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也曾是这世上最不幸的。我的生母给了我生命给了我美貌还给了我高贵的血统,而当我失去一切只能绝望地任人宰割时,我的‘母亲’让我在这黑暗的世界中重获了新生。我曾深爱着这个世界,但最终却被这世界摧残得体无完肤,所以现在我想将自己的命运紧握在自己手中,甚至不惜试图去颠覆这整个世界。” ------ 塞拉莉丝·爱鲁兰多·尤瑟莉尔

 

  十三年前

 

  “云长官!您真的要离开U.F.A么!?”罗森大声向云叫嚷着,在场的其他人从没见过罗森的情绪如此激动过。 

  “您不是说好要带着我们大家一同努力改变这个国家么?为何却要突然离开?究竟发生了什么!?”罗森追问道。

  “正是因为继续待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我才决定离开的。”云拍了拍罗森的肩膀温柔地安慰他道。 

  “您真的要被调到联合警局去么?”薛莲也想阻止云。 

  “是我自己向上面申请的这次调动。”云交代出实情。 

  “行了,这肯定也是他自己慎重考虑过的事情,你们就放他走吧。”莫洛对薛莲和罗森讲到。 

  “您都不阻止一下他么!?”薛莲着急得都快哭出了声,她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便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薛莲你要去哪!?我去看看她,一会回来。”汤姆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不过,这确实有点太突然了。毕竟大家在U.F.A努力的目标或者说理想都是云长官您给予的,大家也不想再次迷失方向。”杰诺斯对云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将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也正是为了坚持这个理想才决定离开的。”云回应了杰诺斯的话。

  “够了,我要退出U.F.A!”罗森也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径直走了出去。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婚了,父亲走后我和母亲两个人一同住在那个楼梯间大小的屋子里生活。母亲为了供我上学拼命地打工挣钱,就连我睡觉的时候也要编织些小饰品拿出去卖。可我在上学这条路上却一直都不顺利,学习一窍不通的我,性格还十分暴躁,经常为了一些小事动手打人,很快就被学校开除了。那时我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见自己的母亲,没有脸再回到那个小家里,于是我便开始独自流浪,认为自己的离开至少能让母亲卸下肩头的重担。由于之前我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当地几个小有名气的混混也一起暴揍了一顿,所以这一带的地头蛇很快看上了我,并为我提供了第一个暂时的居所。然而我第一次为帮派做事就被自己人告了密,很快警察们就找上了门,那些往日里天天以兄弟相称的人也瞬间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无所有的自己被警察们逮到了联合警局。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审讯室里呆滞地凝望着吊灯的自己已经放弃了思考,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也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了。可就在那时他的一番话给了我希望,同时也给了我新生。

  “年轻人,要不要来为国家效力?”

  “这个国家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问题需要我们亲手去解决,比如有像你母亲那样贫困却得不到关怀的人,也有像你这种凶猛的野兽却困在笼中无法施展躯体的人。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由别人去做,都交由别人去改变,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难道不是只有自己吗?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命运就这么轻易地交在别人手里?”

  “好吧,说这些可能有点太突兀了。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云,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好友兼上司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还真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我在U.F.A呆了一年之后这个缠人的老家伙又说了一句令我终生难忘的话。

  “罗森,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你母亲一直很担心你。你现在已经是被大家所认可的男人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成绩不好天天搞事的男孩了。”云当时拍着罗森的肩膀对他讲到。

  说实话,我从没见过母亲那么开心过。那一次她一边泪如雨下地冲着我笑,一边把我紧抱在自己怀中。我当时明明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可不知为何母亲却没有一丝责怪我的意思。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下了眼泪,也是我第一回懂得了幸福这两个字的涵义。

  不久后母亲得了重病,在病床上她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孩子,能生下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我为你骄傲。”那是我第二次在别人面前留下了眼泪,而且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

  母亲病逝后,我开始义无反顾地追逐那个男人的身影,他是我的指路人,是我的老师,是我的朋友。可他在我心中,更像是一位父亲。

  如今,离开了U.F.A的我,又开始了新的流浪。

  “那么这回该去哪呢?又该做些什么呢?”罗森在心中思索着。

  “嘟嘟嘟!”这时罗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到了一条招聘信息。

  “您好,罗森先生。恭喜您通过了审核,即日起您已成为了幽蓝蔷薇公司的正式员工,请您于今日下午到蔷薇国际大厦报道。”

