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哈啊!"

梅伊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胸口在劇痛著的梅伊緊抓著胸前的衣領。

"魯拉!"

梅伊像是媽媽不見迷路的孩子害怕的尋找少年的身影。

但是事與願違...

有些狹小的房間飄逸著奇妙的氣味,一旁的桌子擺著幾棵詭異的植物,不遠處的火爐正啪嚓啪嚓的燃燒著。

"哦,醒啦。"

隔板後的女性探出了頭。

"那傢伙真是的,直接用魔力把女孩子沖昏,沒搞好的話就會死欸,真是粗魯~"

女子用著像抱怨又像佩服的口氣說道。

"這是哪?魯拉呢?"

女子端著兩杯飲物輕盈的走了過來,一方面是自己想聊天會口渴,一方面是為了跟少女解釋現狀。

"妳想從哪個開始聽?"

女子喝了一口等著梅伊的回答。

"魯拉他..."

"他現在與其說活著,用死來形容他應該也不算誤導。"

梅伊受到打擊的低下了頭。

"但皮拉德他們的醫術是值得相信的,他大概不會有事,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梅伊似乎找回了些力氣抬起了頭,眼神透出了希望。

梅伊對於皮拉德是誰,他的醫術是怎樣高明,這對少女來講根本不重要,唯一聽到的只剩下少年還活著的喜訊。

"嗯,那我繼續說囉~這裡是離拜德克還算近的山脈上,屬於我的小窩。"

梅伊聽者她的說明時拿起了那份給自己的飲物...

"好苦..."

好苦...但是好溫暖,有種讓人平靜下來的魔力。

現在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是靠著那小小的火爐在支撐著,感覺火一消失,這個房間只剩下手裡這杯救命稻草似的。

"還有想問的嗎?"

女子帶著笑容詢問著梅伊。

"妳是誰?"

"嗯...告訴妳應該無所謂吧~反正里昂不會在乎他身邊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對於梅伊的問題女子稍微猶豫了一下,那是自己的工作也是屬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叫娜坦,我是隸屬於武神的使徒之一,由於種種神的原因所以我才能告訴妳這件事。"

梅伊聽到眼前這人正是武神在人界行使權利的中間人眼睛不由的睜到最大。

少年身為一代守護之王,背後的勢力必定會有一位神支撐著,然而武神便是那位宰相,靜靜的看著王的成長,悄悄的輔佐王前行。

梅伊對於少年是守護者們的王者這件事她打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對於守護者的神劍或階級也都不了解,只是有個觀念在而已。

"這是什麼?"

梅伊對那苦澀卻令人沈醉的深色飲物感到好奇。

"這叫做咖啡,最近我也才愛上的,這個是拜德克那邊的咖啡豆,他們似乎很喜歡這類的東西呢。"

產自拜德克咖啡區的咖啡豆香味濃厚,不僅是國內大受歡迎,其他地區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也都愛上了這種咖啡。

"那把劍是什麼?就是那個魔物造出來的。"

梅伊突然想起那把有著龐大魔力聖劍,不管是誰如果在那一擊後存活下來大概一生都忘不了吧…

"嗯...這問題我也是一知半解,那似乎被他稱為寶具來著,那東西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居然說召喚就召喚,也是苦了你們了被一個愉悅犯玩弄。"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會遇到那種怪物可以跟我解釋嗎?"

"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但唯一能透漏的只有一件事,少年的慘劇不只這一齣。"

梅伊聽到這倒吸了一口氣,圍繞在少年身旁的陰謀並還沒結束,那自己必須趕緊回到少年身邊才行。

梅伊從床上彈起正子準備破門而出時,娜坦拉住了她...

"現在還不是時候,那把你們轟成這樣的魔物收到了半傀儡式的詛咒,稱它為魔物有些不對,他來自另一個世界才變身成史萊姆的,他被召喚下來時不只魔力高昂,甚至到達足以毀滅世界的程度,但這件事的陰謀者成功的抑制住他,並對他說“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做一件事”。"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一條什麼都在普通不過的小徑上會出現這種魔物的關係。

"他相信了那個素未謀面的人,詛咒也降臨在他身上了,半傀儡式的詛咒能將施咒者的思維與目的強行灌入收詛咒者的腦裡,無法反駁,無法自我解咒。"

聽到這裡梅伊正想說這跟我的有什麼關係時,娜坦似乎正準備回答。

"正因為是被操控的,在最後一刻陰謀者運用自己的力量在洛...魯拉身上施加了更強大的詛咒

“忘瘡-神”。

傷口惡化,記憶受損...

剝奪神劍使用權。"

"..."

將守護者特權強行剝奪的詛咒...

"所以目前背後那個人還不會出手,我說過了他是愉悅犯還是個變態,不會把盯上的獵物直接殺死,讓獵物掙扎、痛苦,再釋放再捉回來玩弄。"

這就是“還不是時候”的回答,去了只會讓那個人加速計劃實行而已。

梅伊聽到這裡就做回床上,娜坦解釋完後啜了一口咖啡平緩心情,

"那我該做什麼?"

"妳還想待在他的身邊嗎?"

梅伊點了點頭。

"那就學些知識吧,鳳谷裡的事物與外頭落差還蠻大的喔。"

娜坦遞了幾本書給梅伊,有生活數學 魔法應用和歷史,感覺都是給小孩讀的。

梅伊看到了最後一本書...

"兒童繪本..."

妳在跟我開玩笑嗎?

(嗯....瞎吃扯些東西,不小心拉出這些,哎呀~吃肉

好像23萬熱了感謝各位呦~我不知道有沒有打錯字,我懶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