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哈……”虽然说被连眼皮都能射穿的太阳光弄醒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但是总比死亡经历好多了,“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做梦,感觉要死了。”少年喘着粗气并且抱怨所作的噩梦。

这个少年一头短直爽的黑发,健康的白色偏黄的皮肤,褐色瞳孔,一看就能分辨出是个很标准的亚洲人种,而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亚洲人,只有几块大陆和一大片星罗棋布的岛屿。而这个少年所在的这个岛屿叫舒克岛,在他们这边的预言舒克代表的是广阔的,舒克岛也就是广阔的岛。

少年看到如此“凶残”的太阳就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回家吧。”然后就缓缓地向一个方向走去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回味的刚刚的那个梦:“好可怕的梦,最后还掉下来了。”这么想着,梦中情景还历历在目,似乎跟真的一样,少年心里打算回去跟老爸说说看。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想,有几次都几乎差点摔倒或者掉进小溪里。不过少年还是坚持不懈地想,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过多久就看到围着一座山、一座石砌的城堡,城堡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坚固,也难怪,驻守这块地方的是阿斯嘉德的侯爵——约翰·哈里曼侯爵。据传闻似乎是因为在现任国王篡权时侯爵曾经为国王立下了汗马功劳,又主动要求派往边疆镇守,于是国王就赐予了世袭侯爵一位。

世袭侯爵也就是自己的子孙都有权利继承自己爵位、拥有自己的土地。相对于世袭侯爵,其他一些一般侯爵并没有让自己的子嗣继承爵位的权力,身死爵除,所以一般其他非世袭爵位想要努力得到国王的认可并且让自己变成世袭爵位以让自己的后代能延伸下去。这也是国王给点拥有爵位的人奋斗目标的途径,以免贵族失去活力。

言归正传,少年看这些围着城堡的小村落,也不禁有了点感叹:“多亏这些人,城堡里才有如此丰富的物资,回去找老爸叫他降低一点周边村落的赋税,那样就能够吸引更多人来这里居住了,然后就有更丰富的物资。”

他不禁感叹自己的政治头脑,其实却是希望更多的商人能够经过这里并且带来更多各种各样没见过的奇怪东西。

就这么想了没多久,他走到护城河前了,就大声叫道:“士兵先生们!打开城门,让我回家!”

虽然少年喊得有点狂,但是驻守的士兵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降下吊桥,并且派出一个小队的士兵出来迎接少年。小队长站在少年面前,左手摆在剑鞘上,右手握拳放在胸膛前,挺直身子地喊道:“欢迎少主归来。”跟着的一小队士兵单膝下跪,头颅微微下垂:“欢迎少主归来。”

看到这场景的少年表示很无奈:“喂喂,不无聊吗,说过多少次不要这样了,多麻烦,下次记得,一定要记得,把吊桥放下来就行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抱歉!这是职业素养,恕我无法听您的命令!”小队长高声喊道。

少年心想:回个家都能让一整城的人都知道,真糗。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还是试图让这群“蠢”士兵理解一下:“好好好,各位平身吧。我又不是国王,不用这么严肃的。”

“是!”一小队的士兵齐刷刷的回应。

“……”少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过了城门,他又是被那群士兵叫来的马车接回家,虽然不乐意但是也不好不接受这群为自己守城的士兵的一番好意。

少年用了没多久就到了内城,也就是这座城堡主人所居住的地方。

“希望不会挨骂。”如此想道。

来到内城门口,守卫再也不是士兵了,而是一些穿着样式非常的简单朴素,主要是以白色用荷边装饰的围裙加上白领素色连身长裙,头上还戴着女仆头巾,围裙系带绑在后方的,领口用缎带绑成个蝴蝶结一样。这些就是女仆,这个世界上即便是女仆也是分级的。除了必须的精通各种家务外也有兼战斗职能,各种各样的能力都有:像是什么带兵作战的统领能力,也有精通魔法的魔法仆从,也有手拿长剑的近卫仆从……而这仆从战斗力普遍比一般士兵都高,一些因战斗力高强而甚至被标价至天价买卖。

守卫在门口的两名手戴手套的女仆,两手放在腹部上方,身体微微弯曲地说:“欢迎回来,少爷。”

接着走出一名什么都没带在身上的女仆:“少爷,您去哪里了。”

少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仆:她穿的是黑白配色整洁的女仆长裙,一头银蓝色光泽的头发被扎成麻花辫绑在身后,长长的头发直至那纤细的腰部,紫色的瞳孔如同宝石一般镶嵌在那相对较圆的脸庞上,偏小的鼻子跟玲珑的耳朵像是悬挂一样作为脸上的挂饰,并没有上唇妆的嘴巴在诉说着朴素美,虽然不算十分好看但是也十分耐看,跟丰满的胸部完全相反,所谓的水蛇腰也就是这样吧?