  “又是哪个狗娘养的想戏弄老子?”罗森读完信息后自言自语道。

  午后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蔷薇国际大厦的前台小姐向站在她面前的罗森询问道。

  “请你帮我查看一下这条信息的内容是否属实?”罗森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确实是我们的官方号码,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前台小姐看过罗森手机上的信息后问道。

  “罗森,这是我的身份笔。”罗森将自己的身份笔递给了前台小姐。

  “您就是罗森先生!?抱歉,刚才失礼了,请您跟我来,董事长一直在等候您。”前台小姐的话弄得罗森有点搞不清状况,他觉得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前台小姐带着他乘电梯上楼来到一间特别宽敞的房间,光这一个房间就有三层楼高,而房间里却只摆放了一张昂贵的木制办公桌。

  “出去吧,我要和他单独谈谈。”一位正透过三层楼高的巨大玻璃窗俯瞰整个商务省的银发女性吩咐道,随后前台小姐便十分礼貌地点头离开了。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罗森。”银发女子转过身来冲罗森讲到。罗森认为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但这只会让他更加警觉。因为他深知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越是表象上美好的东西,就越危险。

  “你认识我?”罗森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我认识生活在伊莉丝的每一个人,如果我想的话。”银发女子的嘴角自信地微微上扬。

  “好吧,下一个问题,你找我来是想让我做什么?”罗森不会去追问一些根本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所以他选择直接去了解事情的重点。

  “我想让你帮我实现愿望。”银发女子用妩媚的身姿靠在大玻璃窗上。

  “我想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女子继续说道。

  “组建军队?为了什么?”罗森推了推眼镜知道自己这一问的答复很关键。

  “为了征服世界。”银发女子走到办公桌前用自己的身份笔敲击了两下桌子,发出了“铛铛”的声响。

  “你在说笑么?”罗森开始觉得这女人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你还记得十年前商务省的样子么?你再看看现在的商务省,是我给联合岛带来了的繁荣,但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荡然无存的。”银发女子让罗森隔着窗子俯瞰了整个商务省的灯火,此时此刻罗森感觉自己仿佛站在这繁荣都市群的王座上一般,因为他所站着的地方正是这由高楼大厦构成的“群山”之中的巅峰。

  “哪一天?”罗森很好奇女子口中的荡然无存是指什么。

  “战争爆发的那一天。”银发女子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香烟并吸了一口。

  “战争夺走了我的家人,夺走了我的地位,还夺走了我的生命。这世界曾经就像一个不讲道理的流氓一样强奸了深爱着并憧憬着它的我。”银发女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和一丝悲伤。

  “只是我现在心累了,不想再容忍这些凡人为所欲为,我要为这个世界带来真正的秩序。”这女人的眼神中立刻又放出了那坚定而锐利的光芒。 

  “抱歉,我没空在这儿听你说疯话。”罗森转身要走。

  “你认为这些话是疯话的原因是你不能理解它,但事实不会因为你不能理解而改变,就像你目前活过的经历不也一样疯狂到不被其他人理解吗?但它仍然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你不也曾十分渴望被人理解吗?”银发女子的话语就像刺刀一样锋利。

  “够了,你的事我没有任何兴趣!”罗森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是吗?听说你亲爱的同伴们可是因为你和你上司的离去陆续失业了呢,不过你们还真是心齐,一个人的离开就导致了整支队伍的解散。还好我这里可以提供整整一个团队的职位,而且薪水可是政府能给出的好几倍哟。”女子用手扬起了自己银色的长发,她在利益的天平上加上了沉重的一码。

  “怎么样?是不是稍微感点兴趣了?”银发女子抓住了罗森表情上显露出的犹豫。

  “前提是你得让我清楚你真正的目的和动机。”罗森虽然性急但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衡量一下利益的天平。

  “好的,你今晚来我房间,我会把一切都交待清楚。对了,光顾着说这么多话差点忘了做自我介绍...”银发女子脸上浮现出邪魅的笑容。

  “不必了,全联合岛的人都知道你叫赛莉尔·托利菲尔。”罗森打断了银发女子的话。

  我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在那天晚上亲眼所见的东西,是她将我脑内的常理彻底击碎了,是她让我明白了疯狂只是人们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强行贴上的标签。

 

  十三年后

 

