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是不存在的,死都不存在,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是为了战斗而生存的个体。没错,周围这些人虽然都看似在讲台上的大龄未婚女性的讲说,但是实际上都在密切的监视着我。酷酷酷,我懂的,你们这群被洗脑的愚民,说到底也不过是“大教导者”体制下的傀儡罢了!说到底你们已经被僵化的思维所约束了!你们在剧怕我的力量!吾名虚渊智我,是终将你们从痛苦的世界中拯救出来的存在!颤抖吧!在我的力量之下!“李三石?”在我身边的雄性人类肘了肘我的胳膊。“有什么事?”我慢吞吞的的转过脸去回应到。这个人叫徐劫,是我唯一的好......咳咳。我刚刚失言了。这位是我唯一的战友,龙·克斯特,为了揭发并破坏打教育者的阴谋一起与我用化名潜伏于此。当然雄性人类不过是他的伪装身份罢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是与我一样的超脱一般生命的存在。当然,李三石不过也就是我的化名而已,说到底名字这种东西本身就毫无意义!虚渊智我也不过是我众多名字中最常用的一个罢了,目的是向“爱的战士”通过姓氏连接能量供给,没错,爱的战士虚渊玄,可能是我们组织钟最知名的一位了。那可是能光依靠意念就能让异世界的生命身首分离的存在,即使是在最残暴的异类钟也算是相当残暴的存在了,连我都要对他畏惧三分。“那个,虽然很抱歉打扰你的思考......”徐劫,也就是龙·克斯特面带歉意的冲我笑了笑,用右手的拇指偷偷的指了指黑板,冲我小声说到。“老师叫你来回答问题。”“啊!”我猛地汗流浃背的从凳子上弹起身来,浑身颤抖的把身体蹦的笔直。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出于害怕,这是“大牧场”的规定,所有“牲口”在“处刑时间”内都要服从“训导者”的安排,而“训导者”是以恐惧为食粮的施虐狂,所以在她点到的时候也必须产生极大的恐惧,如果万一出了闪失,我先前伪装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讲台上的女性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然后用教鞭指着黑板上的一处地方。来了,“临刑前的祷告!”“训导者”在处刑之前都要通过压榨被处刑者的剩余情感而通过“异类的语言”来对“牲口”进行洗脑从而达到完全控制的目的。可恶!我暗自咬紧了牙关,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没想到这次的处刑来的格外的早吗!只能用那招了!“我不知道......”我低下头,缓缓地说到。“天父的否认”这是已知范围内唯一可以对所有言语性攻击免除的杀招,虽然并不能免除猜忌和怀疑,但为了不被洗脑也只能说了吗?“你......”讲台上的女性狠狠的扬起教鞭,却是皱了皱眉头,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放下。“算了,懒得说你了......”我扬起头偷瞄了她一眼,确认了她不是随口说说后长舒了一口气,将椅子挪回来坐了下去。这一次的情况还算良好,虽然不可避免地被“训导者”怀疑了,但是至少没有在拒绝后引来“魔女的训诫!”“幸苦了!”徐劫同情地拍了拍我的手。果然,龙·克斯特,只有你才是懂我的,不愧是和我一样潜伏进来的超高级生命。“这点事算不了什么了啊......”我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豪气十足地说道。“虽然过程很曲折,但最终她还是没有伤到我一根汗毛。”“唔。”徐劫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不过我想这大概是由于附近监视着的缘故。我想他那副面庞下一定藏着的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吧。由于“惩戒守则”,“训导者”不能在同一段“处刑时间”内“处刑”同一位目标,这些在这段时间内所有被“处刑”过的存在一律被“训导者”视为死亡。虽然我是使用了“天父的否定”这一超乎常人的能力,但是在“处刑者”眼中我应当也是死亡了才是。也就是说我现在出于绝对安全的时期,处刑者拿我无可奈何。“呼”我得意的用鼻孔哼出一口气。如你所见,我如今正在被关押在名为“上课时间”的诅咒之中,除非“祈祷之铃”响起,不然这个诅咒将不会终结,每两段”祈祷之铃”间为一个处刑时间。“说起来,你还没有回忆起自己作为超高级生命你的记忆吗?”由于已经被“处刑”过一次,我百无聊赖的倚在桌子上试图唤醒龙·克斯特的记忆。“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名字也不叫徐劫,你是龙·克斯特。”我猛地一敲桌面。“没有人愿意上来回答吗?”讲台上的女人将手撑在桌面上四处张望,然后失望地摇了摇头。“那好吧,我点到的人上黑板回答。”听见这话,我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是“大清洗”!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已经经受过了“审判”了,不肯能再轮到我身上了......我一边滴落着豆大的汗珠,一边在心底疯狂的暗示着自己。“很抱歉,我还是没什么映像呢?”徐劫似乎无动于衷的带着抱歉的微笑看着我。等等,这家伙!这家伙还没有被“处刑”过啊!那可是比“处刑”还要恐怖一万倍的“大清洗”啊!我吃惊地望着徐劫,内心闪过无数念头。我该怎么做?我该代替他么,不,像我这样的被“处刑”过了的人对她应该是无价值了的吧?那我该带他逃跑吗?不,“审判时间”是绝对的,没有适合的言灵根本无法将它从内部击破!怎么办!“陈鹏......”真么办!“赵国......”我到底该怎么办!!!!“就这么多吧......”她把头从花名册中抬起来,看到我以一种肆无忌惮的方式面对着徐劫,皱了皱眉。“再加你一个吧,李三石!”我的大脑仿佛在一瞬间被雷霆击中一般,瞬间陷入了悖论的漩涡。不应该啊!为什么已经被“处刑”的人还会参加“大清洗”啊!难道,“训导者”的力量又变强了,已经逃脱出我给她定下的规律之外了吗?可恶,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啊!事到如今“天父的否认”也不能再使用第二次了,不然就会触发“训导者”的紧急措施“办公室审判。”......我这是在手抖吗?也难怪啊,碰到这样敌人突发变强的情况,即使强悍如我也会在一瞬间感到绝望啊!不对,我现在不应该庆幸吗?这不就等于我代替了龙·克斯特接受了危机了么?那为什么,我的身子在止不住的颤抖呢?徐劫望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猛地站了起来。“老师,我也想上黑板。”我猛地转头,却看见的是徐劫那张不愿意直视我的脸。可恶啊魂淡,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想要掩护我,那就不要做出这种事情啊!我和徐劫同时走上讲台,徐劫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飞快的在黑板上做出了答案,神情中不带一丝迟疑。龙·克斯特,最厉害之处就是能全盘接受异族的生活方式而不被其影响,这一点即使是在他没有回忆起自己的身世之前也是这样。抱歉啊,明明是我想要拯救你,却反过来被你拯救了。我瞟了一眼龙·克斯特整齐的衬衫的背面。也许这样的,只是徐劫,也不错呢......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抄和二次改编了。我一边瞄着徐劫的的答案,一边在笔下添油加醋。“叮铃铃铃”祈福之铃也响了。随着“训导者”不甘的“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书本。“牲口”们蜂拥而出涌向食堂。果然,不知者无畏呢。我摇了摇头,正打算出去。“这种游戏,你也该玩到头了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徐劫标志性的白衬衫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啊......果然,没有回忆起来的你,也只是个凡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