着迷了一阵子的少年回过神来就说:“是琳啊?没,就散散心罢了,我累了,带我回去。”

“是,少爷。”这个叫琳的女仆就引着少年行走在如同公园一般的庭院。

她察觉到今天的少年似乎不太一样,就关心地询问道:“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概是做了噩梦吧?”少年如实回答。

似乎遇到痛苦的事情了,琳一边这么想一边问道:“噩梦?不介意的话能够跟我说说吗?”

“唔,既然是琳,就跟你说说吧。”然后就一边跟着这个叫“琳”的女仆身后一边说刚刚所看见的梦境。

……

倾听完少年的梦境,就轮到琳愁眉苦脸了:“记得这么清楚的梦境还是头一次听说到。回头可以叫老爷给你找个幻术师给你看看。”然后就抱住了少年,少年又比女仆矮上不少,脸就直接埋进了琳的胸里:“不用怕的,过去就过去了,忘了比较好。”

少年就仰起了头看着女仆的脸说:“没法忘记,也做过几次类似的梦,都是些不认识的东西却是想真实的一样,既虚幻又真实。每次头想都炸了。”

琳就抱得更紧了:“不用怕的少爷,你害怕的东西我会帮你清除掉的: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没有朋友,我就做你朋友;没有女朋友……”说到这里琳顿了一下,“如果少爷不介意的话我来当你女朋友!”

“……”发生了令人尴尬的事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我现在好多了。”

聊着聊着,旁边的园林看上去就充满浓浓的中国风,只不过多了不少拿着大剪刀的、穿着女仆装的人在那里修剪植物。据说是经过这边的某个建筑设计师设计的,此间还教会了这些女仆如何保养这座园林。这些正在修剪树木的女仆们看到少年和琳走了过来,女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双手摆在腹部上方身体微微弯曲地行了个女仆礼:“少爷好,女仆长好。”没等少年说话,女仆长就用英气的声音向她们打招呼:“嗯,继续你们的工作吧。”“是,女仆长。”然后各个女仆纷纷再次投入到工作里。

等到少年跟琳走开了,女仆们纷纷细语:“诶,凭什么啊,才十七八岁就当上了女仆长,我们这些老资格的女仆单论资历都比她的年龄大。”

“你才多少岁就倚老卖老了,别人女仆长据说是老爷在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孩子,并且把她作为女仆培养,从八岁开始,从烫报纸到陪同出行,没有一样做得不是完美的。”

“是啊是啊,据说八岁以后家政精通了据说就去作为战斗女仆培训,只用了一两年时间,从保护到暗杀都很熟练。”

“嗯,比起我们这种家政女仆,果然还是女仆长大人更有安全感啊,似乎作为战斗女仆培训回来就开始作为少爷的贴身女仆了。”

“啊哈哈哈,少爷与女仆长的爱情,有得想啊。”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有一群女仆花痴一样妄想着。

“说起来…城里的那谁……”又聊开了其他话题。

“那群下人又在说闲话了。”琳一变刚刚的略带中性的声音,变得跟一般邻家少女一般。

少年听到这样的声音,再联想一下刚刚琳作为女仆长的声音,扶了下额:“无论是多久都适应不过来啊。但是呢,她们说闲话又不会杀了我们,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要他们卖命的时候她们会卖命,要他们做家务的时候会做家务,而闲话这种自由还是要给的吧?”

琳听了之后就立刻不高兴了:“少爷,您要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这个家里附属的家具而已,家具并不需要情感,而卖命这些事情是早就需要的觉悟。而我也只不过是比一般家具高一等的家具头而已。”

听到这里少年又不高兴了:“你们不是家具,是人类,正常的人类,不要自我贬低身价,只要是你们需要的,我父亲也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至少到时候会给你们需要的人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她听到婚礼就冷静不下来了:“不,少爷,我不需要婚礼,请让我服侍你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耸了耸肩膀:“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感谢少爷,在不久的将来,您当上了老爷,可以叫你老爷成为我这一生的期盼。”这是琳发自内心的愿望。

“不用将来,私底下只要你愿意,可以叫我老爷,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听到这的琳就感觉十分高兴,一显少女心态,脸庞显现着潮红地问道:“可以吗?直接叫你的名字……十分抱歉,不小心叫了‘你’。”

“没事的,我命令你不许将我称呼成‘您’,名字什么的随便叫吧。”

