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上

風重新看向站立在眼前的剑客,“杀阶...么,并不是如笔记中写的一般呢。”

“御主,您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啊,没什么,只是教会我这一切的人告诉我,你应当是个剑阶从者。”風重新翻看起手中的笔记。

“关于这个,我想我能解释,御主。”剑心一边走上前来,一边说道,“这是关于召唤顺序的问题,简单说就是这次战争已经有人比御主您先行召唤出了剑阶从者,故我是以暗杀者的职介降临,虽然我本人是更加希望以剑阶现世啦。”

剑心将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略显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了,你叫我風吧,也别用尊称了,怪不自在的。”風看着眼前的剑心,干笑了起来。

“明白了,那我就称呼你为風了。”

“嗯,还有,你刚刚说到的战争,又是什么。”剑心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语气也显得微微低沉起来:“御...風,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風略显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个战争,指的是圣杯战争,简单来说,就是七对御主与从者围绕着‘圣杯’举行的战争,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人才能获得圣杯,并且实现愿望。”

“等等,这些可没人告诉我啊……”風看着认真解释的剑心,苦笑了起来。“嘛,现在思考这些也没用,有时间思考这些,不如想想今后怎么活下去呢。”

剑心望着面前迅速重振信心的御主,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啊对了!”風上下打量着剑心,说道:“得给你换身衣服,不然就这么走在大街上可不太好。嗯...现在已经一点半了,这些事情明天再考虑吧,先回去睡觉了,你也快点跟上吧。”

風说着便转身迈开了脚步。“啊等等,風,关于衣着的事情,其实我们从者是可以实现‘灵体化的’。”

“嗯?那是什么。”風不由得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剑心,然后,超出風认知的事情发生了,剑心在他的眼前缓缓消失,又缓缓现身。

“就像这样。” 

風瞪大了眼睛,随即若有所思的转过头,重新迈开了步伐。“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给你购置一套便服,这是对人的一种尊重。”

剑心望着越走越远的御主,无奈的苦笑起来,随即便跟了上去。

--------------------------------------------------------------------------

两仪家的庭院内

房间中心野蛮人坐在一把巨大的太师椅上,可能因为出身于欧洲,上半身的惨白犹如被上过一遍漆一般,如蛇一般的血红色图腾缠绕在他的包括头颅在内的上半身,胯下仅有一条破碎的裤子,甚至不能用裤子来形容,只是一块破布微微遮挡,这个英灵的眼里似乎沉浸着无数血光。

他沉默着,猛兽一般的视线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薰撩了撩额前,挡住视线的银发,紫色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直视着这个野蛮人,甚至还带着一分炙热,内心空出去地方开始悸动。

“干也。”薰回头看着走进房间的干也

“不行,找不到关于这个英灵的一切资料。”干也失望摇摇头。“关于这位先生的描述,他是希腊神话中宙斯之子, 宙斯,古希腊神话中的第三代神王,众神与世人之父,奥林匹斯神族之首。宙斯有众多子女,宙斯拥有12个儿子,并没哪位被后世传颂为‘斯巴达的亡魂’。”

“ 据我调查,他身上的穿着确实是古希腊的风格,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确实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一位英灵,但考虑到作为Berserker被召唤的英雄, 先天符合的条件包括【有发疯或丧失理性的故事】【北欧文化圈出身的战士】【精神构成类似动物或机械】【足以扭曲人格程度的强烈的执着】【无理性的疯狂人格】。。。。。。”干也没能继续下去。

“ 你的意思是说我疯了?我没有疯。” Berserker突然站了起来,足有两米高的壮汉,走向干也,阴影笼罩着他,犹如耸立的大山,“我是战神,我杀了宙斯,那个人现在已经魂飞魄散。”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薰拉了拉 Berserker裤子,摇了摇头。

Berserker冷“哼”一声,回头做罢,灵体化消失了“我不知道,现在世代的历史有没有记录过我,但是没有记载,并不代表我不存在。”

“薰。”干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回头对着薰笑道。

“?”薰抬起头看着高于自己的干也。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关于圣杯战争的一切。”

薰点点头,“但是,我的记忆并没有消失。”

“总之除了不记得参加过圣杯战争,但剩下的一切,你都记得”干也无奈道“这麻烦了,我出去找个人吧,她也许有办法”

薰拉了拉干也的衣角“我要回家一趟。”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召唤着薰,在她的家中能找到关于英灵的答案。

“天草。”

“是,两仪大人。”干也叫住一名从走廊经过的女仆

“能帮忙将薰送回家么?”