  “你走啦...人家要睡回笼觉嘛!没事做的话就去外面站会。”赛莉尔在床上紧紧抱住一个大枕头,她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冲罗森赖着床撒着娇。

  “不行,赶紧起床吃早餐!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而且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做!?”罗森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他们这里的早餐不好吃,我不想吃,等你吃完了再叫我起床,呼...”赛莉尔用自己那半睁半阖的双眼看了看罗森后又埋头继续睡觉。

  “所以我特地用这里的厨房给你做了萨森德尔蛋卷。”罗森推了推眼镜使出了必杀技。

  “萨森德尔蛋卷!?咳咳...睡觉睡觉。”赛莉尔听说早餐里有罗森亲手做的萨森德尔蛋卷后突然兴奋,但为了掩饰一下又假装自己还是朦胧不醒的状态。

  “行了,别掩饰了,快起来趁热吃吧,你眼睛刚才都放光了。”罗森帮赛莉尔打扫了下房间,将她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衣和胸罩通通收拾起来叠好。

  “完了,亲爱的,再这样下去你会把我变成废人的。”赛莉尔摸着自己的额头装作很是忧愁烦恼的样子。

  “等你变成废人了,我就可以拿钱走人了。”罗森故意摆出既高傲又鬼畜的神情俯视着赛莉尔,但赛莉尔同时也很清楚这是罗森和她之间独有的开玩笑的方式。

  “嘟嘟嘟!”赛莉尔的身份笔震动了起来。 

  “喂,我在顿特尔特。好的,今晚见,我等你。”赛莉尔打开了身份笔的通讯功能接听了电话。

  “怎么了?”罗森问道。

  “她来了,看来一切都要开始步入正轨了,就像从前一样。”赛莉尔脸上露出了自满的微笑。

 

  七年前

  萨莉穿过执政省夜色下的步行街回到自己平日居住的公寓,当她乘电梯来到家门口时注意到脚下被弄歪了的鞋毯。萨莉怀疑有人擅自闯入到她的家中便小心翼翼地用耳朵去仔细听屋内的动静。 

  “进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外。”一个女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萨莉谨慎地打开家门后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躺在沙发上这位长着银色长发穿着睡衣的陌生女子外没有其他人在。

  “这些年来我一直监视着执政省的人员调动,就连每一位新来的清洁工都不放过,为的就是等待你到来的这一刻。”银发女子不打算用小聪明来糊弄聪明人,而是选择了更具有建设性的交涉方式。

  “你想问这是为了什么?这是为了寻找桥梁,或者说是寻找平台,交易的平台。”银发女子站起身来继续讲到。

  “你会读心?”萨莉面无表情地问道。

  “哈哈,怎么可能,我只是凑巧猜到了你的想法而已。交易的内容很简单,也很合理,我只希望在我将要面临危险的时候能有个好心人提醒我一下,比如说哪天我睡觉的地方将要遭遇空袭之类的。如果你能接受,我自然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银发女子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还有你好像在联合岛有着非常重要的亲人吧?你在银行的汇款记录是这么告诉我的,保险起见我会帮你定期向这个账户汇款。至于偿还方式,等你完成了工作,请务必前来找我一趟。”银发女子给了萨莉一张不限时飞往顿特尔特王国的机票。

  “你不怕自己换来的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萨莉很好奇面前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有傻瓜才愿意主动切断与更具有利用价值的人来往,我只是在赌你不是这样一个傻瓜罢了。”银发女子端起自己在萨莉家刚沏好的热茶并在嘴边抿了一口说道。

  “你很喜欢到别人家穿着别人的睡衣喝着别人的茶么?”萨莉冷不丁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啊!不好意思!因为等你下班实在太过无聊,我就四处随便翻了翻,看见你有一件很漂亮的睡衣就情不自禁地想穿在自己身上试试。”银发女子佯装傻笑地将萨莉的茶杯放回到茶几上。

  “你是怎么知道联邦会在近几年安插人来执政省的?”萨莉用十分冰冷的语气质问道。

  “近几年来幽蓝海运接受委托运输的无条目黑货数量的大规模增长和国际能源贸易的过于频繁让我感觉到各国的高层都有人想在背后搞事情,而且这些本该是毒品的黑货却被换成了军火,还是那种一般人搞不到的军火。”赛莉尔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并翘起二郎腿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香烟。

  “你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萨莉用眼神威慑着赛莉尔,警告她最好不要在这个问题上撒谎。