琳吞吞吐吐地说:“如果是命令的话。”

“是命令哦。”少年肯定道。

琳就转过身子背对着少年,思前想后了一阵子就缓缓说道:“既…既然是命令的话。”说完就转回来。这时刚好背对着斜阳,光线把她衬托得更为美丽,银蓝色的头发似乎更加耀眼了,她的头稍稍一歪眼睛跟着眉毛还有嘴巴乃至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凸显出琳的笑容,身体微微弯曲,双手不再是放在腹部上方,而是很自然地摆在背后,这治愈性的脸庞和可爱的动作无论是什么人都会觉得看着舒服的。接着就缓缓地转过身子,面对着少年双手放在腹部上方,也不弯腰,面带笑容地对着少年说:

“是的,维达。”

 

 

 

 

看着琳的笑容,可爱的动作,撩人的话语,都直接呆着在这里了。不禁地说出:“琳,嫁给我吧。”

琳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然后迅速冷静了下来:“少爷,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听到这样回答的维达感到十分遗憾:“这样啊,真可惜呢。”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看着维达的背影,琳感到一阵心痛:“是呢,真可惜啊。”然后就双手放在腹部上方快速地跟着维达的步伐。

走过园林,就来到这宽广像是草原一般的地方,四周有着不少小山坡,如同镜面一般的小湖泊和星罗棋布的花安放在绿油油的草皮上,像是大自然在桌子上随意摆放装饰一样。而不远处有个四层高的“山”字型的豪华别墅。别墅正对北方,因为是在山上,从人工修筑到安全着想的护栏,都能彰显出这个别墅主人的品味,而从一边的观光台能够把整个外城都尽收眼底。

“哈!人类就像垃圾一样!”维达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请注意你的言辞,主人。”琳无奈地说道。

“诶诶,不是给你命令要叫我的名字吗?”维达责怪道。

“是的,维达。”

“真是的,士兵是这样,连琳也是这样。”

“这是职业素养,不是说想改就能改的。”

“算了,回家去了,我要找我老爹。”

 

 

 

“老爹!”撒娇似得维达扑向前面那个成年男子。

“野小子又跑哪玩去了。”成年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完全没有发脾气的征兆。

“跑出城外的小山坡午睡去了。”如实回答的维达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老爹会责骂他。

这个被维达称之为“老爹”的成年男子就是他的父亲——约翰·哈里曼。柔软且偏短的金发,天蓝色的瞳孔,鹰钩鼻,高大壮硕的身体俨然就是欧洲人的特征。他虽然说为人父亲,但是一点都不显老,完全就不像年过30的样子,还能找到年轻人热血方刚的容貌。

“没事就好。”约翰笑着把手按在维达的头,揉了揉那微微刺手的头发。

脸带慈祥的笑容对着一同跟来的琳说道:“希望你能够继续照顾他。”

“是的老爷,即便没有您的命令,我也会照顾好他的。”行了个女仆礼。

虽然说行了女仆礼但是却没有离去,静静地、优雅地站在维达旁边。

说到女仆,她们也是连同主人一起居住在这座别墅里,一般都是四五个人一间房间,即便是女仆的房间也是十分整洁的。可以这么说,除开工作时间,其他时间都是属于女仆自己的私人时间,如果没有指令,休息一整天都没问题,所以说这里的女仆相对来说更像人类,而不是家具。

言归正传,没有走开的琳静静地把双手放在腹部上方,就这么站在约翰和维达旁边,看着他们父子,她是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永远这么持续下去,因为她也很享受这种时光,仁慈的父亲,无邪的少爷,静静地守护着他们,挺好。而琳本身也把老爷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如果不是老爷,她或许早已横尸荒野,肉被飞禽和野兽啄食。又把小自己五岁的小少爷当作自己的弟弟,无论是生活和心理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说琳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请愿一生一世都照顾这老爷和少爷。至于老爷的妻子,琳从来没在老爷的口中提到过一句关于哈里曼太太的。在她懂事的时候哈里曼太太就已经不在了。所以说至于太太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老爷也没有再婚,可见他是多爱自己的妻子。

就这么到了晚餐时间,六名就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然后就长长的桌子边上坐着三个人——哈里曼父子与琳。琳是被约翰允许与主人共同用餐的。也是因为这样,曾经有几次被她挑出饭菜的毛病,整个厨房都被女仆长教训了一遍。再然后的饭菜连琳都找不到缺点了,连在女仆面前十分挑剔的她都说:“嗯,还说得过去。”所以说每次厨房里的女仆煮饭都是心惊胆战的。直到后来来了个专业的厨子,女仆只是负责打下手,烹饪全权由厨师负责。也是拜这个厨子所赐,刚刚来的那一年,几乎天天的菜式都不一样,然后根据主人的喜好去专门研发菜式。当然,实验品都是厨子和负责在厨房打下手的女仆们解决。

