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事?太奇怪了!索贝莎在心里疑惑到:都过了这么久,我居然还没被怪虫给吃掉吗?”困惑不解的索贝莎慢慢睁开了胆怯又好奇的眼帘,接着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两条怪虫恶心的嘴部被从远处飞来的骷髅灵线给死死的绑住,它们在肆意的扭动着、连着圈形嘴巴的头部。

而在那边不远的小七逐渐感到吃力的大喊道:“索贝莎!快到我这边来!我就快要顶不住啦!”原来,在两条正要攻击毫无招架之力的索贝莎时,是小七放出了两手的骷髅灵线拯救了自己的生命。

由于七煞有些身单力薄,他实在无法抗衡这两条怪虫不停扭动头部的力量,也致使小七被脚后跟刮着沙土。

索贝莎终于鼓起了勇气,在两条被绑住嘴部正胡乱扭动的怪虫前站了起来,神奇的是,她那厚长遮身的头发竟然可以缩短到了膝盖的位置,那双白皙光滑的腿和光着的脚丫子带着上班身挥舞柔弱的臂膀。

索贝莎拼命的跑向了七煞那边,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的厚发可能就相当于她所穿的衣服,可随自己的控制变得长短自如。

七煞咬着牙,看得出,他单薄的力量几乎就快要被两条怪虫给消耗殆尽。好在索贝莎已及时的跑到了自己身边,这使手酸到不行的七煞马上就松开了束缚住怪虫的骷髅灵线,也在灵线快速收缩回自己指中时,他便一把抓住了索贝莎纤细娇嫩的手,并往洞穴中往回的路飞跑着。

这也许是小七第一次牵到她的手,那感觉就像美妙又特别的初体验,也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索贝莎,我们必须再跑快些,一旦我们慢下来,我们肯定就会成为怪虫穷追不舍的盘中餐了!”

看着小七神奇无比紧张的侧脸,索贝莎她忽然想知道一些事,于是就在逃命中开口问到:“小七,其实你可以自己逃走的,这里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救我?”

听见索贝莎的问题,以七煞的情商,他是根本编造不出那些暖人心扉的情话来解释,他只是发至内心的道:“没有为什么,反正我答应过你,要让索贝莎你不受半点伤的回到你原来属于的地方。在此之前,就算是付出了生命,我小七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索贝莎听到小七中肯的回答后,心里难抵心中喜悦之情,脸上更是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她也开始为刚才只是想气小七才和安魂假装接吻的想法,而感到懊悔。

亡命的他们,迫使脚下不停运作两腿的奔跑,在往回经过的沙土上,低着眼睛就可瞄到在黄色的沙土上倒着着很多条横七竖八的怪虫,这想必应该就是出自安魂使用弯勾镰刀来杀出重围的杰作。

“前面有记号!小七远远的看到自己之前一路画的大叉叉说:索贝莎,我们快往记号那边跑!”

只可惜,自己明确的方向却被两条蹿沙而出的怪虫给拦住了,为此他们不得不做出选择跑在在拱形隧道中暗藏的其他一个洞穴中去。而紧随其后的死条怪虫也变的尖头的样貌,它们又钻回了沙黄的土里,继续乘胜追击着落跑的猎物。

“快往这边!小七紧紧拉着索贝莎的手,正用尽全力的想要他们脱离险境,而突然从前面沙地和旁边钻出的怪虫更是让他们目不暇接,也让疲于奔命的一堆患难鸳鸯的感情加热加温。

由此可见,从大腿的肿胀到喘气急促,总体的感觉就像肺快要炸开了一样。他们也像是在错综复杂四处贯通的洞穴中上演了猫追老鼠的戏码。

最终,筋疲力尽的他们被张着圈形嘴的怪虫给围成了一个半圆,在小七和索贝莎的身后是一个没有光线照射到里面的黑暗洞穴。因为之前和安魂一起的时候也进入过类似的东西,一般来说,这种洞穴多半都是死路不通,所以他们死定了!

感觉到已经到了死到临头的索贝莎,她最后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道:“小七,在死之前,我真想听见你能对我说那句话!”

七煞用呵护的力量牵着索贝莎的手,那对焦的神情也让小七的心跳持续加速:“我……我……”他词不成句,小七本想一口而出的。可,却又不料被那些怪虫发出不寒而栗的声音给吓住的往后退步。

当他们的脚同时同步的步入身后的洞穴时,竟意想不到的使他们的身体开始往后倾倒,再倾倒的第一时间,小七直接转身就抱紧了索贝煞,索贝煞也同时轿闷了一声。接着他们就一同滚下了黑暗的洞窟下。

而那些怪虫也不知为何却止步不追了。

血师抓着一把密细的沙土握在手中,让柔和细碎的黄色沙子在他的指缝间倾泄而下,犹如散落的瀑布。只可惜,血师还是找不到另自己觉得异常的端倪,当他的疑虑正将要被毫无头绪的思考给驱散掉时,一条把就像钻头的虫类,从他惊愕的两眼的沙土下钻出。

大惊失色的血师吓得往后倒下,他将两手撑在左右的腰下,看着那条怪虫张开了原本合起来如钻头的头部,那血色的尖牙齿更是恐怖的朝着他展露无疑,而药童还在漫不经心的行走时,在她的前身和后背也相继钻出了两条如巨蟒形的大虫,惊呼的把她吓得寒毛直竖。

顿时,从手足无措的血师和药童的身边,接连有三根骨爪形的灵线飞过,“噗嗤!”三条怪虫几乎同时被骨爪抓住,并发出了瘆人的叫声。

药童在看到这种长相恶心的怪虫后,她的情绪开始变的狂躁万分:“虫!是虫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生物?!”药童双手交错的抱着自己的两个肩膀,脸都快被吓绿了……

血师看着自己面前变得静止的怪虫,不由得吐了口气,然后推测道:“真不敢想象,在这沙土之下,到底还生存了多少条像这样可怕的怪虫?”

“有多少暂时尚不可知,我只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尽快找到通往下个地点的出路,有了这三条虫子,我们就可以暂时不受其它虫子的攻击。”尸女就像牵着三条宠物一样,走着贵妇的步调继续道:药童,你要不要过来摸一摸这些可爱的乖孩子?”

“我才不要!药童极度反胃的道:我宁愿你剥了我的皮,我也不要触摸这些令人恶心的虫。”

“药童,比起这些虫子,四煞尸女意味深长的道:那些男人用欺骗女人讲出来的情话才另我觉得恶心,还有那些藏在心底长久不熄的仇恨,更让我觉得可怕。”

“尸女,你又为那些事感慨了吗?”血师怜惜道。

“血师,你指的,是那些存在在我心底的伤痛史吗?呵!它们早就像云淡风轻的灰尘,早已被我用沾满鲜血的双手给洗刷掉了。”尸女说话的样子完全是面无表情,那双无神的眼睛更像是见证了无数无辜的生命倒在血泊中。

她牵着三条乖巧的怪虫,冷冷的经过了血师和药童目光同情的身边,于是不忘提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不要摆出一副很同情我的样子,那些陈年旧事对我来说早已过去,要是你们不想被这些虫子当作晚餐的话,最好不要掉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