  “很遗憾我在米拉德的熟人查不出你的背景,但你又偏偏被派到了执政省这么重要的地方,因此我猜测你是教团秘会的人,虽然我只能用最笨拙的排除法。”赛莉尔向萨莉坦白道,萨莉也看出她并没有想说谎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来自联邦的军事机关你就一定会知道?”萨莉看出了赛莉尔对自己的情报来源十分自信。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希望你明年的体检报告和今年的差别不会再那么离谱了,前任萨莉身上可不会留着一个全年都需要用绷带缠着的伤口。谨慎一点,不然秘密保卫局的人也保卫不了你的秘密。”赛莉尔在自己的话中为萨莉留下了诸多暗示,但她没等萨莉回应就独自离开了。

  赛莉尔走后,萨莉回头望见自己床上多了一条陌生的长裙,她心想这奇怪的女人居然穿着自己的睡衣大摇大摆地走到大街上去了。

 

  七年后

  “这里晚上的海风很冷,穿上点衣服。”罗森为身穿比基尼的赛莉尔披上了一件貂皮外衣。

  “差不多到约定的时间了。”赛莉尔看着她那昂贵的金手表讲到。

  “我说那女人该不会从联合岛划船来顿特尔特吧?”罗森很好奇接人的地点不是机场而是这个偏僻无人的海滩,况且传送站由于距离受限还不能跨国使用。

  “那女人就算是长了翅膀飞过来你也不该吃惊。”赛莉尔从外衣里拿出一个装满香烟的金属盒,并从盒中取出一支烟叼在了嘴边。

  “确实,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比你更让我吃惊的了。”罗森掏出打火机为赛莉尔点燃了香烟。

  远方的夜空中闪烁着一个光点,那光点越变越大,飞速向赛莉尔和罗森所在的方向前进。

  “来了。”赛莉尔望着那逐渐由光点显示出轮廓的漆黑色飞行载具讲到。那飞行载具擦着海平面飞到了沙滩,在水面上溅起了几米高的浪花,然后利用悬浮装置和颠倒旋转的引擎在空中来了个“急刹车”。赛莉尔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紧抓着自己的外衣,她银色的长发与海滩上的沙尘一同被悬浮装置吹散在了半空中。

  “G-130!?这疯女人也是够可以的。”罗森用右手遮住眼镜的缝隙以防扬起来的沙子落到眼睛里。

  “好久不见啊,萨莉。不,现在应该叫你茵赛瑞丝才对。”赛莉尔冲着刚从G-130里走出来的茵赛瑞丝喊道,与此同时罗森将手中提前准备的黑色风衣递给了瑞丝。

  “叫我瑞丝就行。”茵赛瑞丝披上了那件黑色的风衣,她的声音和之前伪装成萨莉时的区别很大,音色格外的阴沉甚至还有一丝沙哑,所以她怕自己的声音被G-130发出的噪音盖住便走到了赛莉尔的面前。

  “你是怎么搞来这家伙的?”赛莉尔满是好奇地问道。

  “运送皇家特遣队到教育省的那枚驻地火箭里正好装着一架这个,我看没人用就给开过来了,主要是客机飞得太慢了。你要不要开开试试?”瑞丝将赛莉尔递给她的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却发现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这就不必了,我不是那种喜欢在生死线上寻求刺激的人。”赛莉尔强颜欢笑地回应道。

  “那么来谈谈正事吧,你叫我来做什么?”瑞丝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从G-130悬浮装置里吹出来的风,赛莉尔则用自己嘴上的烟去点燃瑞丝嘴里叼着的那根香烟。

  

  “嘛,不必着急。这里可是顿特尔特,忘却烦恼的圣地,今晚咱们就先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欢愉之地给我们带来的欢愉。而且,我记得这里还有你的一位老朋友一直盼着你来找她。”赛莉尔张开双臂用身体去感受顿特尔特轻柔的海风,并呼吸着伊莉丝公海散发出的那股清香。

  “那这东西怎么办?就放在这?”罗森询问该如放置G-130。 

  “放在那就行。”瑞丝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并按了上面其中一个按钮,只见G-130自己缓缓降落后机身就如同隐身了一样变成了透明色。

  “光学迷彩?”罗森惊叹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科学原理,反正它就跟变色龙差不多。放心吧,雷达也找不到那家伙的。”瑞丝话罢就和赛莉尔一同朝着赛布斯勒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