三人用餐完毕后,都用带有哈里曼家徽的餐巾擦拭嘴巴。女仆们把碗碟收走后,约翰就发话了:“嗯,维达,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有一场宴会需要我们参加。”

维达刻意拖长声音:“是。”

约翰接着就看向琳,“琳,你也要准备一下,作为陪同维达的女仆。”

琳就立刻站了起来:“是的老爷。”

谁都没询问到底去哪里参加宴会,只是默默答应了。

 

 

雾气弥漫着整个澡堂,虽说是澡堂,看上去就像我们这边的公共游泳池一样大,既有像是温泉一样的池子又有蓬蓬头。池子里冒上来的热气搞得有种如临仙境一般的感觉。整个澡堂就只有维达一个人,把下半脸埋在水里,慢慢地吹着泡泡,持续了四五秒就坐直,接着叹了口气:“真的好美啊,那个时候。”仰起头来细细想着。

十二岁的男孩子恰好进入了思春期,胡思乱想肯定会有的,况且是这么疼爱自己的大姐姐形象。

“好可惜啊,诶。”叹气接着又埋下了下半边脸在吹泡泡。

在吹泡泡的根本听不到来自后方赤脚的走路声,而声音的主人把这一切都收进耳中了,触动着她的少女内心。

在澡堂中“潜水”的维达被一双手紧紧抱住,并且感受到了来自后方软绵绵的触感。

“是谁!”维达惊呼道。

“少爷,别发出声音,是我。”他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琳…琳……你…你在……干什么啊。”意识到是琳,并且已经猜到贴着自己背后的是什么,心就扑腾扑腾地跳,以致于出现了“结巴”的症状。

“如果,如果,维达少爷想要我的话。”琳的嘴巴直接对着维达的耳朵说道,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和诱人的词汇,“我…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耳朵被旁边的人儿吹着气,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颤后全身无力:“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要你。”不知为何维达居然听懂这个充满诱惑的词汇。

“那……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娶我,娶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她疑惑地说道。

“不,你错了,我只是单纯想娶你,想保护你的可爱。”冷静下来的维达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可以的,我是您的仆人,不配与您结婚,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却不能结婚,那能做肉欲上的婚礼啊,只是规定不能够结婚而已,又没有说过不允许肉体上的互相满足。”她说出一连串就算是平时说出来都会感到羞耻的词语。

“可以的,我想要的只有纯洁的爱情,并非什么肉欲。即便你是仆人,我可以恳求我的父亲恢复你的自由身,你成为了平民女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了啊。”

“……少爷。”琳十分感动,正准备说下一句话的时候被打断了。

“不是少爷,我有名字。”简短直接的话语。

“是的,维达。”听到这的琳脸就扑到了维达的背上,然后小声地说道,“我喜欢的就是你那如同冰一般的纯洁,和婴儿那般的善良。”她的脸上的水都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蒸汽蒸出来的水滴。

“呃,你在洗澡对不对,我先出去了。”维达说完一大堆正经话,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正打算脱身。

“是的,我是在洗澡,但是那是顺便的。”传来的声音依旧甜美,“我的工作是负责照顾少爷,其中包括帮少爷洗澡。”

“说了多少次,我有名字……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维达的思考彻底被打乱,像是一团毛线一般,整理好思绪后,就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已经长大了,能够自己为自己洗澡了。”

“不哦,为主人洗澡是我的义务哦。”琳恶作剧一般地眨了一下眼睛,“这是职业素养哦。”

“呜哇!”这是维达发出的声音,至于带有什么感情,就让你们自己猜想吧。

月光辐射到地面上,为大地上的任何物品都蒙上一层叫神秘的薄纱。坐在别墅楼顶上的琳,双手抱着大腿,欣赏着这美丽的月色,月光照着她白皙的脸庞,更显得美丽。

“好美。”坐在一旁的维达感叹道。

她听到维达感叹的话语,并没有责怪他。她细细回味刚刚在澡堂她那可爱的少爷对她说的每一句话。

“呐,维达,刚刚在澡堂里说的是真的吗?”琳再次询问道。

“嗯。”

“即便我只是个下人?即便我比你大五岁?”琳希望自己能够从维达口中得到自己想得到的话。

“就算你是怪物、恶魔,我的想法也是不会变的。”他再次肯定道。

“嗯……”