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男子並沒有動作。
“那,線的主人,我要公布答案了喔!”
她伸出了右腳。
“線早就能判斷出來了。”
“你說怎麼判斷呢?”
“你習慣性的就是用右腳呢,從數據看來,而今天地球自轉的角度,再加上重力跟質量的因素,還有地磁偏轉,地面凹凸程度,空氣氣流,氣壓,根據外星科技,判斷出了,你,會出右腳。”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
“因為...因為.....線還沒有傳來。線現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
“那我們再來猜一遍?這次,我們來猜,這枚硬幣會哪面朝上?”
“不需要,這實在太簡單了,假如能夠套用到我的物理模塊,一切都能非常簡單的解決,這都是有公式的,想怎麼推就能怎麼演,線能夠決定你們的一切。”
“那你說,是哪一面?”
“不...不需要回答。這種小兒科的問題。”
“王叔叔,你必須得醒過來了,你必須承認,偶然性是存在的,甚至可以說,偶然性才是事物的真相。”
“我要拋硬幣了喔。”
“.......”
小言手蓋着硬幣。
“翻開阿!你給我翻開阿!”
“你不翻開,我就要殺了妳,用線把你給折的四分五裂。”
碰!
撞門聲。
“開門!”
外面有人。
“把硬幣給我翻開阿!”
“不要!你用外星科技給我判斷出來。”
“小言!小心!”
他往小言撲了過去,面色十分猙獰。
“阿!”
只見小言往他的跨下就是一腳,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通通不準動!”
兩名警察破門而入。
男子被上了銬。
一切,似乎就這麼結束了。
我們兩人被帶回警局盤問了一個晚上。
“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你們可以走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
“唉,王長官一直再處理一些精神病的案件,大概受了太大的刺激了,現在還是沒辦法回復,之前在單位里就覺得他神色有異,整個人都變了,也是可憐阿!一個人跟女兒相依為命,現在瘋了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他的女兒呢?”
“沒事,總算是急救回來了,現在狀況穩定了,雖然還昏迷着。多虧了旁邊熱心的鄰居聽到吵鬧聲和敲打聲后,又看到王長官一個人跑了出去,就報警了,也還好門沒關,之後在一個衣櫃里發現了他的女兒,剛好鄰居又有救生員執照,所以說真是命大阿!”
“可謂是不幸中的大幸阿!”
“是阿,都是命阿,命不該絕,就死不了,像我之前的同事阿,年紀輕輕,得癌症,幾周,好好的人就沒了,唉,不說了。幸運嗎?我也不覺得,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生命真是令人無奈阿。感謝你們昨晚的幫忙。”
“沒事,這也是你們好運,哈哈!不,應該這樣說,我們順着監視器跟他之前的行蹤,判斷了他會在那邊,相信我們警方,是沒有問題的,我們永遠是為人民服務的,希望下次,阿不對,不要有機會再來了。”
“哈哈哈!好吧,那,不再見了。”
出去警局,陽光有些刺眼。
我們倆一前一後走在還未醒來的街道上。
“你怎麼知道李警探就是王長官的?”
小言在前頭問我。
“沒,就是直覺吧,感覺臉,有個女兒什麼的,都很相似,又想到他被李警探傳了個音頻什麼的。我就隨口說出來了。”
“那你算是立了功呢!我是在你們倆在催眠狀態下,翻了他的包才知道的,為了躲避被控制的命運,他創造了李警探人格來使自己重新獲得主動權,人的心靈真是奇妙阿!”
“我想我是推理不出來的,當時,就是命大吧!在那種狀態激發的潛能什麼的,阿阿阿!”
突然,一個月時間量的記憶沖入了腦海,各種慘死的記憶象是夢魘一般重疊了在視線中。
“你醒醒阿!”
等我張開雙眼,我看到小言蹲在旁邊,用兩隻黑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要!不要!把刀拿開!”
“我手上現在可沒有刀喔!你似乎留下了些重構的後遺症。”
“我是什麼呢?你搞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躺在人行道上,陽光灑在臉上,溫暖,讓我稍微安心了些。
“以後,不,沒有以後了,我會少用這種方法的,這次真是抱歉了阿,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這些記憶如此真實,我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可是實際上才過了幾個小時,現在的我究竟是什麼?”
用手遮住陽光,我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模糊。
“你是空白的,你必須放棄這些執念,實際上,假如不回想,這個”你”就什麼也不是。”
執念嗎?
回去的路上,我們並排的走着。
“我說,只是好奇,那個硬幣最後究竟是哪一面阿?”
“你猜阿?”
“我猜,是正面吧!”
“......”
“那是反面?”
“.......”
“唉,你回答我又不會少了塊肉。”
“我手裡,什麼都沒有喔!”
“蛤?”
“我用魔術技巧把硬幣放到口袋裡了,當時我手裡是什麼都沒有喔!”
“你,又騙了我們。”
“嘿嘿,誰讓你們這麼笨!看到蓋着的東西,就認為裡面有東西。”
“其實還是可以判斷的,因為你從來不按理出牌。”
“別找借口了,你就臣服在我的智慧下吧!”
“小言,事情總算是結束了,這次真是多虧了妳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