

柚子低着自己的头没有看我,可能也是不愿意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