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罗罗兰就接到了约哈娜的电话,叫他来圣乔治医院一趟。昨晚被那两个恶心女人折腾到深夜两点多,罗罗兰还真不想起床。

当约哈娜用强忍着愤怒的语气对罗罗兰说谢西嘉出事了时,他心头为之一震。

“那群变态女人又干了什么好事啊!”

怀着沉重的心情,罗罗兰前往了医院。

医院前台里,罗罗兰看到了约哈娜和芭芭拉在向护士询问情况,看来她们也是刚刚来。

“人都来齐了吧,走吧。”约哈娜面瘫地说。

在护士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谢西嘉的病房。

谢西嘉的双耳,果然被染着红色的棉布包裹着。听护士介绍病情,谢西嘉受到高压的精神打击,还发了一场很难收拾的高烧。加上她耳朵的损伤程度。

假如连耳膜修复手术效果也不理想的话,恐怕听力会尽失。

谢西嘉貌似察觉到我们的到来,微微睁开眼睛。

“约……约哈……娜。”她轻轻地呼唤着。

约哈娜逞强似地微笑着,无力握着她的小手说:“没事的,我们都来了。”

谢西嘉眼角泛着泪水,哀求地说:“我……我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也……呐约哈娜,如此残弱不堪的我,你还会要吗?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我会永远爱你,因为你是我不可或缺的后宫成员。”约哈娜温柔地抱着谢西嘉说。

芭芭拉小姐也忍不住扑了上去,说:“笨蛋!傻孩子!怎么可能不再爱你呢。”

罗罗兰尴尬地站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我听不到你们说什么!求求你们,救救我!”谢西嘉这么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连罗罗兰的心也纠紧起来。

过了许久,在约哈娜和芭芭拉体温的安抚下,谢西嘉总算入睡了。

“约哈……”罗罗兰正想对她说些什么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气逼近。

黑化这个词,他总算亲身了解到其威力。

约哈娜的脸部表情,呈现出从来未有的阴沉,瞳孔扭曲成一个小点。

两行清泪,并不是哀伤的眼泪,也不是痛苦的眼泪。

而是被极端愤怒毁灭性逼出来的眼泪!

“谢西嘉小妹妹。”约哈娜揉了揉她熟睡的脸蛋,平静地说,“你好好在这里安心静养,我们,这就去教训那群不自量力的废物。”

“各位,出发吧。”怒火中烧的约哈娜用蛮力扯着罗罗兰的衣领强行把他拖走。

“慢着,现在去干什么?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也能那么冲动啊。”

“别误会了,罗罗兰。我现在很冷静。”约哈娜说:“更何况昨晚我跟芭芭拉准备了一晚!”

“可是,带上我也无补于事,我会受那自杀乐音的影响不是吗?”

“之前芭芭拉已经亲身证实,只要听过一次绝望乐音并幸存下来,那么就很难再对你的精神进行干涉!”

“是吗?”罗罗兰回想起来海顿的确说过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死掉。

“而且,老市政厅前的集市广场那边貌似已经乱的一团糟了,要赶紧行动。维德曼教授以及很多人都对我委以重任,不能让他们失望。”

“集市广场那边,又发生什么?”

“我也是刚才才接到维德曼教授的通电,他们用不知名的手法乔装成这一届‘摇摆巴赫’音乐会的表演团队。为了听音乐会广场那边可是万人空巷,多达一万多人。他们演奏起死亡乐音,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让世界感受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