“是,两仪大人,交给我吧。”

 --------------------------------------------------------------------------

10分后,远离市中心的废墟,一栋大楼,一栋介于建起又未建起的废弃大楼,楼只有四层,而四层往上皆是裸露的钢筋,木板。大楼四周围着高高的围墙,仅留一道孤零零的门,通往未知的房间。

干也已经在这房间里不知往来过多少次,房间中杂乱地摆放着各种资料,地上,客桌上,咖啡机上,唯一整洁是离门边的一张办公桌。

“哟,干也君。”坐在办公桌边的女人身着紧身裙,黑色的长裤,以及崭新的工作衬衫,简单地将头发束在脑后,露出洁白的颈部。仿佛某个社长秘书般。“事先声明,这次的事件我们不接手。”

“可以问问为什么么?”干也走向咖啡机。

“其实这次事件我是知道的,故意不告诉你,几天前我的挚友的儿子来过我这,寻求我的帮助,他被选上,不,不得不当上了Master 。”

“不得不?”

“为圣杯战争做准备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魔法家族,或许是为了出名,或许是为了取得万能的许愿机,他们为圣杯费尽了一切,最后发现,他们家族并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参加战争,随后他们花了大价钱,想骗一个合适的人,替他们参加战争。”女人接过咖啡尝了一口,放下。

“那个被骗的人。”

女人的眼镜片闪着冷冽的光“是的,我的挚友的儿子,事后发现已经晚了,令咒,能命令从者三次的权利的象征已经出现在他手上。这场战争是七名魔法师残酷厮杀,最后只能留下一人。我的挚友的儿子,委托时钟塔的某位魔法师给予他能将令咒,Master 权利转移给另一个人的符咒,然后他来到我这,带着很久以前,我欠他父亲的人情,要我处理那些监视他的眼睛,我问他接下来想怎么办,他似乎随便在街上找了一个人制造了一场车祸,然后将战争的权利丢给遭遇车祸的人了。”

“那不就是…………”干也表情渐渐凝固。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命运,还是必然,我的挚友的儿子前脚刚走,你后脚电话马上就打过来了,说你救了一个遭遇车祸,疑似圣杯战争Master 的小女孩。”

--------------------------------------------------------------------------

下午4点,某公寓内——

“好,今天份的任务也打完了。该去采购晚饭的材料了。”風从电脑前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剑心。”

 随着一声呼喊,風的身后缓缓浮现出一名身着剑道服的年轻男子。

“你陪我去买晚上做饭用的食材吧。顺便,帮你购置一套便服。”说着,風走出了房间。

“对了,不许你把刀显现出来,至少给我隐藏一下吧,这个时代可没人出门带刀了。”

“诶,有什么关系嘛,只是把逆刃刀罢了。”说着,剑心做出居合斩的姿势,稍稍将刀从鞘中罢了出来,果然,如剑心所言,原本应当在外的剑刃,仿佛是刀匠的恶作剧一般,被收在了内里。

“真是把奇怪的武器。”風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公寓,“不管怎样,你还是把刀收起来吧,光是腰间别把太刀,就够吓人了。”

剑心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挥手将刀隐去了,随即跟上了風。

“如何,衣服合身吗?”風与剑心从服装店出来时,时间已经临近傍晚。

“还不错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此时的剑心,依旧是上红下白的搭配,只不过由剑道服转为了看起来十分休闲的长袖衬衫与运动裤,鞋子也换上了运动鞋。

“嘛,你喜欢就好了。”風说着,走到了一家书店的门口,“今天是周五了吧,正好,‘白嫖’时间到。”

——by 百合子 and blocklor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