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的是省会宁城的天中,几乎很难再回到这里了,所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漫步初中校园了。我们校园不大,但是很精致。走进校门,首先来迎接我的是一个美丽的小花坛,花坛里有许多各种各样花。花坛后面有着我校标志性的建筑:一本翻开的书籍上竖立着一个地球。花坛两侧是个长廊,春天开满了芬香的紫藤萝,宛若瀑布一般。南边的教学楼红砖碧玉,东头的健身器材应有尽有,西头的图书馆玲珑精致,北边有着标准操场、篮球场,操场中线有个主席台。边缘的围墙旁还种着一排树。校园的四季真的都很美。春天,随着春姑娘的脚步,樟树的叶子慢慢地变红,它们与那些红叶和未变红的叶子,结伴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柳树、杨树还有不知名的树,也头开始发芽,洋溢着绿色的春机。小草们偷偷的从土里钻了出来,鲜花们穿起了绚丽的衣裙,鸟儿歌唱,白云绕饶。教室里传来我们朗朗的读书声,操场上出现我们拼搏锻炼的身影。夏天,树木都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为我们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在大树底下上体育课,不仅一点也不热,有时,还会有阵阵凉爽的风扑面而来。在校园南面的围墙上长满了爬山虎,就像绿色的海洋,凉风一吹,“海面”上便荡漾起一道道“波浪”。秋天,迎着漫天红变的枫叶,又是一年新生入学的季节,也是历届校园运动会举行的季节。冬天,有着浪漫的校园之冬艺术节,雪一旦来到了我们的校园里,精致的校园就宛若童话的世界。在这里我们相识、相知、相互了解,在这里,我们共同成长,在这里,留下了我们太多的回忆。如今,我只能凭着这双眼,把他们印在脑中,纵有千万不舍,又待与何人说?
不知不觉,走到了校园门口。
“我看我得先回家放下东西。”许瓜文有些担忧的说道:“但你不用担心,一会儿我会去找你。”
“好……”望着许瓜文着急离去的背影,我既感到有点失落,又十分庆幸。他真的是我最好最亲近的朋友。由于我父亲和他父亲是老乡所以我和他很小就认识,并且因为我们两家相距不远,我可以说一直和他形影不离。其实也是他把我拉进的这四人组的。虽然我们四人组每个人关系整体上是挺好的,但我和他们两个终究还是差点儿。
许瓜文,他真是一个典型理科学霸,理科成绩尤其卓越,这次以全班第2、校次第3进入天中。他出身军人世家,深受其父亲的影响,从小就练就一身高超的跆拳道,青年散打还得过全市金牌。他身躯凛凛,足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他相貌堂堂,有着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在一双剑眉下还有着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在他笑时却荡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他志向远大,做祖国栋梁,他豪气冲天,对我们这些朋友肝胆相照,因为是我们中最大的一位,所以被我们这个四人小团体尊为“大哥”。
另外一位名叫笔子头,是一位天资聪颖又勤奋努力的学霸,一米七几的他积极乐观,古灵精怪,以全班第3,校次第8的优异成绩进入了天中。他那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听说每次他到他父母经营的店里的时候,店里的生意会格外的好。是我们这个团体的“主持人”。但可恶的是他有时过于执着,抓住个问题不放,并且还总是爱捉弄我,真是可恶。
最后一位,阅光读,出身书香门第,并且可以说是一位学识渊博的高才生,在初二时,就出版了一本小说和一本论述数学的书籍。他虽个子矮小,但却俊美柔情,可爱迷人。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怒而不火,视而有情。他和笔子头是小学同学,虽然经常和他拌嘴但是关系依旧很好。是我们团体的“智囊团”。但是他的体育是他最头疼的话题。因为体育,他被他那个博士后老爸斥责,因为体育,他被他那个著名作家老妈骂烂,因为体育,这次他只考了班里第5,校次25名,也因为体育,他晕过、痛过、病过,对他来说,体育没有爱只有恨。
虽然同为四人组成员,和他们相比,我其实也总是有些自卑。论成绩,我比不过他们;论颜值,我就呵呵带过;论出身,我也不如他们;论特长,许瓜文擅长各类运动,笔子头擅长理财辩论,阅光读擅长写作说理,倒是我学过一点音乐,略懂一点美术,仅此而已。以至于笔子头这家伙嘲讽我道:“你还是加紧艺术的学习吧,不然估计你也去不了天中;学好点,把我们四人组点染点染,才不枉实现你那价值。”或许,我就是这里的“小弟”。
回到家,我收拾了一下,告别了老妈,然后和来找我的许瓜文,一起赶到了我们所说的老地方——“逝水流年”主题餐厅和他们相聚,没想到在我们到时,笔子头、阅光读这两个家伙已经在里面津津有味的吃起了餐厅提供的免费西瓜。
“你们来晚了。” 笔子头有些生气的说道:“已经35了。”
“抱歉啊。”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